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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猛地一沉进入了她,58

时间:2023/07/02 18:58:00人气:作者:本站作者我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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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哥哥放了我》277.你是我生生世世的宸洛(番外)

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着半山腰上一座古老奢华的别墅,通往主屋的青石板路两旁,姹紫嫣红的花开得正好,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青草味道,常常听到小鸟儿的歌唱。是的,春天,到了。“少爷,你回来啦。”新来的女佣急忙迎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接过主人手里的外套,偷偷地抬眼瞄了一下自家主人,真是帅啊。不知道哪个女孩子,才有幸得到他的爱呢。女佣状似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却看到自家主人深邃的黑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楼梯的拐角处,一抹纤细的身影看上去是那样柔弱,视线落在男人和女佣身上,眸子暗了暗,白皙到几乎透明的五指扶着楼梯扶手,才勉强让自己的身体稳住。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纠缠,她躲,他紧追不舍,到底是她先认输了,一转身,落荒而逃。“洛洛!”夜修宸痛苦地唤着她的名字,长腿迈开,慌乱的脚步泄露了他此时的不安与无措。女佣惊呆了,也只有小姐,能让自家少爷如此失控。她不由得羡慕起自家小姐,梦想自己有一天,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洛洛……”夜修宸追到门口,脚步硬生生停住了。雨洛仓皇地逃进自己的卧室,不期然地,视线撞进梳妆镜里,镜子里的面容,让她惊恐地撑大了双眸,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身体就快站不住,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听到心爱的人惊慌的声音,夜修宸哪里还忍得住,推开门冲了进去,接住她下滑的身子。“洛哪衡洛,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传来,雨洛的身体变得僵硬,感受到腰间那双大手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暖意,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面容让她心惊胆颤,几乎不相信那镜子里的人就是她,苍白如纸的脸,双颊深深地凹了进去,头发散乱,嘴唇甘冽,眼眶深陷,双眼无神,脸上,还有点点的斑。“放开我。”十指暗暗紧握,雨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她看到了他眉宇之间的褶皱,他一定,是嫌弃她了吧?夜修宸眼神一暗,她语气之间的疏离让他心下一沉。可是,不忍心不甘心,也不舍得,放手。他咬咬牙,不顾她的冷漠与挣扎,一把抱起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后背一接触床,雨洛的身体便蜷缩在了一起族罩,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脸深埋在其中。没有了他的怀抱,她的身体似乎变得异常冰冷,深埋在被子里,她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还是嫌弃她了吧?她现在的样子,恐怕跟鬼差不多,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恐怖,他那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容忍得下一个丑八怪。她想起刚才在楼梯间见到的一幕,新来的女佣很可爱,跟他站在一起,竟是那样的般配,她又想起那位不久前见到的高挑**的美女……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雨洛的心一阵抽疼。越是让自己不去想,越是想得多想得深,眼泪如汹涌的潮水滑落两颊。正哭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覆盖在脸上的被子却被一双大手,强势地抽去,初春的阳光,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照耀在进来,让她的身体她的脸,顿时无所遁形。雨洛难受地捂住自己的脸。他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回来,嘲笑她的么?夜修宸没想到,被子下的那张脸,竟然早已经是泪流满脸,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拽着被子的五指,不禁用了力,半晌,叹了一口气,关掉了房间里的灯,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在黑暗中,上了床,准确地找到了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地将她嵌进自己的怀里。“放,放开我——”雨洛的声音早已经哽咽,内心的自卑让她抗拒他的碰触他的接近。她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灼人的体温烫得抽回了手。他怎么可以,不穿衣服……感受到怀里人儿身体的紧绷,夜修宸的手,穿过她的腋下,缓缓向上,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他。黑暗中,他的眸光灼灼,她逃不掉,睫毛颤颤,眼泪已经流得一塌糊涂。“洛洛,告诉我,为什么哭?”雨洛不说话,躲不开他的视线,心里莫名的,就涌起一股难以抵挡的怒气,拿眼瞪着他,眸子里丝丝血红。夜修宸被她没来由的愤怒弄得有些无措,心疼地用指腹轻柔地擦去她眼角脸上的泪水,却是他一边擦,她一边继续流。“放开我!”她咬紧了牙,像一只小刺猬一样,再度开始剧烈挣扎。他慌了,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又小心翼翼避开她的小腹,她身子本来就弱,又怀了孕,怎么承受得住如此大的动作,而且,也不能随随便便伤心。兆缓闹他早就将怀孕时候的相关事项背得滚瓜烂熟,此时面对她没来由的怒气和反抗,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夜修宸掰过她的脸,黑眸仔仔细细地在她小脸上逡巡着,这不看还好,一看她的脸,她的反抗情绪更加强烈,直觉地又要拉过被子蒙上自己的脸。夜修宸呆住了,他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小女人到底在伤心什么,当下有些手足无所,只能怔怔地被她推开,眼睁睁看着她又被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雨洛心里更加伤心,他的反应,在她看来,就是被她的脸吓到了,于是越发伤心地不可收拾。夜修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通了她伤心的原因,不由得被她气到,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她还未来得及惊呼,他已经是捧着她的脸,薄唇压上了她的唇。吸吮辗转,气息**,他依然强势,撬开她的唇瓣,狂肆扫遍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她自卑,要反抗拒绝他的吻,被他惩罚地咬了一口唇瓣,然后拖住她的小舌头,拖进自己的嘴里,裹住,疯狂地吸吮。太久没有亲密,这一个吻,异常缠绵深入,雨洛终于还是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渐渐地沉迷其中。等到这个吻终于结束,她已经快被他吸干了氧气,只能趴在他的胸膛上,微张着嘴儿喘着气。脑子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洛洛,那次离开,是我的错,我后悔了,但请你相信,我从未想过要放弃……一直以来,没有别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他轻柔地牵起她的手,搁在自己的左胸口,“这里,已经无法不爱你了。所以,将来,无论你会变成什么样,是变老,还是变丑,你依然,永远,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洛洛。”“洛洛,你明白我所说的话吗?”她感受到,手心下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鼓动,心里顿时一股暖流淌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沸腾。他说,生生世世,都已经无法不爱她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因为爱,所以才会害怕,害怕他会爱上别人,害怕他会嫌弃自己。“嗯。”良久,她乖巧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地,点了点头。夜修宸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久久……经过昨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雨洛不再抗拒夜修宸,也许是怀了宝宝的缘故,此时的雨洛,特别需要他的关怀。她想通了,也想透彻了,既然确定了自己爱他的心,那么,就不要再退缩不要再害怕。他说过,她是他生生世世的洛洛,她愿意,相信他。怀孕五个月,才检查出来,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夜修宸说什么也要带雨洛去医院做检查。雨洛的小脾气又上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生气,他越是想让她去医院检查,她越是要跟他作对,尽管她知道,他的做法是对的。“洛洛乖,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年轻的女佣痴迷得差点把手里正在擦拭的台灯掉落在地,哇,她冷酷却又温柔的少爷,好幸福的小姐啊!雨洛可不这么想,她觉得夜修宸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现在这张丑八怪的脸,小嘴儿嘟起,说什么也不肯妥协。面对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夜修宸颇为无奈,看着她还不算明显的小腹,心里有些担忧,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别人怀孕都是体重上升,唯独他的洛洛,却是越来越瘦。她的身子很弱,医生曾经说过,只有奇迹发生,她才会怀宝宝,如今,奇迹发生了,他高兴激动得无以复加。然而,她的身子弱,是不是,真的能承受一个宝宝?想到这里,夜修宸便再也无法纵容她的小脾气,对她身体的担忧早已经超过了一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医生的答案。“洛洛乖,难道,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宝宝,长什么样子吗?”雨洛的眸光闪了闪,心里一动。“他可能,还是小小的模样,很可爱,眼睛,眼睛可能像你,大大的,鼻子,鼻子可能像我一样,高高的,挺挺的……”雨洛的手紧了紧,夜修宸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边,薄唇里吐出的字眼,一个比一个还具有诱惑力。于是……“夜修宸,你骗我!”医院里,医生的检查室内,传来一声娇嗔,夜修宸薄唇一勾,在雨洛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我骗你什么了,宝贝,嗯?”肉麻的称呼让雨洛脸红了红,但她没忘记她为什么生气。“你还不承认?你听到没,医生说这是怀孕期间的正常生理反应,生完宝宝之后会好的!”雨洛指着自己的脸,有些浮肿,上面还有一些点点的斑。低低的笑声传来,她可爱的模样惹得夜修宸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的斑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我哪有骗你,你又没问我。”雨洛气结,这可是医院的办公室,他怎么可以这么耍流氓?果然——“咳咳——”医生干咳了两声,雨洛顿时羞得脸色通红,而某人,偷了香,嘴角上扬,心情好得不得了。“夜先生,夜夫人,两位请看。”唔,夜修宸笑意更深,他喜欢“夜夫人”这个称谓。两人的视线,顺着医生看过去,宽大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这是两位的宝宝现在的样子。”“啊!”雨洛惊呼一声,撑大了双眸,那屏幕里黑乎乎的一团,居然就是她肚子里的宝宝么?夜修宸的手,下意识将她的手紧紧裹在掌心里,第一次做父亲,看着自己还未成形的孩子,那就是,她和他的宝宝么?他的衣袖,被她另一只手拽得紧紧的,他以为她太激动,于是转过头,想安慰她一下,却没料到她突然冒出一句。“夜修宸,你的儿子好丑!”夜修宸有几秒钟的呆愣,随即曲起中指,在眉头禁皱的小女人脑袋上敲了一下,引来她一声痛呼,他不心疼,谁叫她嫌他的儿子丑。出了医生办公室,快要出医院门口的时候,夜修宸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身边的雨洛。“洛洛,我想起我有东西落在检查室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我马上回来。”夜修宸脸上带着笑意,眸子里,却有些凝重,雨洛看得出来,却没有阻止他,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夜修宸捏了捏她的手,长腿迈开,往回走。医生的检查室内,夜修宸一脸凝重。“医生,请你如实告诉我,我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能不能承受怀孕。”“夜先生,夜夫人的身体曾经受过伤,身体骨弱,照例说怀孕的几率非常小,不过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胎儿虽然发育比较缓慢,但还算健康。”“那以后呢?”医生沉思了一下,而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夜先生也明白的不是吗?又何必问我?既然上天赐予了你们二位这个孩子,便自有他的道理。很多事情我们无法预测,无法给予肯定的答案,但是我们可以可以努力去让结果变得美好。”医生没有给夜修宸一个确切的答案,他也早就料到了不是吗,他的洛洛,身体那样弱,他却还是,让她怀孕了。一切,都是她的错。而如今,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她的身体,更加承受不住引产带来的伤害,可是,如果照这样下去,等到宝宝出世的那一天,他无法预料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医生,有没有办法——”“夜修宸!”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夜修宸的话,他心里一惊,转过头,他的洛洛,正站在门口,身体颤抖着,眼眸含水。他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她却不给他再度向医生开口的时间,蓦地冲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夜修宸,不准你不要我们的宝宝!”深邃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她倔强的脸,良久,他紧紧地抱住她,俯身在她耳边,坚定地说道。“好。”得到了他的承诺,雨洛方才松了一口气,无论未来有多艰难,她都会,让他们的宝宝顺利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夜修宸拥着雨洛,在走廊上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看到两人的时候,聂少堂眸光一闪,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的嘴角、额头受了伤,贴了纱布,脸色有些苍白。“少堂,你怎么了?”雨洛急忙上前,担忧地问道,那天过后,她早已经想明白,聂少堂的出现,到最后她被带到夜宅,都是两人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吧。那么,夜修宸和聂少堂之间,是和好了吗?她希望是这样,在她的心里,聂少堂,是值得她去珍惜的朋友。夜修宸跟了上来,将冒冒失失的雨洛护在自己的怀里,对着聂少堂点头笑了笑。“没什么。”聂少堂心有仍旧刺痛,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忘却的。雨洛还想问什么,猛然间一道黑影闪过,只听见聂少堂一声闷哼,整个人后退几步,后背撞上了墙。“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告我打你!”充满霸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冲上前,揪住聂少堂的的衣服,抬起短短的腿,吃力地踢打着他修长的双腿,最后,聂少堂终于忍不住,抓住她后脑勺的衣服,轻易就将她拎了起来。“王八蛋,臭男人,没风度,放开我!”“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可以让你在警察局呆个十天十夜。”女孩闭上了嘴,聂少堂皱了皱眉,将她扔给了闻声赶来的保安。“靠,臭男人,你居然真的叫警察抓我,我要告你,你偷了我的菜,我还没找你赔呢,你居然恶人先告状,你真是,真是,坏透了——”女孩的声音越来越远,保安拖着她往外走,她还在扭动踢打着骂着。“没见过这么野蛮的女人。”聂少堂眉头皱得深深的,看得雨洛长大了嘴巴,印象中,对待女人,聂少堂一向是温柔的。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女孩,似乎,是夜宅新来的那位女佣。聂少堂有些窘迫,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那位女孩弄得脏兮兮的衣服,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和嘴角的伤。雨洛有些疑惑,这些伤,该不会是那位女孩……“啊——臭男人,你赔我的菜!”雨洛被吓了一跳,以回头,发现刚才明明被保安拖出去的女孩又跑了回来,直直冲向聂少堂。夜修宸薄唇一勾,及时地将雨洛搂回自己的怀里,让那位女孩更加畅通无阻地冲向自己的目标。“聂先生,看来,你很忙,那么,我和我的夫人,就不打扰了。”话音一落,他便搂着一脸好奇的雨洛往医院外走去,一路上,雨洛还恋恋不舍地回头,她可是兴奋得很。上了车,雨洛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夜修宸面前。“你吃醋啦?”夜修宸下颚一阵紧绷,他倒不是吃醋,只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别的男人看到。明知道她不会背叛自己,可是还是因为她刚才那样关心聂少堂的伤势而感到心里闷闷的。雨洛嘿嘿地笑了一下,自动忽略夜修宸一张包公脸,而是异常八卦地问道。“夜修宸,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位,呃,欺负聂少堂的女孩,有点面熟?”“是吗?”夜修宸握着方向盘,不冷不热地回答道,但这并没有熄灭雨洛的的八卦好奇心。“当然是啊,那不就是我们家的小女佣吗?”“我们家?”夜修宸薄唇邪魅地勾起,声音暧昧而又魅惑。雨洛挫败地靠在位置上,这个男人,拜托听重点好不好!某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夜修宸躺在雨洛的旁边,一只胳膊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每一次她肚子里的宝宝调皮地动,都能引来他的心潮澎湃。原来,当父亲的感觉,这么好。可是,摸着摸着,原本停留在小腹上的大掌居然缓缓向上,最后,罩住了雨洛柔软的所在。“洛洛,你这里,好像,变大了。”黑暗中,夜修宸的声音异常蛊惑,因为染上了眸中望欲,而越发沙哑。他已经,好久没有和她,那个了。雨洛被他的手弄得心里怪怪的,脸色羞得通红,她不反抗,他便更加得寸进尺,大手缓缓向下,向她神秘所在探索过去。“洛洛,你湿了。”暧昧湿润的气息,轻轻吹进她的耳朵里,雨洛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下腹一阵收缩,有什么液体,从身下蔓延了出来,酥酥麻麻。“夜修宸,夜……”她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我在……”所有的言语,都被淹没在彼此纠缠的唇齿之间。他早从孕妇秘籍里知道了女人怀孕的时候,身体异常敏感,于是更加卖力地挑起她的渴望。他进入她的时候,异常温柔,小心翼翼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双腿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间,一下,又一下。他怕伤害她,于是动得异常缓慢,可却更加磨人,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大汗淋漓,身体连接之处,像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着彼此。雨洛忍受不住,盼着他的身体,身下一阵收缩,甬道里剧烈的收缩,一点一点吸着他男性的象征,他终于忍不住,拥着她,两个人,一同攀上了幸福的顶端。两个人相拥躺下,听着彼此的心跳。“夜修宸,还记得那个坏蛋和丑小鸭的故事吗?”他不说话,却认认真真在听她讲。“坏蛋怕丑小鸭离开,所以将她锁住,让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他。丑小鸭应该恨坏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始终无法恨起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彼此的爱,越来越浓烈,谁都无法再承受失去彼此的痛楚,终于,彼此**了心声……原来,那种无法恨起来的东西,叫做,爱……”“有人说,如果相爱的两个人一起经过那片牧场,会看到,一个帅气的男人身后,永远,跟着一只笨拙却又可爱的,丑小鸭。”“从此,坏蛋和丑小鸭,在牧场上,过着幸福的生活。”故事讲完了,彼此都没有说话,雨洛静静地以为在夜修宸的怀里,两个人呼吸交织,相拥而眠。怀孕第九个月,雨洛终于开始感受到了怀孕的辛苦,她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觉得累,老想睡觉,又老想吃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半夜心血来潮,夜修宸便半夜驱车下山给她买她想要吃的东西,买回来了,她却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撒撒娇,下一次,又半夜朝着他去买东西。夜修宸脾气很好,因为是她,因为是他和她的宝宝,他觉得,即便是常常半夜跑遍了整座城市,才买到她想吃的东西,他也甘之如饴。只希望,他们的宝宝,可以顺利地来到这个世上。第九个月了,距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星期,夜修宸对雨洛,是越来越紧张,夜宅的佣人请了一大堆,个个跟在雨洛的身后,寸步不离。而夜修宸更是恨不得黏在雨洛的身上,一刻也不肯离开她。终于,雨洛怒了。“夜修宸,你一个总裁天天呆在家里,你公司垮了都不知道!”某人眉毛一挑:“垮了就垮了。”小女人嘴巴一翘:“垮了你怎么养你的儿子!”某人眼睛一亮:“老婆,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雨洛气结,重点,重点不是儿子好不好!“老公乖,快去上班,我和儿子等着你回来,好不好?”硬的不行来软的,雨洛的语气乖巧得不得了,甚至叫夜修宸“老公”,以往他可是无论怎么哄,她也不肯叫的。如今叫了,他有点轻飘飘的。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她推到了门外,笑眯眯地冲他招手说让他早点回来,俨然一副老婆送老公上班的画面。唔,好像不错的样子。夜修宸笑了笑,就纵容她一次好了,她一定是闷坏了,被他天天呵护着什么都不能做,他就假装如她所愿去上一天班好了。他笑了笑,转身上了车,他的洛洛不知道,他办公室里墙壁上的电子屏幕,可是随时都向他传达着她的一举一动。送走了夜修宸,雨洛一下子轻松许多,端出主人的架势,命令那些跟着自己的佣人统统退散。做什么好呢?雨洛觉得无聊,但也不敢乱来,她也不想让宝宝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只是太无聊了,想找点事情做。正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客厅里。“喂,你干什么?”雨洛叫住了那个人。娇小的身子一下子定住,转过身来,原来,是那个新来的小女佣,好像,好久没看到她了。小女佣神秘兮兮地东张西望,然后踮着脚尖凑到雨洛面前。“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雨洛被她神秘的样子逗起了好奇心,是谁说过,孕妇的好奇心都很重来着。“小姐,你说,男人都喜欢喝什么?”“咦?”雨洛皱着小脸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夜修宸喜欢喝什么?咖啡?酒?“小姐,不能使咖啡和酒哦,不然太没创意了。”被小女佣这么一说,雨洛刚想说出口的字眼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就是,太没创意了!我跟你说,我知道男人最爱喝什么!”“什么?”小女佣眸子精光闪闪,一副特别期待的样子。雨洛报以神秘的一笑,领着像只小哈巴狗的小女佣来到花园,指挥她采摘了一些玫瑰花瓣,然后又让她从厨房里拿来一个碗,一个杯子,一个勺子,还有一支搅拌棒,当然,还有白砂糖和蜂蜜。小女佣眼巴巴地望着雨洛,后者用勺子将花瓣在碗里碾碎,又倒在被子里,掺上半杯白开水,然后往里加白砂糖和蜂蜜,用搅拌棒搅拌了一阵,然后舀了一勺尝了尝。唔,好像,还是没什么创意。“小姐,好了?”面对小女佣有些怀疑的眼神,雨洛有些尴尬,继而豁出去了。“去,去厨房拿一点芥末来!”小女佣点了点头,听话地去拿了一盒芥末。雨洛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芥末,然后放进杯子里搅拌,完了之后舀了一勺子送进嘴里,吞了下去。沉默,久久的沉默。“小姐,这回,好了吗?”小女佣眨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自家小姐脸憋得通红,是很好喝的意思吗?她低着头,正想拿过勺子也尝一尝,手腕却猛地被一只手抓住了。“那个,那个,我,我肚子痛,痛……”雨洛一偏头,哇地一下把刚才喝下的芥末蜂蜜玫瑰花瓣水吐了出来,脸色一白,捂住自己的肚子,好痛,好痛……“哇,小姐,你不要吓我!”小女佣慌了,小姐,小姐她,该不会要生了吧?“打电话,电话……”夜修宸开完会,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一个小时没见到心爱的小女人,他心里很是不舒服。推开办公室的门,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他拿起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洛洛,想我了?”“夜,夜——宝宝,宝宝,要钻,钻出来了……”浓重的呼吸声传来,夜修宸的脑袋,“轰”地一声响,他看到,墙上的电子屏幕里,雨洛弯着腰,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医院的走廊里,高大的男人来来回回不安地踱着脚步,黑眸紧张地盯着走廊尽头的手术室。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羊水破了,吓得他心惊胆战。进手术室的前一刻,雨洛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她怕,真的怕。那一刻,夜修宸真的很恨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带给她的。

谁许情深误浮华 58

第58章

因为突然冒出了这么个身份成迷的小孩子,这群老同学中,递眼色的递眼色,面面相觑的面面相觑,其中唯一面无表情的,就只有还站在游乐区的那抹倾长的身影了——

盛嘉言就这样隔着一众人群,看着与他整个大厅之隔的那近似一家三口的三个人。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已经不是心痛了。而更像是心痛到极致之后的麻木、或者说是无力。无力到连目光都转不开了,只能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可能真的要等到他躲到空无一人的某个角落之后,才能重拾一点力气,去一条一条的检视自己内心的伤口。

而他身前不远处的两个女人,此刻正忙着交头接耳,一人怀疑:“大耳朵她高考以后突然就音讯全无,是不是跑去生孩子去了?”

另一人惊叹:“很!有!可!能!”

盛嘉言却只是笑。

无论他们之间的故事被传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故事里,都不会再有一个叫做“盛嘉言”的人的存在。

***

老板潇洒的带着妻“儿”提前走了,却忙坏了孙秘书,叫了十几台车,送宾客们回家,顺便还被两个单身女宾客索要了电话号码,等忙完这一切,孙秘书升梁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一想到老板今天*一刻,明天周末,他估计就不用加班了,孙秘书才稍微有了一丝惬意之感,正当他准备上车离去,却看见路边还有个人没走,还站在路灯下抽烟——

孙秘书定睛一看。

盛嘉言?

孙秘书终于找到一个比他更苦逼的人了,而且他们的苦逼都源于同一个人——时钟。一想到这里,孙秘书自然要过去打声招呼了,他朝盛嘉言挥挥手,正准备朝盛嘉言走去,却在这时——

身后的马路上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孙秘书的脚步不由得钉在了原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还戴着头套、穿着古装的身影从急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冲下来。

孙瑶?

孙瑶起初还没看见孙秘书,而只是一个劲的闷头往酒店的入口处冲,冲到半路猛地瞥见孙秘书,她才蓦地停下脚步:“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连戏服都还没换的女明星,孙秘书脸稍稍一红,借着黑夜的掩饰,好歹是藏住了羞红的脸,口干舌燥地说了几个字:“我在这儿……送客。”

孙瑶顿时瞪大了双眼:“求婚结束了???!!!”

孙秘书避开了这女明星大的惊人的双眼,垂眸点点头。

顿时夜空中回荡起孙瑶绝望的声音:“尼玛就算我飞机晚点,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

此时此刻的任司徒,其实也有点想要仰天消肆长叹的*——

因为寻寻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规划他们三人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长腿爸爸,我幼儿园的毕业典礼你要替我去参加哦。”

“好。”

“那一天我们要穿父子装的哦。”

“好。”

“还有还有,你们婚礼我要吵桥运当伴郎,然后让李睿依当伴娘。”

“……”时钟想了想,爽快地答应了,“好。”

终于,寻寻说累了,任司徒把寻寻带去洗漱,最后终于安顿他睡下,任司徒走出寻寻的房间,时钟就在门外等她。

“睡了?”

任司徒轻声地带上房门,点了点头。

时钟摸了摸下巴,不说话,只意有所指的朝她挑挑眉。

任司徒故意没看懂,瞪着一双眼睛装无知的看向他,可装了还不足两秒,就被他猛地一把抱起,任司徒吓得尖叫一声,双腿夹在他的腰杆两侧,就这样被他强硬的掳走了。

仿佛为了惩罚她的装腔作势,这男人一边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走,一边还就势咬她的鼻子,耳朵、下巴……咬的并不重,倒像是在挠痒,任司徒咯咯笑着闪避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就躲不开他如此敏捷的攻势,便索性佯装生气的瞪他,可他哪会怕她?四目相对间,他直接凑过来咬了下她的嘴唇。转瞬间咬就变成了吻,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之后,便长驱直入地闯入她的口腔,勾缠着她。任司徒陷在这个绵长濡湿的吻里,就这样一路唇舌纠缠着被他抱进了主卧,

他把她丢在床上的凌空感差点又令她惊叫出声,但下一秒他的身体便扑了过来,密实的压住她,心跳透过胸腔在彼此的耳膜上用力地敲击着,任司徒那还未出口的惊叫声就已被他随后覆上来的嘴唇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穿的是正统的三件式西装,每一件都那么难脱,任司徒还在试图解开他的领结,他就已经迅速的划开了她腋下的拉链,手窜进去,很快便揉的她呼吸不稳起来。

等到任司徒终于解开了他的马甲,开始解他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时,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他褪下了,他随手一扔,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他的指尖稍稍摩挲了一下,便寻找到了她敏感的那一点,抵住,一点一点地揉弄,任司徒根本解不开他第二粒纽扣,因为此时此刻她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不仅手抖,整个身体都在因为他那灵活的手指而变得像飘零的叶子一般没有了方向。

虽然身体早已不由自主的濡湿,但这种速度和力量上的极端不平衡多少令任司徒有点气馁的,可她的大半部分神智都被他那只在她腿间持续作恶的手吸引了去,不知何时自己的连衣裙已经被他全部褪下。

他的另一只手也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任司徒只觉得胸前一松,胸衣的后扣就被他无声的解开了,眼看他凭借着一只手就消除了她穿在身上的全副阻碍,反观他,几乎还可以称得上是西装革履,任司徒顿时就忍不住抱紧双臂,侧个身缩成一团,躲到床的另一侧,不让他如愿了。

时钟见她跟虾米似的,忍不住笑问:“怎么了时太太?”

“谁是你时太太?”

“戒指都收了,想反悔?”时钟悄无声息的贴了过去,紧挨住她的后背,突然就毫无预兆的伸手挠她痒。

任司徒被他挠得越发笑作一团了,本来是侧卧的身体一下就被他放平了,想要抵抗的双手下一秒也被他拉到了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是笑意和*混杂在一起的光,格外潋滟:“没门儿……”

说完便一低头吻住了她。嘴唇,下巴……一路吻着向下。

任司徒看着他的头顶,感觉到他的唇滑到了她的胸前,他吸吸的舔舐着,那丝丝入心的酥麻令任司徒的听力都起了连锁反应,她的耳朵嗡声一片,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低喘:“我突然发现我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答应了。是不是有点草率?我起码得知道……你不是总嫌我爱你爱的不够么,怎么突然又求婚了,你就不怕,我哪天又因为什么赵沁、李沁、孙沁离开你?”

原来她还记得他说的那些话?要不然这种不该说话只该动手的时刻,她还起了心要把这些旧话翻出来揶揄他。

时钟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这个对视的角度令人有些羞赧,他的表情却是真挚的,仿佛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似的:“我现在是宁愿你爱我少一点。”

那样的话……

假如我的未来出现什么差池,导致我们不能走到最后,你也不至于难过太久。

“为什么?”任司徒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时钟却伸手抵住了她的唇:“你的这张嘴,现在可不是用来问‘为什么’的。”他的尾音伴着嘴角的一丝邪笑而起,突然就在她毫无防备间,时钟猛地分开她的双腿,捞起她的膝弯,任司徒瞬间就被他折成了予取予求的姿势,而他头一低,就……

他细密的含吮配合着在那*的入口处浅浅进入的手指,顿时就令任司徒气血上涌,脸上的绯色渐渐都蔓延至了胸口,她忍不住双手伸下去,抓住他的头发,却没有一点阻止的力气,他精短的发丝刺着她的掌心,他品尝她时发出轻微的声音,令任司徒渐渐哽住了呼吸,腹部深处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却又有濡湿的液体越泌越多,湿了身`下深色的床单。

他终于重新欺身而上,手指却还被她夹在双腿间,代替唇舌变本加厉的玩弄着,任司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实则是被*逼得整个人快要像水一样蒸发殆尽了。

时钟垂眸看着她,一点一点吻她的唇角、眼角,还有眉梢,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叫出来,我想听。”

任司徒呜咽了半声,本能地摇了下头,他便再度将她整个□折起,重新俯下`身去,勾含着每一方软滑。

任司徒用力抓着床单,时有时无的喘息声终于被他逼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却还不满足,手指原本只是浅浅在入口处划弄,突然就并起两指,一点一点的深入了进去,起初只是缓缓的抽撤着,渐渐地就加快了速度,汩汩涌出的湿液翻搅出惊人的声音,这个男人手腕的每一下震颤,都几乎要了她的命。

任司徒终于忍不住尖叫连连,身体本能地往床头缩去,可她刚避开了一点,就被他扣住脚踝拉了回来,他终于不再这样折磨她,收回了手,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时钟将她摆弄成迎接的姿势,蓄势待发地抵住了她。

之前那样把她逼到欲`仙`欲`死境界的这个男人,如今却像是个绅士了,“家里没套。”

任司徒却宁愿他跟刚才一样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顾自己胡来,也就不会问出这么令她难以回答的问题了。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不都已经……叫我时太太了?”

这般拐弯抹角的回答令时钟摇头失笑,随即却学起她的骄矜模样来,明知故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任司徒咬牙瞪他,他却不吃这一套,继续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她。

任司徒张了张嘴,就是说不出他喜欢的那种赤`裸直白的话,而她只要不主动开口要他,他就绝不提枪而入,只若有似无地抵着她,令人难耐地碾磨着。任司徒看着他这幅模样,突然就怒了,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极其用力的一个翻身,时钟的脸上刚来得及闪现出一丝错愕,她就已经成功把他压在了下方。

这女人前所未有的主动令时钟失笑皱眉,他也就真的享受起被动的地位来,轻轻地扶住她的腰,却只是轻轻地扶着,并不做任何引领的动作,而只是一双笑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她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任司徒也想像他折磨她一样,把他操持的死去活来,可看见他真的放任她胡作非为,她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慢慢的摸索上了抵在她臀后的那坚硬的物体,慢慢的,扶牢了,慢慢的,坐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吞咽。

这时候的时钟终于不得不承认,她这是在折磨他了,这女人主动,却不主动到底,那里含到一半,便已胀的受不了了,伏在他身上,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那里也本能的一个劲的收缩,可就是不敢再往下坐了,时钟被她夹得微痛,本能的慢慢向上迎接,可随即就被她按住了肩头,不让他动了,牙缝里只蹦出了一个字:“疼……”

这么久没做,又紧了。这么湿都不行……

时钟只能慢慢退了出来,任司徒能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是汁水淋漓,面红耳赤地低眸看了他一眼:“要不……换个姿势?”

他却一手牢牢的捧住了她的臀,一手按住了她已经汗涔涔的后背,突然就把她整个人扣在了自己身上,借着先前的湿润,闯入了那紧致的不像话的禁地。

任司徒尖叫着缩腹,肌理像是有意识似的,要把他推挤出去,可她整个人被他牢牢的扣着,只能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地驰骋起来。

他太久没碰她,初始便是收不住的激烈,她又这样一直缩着,越发令男人想强势的破入,尽情的享用,任司徒被他结结实实顶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颤声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趴在他身上,被他凶狠地抛动着。

拍打声,还有……水声,“噗滋噗滋”地响着,令任司徒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实际上她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握拳抵在他怀里,整个人颠簸不止。

他抱着她翻个身,在她已被他捣弄的神志不清时,轻易的夺回了主动权,任司徒在他身`下,身体各处都在不由自主地蜷缩,唯独那里敞开着,将任由他一下一下,沉重的鞭策着她。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司徒已经神思凄迷的无法去管了,唯一记得的,是他伏在她肩窝里,那性感的一声闷哼。感受着平静之下的肌肤相贴,任司徒渐渐地回过神来,眼前便是他汗湿了的侧颈,她伸手去拨弄他耳朵下的那滴汗,就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她,谜一样美妙的目光下,他问她:“去洗澡?”

任司徒点了点头。

他便直直地抱起她、让她双腿夹在他腰上,以这样的姿势下了床,走向浴室,可渐渐地,他朝浴室走去的脚步慢了下来,任司徒完全能猜到他的脚步为什么会突然迟滞了,因为这样相贴着摩擦了一路,他,竟然,又有反应了……

他将她放下的那一刻,任司徒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拉住他的手,几乎是胆寒的仰头看他:“歇会儿……”

他竟然,点了点头。

可似乎,她想要的“歇会儿”和他所以为的,是完全两码子事——

他人是歇着的,手指却一刻不歇。

任司徒被他抵在卧室的门背上,感受到他两指并用,灵活的指尖在她深处剧烈的震荡着,任司徒压抑着尖叫,只觉得自己已经湿的不能自已,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他终于满意的感觉到她深处的震颤,舔着她的耳朵,致命的低沉嗓音也随之一波一波的传进任司徒的耳朵里:“歇够了么?”

他的手指还在邪恶的动着,不勾出她的全副*就不罢休的姿态,却还这般假惺惺的询问她:可以么……任司徒伏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钟清浅的笑了一声,但因为声音里弥漫着满满的欲念,那笑声听来只让人觉得性感至极,任司徒伏在他肩头,没有力气移动,但被他挑逗到了极致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神经,令任司徒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如何刮蹭着她那柔软颤动的肌理、慢条斯理的撤出的,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的手指有多湿,他却还要把手举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吮去了那一滴即将从他指尖滑落的液体。

这个男人喜欢把她逗得面红耳赤、语不成言的恶趣味真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任司徒恨得忍不住咬他肩膀,他却伸手抬起她的头,要她看着他,方便他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不容回绝地牢牢地抵住了她,借着那一片湿滑在*的入口处磨砺了片刻,却在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那一星半点的酥麻感受时,他猛地一记狠捣,便突破了一切紧致的阻碍,长驱直入。

他那么高,任司徒只能踮起脚尖配合,可还是觉得被他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境地,她想要往上缩避都不能,只因他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他发起每一记攻占时,都要强逼她向下迎合,任司徒双腿软的不像话,几乎要撑不住是自己的体重、顺着门板滑落下去,可她不仅那里被他强撑着,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膝弯就搁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任司徒整个人像被他钉在了门板上,不,是钉在了欲孽的牢笼里,挣脱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吟哦,无处发泄的难耐全靠双手去排遣,反正她是脑子混沌间,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抓伤了他的后背也不自知,抓着门板、发出木质的、有些刺耳的声音,她也听不见,时钟却快要被这阵阵的抓挠声闹得失控了,只觉得每一声都抓在了他的心上,唯有越发急切地撞着她,才不至于令他真的失控。

却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叩叩!”

“……”

时钟猛地停下了。

任司徒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不到门内人的回应,门外竟然直接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虽然门已经被反锁了,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牙关一紧,真的把他咬疼了。时钟调整了一下呼吸:“谁?”

门外立即响起了回应:“我!寻寻。”

“怎……么了?”

寻寻再度秒回:“我听见老鼠抓门的声音!”

老鼠……抓门的声音……

时钟看了缩在他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的女人一眼,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也有卡肉的一天……好在最后还是找回了某色往日的风采,冒着被请去喝茶的危险,把这顿大肉端了上来。

围观了clock一夜七次的好体力,满足的请举个手~大胆的冒泡吧~冒泡者,有一夜七次郎送,哦不,是有积分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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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不过是想将他们拉开,却被他一掌打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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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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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骄傲的婚姻不过是座独守的空城。

夜晚,她流连醉倒在酒吧里,她抓着他衣服痛哭流涕,“凌茂沣,你说我是不是很丑,为什么牧潇会在外面有女人,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了”?

“你不丑,只是我叔叔不懂得珍惜你罢了”,凌茂沣疼惜的说。

“你骗我,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不信,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真的,我发誓”。

“那你证明给我答扒看”,她说完,一记吻印在她水嫩的唇上,她酒醒,震住。

“这就是证明”,他却一字一句,深情款款,“小婶,我爱你”。

不久后,丈夫发生意外离奇失踪,所有人都以为他搜拿去世了,两个月后,她有了身孕,就在这时,而失踪已久的丈夫突然回来了…。燕祈然——他心深似海,自诩可以一手遮天。他以情控制她,却赔进了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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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碰到腹黑,妖孽卯上妖孽,注定是一场风起云涌!谁又能降伏得了谁?谁是谁的救赎,谁又是谁的劫难?

番外也很好,番外属于仙侠文~

8.豪门不承欢:慕少,请自重

[简介]:18岁,她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冲进奢华如殿堂般的“家”,撕扯着他精致的领口:“凭什么说我作弊?我根本没有!你毁了我的高考!我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可耻的污点!你凭什么毁了我!!”眼里盈盈有泪。

他的眸光慵懒深邃,健硕的臂膀一个用力收拢住她白鸽般玲珑娇小的身体,鼻对鼻,嗓音低沉暗哑:“否则呢?高考之后,放你远走高飞?”

冷笑逼人,大掌扣紧她的发丝,凑得更近:“……你以为我许?”

***

庞大的慕氏家族,盘根错节的风云人物,此长彼消。他慕晏辰绝对是逆光空降而来的一位人物,短短三个月内,扫清商政两届,在慕家垂垂退败之际力挽狂澜。

“澜溪,这是你哥哥,叫!”

——年长十岁的哥哥?澜溪愕然!

她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邪恶的狡黠,小手一摊:“难道是老爹偷腥偷出来的哥哥?”

一个大耳光呼啸而来——

她吓得闭眼。

大掌攥住了父亲的手,他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她还小,别这么解决问题。”

***

她小??

“乖,张开,让我进去……”他低沉的嗓音喷着酒气,唇覆在她耳畔。

澜溪唇上有点滴血腥,带着哭腔颤声道:“混蛋……你进入自己亲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他微微抬头,吸纳一口气,腰一沉,在撕裂般的痛叫将她贯穿!

邪肆的嘴角一扬,他冷冽浅笑:“你是问乱伦的感觉吗?……还不错!”

***

说引诱也好,说欺骗也罢,总之最初的最初,是她先沉沦,怯懦地朝他出了一只小手,再接着被他一把拽入那半真半假的柔情!

他年长她那么多岁,玩转过多少腥风血雨,偶尔碰到一份噗通跳动着热气腾腾的爱,竟不知如何处理。

只是,澜溪……你绝对是,曾经靠我真心最近的女子。

9.少校哥哥,别爱我

简介十八岁的他,无法舍弃对妹妹的欲望,毅然自我放逐,全国理科状元却选择进了军校,八年的放逐,他以为不止练就了强健的身体,还有钢铁一般坚不可摧的心,却不知他筑起的万里长城,敌得过千军万马,却敌不过她于人群中回眸一笑,如果爱是一种原罪,他愿意永远为她背负这宗罪。

10.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已出版)

内容简介:

对不起,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亲情。我短暂的生命里,总是在被人抛弃。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放弃一个人,就放弃了我全部的爱情。

其实你我拥有的都是这样的淡青春,没有兵荒马乱、没有动荡不安、没有生离死别,不外乎遇到这些人,经历这些事,走过同样的年月,错过了该错过的人。所有女生必看的青春原拓本——以温暖开篇,以哽咽书写,以感慨收尾!

11.东岑西舅

[简介]18岁,岑欢在自家浴室初见28岁的藿莛东,当时他身上未着寸缕。“他是你小舅。”老妈一句话让她风中凌乱,那张英挺的冷颜却在她心头情根深种。22岁,她拿枪指着他的眉心:“要我还是要命。”他冷着脸,目光冰寒:“我是你亲舅舅,你这样,是乱伦。”三年后英国留学归来,她和他重缝,眼里无爱无恨,波澜不惊,连对他的称呼都是最生分的藿先生。“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藿先生,我们很熟么?”“睡过算不算很熟?”藿莛东,这个人前一贯正经冷严,连六月天呼出的气体都是冰冻寒霜,口口声声强调是她小舅的男人,他居然对她耍流氓!

‍.先婚厚爱

简介:她是大龄的剩女,身份平平。他是年轻的权贵,更是几年后江城的第一把手。她曾有过刻骨的爱情,却最终抵不过现实,黯然转身。他也深爱过,却遭遇女友和好友的双重背叛,婚事因此一拖再拖。*她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一场乌龙,她以为他是她的相亲对象,没问其他,直接开口:要跟我去领证吗?他认得这个女人,没有厌恶,也谈不上喜欢,在诧异过后欣然点头:我下午有空!却并没有告诉她其实她相错对象了。新房里,她将夫妻协议给他,冷静的说道:这是约法三章。其实没有三章,内容只有一条:夫妻生活,一周一次!他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嘴角半倾,拿笔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因为这条协议所以。。。。。。。“老婆,晚了,我们休息吧。”某男提醒道。女人看了他眼,点点头,按掉床头的灯。黑暗中,一双大掌探进她的衣内,抚上她那如缎的肌肤,然后一夜旖旎。第二晚“老婆,晚了,我们休息吧。”某男提醒道。女人看了他眼,点点头,按掉床头的灯,躺下准备入睡。黑暗中,大掌再次朝她伸来,探入她的衣内,抚上那光滑的肌肤,然后,猛地被人抓住。“你干什么?”女人冷冷的说道。“履行夫妻协议!”男人理所当然的说,然后翻身将女人压下,又是一夜旖旎。隔天早上,女人强忍着腰上的酸楚从书房将协议找到,蓦地杏目圆睁,怒道:苏奕丞,你个奸官!协议上赫然写着:夫妻生活,一周休一次!

谁许情深误浮华26

哈,刚出炉的,新鲜~!

第26章

身旁的这个男人还在熟睡着,任司徒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终于认命地承认,性真的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以至于她现在看他,都觉得他比昨晚更帅了一些,甚至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他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着的眉心。[txt电子书免费下载全集全本完结www.txtshuji.com]

任司徒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子向下,一一抚过他的嘴唇,还有他已经冒出了些胡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结,她几乎都还记得昨晚他品尝甚至……吞咽她的体`液时,喉结微微滑动的样子。

或许是任司徒还在震惊于自己竟然把那么羞人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并没发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在他喉结处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之后,耳根发烫的任司徒正欲收回手,却突然被人准确地捉住了手腕。

任司徒被吓得呼吸一哽,他却幽幽睁开啊伊能静,满眼都是促狭:“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任司徒试着挣了挣手,没挣开,只能故作平静地回视他:“我得走了。他们要是发现我没在家可就惨了。”

时钟这才敛了敛神,看向墙上挂着的钟,可是他不仅没放开她,反而顺势一拽,就把任司徒拽到了身`下。

“还早……”他说着,已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纽扣。

她总是不愿在他面前彻底袒`露自己,总是在他将她身上衣物尽数除去之后,吓得扯过他的衬衫胡乱披上身,之后就再也不肯他脱了,他知道这女人是不想让他看到背上的伤,他倒也不勉强,爱极了她穿着他宽宽大大的衣服的样子——衣领上方露着半边锁骨,衣摆下方则是修长白净的腿,这种欲盖弥彰的性感比单纯的赤`裸更加诱人,就像此刻,只要解开一颗纽扣,他的手就能毫无阻碍地探进衣领,揉抚着那方绵软。

他用舌尖描绘她的耳郭,痒得她忍不住直缩脖子,他却乐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终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恼地瞪他,他才放过她那对可怜的耳朵,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嘴唇——可他几乎刚碰着她的唇,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时钟的唇只点在她的手背上,只听她的声音嘤嘤呜呜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我没刷牙……”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声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撑起身体,不再那样牢牢地压制着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难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将,任司徒照旧捂着嘴不放,他终于拿她没办法了,直接抱着她起身,任司徒这回终于把手从嘴上放开了,下一秒却是赶忙收紧双臂牢牢地抱住这个男人的肩颈,只因他把她双腿圈到了他腰上,就这么把她抱下了床,就算他腰杆再结实,任司徒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分毫不敢松懈。

他倒是很乐意全程为她效劳,把她抱进浴室,抱到盥洗台上,转眼就塞给了她牙刷和漱口杯。任司徒一边挤着牙膏,一边目送这男人叼着牙刷去开淋浴器,忍不住在心里为他的服务打了个五星。

谁说没有爱情就不成活的?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任司徒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震慑到了。

他却是调试好了淋浴器的温度,任水哗哗流着就径直回到了任司徒身旁,就着她拿在手上的漱口杯里的水漱净了牙膏沫,又见她似乎在发呆,不由得把她嘴角的牙膏沫抹了点到她鼻尖,催促她:“还没刷好?”

任司徒将片御山刻前震慑住自己的某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脑袋,也没在意他这么急着催她做什么,刷了牙洗了脸,刚扯过毛巾准备擦干脸上的水迹,就被他捧住脸,二话不说吻住了。

任司徒觉得自己几乎是迷恋上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和美色,27岁才初尝禁果的女人是不是都和她一样,身体的渴求如此容易就战胜了心理上的矜持?对此,任司徒已经无从分辨,他褪去她衣服的速度比她思考的速度还要更快,任司徒被他搂至淋浴器下,她的衬衣被他随手扔在了瓷砖地板上,他身上却还是那条黑色西裤,热水洋洋洒洒而下,虽迷蒙了视线,却令触觉越发敏锐,令任司徒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正隔着西裤的布料,危险地抵着她。

两个人怎么能洗好澡呢?

哗哗的水声遮掩下,任司徒还是听见了他划下裤链的声音,她的背脊贴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有点凉意,他嵌在她腰侧的手却模凯如此火热,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直至最后捞起她的膝弯,任司徒脑袋嗡嗡地响,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个……”

任司徒是第一次发镇码中现这个男人的睫毛挺长的,此刻他的睫毛上就弥着几滴水珠,他一笑,那水珠就滴落在了任司徒的胸口。他稍稍退开一些,俯身吻去了滴落在她胸口的水珠,顺势含住那娇颤的乳,或轻或重地吮着。更多的热水请洒而下,将二人温柔地包裹,任司徒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吮吻的那一处,忍不住双手穿进他精短的头发里,他抬头看看她,见她微眯着眼睛想哼又不敢哼的样子,又是一笑,很快从裤子的后袋里摸出一枚锡纸包装的小物,用牙齿咬开,戴上,再度捞起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进入那极致的紧缠之中。

他的动作仿佛在配合着热水洒落的节奏,沉着而有力,任司徒意识低迷地哼着,没有勇气直视他眼中倒影的自己,只能偏垂下头去,看着汇聚在地板砖上的水迹。

那只锡纸包装被这男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和此刻的她一样,被水滴撩拨地微晃不止。为了排遣身体里越涌越高的酸胀感,任司徒有些走神地想,她第一次来他家时,他家里还没有备着这东西,足以见得他之前应该不是乱`性的人,任司徒当时还因此放松了一些戒备,而她这次来,这些东西他就已经全部准备周全了,甚至连抱她进浴室洗漱前,他都拿了一枚放在口袋里,这反倒让任司徒隐隐觉得他昨晚的散步更像是一个陷阱,一个企图将她吃干抹净的陷阱。

但她似乎……有些甘之如饴地被他桎梏在这个陷阱里,慢慢地享用着……

仿佛不满于她的走神,他的动作忽的猛烈起来,任司徒双腿一颤,几乎要站不住,幸好被他牢牢地撑着,任司徒只能嘴里发出一些无意识的j□j,皱着眉看他。感受到她深处微微地抽搐,他稍稍停了下来,以柔和的吻缓解之前过度激烈的冲撞。

这女人对人一向冷淡,唯独对那姓盛的小心翼翼,似乎真的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用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欲拒还迎地接受着他,回应着他——这番光景下,性上的享受反倒成了其次,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深深地看着她闭着眼回吻他的模样,不再横冲直撞,只是深深地抵着她,又缓又重地磨砺着。

这对任司徒来说却比直接的冲撞更加磨人,他吞咽着她的唇,触及着她敏感的深处,结实的胸膛碾压着她胸前的柔软,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浑身无力地依托着他。他折磨人的花样却这么多,将她翻个身抵在墙壁上,而他紧贴着她的背,再度试图攻陷。

这女人本能地并拢着的双腿拒绝着一切的进犯,时钟抵着她,却不得其门而入,这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更加考验他的自制力,而对她的怜惜几乎瞬间就臣服在了想要再度占有她的渴望之下,时钟伸手抄到她的前方,稍稍托起她的小腹,揉着她那里,逼得她颤抖的不能自已,他则继续吮着她的耳郭,贴着她侧脸,声音在她耳边郁郁地扩散:“给我,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如同最上乘的红酒,渡进任司徒的耳中,带来微苦又泛甜的回音,她忍不住抓住他扶在她臀上的手,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成沉腰撅臀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吞咽进他的欲求。

最后连任司徒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终于又有了点力气,从床上撑起自己时,无力地看一眼挂钟上的时间——已经9点半了。

现在再赶回家,估计寻寻早已经醒了,顿觉无力回天的任司徒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蒙着被子躺回去继续补觉——这就是她贪恋男人美色的后果。

可是偏偏有人要掀开她的被子。

被子一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这张清爽的脸。他挂好了胡子,换好了衣服,整个人精神得很,反观自己,头发应该他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帮她吹干的,衣服应该也是他帮她换上的。

他们同样的年纪,可为什么他的体力和恢复里都强过她这么多?就连他车祸的伤都好的比寻常人快一些……任司徒有些愤愤不平,可她连把内心的愤愤不平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翻个身,继续睡。

以为这男人掀被子是要逼她起床,不过还算他有些良知,掀被子只为让她透透气而已,而他,就坐在床边,柔声问她:“不饿么?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等我……睡醒……”

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背影,时钟顿了顿,索性挨过去自后抱住她,自己也补个觉。相拥而眠其实并不舒适,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可惜挣不开,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其实他也只是闹一闹她而已,见这女人渐渐陷入了梦乡,鼻息也渐渐放缓,直至最后微不可闻,时钟悄声放开她,扶正她的肩膀,让她躺平了睡,别再缩成一团。

继而伸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窗帘遥控,窗帘伴随着“滴”的一声控制音缓缓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他就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颜,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被时间打扰。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餍足,任司徒睁开眼的时候,一时间都分辨不出是日是夜,厚实的窗帘阻挡了窗外的大部分光线,可惜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任司徒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中一个时钟不知所踪,另一个时钟提醒她,现在已经是12点。

任司徒的外套就挂在一旁的衣柱上,她从外套兜里摸出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这倒是有些稀奇,按照寻寻的个性,一大早不见她的话,指不定会打多少夺命连环call给她。任司徒只好揉着还有些紧绷地太阳穴,打给家里的座机。

不一会儿就有人接听了,是寻寻脆生生的声音:“喂?”

任司徒却被小家伙的这声“喂”闹得一时语塞。顿了顿,才接话道:“我在外面有事,可能要下午才能回去。你的午饭,让孙……”

任司徒话音未落就被寻寻脆生生地打断了:“长腿叔叔已经来电话跟我说过啦!没关系的,我已经答应把你借给他一天了。”

“……”

“……”

那一瞬间,任司徒很有撞墙的冲动。

陷她于如此尴尬境地的男人、从寻寻那儿得到了她的“一天使用权”的男人,如今在哪儿?任司徒最终在厨房找到了他。

他正在做菜——半`裸着,做菜。

任司徒的脚步停在开放式厨房外的吧台,起初脑子里只是在想,这男人赤着上半身做菜,就不怕油溅在身上?

可渐渐的,任司徒的想法就不纯粹了,尤其是在目光不由自主掠过他身体各处之后。这男人平时穿着衣服,尤其剪裁精炼的西装时,显得腿部颀长,姿态优雅,看着其实是偏清瘦的,而如今他赤着上半身的样子,平日里藏得很深的野性都彰显了出来。

流线型——任司徒真的找不到更美妙的词汇来形容她此刻所看见的。

任司徒很确定自己只是沉默地欣赏着,莫非是她的目光打搅了他?他连头都没回,就语气惬意地开口道:“醒的正是时候,过来,尝尝我的香草牛扒做得怎么样。”

任司徒稍稍一惊,迅速地调整好了表情,这才悻悻然地搓了搓鼻子,走近时看见他正在给牛扒装盘,另一个锅里烹制好了酱汁,他淋上一些在牛扒上,酱汁便“滋滋”地冒起醇厚的香味。

任司徒确实是饿了,没把盘子端去餐桌,直接接过他递来的刀叉,站在流理台旁,就吃了起来。

时钟失笑地摇着头,伸手擦去她沾在嘴角的酱汁,任司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竟把沾了酱汁的手放进嘴里嘬了嘬。

很是……亲密。

任司徒对这种处处透着亲密的小动作有些不适应,但是心底并不排斥,也就没做声,听他问自己:“面点想吃些什么?茄汁意面。”

任司徒作势专注地切牛扒,没看他,只稍稍点了点头。他看她这副假装坐怀不乱的样子,觉得有趣——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有趣,真是没药救了……

时钟对自己有些无奈,但也甘之如饴,在她切好一块牛扒正准备往嘴里送时,抢先过去一口包下牛扒。在她有些错愕的目光下,他一边咀嚼着,一边有些夸张地夸赞自己的手艺:“嗯!不错。”

任司徒见他这副骄傲自满的样子,失笑地锤了他一下。可下一秒,拳头就被他握住了。

他另一手拿起开好塞搁在流理台上的红酒,倒上半杯:“红肉配红酒,那才是绝配,要不要尝尝?”

他问她,却不等她回答,直接呷了一口酒噙在嘴里,捧住她的脸,吻她。

这哪是要叫她尝尝?分明是在品尝她……

任司徒连之前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了,只稍稍愣了下,就微微张开了唇齿,令红酒与他的深吻一道流淌进自己的口腔……

直到依稀有一声门铃声传来,任司徒才猛的一僵,想要结束这个吻。他却已经食髓知味,把她推着他肩头的掌心牵引到自己的腰上,要她回搂着他,回应着他……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太容易学会放任自己,任**掌控一切,任司徒只犹豫了一下,就将那门铃声彻底抛诸脑后,享受着红酒的回甘,以及他赐予她的,唇舌间的纠缠。

“哗啦”一声类似塑料袋被扯断的声音蓦地传来,终于惊回了任司徒的理智。她猛地结束这个吻的同时,时钟也“嚯”地警醒过来,利刃般警惕的目光扫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个女孩提着两手的东西一脸诧异地站在开放式厨房外。

任司徒认出了这个女孩——

这个曾经小心翼翼地扶着时钟的女孩——

时钟最先反应过来,将只穿了件男式衬衫的任司徒藏到身后,恢复了往常的沉着冷静,问那女孩儿:“你怎么来了?”

即便任司徒藏在男人宽厚的身影后,看不见那女孩的表情,但不用看都猜得到那女孩有多局促,以至于说话都结巴了:“我……之前打过电话过来,刚才也在外面按门铃,都没人应声,我就以为家里没人……就……”

作者有话要说:还好只是接吻被撞见了,要是女孩提早个几个小时过来,那可就……╮╭

万一我说接下来会小虐一下,你们会不会剐了我?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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