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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归宁
爱读屋更新时间:2011-11-1614:34:20本章字数:1734
(6ycn.net)阳光,给墨绿色的厚重窗帘镶上了一圈鹅黄色的荷叶边。
宽大的窗台上,铺着柔软的埃及毯,一个年轻的女子半靠在那里,手心里捧了一本书,正看的津津有味念拿,她一头长发宛若是光滑的丝缎,沿着弧度优美的肩膀倾泻而下,阳光穿过去,忽明忽暗,看不清那半张瓷白的脸。
忽然有笃笃的叩门声响起,傅静知倏然的抬起头来,阳光正好洒在她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连细小的绒毛和淡淡的血管几乎都能看清。
“进来。”她微微蹙眉,似乎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清闲而有些生气。
“少夫人,少爷刚刚打了电话过来,说是……”
秦婶看她一眼,见她目光依旧是停留在面前的书上,不由得有些许的惶惑,“说是,今天公司里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陪您回门了。”
“哦。”静知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一丝声音,重又沉溺在书中。
秦婶怔怔看她,这一声哦,是什么意思?
“少夫人,太太很生气,说是要亲自打电话去给少爷非要他回来不可……”
“不用了。”静知这才又仔敏搭抬起头来,宽大的棉质睡袍遮住那纤弱的骨架和羸弱的身躯,她缓缓一笑:“我会告诉妈,今天自己回去的。”
“少夫人,这不好吧,这不合规矩啊!”
“绍霆不是说了公司很忙吗?那就不要打扰他好了,不过是归宁,不算什么大事,再说,规矩也是人定的,只是死的。”
静知又轻轻笑了一下,合上书,“秦婶,我这就换衣服,您去帮我准备一下车子吧。”
“哎。”秦婶见她眉目安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倒是也松了一口气,转身阖上门就出去了。
静知缓缓的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手指宛若是拨动琴弦一般从那一排衣服上轻轻的滑过,一遍又一遍,渐渐的,目光却已经呆滞起来。
结婚三天了,新婚夜他出现了一分钟就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虽然婆婆安慰她说他太忙,一时半刻都走不开,但聪慧如她怎么会不明拿局白?
他根本就是嫌弃她,讨厌她。
不过这样也好,相敬如冰,没什么不好,她所要的,不过是半间陋室遮风挡雨的安稳,一杯清茶一本好书的宁静,别的对于她,都只是无所谓。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笑,收拾了一下心情,挑出来一件亮黄色的小洋装换好,略施了一些粉黛,遮住有些深的眼圈,选了一只乳白色的小包就下楼来。
婆婆脸上有些不安,反倒是她笑着安慰了几句,色色礼物准备的妥妥帖帖,佣人正忙着往车上装,静知也不再看,只是和婆婆告别,就上车向傅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虽然强自让自己冷静,但还是手心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傅家的几个姊妹都不是好相与的,她这一次一个人回去,少不了一番冷嘲热讽,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ps;新坑,依旧是豪门情变系列之一~~~6ycn.net
留宿娘家(从这里开始大修,亲们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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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ycn.net)她这一次一个人回去,少不了一番冷嘲热讽,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车子停下,司机去按了铃,不一会儿就有佣人大开了园门,车子复又开进去,已经是到了傅家的静园。
远远的,就看到父亲站在门外张望,却不见大妈和静心静仪静言三姊妹。
静知微微松了一口气,下车来,已经有佣人过来接了礼物,父亲也亲自过来迎了她向屋内走。
静知一眼看去,见父亲苍老了许多,走路也是有些蹒跚,白发比起她未嫁时,似乎多了大半,眼圈也是红肿,不由得一阵心酸,只是握了父亲的手强忍着微笑,父女二人相携着向屋内走去。
“怎不见绍霆?”父亲压低了声音缓缓问她,静知强笑说道:“绍霆今天公司有急事,改日会来看您的。”
父亲似乎叹了一口气,却又笑着说道:“你回来就好,咱们父女两人许久没有好好在一起吃顿饭了,你大妈今天身子不好没有下楼,静心和静仪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妹妹今天要回门呢,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回来呢?”
父亲的话音还未落,静心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她打扮的极其俏丽,站在房子外面的阳光下,更是显的明艳照人,静仪跟在她旁边,一身茶绿色的洋装,却是沐着冷,眼底带着森利的锐气,静知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的别过脸去,心底一阵阵的生寒。
静心正要开口,父亲却已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当下几人慌忙去扶的扶,倒水的倒水,倒是不再吵嚷。
这一餐饭自然又是不欢而散,静心带刺的话说了不少,静仪却一直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静知,静知心中十分不适,只是暗自纳罕怎么小妹静言一向和她交好,却偏偏今天她回门,静言却不在家。
饭吃完,残羹撤了下去,静知陪着爸爸去书房说了一会儿话,暮色西斜,静知想了想,打电话回去孟家,说是要留宿一晚,婆婆并没多说什么,但是口吻却是有了一点的冷淡,静知也不在意,挂了电话,陪爸爸看了会电视用完晚餐,就回了自己没结婚前住的房间。
一草一木,亭台楼阁都分外的熟悉,甚至窗外触手可及的绿色,都葱郁欲滴,静知不由得想起很小的时候,她一个人爬到树上躺在枝杈上睡着了,最后,是爸爸翻遍了静园,才将她找出来,她伏在爸爸的怀里,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月光如水星子如银,小小的心里装满了满足。
总裁的替身前妻
001一夜缠绵
窗帘再厚也阻挡不住阳光,房间一片明媚。诺大的双人床上,女子睡得正香,雪白的丝质锦被滑落,露出姣好的上身,如玉的肌肤上有淡淡的吻痕,也有少许因太激烈地啃咬出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的刺眼,谁都看得出来,女子昨晚经历了什么。
最属特别是她肩头有一朵特别美丽的蝴蝶刺青,栩栩如生,光华逼人。
温暖醒来时,华丽的总统套房只有她一人,长长的头发滑落,遮去背后的暧昧痕迹,身上那股介于少女和女子之间的妖媚美得夺人心魄,本是清纯的脸,染了少许动人的媚。
身上的痕迹和双腿间的刺痛让她很清楚地知道,她在她最美丽的年华里,把她自己献给了她最爱的男人,那个从认识就一直呵护着她,宠爱着她的男人。
昨晚,是她20岁生日,也是她这辈子度过最快乐的生日。
柳城哥哥去哪儿了?
温暖环视房间一周,不见人影,昨晚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记忆浮上来,温暖一脸羞红。她很爱方柳城,方柳城也很宠着她,呵护她,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不满足。他们之间像是恋人,却又不是,没有恋人之间的激情,她总觉得不够。
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男子有力的碰撞,挥洒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霸道的占有,都和平日温文尔雅的方柳城大有不同。
温暖想起好友的戏言,男人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她的柳城哥哥也是吗?
她微微一笑,心想柳城哥哥还是如常一般贴心,若是两人一同醒来,怕是不自在,温暖捡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进浴室,泡了一个舒服的澡。
他可真粗鲁,弄得她极疼,昨晚似是要了好多回,也不顾及她是初次,她的脸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羞红的,如火般要烧起来。
泡了澡,双腿间略舒服了些,温暖穿戴整齐,迷迷糊糊间在想,方柳城算是接受她了,她和他是情人的关系了吧?
应该是了。
他暗示她来,他们昨晚也在一起,应该是情人了,温暖好开心,这一瞬间,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然而,世事总是此般难料,在你最幸福快乐时,总会给你致命一击。
温暖的手机尖锐地响起,她的手机设置了自动开机,昨晚来寻他便关了手机,早上自动开机,她翻盖,一看是柳城的电话,脸上一烫,“柳城哥哥,你……”
“温暖,你太令我失望了。”方柳城严酷的声音带着一股寒峭,温暖所有的喜悦,羞涩和懵懂情爱都被这一盆冷水浇得一滴不剩。
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柳城哥哥失望?失望什么?莫非失望她不懂取悦他,她知道他是有过女人的,她是第一次……等等,笨蛋温暖,你在想什么?若是你把珍贵的第一次如此虔诚地奉献出去,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句太令我失望,你还有什么可悲哀的?
你已贱到这种程度了么?
心,痛得无法呼吸,她却仍旧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柳城哥哥,你在说什么?”
“昨晚是你提出交往的,也答应我要到酒店来,我等了你一夜,你知道吗?温暖,你把人当猴耍吗?”方柳城的声音夹着狂暴的怒气。
温暖如遭雷击!
002走错房间
温暖浑身冰冷,醒来的时候,她已由女孩变成女人,她以为她在她最美丽的时候,在她最特别的日子里,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她最爱的男人。
那一刻,她以为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可方柳城的话,却把她的幸福打得破碎,她很清楚地听到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那是什么?她不知道,她死死咬着下唇,“柳城哥哥,你……”
“别发出这么可怜的声音,温暖,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女子,我竟然也被你耍了一回。”他打断她的声音,温暖从未听过方柳城如此冷酷的声音,隐约似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看在你喜欢我多年的份上,我本来打算在暴风雨之前给你甜蜜的一夜,满足你花痴的心愿,既然你耍了我,那就两不相欠了。”
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方柳城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酷和陌生,为什么,他说的事,她一字也听不懂,温暖隐约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隐含颤抖和恐惧。
此刻站在电话那旁的男人,似是魔鬼,她完全不认识的魔鬼,不是她温柔的柳城哥哥。
方柳城笑了起来,半嘲半戏,“温暖,不管你在哪儿,现在最好回家,还有,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
墨小白比平常起来早一个小时,他早上总要起来去买新鲜的蔬果回来,墨遥起得晚,这几天正是疲倦,更不好起来,他知道昨天墨遥天快亮才睡着,他瞧瞧起身,没有惊动墨遥。
墨小白没发出动静,墨遥是感受不到的,他的隐秘能力是他们几人中最好的一个,换了衣服,到楼下梳洗,天还没亮,几名兄弟已到外面守着,墨小白吩咐了声便开车去医院。
半个小时的车程,人就到医院,天已开始亮了,派克请了一名高级护士照顾季冰,他人昨晚就回去了,都是护士陪着季冰,她头上裹着纱布,人睡得深沉,脸色苍白,眼角有泪,墨小白十分愧疚,这段日子他的确疏忽了季冰,她那么敏感,不知道又多想了什么。
季冰感觉到墨小白的注视,他的手在她脸上温柔地抚过,她睁开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夺眶而出,昨晚的委屈爆发,也没大吵大闹,就看着墨小白,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哭得墨小白铁汉绕指柔,怜惜和心疼蜂拥而上,几乎淹没了他,小白拥着季冰,柔声说,别哭了,别哭了,我陪着你,不哭了。
季冰更觉得委屈,哭得更厉害,墨小白心中着急,胡乱地抹她的眼泪,季冰突然推开他,小白怕她扯伤伤口,不敢和她多做牵扯,只让她小心点。
季冰红着眼睛看墨小白,“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季冰,对不起,这些日子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没关心你,原谅我好不好?”他在她面前,总是愿意放低姿态,让她随意依靠,他想要呵护着她,可他却让她泪流满面,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疏忽了。
“你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季冰冷笑着反问,“在我最难过,最害怕的时候,你明明和我相聚不到三十公里,你却没来看我,在我最彷徨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走,你走,昨晚不来,今天索性就别来了,我不想见你。”
她并不想对墨小白发脾气,派克说他们是世上最好的情侣,从来没见过他们闹过矛盾,此没墨小白仔细呵护着她,她对她再骄纵野蛮他也觉得可爱,愿打愿挨,十分相配,可如今他们吵架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且脾气不算很好,被冷落这么多天,敬扒烂她心中委屈不知道和谁诉说,只能发泄在他身上,都是他带来的痛苦,当然要还到他身上去。
墨小白承受她的指责,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话,只是说对不起。
季冰不想看他,别过眼光,含泪看着窗外,季冰心如刀绞,小白也不好受,她是一个脾气执拗的人,一时很难转过弯来,昨天他的确伤害了她。可墨小白并不觉得后悔亮漏,他是一个宽容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宽容的人,当然,这是对他在意的人而言的,他在意的人,不管是犯了什么错,不管对他提出什么要求,不过多过分,他都会一一满足,他也能理解他们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要求。
他真的理解,昨晚的情况,他几乎没有想,在他细心察觉到老大肌肤烫伤的不合常理后,他就打定主意,他要让季冰伤心了。如果说碗太烫了,他没捧住,粥散落在手背上,因为疼痛,他可以离去拭去,粥在皮肤上覆盖不多,疼痛也不会很多,烫伤也没那么严重,可他看墨遥的伤像是被粥烫了几分钟似的,他再看墨遥神色平静,他心中就有数,他哥是故意的,他哥不想他走,不想他这么晚离开他。
他的心在那一刻就做出选择,他留下来,他不走,如果注定要一个人伤心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墨小白选择让季冰难受,他不想看着墨遥受伤,且是为了他受伤,这会勾起他很多,很多,说不定道不明的愧疚和不安,甚至是害怕。
他看懂了,却没和墨遥说,他知道老大是骄傲的人,若是说了,他一定会勃然大怒,一回头说不定就回罗马,他不能那么做……季冰受伤了,难受了,他哄着就好,她也好哄,她是他的情人,他认定了一辈子要相伴的人,他有大多的时间能给季冰,可能给老大的并不多。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季冰含泪问,她伤心欲绝,“男女朋友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你若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不会对我不闻不问,你不会为了别人忽略我,你心中根本就没有我。”
墨小白哑然,他心中怎会没有季冰,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女人都见过,这是唯一让他生出感动和怜惜的女人,他甚至想要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他愿意一辈子都宠着她,爱着她,他心里怎么会没有她。
这个指控真的太严重了。
“季冰,那是我哥哥。”墨小白无力地吐出一个理由,试图说服季冰。
“可我是你女朋友!”季冰说,眼泪哗啦而落,墨小白只觉得疲倦,他是一个话匣子,他从小到大,对女人就很有办法,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他都不畏惧,转移话题,吸引女人的注意力,散发自己的魅力,哄女人开心,这种事情他做得很顺手,真的很顺手。
可在季冰面前,在老大面前,他变得口拙了,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暧昧却不能斩断的血浓于水。
季冰,你不会理解的。
季冰难过地看着他,“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哥哥同时危在旦夕,你一定选择救你哥哥对不对?”
“不会!”墨小白斩钉截铁地说,季冰的神色总归和缓一些,她心想墨小白心里是有的,这让她觉得安心,在最危险的时候,人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他愿意救她的,不是吗?
墨小白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老大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特别是不会和季冰同时陷入危险之中,这样的假设他无法联想,且老大也不需要他救。
真的,如果到了墨遥需要求救的境地,他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请出家里的父母们,他是完全没办法的,还没有过墨遥处理不了的情况他能处理呢。
墨小白苦笑,瞧他多有觉悟啊。
老大永远是老大,神一样的老大,他连想象他倒下的那一幕都想象不到,当然,那天晚上的枪声是意外,那是因为他才受了伤,若他的心思不是凝聚在他身上,这一枪就不会打中他。
季冰心中仍有不忿,不想和小白说话,若是换了平时,他一定甜言蜜语大放送,可今天实在不想说,他还要回去,在老大醒来之前回去。
“你先休息,我过几天再看来你。”墨小白说,季冰惊讶地看着墨小白,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他竟然要走了,来了还没有十五分钟,他就要走了。
他连陪她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她心中呐喊不愿意他离开,可墨小白只是带着歉意,一吻落在她的眉间,转身离开病房,季冰在他伸手泪如雨下,她下定了主意,她再也不要理墨小白了。
走,走,走就走得远远在,再也不要来烦我了。她头痛地捂着头,人倒在床上,苦得很凄惨,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对她如此冷漠,连一句好话都不愿意说了。
他曾求过婚呢。
都不作数了吗?
墨小白开车去超市,,买齐了东西,回到家时候让兄弟们先回去,他一个人进了别墅,墨遥还没睡醒,墨小白开始准备早餐。
等他弄好了早餐,墨遥醒来。
餐桌上,墨遥静静地吃早餐,他这烫伤经过一夜,已不算很严重,墨小白这有很多好药膏,对这方面的治疗十分及时,墨遥吃过早餐,第一句话便是,“我明天回罗马。”
墨小白惊讶地看着墨遥,“老大,你的伤……”
“不碍事!”墨遥沉声说,“不要紧的伤,过几日就好,我在这里留太长时间了。”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老大突然要走,是因为他的关系吗?是因为昨晚的关系吗?墨小白蹙眉看着老大,失去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情绪就开始很低落,身上一直有一团低气压,隐隐要发作,真***的,老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得罪了季冰又得罪了老大吗?他已经尽量维持平衡,为什么老大还是要走。
墨小白突然吃惊地发现,他竟然害怕老大走,天啊,他竟然害怕老大走,这又是怎么回事,墨小白镇定地告诉自己,是因为老大的伤是因为自己,所以他才不愿意他走,最起码要把伤养好。
墨遥却是心意已决,墨小白很纠结,很受伤,摆出一副忠犬模样,狗腿地瞅着老大,就差没两眼泪汪汪了,墨遥突然别过来脸,笑得很不厚道。
墨小白总算是开心了。
最起码,老大是笑了,这样的感觉并不坏,不是吗?
墨遥要走的消息,无双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中午的时候,墨小白在楼下忙,无双和老大视频,墨遥冷笑地看着屏幕中那张光彩照人的脸,危险地眯着眼睛。
无双做出小人很害怕的表情,眼睛却全是笑意,“老大,小的这么费尽心思让你留在华盛顿,你怎么不把握时机呢,其实罗马一切安好,你大可以住一个月,我完全没压力。”
讨好,讨好是最要紧的,哎呦,老大一定知晓了,看着神色就知道坏了。
“你真放肆!”墨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因为重伤,这声音多少折了一些威严,无双素来就不怕他,笑嘻嘻地说,“我可是瞄准得很,你瞧,你不是活生生的嘛,你要相信姐。”
墨遥唇角一个抽搐,突然沉声问,“这是谁的注意?”
“啊,非墨啊。”无双很无情,很没兄弟爱地抛弃叶非墨,主动认错能减刑,你看国家刑法都这么说,所以啊,自首和揪出幕后黑手转作污点证人说不定就无罪释放了。
无双笑得没心没肺,这笑容和墨小白如出一辙,墨遥几乎要磨牙了,叶非墨的主意很好,叶家人的脑袋瓜真不知道怎么用的,竟然想得出这么残忍的办法,一颗子弹就打入他的胸膛?
子弹射入心脏那一刻的麻痹他就知道不对劲,后来问过医生,更是肯定是无双,他找她好几次无双都假装不知道,躲着她躲远远的,墨遥就更确定是无双的做的,他可真是大胆,他也幸亏那一刻他看着墨小白出了神,没移动,若是一低头,头颅就爆了。
这死丫头,胆子也特肥了。
无双觉得这件事不能怪她,真的不能,她是经过非常严密的计划的,鬼面虽然觉得很危险,可他也没阻止嘛,无双看着墨遥咬牙切齿的当然不敢去撞枪口,所以她也没告诉墨遥,人家叶非墨的主意是让老大变得娇弱一点,没让你一枪爆了老大,这是很有区别的。
墨遥说,“下不为例,再做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无双慌忙抬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哪敢还有下次啊,一次就不得了,她又不是真的想让老大的死,这种事情自然是少做为好。
无双见老大缓了脸色,开始说报纸上八卦,老大冷喝一声,“闭嘴!”
无双瞬间闭了嘴,嘿嘿地笑了笑,墨遥说,“挂了。”
无双慌忙喊住他,笑着问,“老大,这阵子你也过得逍遥快活,不如多住几天吧,你瞧,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啊就为了你,老大打一枪都打得很颤抖,你多少要让我觉得值得吧,你要不拿下小白就回来,那我这一枪打得多不值得啊,过了这一村就没店了,老大啊,你要珍惜啊。”
无双几乎是语重心长地说,墨遥陷入思考中,这几天,小白对他的确是有点……小暧昧,也不知道他敏感,还是太过渴望,总觉得小白的眼睛里透出当初自己的兵荒马乱,总让他不自觉地想着,小白对他有没有可能是有点意思的,可这个想法又被多年来某人的没心没肺地冲散了。墨遥苦涩地想着,小白对他是愧疚居多吧,因为愧疚,所以昨晚才会说那些心动的话,说那些令人动容的话。
真的,真是愧疚罢了。
他早就认了。
也已经不抱期待,不抱期待,就没有失望,也无所谓的失去。
墨遥在思考,无双却在频道里喊,“老大,你想什么呢,我正说这事呢,你觉得呢,我、墨晨和鬼面能搞定一切,你就安心留在伦敦吧,我们多不容易的一个计划,你可不要辜负了我这一枪啊,乖哈,就留在……”
无双的声音愕然而止,墨遥倏然觉得不对劲,转头就看见墨小白握紧拳头站在门口,额头上青筋暴跳,他似乎极力地忍耐着什么,无双嘴巴张成0形,心想,完了,闯祸了。
她见墨遥肆无忌惮地和她聊天,她以为小白不在家了,谁知道他竟然在。
而且,该死不死的,小白没有从头听到尾,他就听到无双这么一句,我们多不容易的一个计划啊,你可不要辜负我这一枪啊,他瞬间只觉得他想打死什么来泄愤。
我们的计划……墨小白主动地把墨遥也算在我们之中,他从下到大,从来就没这么愤怒过,从来没有,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的计划,是他故意的。
他故意的,他故意的,他担心焦急,他害怕恐惧,他以为他的哥哥因为他受了重伤,他自责忏悔,却不曾想,原来只是他们的计划……
无双知道自己闯祸了,开口要解释,墨遥突然盖上电脑,阻止了无双的声音,房间突然陷入沉静中,墨遥只觉得周围的气流都带上小白的怒气,竟然变得灼热起来。
他不想让无双解释,他突然想看看,小白的到底是怎么样想的,哪怕听到无双这样明显会让人误会的话,他又是怎么想的,墨遥静静地看着他。
墨小白的眼睛里折射出比钻石还要锋利的光,他一步步走过来,失控地看着墨遥,墨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墨小白突然想要笑,这是什么世界,如今费尽心思,如今理亏算计,他竟然无动于衷,这么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很得意吗?
他很笨,是的,他很笨,他比世上很多人都聪明,可从小,他是他们四人中最笨的那个,反应最慢的那个,所以他们就可以联合起来,如此欺负他吗?
这是他的哥哥,那是他的姐姐,他们就这样设计了一个圈套,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他痛苦,看他崩溃吗?
我在纶萱吧看到的《惹上总裁》,去纶萱吧征求征求「°梦小田_久的意见吧,我先把文发上来!嗯,还有,我没有改的,我给你编了号的,你慢慢改吧!
1.
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洗浴室传来潺潺的水流声。
二米宽的席梦思大床上,躺着半裸着美背的女人。婴儿般弹指可破的肌肤,一头柔亮乌黑
的长发狂乱散开。
妖娆的女人,像一朵盛开的罂粟,带着致命的魅力。
任家萱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脑子嗡嗡得响,头痛得快要炸开了!揉了揉太阳穴,猛得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记得昨天喝醉了,然后走在街上。
看见大街上一个女人在哀求男人,显然是被这个男人抛弃了。绝罩念她二话不说,冲过去就将那
个男的骂了个彻底。
然后就吐了,再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下面发生的事情。
身上凉得有些过,任家萱低下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差点惊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却是心惊胆战。
“失……身……”这两个字,像卡带的录象带片段放大在眼前。
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了,逃之夭夭再说!
扭头看向洗浴室,男人挺拔的身影透过玻璃门,若影若现地晃动着。
任家萱抓了抓自己的长发,飞似地从床上蹿了起来。扫向满地凌乱的衣物,却发现自己的
T恤残留着呕吐过后的污渍。
皱了皱眉头,抱着被单蹑手蹑脚地走向床的另一边。
拾起地上的文胸以及裤子,又赶忙拿过男人的衬衣慌乱地穿戴。
男人过大的衬衣显得她更为娇小玲珑,任家萱瞥了眼浴室内的身影,吐了吐舌头。
转身又寻找着自己的背包,发现它正安静地躺在角落里。踮起脚尖小跑向它,香奈儿的口红从背包里滑落。
这可是馥甄的宝贝,丢了可就死定了!
弯腰拿起口红,扭头瞄了眼洗浴室内的男人。
任家萱的脑子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脚步瞬间僵持在原地。熟捻地将口红涂抹于自
己的粉唇上,来回狠狠地刷了好几遍。
低下头,就这样吻上了床单。
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笨蛋,还不快逃!任家萱瞥了眼男人的身影,在心底叫了一声。轻轻地打开了房门,一个
闪身消失不见。
洗浴室的玻璃门被霍地拉开,男人只在下半身随意地围了一条浴巾。修长精壮的身躯,不
亚于顶级的模特,见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
鹰眸扫过空无一人的卧室,瞧见床单上那两片樱红的唇印,英挺的眉宇突得皱起。
握着毛巾的手,瞬间僵住了动作。眸中寒光迸现,嘴角扬起兴味的笑。
这是她对他的挑衅吗?
很好,这个胆大的女人,他,炎亚纶,一定要让她自动出现在他面前。
2.
第二天。
台湾各大报纸大幅度版块同时刊登头条通缉令。
整个版面只有一名女子全裸的美背。
细致的线条,让人蠢蠢欲动。如海藻般的长发遮掩着,并困无法窥探那令人向往的容貌。
一旁洁白的床单上,樱红的唇印大刺刺得让人遐想。
照片旁只有一行小字——
知道是谁,自己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哇,家萱!你看这个报纸,难道是通缉令吗?”
“瞧瞧照片上那个女人,好风情好妩媚噢!恩!有做情妇的本钱!就是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呢!”
田馥甄低头看着报纸,若有所思,忍不住连连惊叹。
“恩!是吗!”一旁的任家萱连正眼都没有瞄上半分,无所谓地说道。
任家萱心里想着昨天的事情,从那里一走了之后,回到家马上洗澡。
听说如果“做”了,就会痛,还会有落红。
她记得那天早上没有在床单上看见,而且她根本就没感觉,应该没事吧!
田馥甄突然大叫了一声,“啊——”
任家萱被她的咋呼声惊吓到,哀怨地望向她,“大小姐!你不要这样一惊一诈的!会吓死人的!”
“快来看啊!家萱!你知道是谁发的这个通缉令的吗?”
田馥甄连忙将她拉近自己身边,手指着版面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是炎亚纶哎!炎亚纶你
知道吗?”
“炎亚纶是谁?”任家萱瘪了瘪嘴。
田馥甄很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
“拜托!你连炎亚纶都不知道?他是炎氏财团总裁,年仅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八,英俊多
金,最主要的是他还是单身!全台湾的女性同胞都想嫁给他啦!”
“是吗!那你去嫁给他吧!”任家萱单手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一脸激动的表情。
“只可惜他曾经对外宣言,绝对不结婚。”田馥甄懊恼地皱眉,惋惜地说道。
忽然眨了眨眼睛,一双眼变成桃花,“不过做他的情妇也很闷李好啊!”
任家萱看着她热衷的模样,伸出头瞥了眼报纸。
恩!这个女人身材果然不错!视线瞄到那一颗小小的红痔,突然眼睛猛得瞪大。
连忙伸手,隔着衣物摸了摸自己左边肩膀的红痔。一把抢过报纸,死盯着女人全裸的背部,一张脸迅速充血,红了个彻底。
无辜地瞪大了眼睛,回想起昨天套房里偶尔的恶作剧,头皮一阵发麻。
天呐!她惹到恶魔了吗!
懊恼地望下看去,将这个男人的名字念了八百遍,不,应该说诅咒了八百遍!
“炎亚纶……炎氏财团总裁……”
“看了这个你是不是也心动了?”田馥甄一脸向往地问道。
任家萱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一双大眼死盯着“炎亚纶”三个字,却是有些咬牙切齿。手
握着报纸,突然将报纸揪成一束。
整个人也腾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周身燃烧着熊熊火焰。
“知道是谁,自己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任家萱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
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一定是他乘她睡着的时候!
他是偷窥狂变态狂吗?居然会有这种癖好!她真是走霉运!哪里惹到他了!这个小气鬼!
现在怎么做?任家萱思索着,心里暗暗决定,大不了豁出去了!找他摊牌!
气愤地想着,心念一定,迈开脚步,大步地朝前走去。
“家萱,你去哪里!”身后田馥甄的声音诧异地传来。
任家萱头也不回地说道,“馥甄,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先走了啊!”
馥甄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跺了跺脚,“可是下午还有课啊!”
“你替我请病假,老规矩,就说我大姨妈来了!”任家萱的声音大刺刺地响起,惹得周边的行人齐齐回头。
馥甄收到众人注目的光芒,连忙拿起报纸挡住脸,小声地抱怨,“死家萱,居然大街上就说这种事情!还让不让人活了!”
3.
台北最繁华的商业黄金地段,高耸入云的大厦。
太阳似乎都感染了某人的怒气,发威似得狠狠散放着它的炙热,凶猛地照射着大地。
大厦落地的镜面,将阳光折射耀眼的霓虹色。闪耀的色彩,让路人不敢抬头直视。
任家萱气势汹汹地走下的士车,冲进了炎氏企业的大厦。
身边走过的男人们全是西装革履,女人们则是干练的职业套装。
任家萱的出现,让大厅里为数不多的人齐齐注目。她那一身简单的T恤外加牛仔裤装扮,
显得格格不入,分外显眼。
扫视了四周,将视线定格在某一处,径自走到服务台前。
“小姐!”任家萱贴着服务台,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公关小姐连忙抱以微笑,客套有礼地说道,“小姐,很高兴为您服务!”
任家萱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错愕,两条细细的眉毛顿时纠结在一起。
她该怎么说?难道要她说是炎亚纶发了通缉令让她来找他的吗?想着想着,张开嘴蠕啮着
不知如何说才算恰当!
咬了咬牙,眼睛一闭,深呼吸一口气,“我要见炎亚纶!”
公关小姐脸上闪过一丝鄙夷,随即恢复了神色。
似乎对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仍旧维持一贯的音调说道,“小姐,请问您有和总裁预约吗?”
预约?见那个偷窥狂还要预约?
任家萱挑了挑秀气的眉,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
有些底气不足,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有预约……但是……”
“很抱歉,小姐,若是您没有提前预约的话,无法帮你通传。”公关小姐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任家萱连忙翻出那份报纸,咽了咽口水,又把报纸塞回包包里。
她总不能指着报纸上女人的美背,告诉眼前的“答录机小姐”,她就是这个炎总裁要找的人吧!
不行!一定要见到他!
今天要是不见到他,说不定明天台湾各大报纸的头版会是她那张睡脸!
扬起大大的笑容,有些献媚地说道,“漂亮的小姐,我真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你们总裁。
能不能麻烦你,通传一声!”
公关小姐终于懈下笑容,睨了她一眼,“小姐,我再说一遍,如果没有提前预约,我无法帮
你通传!”
天天都有年轻的女孩子前来找茬,她这个公关小姐真是难做!
任家萱看着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厉声喝道,“我告诉你,快点去通传!要不然,
这件重大的事情耽误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这……”公关小姐被她威慑的模样怔忪住,有些不知所措。
4.
金漆的专用电梯“叮——”地敞开,身材伟岸的男子迈开笔直的腿闪身走出。
银色系列的Valentino的合身西装,将他高大的身躯烘托得完美。可惜的是,这一具阳刚之
躯,却配上了一张‘妖娆’的脸。
这个……实在是让人大跌眼睛啊!
公关小姐瞥眼见到来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小姐,请稍候!”说完,连忙跑向来人身
边,目光望着任家萱,小声地说些什么。
任家萱随着她的身影望去,视线定在那名男子身上。看着他渐渐走近,整个人瞬间
僵在原地。
迷离的眼光注视着他,这个男人,真的……
“小姐,是你要见总裁吗?”唐禹哲微微低下头,轻声地问道。
任家萱直觉地点点头,却是脱口而出,“你长得好漂亮噢!”
“……”
唐禹哲尴尬地朝她微笑,沉默不语。对于自己的长相,他一直深感无奈。虽然私底下,经常被人议论。
但是这么直接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回过神,任家萱的脸上布满红晕,“咳——”了一声,“对!是我要见炎亚纶!”
唐禹哲看着眼前青春的脸庞,望向她一身学生打扮。
心里叹息:炎亚纶那个臭小子,又在外面寻花问柳,现在人都找上门来了!这次看他该怎
么收拾!
大眼闪过一丝兴味,朝着她说道,“看你的样子,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这样吧,这
次就为你破例!”
任家萱在心中大呼“万岁”,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你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是大好人!”
“……”嘴角的笑有些僵硬,“我带你去。”
任家萱点点头,朝他展开一抹大大的笑容。
唐禹哲瞧见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微微有些晃神。
这个女孩子,挺有意思的呵!
不知道等下她见到了炎亚纶,会不会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心里有些期待,转身朝
着电梯走去。
5.
“恩~——”办公室内半敞的小套间,发出女人的呻吟声。
听到这一声娇柔的喘息声,任家萱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心里隐隐有些知晓,却仍是抑制不
住好奇心。
一步一步,慢慢地朝那间小套房走去。
女子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在耳旁越来越清晰。
任家萱握了握拳又松开手,伸出手,有些惶恐得将小套间的门推开。
灵动的大眼瞪得大大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又缩小,一张脸嗖得布满红丝。
“啊——”无法忍受得惊叫出声。
女人柔媚无骨的娇躯紧贴着墙壁,高大的男人单手将女人困在胸前。
丝质的针织上衣已被褪至腰部,男人低头吻着她的锁骨,孟浪地吸飧。另一只手也不安分
地覆上她的浑圆,挑逗抚摸着。
感官已被撩拨,一触即发。
“啊——”
惊叫声还在耳边回响,让男人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夹杂着尚未平息的欲念,粗鲁的低
咒,“Shit!闭嘴!”
怒气渐渐升腾,炎亚纶阴霾地扭头望去,却在见到来人的刹那,怒火全部消失怠尽。
任家萱听到他的叱喝声,很识趣地闭上嘴巴。
整个人仍旧处于不安的状态,在她生命中这二十多年里,第一次看见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太让人震撼了!
不过下一秒钟,她绯红的脸上随即爬满深深得鄙夷。
这个男人一定是大种猪!居然在办公室里,这么大白天得做这种事情!还要死不死地被她
逮到!
任家萱在心里给他画上了十个大大的叉,他不只是变态狂偷窥狂,而且还是沙文种猪!
“亚纶……快让这个扫兴的女人滚出去……我们……”酥麻的女声撒娇地响起。
任家萱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忍不住哆嗦。
炎亚纶的目光锁定着她,并没有理会身旁欲求不满的女人。瞧见她的反映,顿时觉得很可爱。
饶有兴趣地望着她,“来得挺快!”
“炎大总裁召见,我敢不来吗!”任家萱咬牙切齿地说道。
炎亚纶发出深沉的笑声,停了笑,一双眼眸闪着不明的火花,“你似乎对我很不满意!”
“我没有!”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是她的一张脸却写满了大大得“不满”二字。
炎亚纶挑了挑眉,看着眼前像极了小刺猬的任家萱。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养一只小
刺猬,应该会很有兴趣……
“亚纶……”女人不依不饶地撒娇,试图想要唤回他的心。
犀利的眼光瞥向任家萱,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出现在这里的人是她的情敌!
任家萱收到她的“注目”,不甘示弱地望着她。
瞧见她仍然半裸的上身,皱了皱眉。比了个手势,“小姐,你不会觉得有些凉吗?”
这里的冷气打得是强度吧!
女人脸上泛起臊热的红晕,狂乱如海藻一般的长发,飘散在胸前,显得极为诱惑。
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慢条斯理地抚弄了下自己的长发,一双单凤眼却连半秒也没从任家
萱身上移开。
任家萱无辜地望着她,“你瞪着我做什么!放心,我对你的‘姘头’没兴趣!”
女人听到任家萱讥笑的话,顿时一脸错愕。张口结舌地望着她,又扭头瞟了眼身旁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将堂堂台湾首席总裁炎亚纶说成是“姘头”!
炎亚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她附加于他的“另类称呼”无法苟同。
6.
“飞机场小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嘛!”女人睨着眼眸望向她,故意挺胸。纤手随意撩
拨着那一头大波浪长发,显得风情万种。
任家萱望着她傲人的双峰,完美的身材曲线,瘪了瘪嘴。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对自己的身材
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OK!我长话短说!”
“首先我要向椰子姐姐澄清,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和你姘头的好事。”
“我只需要五分钟时间,让我把事情说完,我立刻走人。绝对不会多留半秒钟!”
要不是那份报纸,谁想呆在这里看变态狂!
趾高气扬的女人在听到“椰子”二个字,艳丽的容颜立马泛青。她居然说她是“椰子”!
“亚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整个人随即攀附在男人身上。贴着他的耳边,呵气道,
“让她走嘛……”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心神不宁,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突然闯出来的女孩子,会直接影响
到她的地位。
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威,她必须先发制人!
任家萱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上辈子是蛇吧!
她的身体居然可以软成这样啊!越来越有反胃的感觉了,强咽了下唾沫,调和自己的胃液
分泌。
“炎……”他叫什么来着?
任家萱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炎大总裁,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游戏结束了!那我转身就
走,你们继续!”
“结束?”炎亚纶伸手将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扶正,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女人呆愣地瞧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僵持在原地。忽然瞥过头望向任家萱,原本动人的容
颜,因为嫉妒变得丑陋狰狞。
任家萱看到他向自己逼近,反射性地往后退去。
他的目光太直接,也太犀利,就好象她……没穿衣服一样……
一想到没穿衣服,就想到那个晚上!任家萱一张白皙的脸庞,刷得烧了起来。
“停!别再过来!我有……”连忙伸手挡在身前,拒绝他的靠近。
炎亚纶果然停下脚步,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伫足,双手环胸看着她,“你有什么?”
“我……我有……”脑子里思索着所有可能的词汇,脱口而出,“我有恐男症!男人靠得过
近,我会过敏,严重导致呼吸障碍!”
恐男症?过敏?呼吸障碍?
炎亚纶望着眼前一脸惊恐的小女人,眼眸深邃却是兴味昂然。挑了挑眉,强忍住想要狂笑
的冲动。
她脸上厌恶的表情太过明显,当他是瞎子吗?想要蒙骗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哦?是吗?”为了配合她,故意狐疑地问道。
任家萱看见他将信将疑,连忙佯装柔弱的模样。
伸手按在胸口,不停地喘气。边喘边说,“是啊是啊!你现在就离我挺近,一米的距离就让
我挺难受的!”
心中愤愤地吼:死变态狂!沙文大种猪!快离我远点!
炎亚纶也不当场识破她的那点小伎俩,扭头朝着身后的女人笑道,“宝贝,既然我现在有事
情要处理,只好委屈你了。”
“亚纶……”女人完全沉醉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笑容里,撒娇地叫着他的名字。
炎亚纶走到女人身旁,低头亲昵地吻了下她的脸庞,“好了!去吧!我喜欢听话的宝贝!晚
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任家萱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张俏丽的容
颜,泛起红晕,双眼灿若桃花,心里也猜了大概!
“讨厌!那人家走了!”
女人伸手攀住他的颈项,掂起脚尖送上一个法式热吻。随即拎起LV的蛇皮包包,经过任家
萱身边时,不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想跟她斗?她才是炎亚纶的新欢!
任家萱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快要晕厥了。
7.
硕大的办公室,随着女人的离去,气氛显得有些僵持。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地
保持沉默。
十六度的强劲冷气不断袭击,任家萱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嚏——”
炎亚纶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穿上吧!一不
小心着凉感冒可就不好了!”
任家萱想也没想,开口道谢,“谢谢你噢!你真是……”
“大好人”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抬起头瞥见他高大的身躯,再对上那一张放大的俊容,吓
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个人是幽灵吗!什么时候飘到她身边的!
“你的恐男症好了?”炎亚纶双手环胸,挑眉问道。
“……”任家萱想不出如何接下文,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下一秒钟又扬起笑脸,连忙转移话题,“炎大总裁,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您能不能把那些底
片还给我!”
炎亚纶听到左一句“炎大总裁”又一句“您”,心里非常不爽,“不——能——!”
2010-2-222:16回复
「°梦小田_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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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楼
任家萱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几千几万遍,脸上却仍然保持着笑容。
献媚地说道,“炎大总裁,我知道您只是一时无聊。不过现在您也无聊过了,您就大发慈悲
将那些底片还给我吧。”
“不——能——”炎亚纶同样坚决地说着这两个字。
卸下笑容,咬牙切齿地问道,“怎样你才将底片还给我!”
炎亚纶眯着眼楸着她,鼻子冷哼,“怎么样都不能!”
任家萱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男人,越来越有抓狂的冲动。恨不得冲过去煽一个巴掌,这个
死变态狂!
他在拽什么啊!他以为他是什么炎氏总裁,他就了不起啊?
又是僵持的局面,两个人干瞪着对方,好象在比大小眼。
终于,任家萱忍不住投降,举了白旗帜。
“炎大总裁!”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你不会是想拿底片来勒索我吧!”
“我先坦白,我银行的存折里还有一万元。你要是想要,就全都拿去。”
“不过我看你这么‘金碧辉煌’的大总裁,应该不会稀罕我那点小钱……”
“好!我收下!”他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
任家萱的嘴巴半张着,一脸的诧异。
他、他、他……这个男人真不要脸啊!居然真得要她那点钱!她可怜的积蓄啊!
“怎么?舍不得?”炎亚纶的嘴角噙着笑容。
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谁……谁舍不得啊……”边说一边伸手翻开背包,拿出皮夹,
将皮夹里唯一一张银行卡递向他。
“诺!拿去!快把底片还我!”心痛啊!
炎亚纶凝望着她,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拇指与食指捏着银行卡的一角,忽然出奇不异,
将她那只白嫩小手也一并握住。
掌中柔软的触感,让他萌生一个念头。
“一百万一个月!做我的女人!”看她的表情,应该很缺钱!
时间定格了——
任家萱呆楞在原地,下一秒钟猛得甩开他的手。过大的弧度,使得她整个人往后踉跄了退了
一大步。
一张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整个人却也因为羞愤,显得更为夺目。
“炎大总裁!你这么高高在上,从小到大连公交车都没坐过吧?”
“你所接触的任何一件小东西,也许是我这种平凡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接触到的!”
“不过,我要告诉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爱钱,更不要把你的铜臭味,沾染在我身上!”
一番话慷慨激昂,任家萱终于停了话匣子,笑容荡漾在唇边,灿烂得让人刺目。
她的笑容太耀眼了,一时间眩迷了他的眼。
炎亚纶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平息了那份悸动。欲情故纵的把戏吗?这样的女人,他
见过太多太多了!
俊朗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却是带着几分不屑。
转身走向扔在床上的西装,掏出西装口袋里的一叠金卡。然后又转身走回她面前,将那些
金卡拿到她眼前,展开成扇形。
“无限透支额度的金卡,自己选一张。”
这样的美事,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心动。包括她,也不例外!
任家萱心里厌恶,脸上却露出贪婪的神情,从他手上慎重地挑选了一张,“炎大总裁真是大
手笔!你就不怕我将这张卡刷暴了吗?”
炎亚纶性感的薄唇扬起满意的弧度,对于她的举动一点也不怪。毕竟这样的诱惑,还没有一
个人女人拒绝过!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将卡刷暴,我也无所谓。”轻描淡写地说道。
任家萱低垂下头,躲避开他视线的刹那,一双眼迸发寒光,胸中也随之燃起熊熊火焰。
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变态狂!居然将她看成那种世俗的花痴女!
“过来嘛!”抬起头状似羞涩的模样,朝他抛了个媚眼。
瞧见她的反应,挺拔高大的身躯又朝她走近。离得她近了,才闻到一种淡雅的香气。
忍不住伸手掬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轻地嗅了下。
扬起招牌式的蛊惑笑容,“宝贝,你好香!”
就在这时,任家萱敛去伪装的笑容,将手中的金卡朝他脸上狠狠地砸去。脚下动作也不停,
迅捷地抬脚,用力地踢上他的大腿。
练了三年空手道,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你……”炎亚纶忍痛皱眉。
任家萱立马跳开三尺远,瞧见他疼痛的表情,心情大好。
“你这个让我彻底恶心的炎大总裁,我现在郑重地警告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正常的生活!”
“带着你的金卡,和你那张让我作呕的脸,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吧!”
连珠炮发似得说了一大通,然后微笑,优雅地转身。
字数不够,你自己去纶萱吧找,或者我发给你吧!
两人都是一愣,子衿视线一晃,就见到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男人,挺拔的身姿,穿着一件米色的休闲装,下面是一条百搭的黑色休闲裤,脚上还穿着一双板鞋,这个男人,平常给人的感觉就是桀骜不驯的,今天如此的打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倒是少了那些难以让人驾驭的傲然感觉,反倒是多了几分阳光气质。舒悫鹉琻
男人的衣服领口挂着一副墨镜,双手插.着裤兜,直接越过了女人的身边,伸手,一把抓住了子衿的手腕,蹙眉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你是谁?打听我老婆做什么?我刚刚看到你了,你是故意撞我老婆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在c市……”
“乔景莲!”
子衿头疼地甩了一下手,甩不开,她也作罢,心里好奇的是,自己来了这里,他是怎么知道的?还那么凑巧这个时候出现,看着他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女人,子衿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反手拽了他一把,拧着秀眉,低声喝止,“够了,她刚刚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景莲薄唇紧抿着,没有出声。
对面的女岁姿人倒是有些尴尬,她刚刚只是多看了两眼子衿,觉得她的眉宇间的有些神韵,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有一个念头划过她的心尖,她下意识地就想要问问,却不想这个女人已经有了丈夫,而且看这个男人一脸“护犊心切”的样子,他们两夫妻的关系应该也不错。
…………
再看看这个男人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就算和这个社会脱轨太久,这么一点眼力,她还是有的,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的人,这样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在c市,和她有关系的人,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她不可能一直都在那里。
“……哦,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位小姐有点眼熟,真的不好意思,刚刚也是不小心。”
“眼熟什么?你……”
“不要紧,真的没关系,我们先走了。”
乔景莲刚要说什么,子衿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反手攥着他,快步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牵过自己的手,而他乔景莲也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牵过手。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身边永远都不会缺少女人,乔景莲骨子里都透着几分风流潇洒,对谢灵溪算是最长情的,而他这样的男人,牵手、拥抱……这种太过清纯的举动都不太适合他。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男女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你情我愿,脱了衣服上.床做.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让彼此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而这些满足,他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也不过就是肉.体上的满足,人的精神,大概永远都是空白着的。
谢灵溪给予乔景莲的,就是这种柔体上的满足,她用最妩媚的手段,用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取悦着这个男人,乔景莲从来都不否认,谢灵溪在床上的时候,的确是让他最满意的,这么多年来,他愿意宠着她,也不否认,有这么一层关系。
可是,是个人,就不仅仅只会追求肉.体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那些东西。
而这些空白的地方,乔景莲现在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有这么一个人,用一种若即若离一样的姿态,在慢慢地填补着他缩需要的另一种感情。
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竟然能够带出他那么多的感触,还是一些,他以前从来都不会涉及的思维领域。
…………
乔景莲的心头突突一跳——到底是怎么在悄然改变,到底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什么是吸引着自己的?
吸引着自己,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乔氏,没有见到她,又让人暗地里调查虚余了一下她的行踪,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他心里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却差雀滚也知道,一定是顾彦深的关系。
那是自己5年前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她现在却很有可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乔景莲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又落魄,其实说句难听的,申子衿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下贱”么?
她要红杏出墙,选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是顾彦深,为什么要是顾彦深?
他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每一个理由,都可以将申子衿千刀万剐,最后却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开车到了申东明的医院门口。
——当有一天,你发现,你对一个你讨厌的人动了情,这种感觉,是有多要命?
你一个劲在心中对自己说着,那个女人是最下贱的,她不值得你浪费一个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不管你心中的反对声音有多大,到了最后,你的行为,却还是和你的念想背道而驰。
于是,他看到了这个女人,坐在她那个疯了的父亲的床边,偷偷掉眼泪的样子,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晶莹剔透的泪水掉下来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去擦,大概是怕会吵醒了床上的男人,没一会儿,又急急忙忙地离开。
…………
乔景莲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竟然也有着腐蚀人心的魔力,不然的话,为什么之前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被推翻,就在那么一刹那,他竟然还会狼狈的转身,只是因为看不下去,会有一种冲动,想要让他走进去,替她擦眼泪。
5年前,她嫁给自己的时候,他认定了,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他看不起她,用尽方法都想要让她滚出乔家,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其实她并不是那种自己认定的女人。
她当年,也是为了这么一个疯了的父亲才会牺牲自己的幸福,选择嫁给自己吧?
这5年来,她倒是真的……从来都不曾妨碍过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的,其实……她也是真的,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心吧?
…………
“……乔景莲,你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子衿拉着乔景莲走出很远一段距离,这才奋力甩开了他的手,她拧着秀眉,仰着脖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是不悦的质问,“……你跟踪我?”
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凑巧?
乔景莲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片刻之后才轻咳了一声,有些勉强地狡辩,“……c市才多大?在这里碰到你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叫做有缘分。”
“…………”
大概是这个话题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又让他心虚,乔景莲索性就扯开了话题,“还没有吃饭是么?和我去吃饭……”
他伸手就想要重新去牵子衿的手,子衿连忙倒退了一步,蹙眉看着他,“……我吃过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先走吧,我还有别的事……”
“申子衿,别总是用这样的脾气来应付我,还有,你能有什么事?一见到我就掉头要走,你这是在为谁守桢洁?为那个顾彦深?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乔景莲,别再提顾彦深,行么?”
子衿有些头疼地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她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不想站在大马路上,和乔景莲说着这样敏感的话题,她不舒服。
但是突然又扯到了这个话题,子衿就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机会,把话一次性说清楚。
昨天因为一顿“乌龙的晚餐”最后却搞得顾彦深……那样子,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心跳,这种,想要全心全意护着对方,为对方着想,不让对方有一点不悦的心思,是子衿从未有过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想到这些,她的心里,还是会有暖暖的感觉。
子衿深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人流并不多,此刻街道口,就只站着她和乔景莲,今天乔景莲穿着是休闲又低调的,所以偶尔有人经过,也不会多看他们几眼。
她眸光稍稍沉了沉,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包包,这才严肃地说:“……不过既然今天我们碰到了,就把昨天在餐厅的话题说完吧,总是这样半途而废,让我觉得特别的疲倦。”
子衿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说:“乔景莲,昨天在餐厅的时候,我相信大家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其实我真的不想隐瞒你任何事情,没错,你现在是我的丈夫,但是我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过,要为彼此的一生买单,你也许会觉得我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谁不自私?所以,你别再这样了,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不想和你闹得两败俱伤,毕竟你父亲……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他,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所以这一次,我和你自
己先把这婚姻解决了,可以么?今天是周三,4天之后,就是周一,那天,我们把婚离了,行么?”
大概是这个女人,真的是有太多的次数,在自己的面前提到“离婚”两个字,乔景莲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倒像是一块牛皮糖,她死命的想要扯开自己,而他却……一个劲地想要贴上去。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个性?
不舍得,不想,不甘心,这些情绪,一直都冲击着他的理智,他陡然上前一步,不顾子衿的反对,一手就按在了她纤细的肩膀上,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所谓的那些不利我的证据,是什么?你觉得你这样做,我就会如你所愿么?”
“乔景莲,你弄疼我了!”
他掐着她的力道太大,子衿拧着眉,倒抽一口冷气,一脸愤怒,“……别的事情我现在都不想管,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手上,的的确确有不利你的证据,你答应我,周一和我签了离婚协议,我就把那个东西交给你,绝对不会留什么备份,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亲自去道歉。”
“申子衿……”
“这里是马路上,我不想和你说太多。乔景莲,周一,我会让律师过来的,我不会要你们乔家任何一分钱,还有……给了你那份证据之外,我还会把乔氏的股份,和地皮都给你,算是这5年来,你们乔家给予我的照顾,和对我父亲的照顾,当然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所以以后我也会每个月定期还你们乔家钱。”
“……4天时间,够你好好考虑一下了。”
子衿一口气说完,紧了紧手中的包,转身就准备走,乔景莲自然是不肯放人,追上去,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脚步一顿,拿出来看了一眼,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子衿早就已经走远了,乔景莲低咒了两声,接起电话,还准备追上去地动作,却是在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的时候,生生顿住。
“……乔少爷,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因为谢小姐她的伤口开裂了,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注意的缘故,现在有些感染,情况不是很好……”
…………
※※※※※
子衿回到乔氏已经是下午了。
她上了28层,正好看到会议室的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一群乔氏的高层从会议室鱼贯而出,有几个交头接耳地正在说什么,一见到子衿,倒是客客气气地颔首打招呼。
子衿等着这群人走进了电梯,这才迈开脚步,一抬头,正好看到了从会议室出来的最后一个男人。
顾彦深穿着一件白底红圈的衬衣,一条简单的黑色西裤,衣服系在裤子里,他卷起了衬衣的袖子,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男人一手拿着一本蓝色的资料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边上跟着季扬,他出来的时候,季扬正在和他说什么,他侧过身去,蹙眉这头点了点头。
子衿心头一动,男人的侧脸,那样的立体又性感。
“……顾总,申小姐来了。”
季扬先看到了子衿,轻咳了一声,对顾彦深说:“这些资料我都会整理好,还有晚上的时候,是和司徒先生的饭局,之前张总已经打电话过来,说是顾总您有时间了的话,随时都可以找他,他那边还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
顾彦深眸光沉沉地落在了子衿的脸上,深邃的眸光,流转。
子衿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顾彦深薄唇稍稍一勾,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季扬,等着季扬走远了,他这才上前,修长的手指慢慢地伸过去,动作轻柔地帮她捋了捋耳廓的碎发,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不是让你休息一天么?怎么倒是来公司了?”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就过来看看。”
“嗯?你说太想我了,所以过来看我?”
顾彦深挑起一边的眉毛,那个刚刚在会议室里,一脸严峻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的多余表情,现在却是既然相反的透着几分邪魅。
子衿听出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话意,有些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顾彦深!”
“叫错了。”
男人蹙眉,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细腰,带着她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一转身,直接就将子衿抵在了门板上,厚重的橡
木门随着两人的重量往后关上,子衿惊呼一声,顾彦深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背,门咔嚓一声关上,他的吻,也在同一时间落在了她的唇上。
“……惩罚。”
男人的薄唇贴着女人红颜又带着几分颤抖的娇嫩唇瓣,沉沉地吐出那两个字,然后重重地吻上去。
“……嗯,唔……”
顾彦深的吻深切又灼热,带着他身上所有的热情,重重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子衿有些承受不住,手中的包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她纤细的手指动了动,最后却是柔顺地抓着男人的腰部,有些情不自禁地迎接着他的吻,将他渡给自己的气息,全都吸入自己的肺腑,那种交.缠不休的感觉,渗透到了她的灵魂深处,难以自拔。
“……有没有想我?”
顾彦深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两人的额头抵在了一起,他稍稍推开了一些,每说一个字的同时,就用自己的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嗯?”
“…………”
子衿心头蜜一样的甜,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只是顾彦深这样的问题……她如何回答?
不过就是一个上午而已,她早上醒来的时候,顾彦深就告诉她,今天让她在家里休息,反正那个项目都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慕晨初一个人负责就可以了。不过下午她还是过来了公司,算上去也不过就是分开了几个小时……有那么腻歪的么?
“不想我么?我刚刚可一直都在想着你,他们在下面给我汇报工作进程,我就一直都在想,昨天晚上你下面有多少张小嘴儿,一直都吸着我,恨得把我的魂都给吸出来……”
子衿脸庞猛的一红,“……顾彦深,你……”
“叫我什么?”
“…………”
※※※※※
办公室外。
28层的电梯门口,忽然叮一声,双门缓缓打开,有个中年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长廊的摄像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压低嗓音道:“……是,我已经到28层了,我知道了,刚刚我确定申子衿是和顾总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我现在就进去拿东西……”
关于总裁早上起来还连在一起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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