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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小说 这是什么小说呀,

时间:2023/06/20 07:30:00人气:作者:本站作者我要评论

大家好,今天给各位分享低头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小说的一些知识,其中也会对这是什么小说呀,进行解释,文章篇幅可偏长,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就马上开始吧!

木清竹阮瀚宇第237章

《强行复婚:冷心前夫惹不起》

第237章想吃什么

“我设计骗你?”阮瀚宇听得愕然,叫起冤来,明明是她上来给他盖被子时惊醒了他,向来他都是睡得很警醒的。

今天晚上很晚时还被覃祖业拉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喝了点酒,回来时就想要去二楼,却被那二个保彪拦住了,只好睡在了沙发上,然后就睡过去了,当有被子放在他的身上时惊醒了他,闻到了木清竹淡淡的体香,心中狂喜,一把就拉住了她,不肯放她走。

其实他是真睡着了的,并没有存心骗她。

现在好好的被她说成是设计骗她了。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敏感难捉摸!

阮瀚宇低头靠近木清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清竹,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我。”

还真心?谁相信你!

明明刚刚装睡骗取她的同情,鬼才会信你!

“放开我。”木清竹根本就不想与他纠缠,冷着脸说道,“不管你骗不骗我,我都无所谓了,与你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木清竹可不想与他在这客厅里拉拉扯扯的,只求快点脱身。

“不放开。”果然阮瀚宇女开始耍起了无赖,“这是你自己到一楼送到我怀里来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失,你看清了,又不是我偷跑进二楼的。”

他满脸的无赖相,温香软玉在怀,才不会舍得放开她呢!

“你……”木清竹简直是气晕头了,果然这男人整个就是一个无赖,根本就没有什么廉耻可言,伸手就推她。

阮瀚宇轻轻一笑,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揉着,放到唇边吸着鼻气闻着她的香味。

这双小手柔若无骨,握在手中柔柔的,身体下的娇躯更是温温软软的,太舒服了!阮瀚宇这段日子来压抑的渴望全部都被勾引了出来。

“清竹,别动,我想你,我想要你。”他低头附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炙热的唇开始吻着她光洁的脖颈,手也探进了她的胸前。

有多少日子没有与她亲热了,满身里都是渴望的火,在体内腾腾燃烧着。

他想她,想要她,想得发狂。

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里。

可身下的女人这次却是下定了决心不让他碰她,满眼里都是怒火,恨不得把他给杀了,被这样的眼光绞着,饶是最好的情趣都会熄灭下来,可他还是不甘心,这个女人是他的,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他迷恋着她的身子,更想要获得她的芳心。

他要她好好爱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她走。

“放开我。”阮瀚宇的吻狂热的吻着她,伸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一双滚烫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呼吸气促,木清竹一下就急了,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承受得住他的粗暴!

更何况这还是在客厅里。

“再不放开,我就叫了。”木清竹知道这是客厅的沙发,只要她高声喊叫,别说那二个保彪,就是这一楼的人都会全部醒来,她想阮瀚宇再色令智昏,也不会不考虑到这点吧!

果然阮瀚宇停止了动作,抬起了头来。

“清竹,如果你愿意叫那就叫吧,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在做些什么,我是无所谓的。”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你不是人,不是男人,只会欺负女人,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的眼泪如柱,低低地压抑着哭道。

这是什么意思!

阮瀚宇彻底被木清竹的话听得模糊了,这女人的眼神那么焦虑,那么的害怕,甚到带着怨恨,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瞬间就愣住了。

“混蛋,放开我。”木清竹用尽力气拼命推着他。

“清竹肆启,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你,想要爱你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阮瀚宇捉住她的手,木清竹的眼泪让他的心都开始抽痛起来。

她对他如此的抗拒,让他的激情消退了不少,看着他倔强的小脸更是感到心惊,这付模样好像他就是头大灰狼,想要把她吃了般,心里生出一丝凉意。

“清竹,不要哭了,我不动你就是了。”他松开了她,把她搂进怀里,哄着哀求道,“答应我,让我睡到二楼去,像以猜斗前那样陪着你,好吗?我保证听你的话,不会乱动你,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在二楼。”

“不行。”木清竹抽泣着,断然拒绝,毫不留情穗雹磨。

“清竹,我只是想陪着你,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单,我可以什么都不做,真的,相信我,绝不会违你意的。”阮瀚宇承诺着,指天发誓。

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木清竹哪会相信他这些鬼话,冷冷说道:“不行。”

莫说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承受他的爱,就是没有也不会同意的,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这样付之东流,那也太儿戏了。

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别走,清竹,让我再陪你会儿。”他抱紧了她,现在的他只要一日没有这个柔软的娇躯在怀,就会想得发狂,满心空落落的,知道她这一回去二楼,就再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真的舍不得就此放过她。

“放开我,我肚子饿了,要去吃东西。”见他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其它动作了,木清竹总算放下心来,掰不开他的手,只得这样说着。

这样的话再次说出来,阮瀚宇才记起刚才心里的那丝沉重是什么了,明明刚刚听到她说肚子饿来着,只是一时激动就忘了问了,现在听她再次提及,心里就沉甸甸起来。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她们竟然没有给她饭吃,还要让她半夜偷偷摸摸下来找吃的?

只这样一想,眸中寒光一闪,迸出一道狠厉的光来。

“清竹,她们竟然不给你饭吃吗?我吩咐淳姨每天都要给你炖的燕窝汤都没有吗?”阮瀚宇怒气冲冲地开口了。

燕窝汤?木清竹愣了下,难怪淳姨每天都会炖上各种好吃的补品给她送上楼来,当然天天都有燕窝,原来是阮瀚宇吩咐的。

就说了,厨房每天哪有那么好的东西给她吃呢,原来是得了这位大少爷的垂青。

只是她的心里可没有多少感动。

“没有,淳姨每天都有做。”尽管语气还不那么好,但她也没有反抗了,只是低下了头来,轻垂着眼睑,总算说了句完整的话来回答他了。

“哦”,阮瀚宇松了口气,还是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饿?是不是份量不够,明天我要她加多点。”

“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吃而已。”木清竹忽然觉得自己的牌气都没有了,有些慌乱的答道。

她眼里的那抹惊慌落入了阮瀚宇的眼中,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连吃个东西都不敢说,想来也是这阮氏公馆亏待了她的原因,心中涌起丝内疚与爱怜。

“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每天都让她们给你做。”阮瀚宇低声温柔地说道,抱起了她站起来,“走,我带你到外面吃去。”

他的双臂有力地抱着她,把她拢在了怀中,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怕惊醒了别人,只能是低声反抗道。

可阮瀚宇不听她的了,只是抱着她,拿过了沙发旁齐漆的黑呢绒衣把她包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外面,冷咧的寒风直朝着木清竹的脖子里灌,冷得她直朝阮瀚宇的怀里钻,阮瀚宇嘴角翘得老高。

这么晚了都没有电动车了,只有一台值班的,阮瀚宇给丘管家打了个电话后,电动车才呼啸而来。

《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第二百三十七章吃醋

“小竹子,你这吃点东西像小鱼一样,这可不行,女人是要靠养的,再美丽的花都需要营养,一定要多吃点才行,女人本来就是娇艳的花朵,你看那花若是没有营养了就会枯萎,你这正是如花的年龄,就这么几个月不见,瞧这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景成瑞摇着头,脸上满是叹息。

木清竹低头割着牛排,眼眶里有些湿润,他是不知道她现在怀孕了,如若知道了只怕会吓得再也不要理她了,更会瞧不起她的。

他一定没想到她会那么贱吧!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牛排在她手里切得磁磁响,刮着盘子都在叫着。

木清竹丝毫没有听到,只是盲目的切割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小竹子,怎么了?”景成瑞惊讶地望着她,她这哪是在切牛排啊,分时是在想着心事呢,难道她还有什么难解的心事吗?这样一想,不由问出了声来。

木清竹被景成瑞的叫声惊醒,慌得抬起了头,直对上景成瑞那关切的眼神,黑幽幽的望着她。

脸上一阵不自在,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才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面前七成熟的牛排上面冒着丝丝血丝,胃里猛地一阵紧缩,直想吐。

忙捂紧了嘴,朝着卫生间跑去。

‘哇’地一下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这一吐正好,胃条件反射的跟着痉缩,接着就不可收拾了,直伏在卫生间里狂吐了起来,吐到胃里全都空了,这才缓过了气来。

“小竹子,你到底怎么了?”景成瑞看到木清竹跑进了卫生间里,很久都没有出来,似乎听到了里面呕吐的声音,着急不已,忙走了过去,站在门边却又不敢走进去,只好隔着门问道。

木清竹又吐了几下,趴在卫生间的云石台上直喘着气。

景成瑞实在担心极了,顾不得那许多了,站在门外问道:“清竹,到底怎么了,我听到你在里面吐呢,很难受吗,我现在进去了啊。”

说完没听到木清竹有太大的反对,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木清竹正趴在云石台上,满头虚汗,脸色白得吓人。

“小竹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快,走,我带你去医院。”景成瑞吓坏了,瞅着眼前虚弱的女人,着急地问道。

问完伸手就来扶她。

木清竹吐得头晕,全身无力,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双腿一软,直朝地上跌去。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双手搂紧了她。

“小竹子,没事吧?”景成瑞看到她的小脸又苍白又蜡黄,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一时间感到又怜惜又恐慌,连声问道。

她额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气若幽兰。

景成瑞疼惜地搂着她,伸手从旁边的纸筒里抽过纸巾来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了。”他疼惜地说着,摇了摇头。

木清竹实在浑身无力,看到自己整个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怀里,知道这样不好,想要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却托住了她,低声说道:“小竹子,不要动,你太虚了。”

木清竹的双腿仍然没有什么力气,因为剧烈的呕吐过后,头也是发晕,推不动他,只能软软的靠着他。

“阮总,就是这间了。”外面传来服务生巴结讨好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很快,本就怒气冲冲的脸立刻扭曲变形了。

印入他眼帘的是,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怀里,那么柔弱无依的样子,实在勾魂,而景成瑞正在怜惜温柔地替她擦试着额前的汗水,那动作温存如水,真是一对恩爱缠绵的恋人。

还没平静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开了。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好一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拳打开了景成瑞,伸手就夺过木清竹,把她拉过来圈紧在了怀里。

胃里还极度难受的木清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晕了头,面前的莽夫一股蛮力就把她拉得飘了起来,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抬头就看到了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还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头一下就大了,轰轰响着。

这个莽夫怎么就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还因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动干戈。

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态,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费力地问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冷说道。

捉奸?木清竹快要晕死。

去你的捉奸,捉你个妹。

她清清白白地与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饭,就变成奸情了,这也太武断了。

“阮瀚宇,请你说话注意点。”木清竹强忍住胃里的难受,愤怒地训斥道,“你竟敢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我的女人当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总天掂记着别人的女人,打别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气壮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弄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争吵。

“阮瀚宇,放开她,有种跟我来单挑。”景成瑞被阮瀚宇一拳打得后退几步摔到墙壁上,向来斯文的他,这下也被阮瀚宇的话语与不讲理给惹怒了,站好后,厉声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哟,还很好,奸夫淫妇团结一致来对抗原配。”阮瀚宇心中的酸涩一下就饱胀了,气得手有些发抖,无意中更加握紧了木清竹的手臂,恨恨地说道。

木清竹的手臂被他握得生疼,疼得张开了嘴直吸气。

抬眼看到阮瀚宇满脸的怒气,那可是气得不轻,玫瑰色的唇瓣都变成了白色。

他的大手只是紧握着她的手臂,似乎毫无意识地紧紧握着,就好像她会飞走似的,心里悸动了下,心脏似被什么利器狠狠钝了下。

他是在乎她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与景成瑞在一起就不会那么愤怒了。

“瀚宇,放开我,我们回家去再说吧。”她语气松软了,咬着唇,央求道,“你抓得我好痛。”

可是阮瀚宇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红着二只眼睛狠狠地盯着景成瑞,像个好斗的公鸡,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

“阮瀚宇,是个男人就先把女人给放了。”景成瑞却听清了木清竹说的话,看到她脸上的痛苦,忙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对木清竹的关心刺激了,冷冷笑道,“我不仅不放,还要当着你的面与她亲热,让你知道这个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只是个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货。”

他冷笑着说完,一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俯身咬住了她的红唇,姿意亲吻着,像狂风暴雨。

木清竹的脸色惨白,无力地倒在阮瀚宇的怀里任他欺负着。

此时的她柔弱得像个浮萍,强悍的阮瀚宇就是把她抽筋剥皮,她也是毫无任何抵抗力的,只感觉自己的唇又痛又麻,被他吻咬得失去了知觉。

“阮瀚宇,你太卑鄙了。”饶是景成瑞再好的修养也被阮瀚宇的强盗行为激怒了,他断喝一声,一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来,景成瑞都是不屑对别人大打出手的,他并不认为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可这次,他实在是没法忍受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如此直裸裸地报复,竟然毫不顾虑女人的想法,实在太可恨了。

猛地拉开阮瀚宇,一拳朝着他的脸上打去。

只听到闷的一声响,阮瀚宇的右脸挨了一拳,眼冒金星,整个人朝着左面的地面倒去。

可他还是紧紧地抓着木清竹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是自然地抓紧了她的手臂。

木清竹就被他带到了左边,支撑不稳,整个人也朝着地下滑去。

这样就加速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个人压着木清竹朝着地面倾斜着倒去。

景成瑞见得不妙,慌了,急忙伸出手来要把木清竹拉过来,可已经迟了。

阮瀚宇压着木清竹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可身手了得的阮瀚宇瞬间从眼冒金星中回过了神来,睁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情急中搂着木清竹翻了个边。

这样倒下去的时候,木清竹就趴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屁股则重重摔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哎呀”一声闷闷的叫声就从阮瀚宇的嘴里叫出了声来,尖锐的玻璃碎片全部扎进了他的屁股里。

木清竹倒在他怀里的一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中一沉,阮瀚宇的闷哼声重重传进了她的耳里,吓得心都紧缩了。

《腹黑总裁要不得》

第二百三十八章阮大少的屁股受伤

“瀚宇,你怎么了?”她慌忙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来,睁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屁股的刺痛感让阮瀚宇不仅心里都是怒火,连着身体都是痛不可言,自认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关心焦虑的脸,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在关心他。

只这么一瞬间满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开始清醒了。

他并没有急于起来,只是故意这么躺着,痛得剑眉都拧了起来,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脸上,下巴上都是这些天来与他打架时留下的印痕,原来风光无限,衣着体面的阮大少,此时的狼狈样也真是少见。

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看他疼得脸色发白,剑眉紧拧着,更不知道他伤成怎么样了,急忙坐了起来。

谁知在他怀中这么一动,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绞着他,连着血肉,这下阮大少可不是装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气。

木清竹赶紧爬起来,站好后,朝着地下看去,阮瀚宇的屁股下面全是尖锐的玻璃碎片,脸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去。”她着急的扭头朝着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来也就只是想教训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关健时刻还是没有那么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木清竹,看来还像个男人,心里的气也消了。

顺着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凉气,慌忙弯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开我。”阮瀚宇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摔开了景成瑞的手,气恼地说道:“你勾引我的女人还要对我行凶,这笔帐我记下了。”

说完一把拉过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强势拉着,回过头来看到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更怕他跟过来再教训阮瀚宇,只得开口说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饭和玫瑰,心意我领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着他们一起远去的背影沉默着。

“我来开车。”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后面有鲜血流了出来,笔挺的西裤也是变了颜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会让他拉着乖乖走出来,也是担心他的伤,把他扶进了车后排的软床上,让他趴着。

这下阮瀚宇倒是很听话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驾驶位里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的开着车。

“还玫瑰花,请吃饭,听了都恶心。”阮瀚宇趴在后面软床上,想到刚刚木清竹对景成瑞说的话,心里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着。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懒得理他。

真心这笨重的悍马车难开,完全不像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那是阮瀚宇公司给她配的,实际也是阮瀚宇特意给她买的,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车开在手上得心应手,可这个笨重的悍马车开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尽,集中精神,认真开着,对阮瀚宇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

一会儿,前面横出来一辆小轿车,木清竹吓了一跳,连忙急刹车。

阮瀚宇被这急刹车撞得差点滚落了下来。

“笨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阮瀚宇心惊之余,大声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真不怪她,这车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盘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车高出许多,木清竹身材娇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车呢,能够及时发现紧急刹车了还是她非常认真的结果。

心惊胆颤的,确信没有撞到前面的车后,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会儿后,又发动了车子。

明明前后倒视镜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车辆,她踩了下油门。

猛地就听到了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木清竹魂都给吓没了,赶忙踩了刹车。

很快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从她的悍马车里开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跑了。

吁,经过这二次吓,木清竹拿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再也不敢开这个怪牌气的笨重悍马了。

可车子总不能老停在这路中间吧。

前后的汽车鸣笛响得厉害,不停催促着。

无奈,木清竹只得又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地开着。

真是人怪车也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

木清竹嘟着嘴,心里嘟呶开了。

这样走一会儿后,停一会儿。

一阵后,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着这边走来。

完了,出事了,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吓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软床上接电话,处理着事故,这二天青山汽车城竟然有员工要跳楼,闹得沸沸腾腾的,都已经让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着,猛然就觉得车子不动了,似乎还有人在敲着车门。

收了手机,扭过脸去,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回事?”他皱眉朝着木清竹问道。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压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着,浑身哆嗦着,蜷曲在驾驶位上,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阮瀚宇好半天都没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打开了车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云区交警,负责这一块交通的,这是我的工作证。”警察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忙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怎么了?”阮瀚宇拧眉问道,“是不是违章了,违章自动扣款就行了,里面的钱管够。”

“阮大少,违章倒是没有,可这车却阻在这条道上,把整个交通都堵瘫了,现在整个a城的云城区都已经塞车了,交通阻滞,混乱,极大的影响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烦您配合下,把车开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小手握着方向盘发着抖,一脸的惊恐。

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开走。”阮瀚宇扭头对着警察说了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还不快下来。”阮瀚宇瞪着木清竹低吼。

“压死了没有?死了几个?”木清竹目光空洞,满脸恐惧,喃喃问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车祸时血流满面的惨况,心都颤粟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可看到她的小脸上那么的紧张与惶恐,摇了摇头,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后排的软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笑了下走开了。

让一个女人开着这么大的笨重悍马车不塞车才怪。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开了嘴,可实在没办法,那个笨女人根本是没法指望啊。

车子很快就朝着人民医院开去了。

直到车子停下来,木清竹才确认没有压到人,魂灵才算初定下来。

阮瀚宇从驾驶车窗里跳下去时,木清竹想到了他的伤,慌忙也跟着下了车,待看到他屁股上面的裤子已经红成一遍时,心里微微抖着,再看座位时,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还不是那么难看。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道:“瀚宇,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你是够没有用的,不仅没用还要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笔帐我跟你记下了。”阮瀚宇哼哼,忍着屁股的痛朝着医院大楼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实在担心着他的屁股,随着他说什么,都不开口反驳。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因为是伤到的阮瀚宇的屁股,她不宜进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看到医生出来,想到了阮沐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去陪他说话做理疗的时候了,就站了起来,朝着楼上八楼走去。

毕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伤,虽然会有点疼,但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这样等着也是白费时间。

去到八楼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妈妈,说了会话,这才朝着楼下走来,阮瀚宇竟然不在手术室里了。

“护士小姐,刚刚这位伤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惊慌地问道。

“您说的是阮大少吗?”护士小姐礼貌地问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

“阮大少屁股的伤有点严重,玻璃碎片扎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几个小时呢,过后这些天还要坚持每天清冼和上药,医生建议他住几天院,已经转到八楼住院部了。”护士小姐连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木清竹吸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伤得不轻,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这样想着就朝着电梯走去。

可她刚刚才从八楼下来,怎么就没看到他呢。

刚来到八楼,还没去前台询问,就听到一间病房里有暴怒的声音:“滚,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声音吗?

敢情他又在抽什么风,暴怒如雷了。

急忙循着声音走去,一瞧,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挡刀受伤时住过的,声音也正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腹黑总裁要不得》

你不嫌我大,我不嫌你小(小说)

我遇见韩东的时候已经26岁了,他才21。

我们是在一个酒吧里用“附近的人”认识的,我寂寞的时候就会玩这种游戏,选一个人带丛纤回家。

那天晚上我选了韩东。因为他用自己的某一张证件照当了微信头像,后面有蓝色的底,穿一个白T恤,像个干净的傻缺。

我加完他没多久,一个男的朝我走过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刚刚你加我?”

我点头,随即感觉有点失望,“你怎么比照片黑那么多啊?”

他笑了笑,一脸憨样。

“要跟我一起回家吗?”我睨着眼睛看他。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回你家做数学题么?”

“行啊,带上你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我喝了口杯子里的威士忌。

他也拿起我的酒喝了一口,然后说,“讨厌,人家现在学高数了。”

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喝了很多酒,也一起回了我家。但最后却没有做。

因为这小子酒品很不好,喝醉了一直说话,还唱歌

“你太吵了,老人家受不了。”我坐在床上抱怨。

“谁是老人家?你吗?”

“对对对,就是我,我要被你吵死了。”

“你不老啊,姐姐……姐姐你好漂亮哦……”他喃喃碎念。

我眼睛弯了一下,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他醉眼迷蒙,努力认真看我,“我好想你啊,阿猫,好想你……”

卧槽!我大喊一声,然后把他踢下了床。

第二天,我在化妆准备去公司的时候,他醒了。

醒了就开始喊饿。

我翻了个白眼,“家里没东西吃。你去洗漱,然后出门自己买。”

“你在擦什么啊?”他边揉眼睛边从地上站起来。

“防晒。”

“那给我也擦一点啊,你不昨天还说我黑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过迟弯来。

“滚开。老娘的防晒很贵的。”

他在我背后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去了洗漱间。

一起下楼的时候,他说,“姐姐,一起去吃个早餐吧,爱没做成,早餐还是可以吃吧。”

“哦,原来你知道爱没做成啊。”

他嘿嘿笑,“你在床上,我在床下,这我哪能不知道啊。”

“知道就好,我带人回家是用来做的,没心情跟你吃早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我的车旁,我按钥匙打开了门,正准备坐进去,他伸手拉住了我。

“你在生气。”他一脸严肃。

我咧了下嘴,“没做爱而已,我没那么小气。”

我们僵持了一下,我补充道:“况且,我也不想跟有女朋友的人搞。”

“我没女朋友啊。”

“那阿猫是谁?你别跟我说真的是只猫。”

“那个……”他松开了手,挠了挠头,“我昨天提到她了?那个只是前女友……”

“打住,不用解释,一夜情而已,况且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会删了你微信,以后要是不小心碰见,也就当做不认识。”我说完钻进了车里。

他拍车窗,“唉,你别啊……我也不想扫你兴的……”

我发动车子,开出去大概一米远,听到他渗旦仿在后面大喊了一句,“姐姐你是不是吃醋啊?”

“神经病。”我猛踩油门,开出了小区。

我真的删了他微信。

但是认识他的那个周末,他又出现了,在我家楼下,他还捧了束花。

他好像有点紧张,捧花的样子有点滑稽。

我朝他走过去,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睛突然亮了,大动作地朝我挥手。

我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可能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收到过花了。

我走到他面前,接过他的花,低头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一夜情不是这么玩的哦。”

他笑,露出白牙,“那天不是没做么,现在换个玩法。”

我挑眉,“怎么?要追我啊?”

他傲娇又婉转地“嗯~”了一下,“想搞你。”

“我现在坐地起价,一束花是没可能搞到我的。”我边说边上楼。

他尾随上来,“那行呗,我慢慢来呗。”

我打开门,他准备跟进来,我挡住了,“唉,说了,一束花是不够的。”

他停在门边,手上暗暗使劲推了推,意识到我是认真的之后,才说,“那一束花换你重新同意我的好友申请,总可以吧。”

我微微笑,点头。

他也笑,倒退着跟我挥手。

“你还年轻,去搞那些年轻的小妹妹吧。”然后,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他敲了两声门,我没理。我找了个很久不用的花瓶把花插了起来。

嗯。花比人可爱多了。

后来,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好友申请中,把他的故事讲给了我听。

他叫韩东,大三在读。阿猫是他的前女友。

他们刚上大学没多久就在一起了,阿猫是个很男孩子性格的人,和他的朋友都很玩得来,他还觉得这样很好。

后来,阿猫就跟他的室友好到滚了床单。还滚了三个月才一起到他面前坦白。

韩东说他的心痛的跟被狗踩过一样。

插句嘴,这是什么破比喻?

他室友搬了出去,阿猫删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明明是他遭到了背叛,结果他脾气也没得地方发,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最孤单的那个。

他就开始常常泡吧,后来就遇到我了。

他每天都发送一次好友申请,零零碎碎地跟我讲完了这些。

第27天的时候,我心软了,终于通过了。

他发了一堆表示狂喜的表情过来,然后发了条语音:姐姐!我今天下午在学校有场学院间的篮球比赛,你要过来捧场啊!

我想了一下他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发了两个字过去:等我。

我不止是去了,还盛装打扮地去了。

学校里的女孩子,再妖艳都还是透着股天真稚气,眼神空洞,没有我身上久经世故的成熟,也没有像我一样充满故事的眼神。

我模仿《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烫了头发,穿了黑丝,踩一双极细的高跟,站在他们的球场旁。

不夸张地说,很多原本看球的人都开始看起了我来。

我越发骄傲,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韩东,顺势地韩东身上也聚集了很多八卦的眼神。

韩东明显感觉到了我的用意,打的越发带劲,耍帅耍的整个球场都散发着荷尔蒙。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滴着汗向我跑过来,我很会来事地用湿巾给他擦汗。

他握着我的手,“谢谢你来了。”

“她在吗?”

“啊?”

“那只猫啊。蠢不蠢!”

“哦,在啊,阿彬,也就是她现在男朋友,也是我们学院篮球队的。”

“在哪呢?我看看。”

“哎呀,你别到处乱看,你信不信她现在正在看你?”

“不行,我要看,我辛苦打扮就是为了赢她,你不让我看我怎么快活啊?”我急了。

他哈哈大笑,“你赢了你赢了,整个学校的女的加起来都没你好看。”

我被哄得心花怒放,伸手捏他脸,“真的吗?”

“真的,你最好看了。”

他真诚地样子迷惑到了我,我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他脸上,然后,开始亲他。

周围隐约有起哄声,我心砰砰砰跳。感觉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在学校里演这种偶像剧……

亲完之后,他看着我,“你脸红了。”

我微微低下头,不说话。

他突然激动地抱起我,转了个圈,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你脸红啦!”

我感到一阵眩晕,球场旁的树飞快地从我眼前掠过,一种幸福又轻快的茫然萦绕在我周围。

一切都很好,唯一有点尴尬的是,他抱着我转圈,害我一只高跟鞋甩了出去……

我正想扬头嗔怪一下,他却笔直地走向那只鞋,捡起来,再走回我身边自然地蹲下。

周围女生的尖叫声使我愣神。

他抬头看我,温柔地开口,“抬脚。”

那一刻,我是实打实地,想谈恋爱。

从那之后,我们开始约会

他没有外块,基本靠家里养活,月底的时候我们出去玩就全是我掏钱。

我不在意,觉得没什么所谓,他偶尔闹别扭,觉得太没面子。

他跟我提议,月底就别搞什么大项目了,就去他学校走走逛逛,吃点食堂,怀念一下我逝去的似水年华。

我大声“呸”他,坚决摇头,断然拒绝。

他问为什么。

我说,去你学校被上次那些人看到了怎么办,多丢人啊。

他哈哈哈嘲笑我,“你还真把自己当明星啊,谁还会记得你啊,我也不出名。”

我被噎到脸红,只好伸手打他。

他也不生气,还撅起屁股,卖萌道:“小的认罚。”

因此,我时常觉得我不是有了个男朋友,而是有了个男宠。

在一起之后,他不喜欢叫我“姐姐”了,问我真名叫什么。

我说我叫Elena。

他手捂嘴巴一脸惊恐:“你竟然用英文名应付你亲爱的男朋友!”

我被他逗笑:“我中文名太土了,你叫我英文名就行了。”

他皱起眉头:“叫英文名多生疏啊。”

“怎么会?这是我大学时候看《吸血鬼日记》然后给自己取的,每次Damon叫Elena的名字时,我内心都发颤。”

他突然两眼放淫光,邪邪地笑:“《吸血鬼日记》啊,哦~原来你喜欢被咬啊。”

我心领神会,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衬衣扣,音调放软,“嗯呀。”

然后,他张牙舞爪地扑向我,我们一起白日宣了个淫。

两情若是长久时,那必须得是朝朝暮暮啊。所以,我跟韩东差不多平均一周见七次吧。

他没课就自己跑过来,他有课我就过去接他一起吃个饭。周末基本都腻在一起,也没干什么,就看看电影做做爱。

于是,我们两个,沉迷恋爱,日渐长胖,乐不思蜀,极其堕落。

那学期末,韩东挂了三科。

他非常郁闷问我怎么办。

我大手一挥:“交补考费是吧,姐姐打赏你。”

他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觉得是钱的事?”

“那不然咧。”

“你有没有心的啊?你根本不关心我。”

这气生的莫名其妙,我有点烦,但还是好言哄他:“不就补考吗,你努力一点就过了,没什么好怕的。”

“不是。你不关心我的学业,你不在意我优不优秀,有没有出息。”

“我靠,你不就挂个科吗?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我火大起来。

“有没有必要你心里清楚,你不在意这些是因为你没想过要跟我有以后。”他越说越冷。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

“是吗?我乱想吗?那你说,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去接你下班,因为你怕你同事看见我,你连让我见人都不敢,你到现在真名都不愿意跟我说,你遇见我之前肯定也经常叫人回家过夜。我不就跟个男宠一样么,过了这阵,你想不要就不要了。”

他一刻不停地把这些话全说了出来。我心口一阵刺痛。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安静地房间里,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我先服软,开口道:“我叫李琪。”

他呆愣了几秒,然后反映过来,接口道:“那我以后叫你琪琪。”

“恶心。”

我一说完,我们两个一起笑了。

“我也觉得有点不合适,那还是叫Elena好了。人家问我,还会以为我交了个外国女朋友。”他开起玩笑。

“不生气了?男宠?”

“诶,你别说了行不行,我伤心不是假的。”我认真看他,果真眼眶隐隐发红。

“你怎么这么纯情啊,我们可是一夜情认识的诶,你搞这一出,我不适应啊。”话是这么说着,但我走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我怀里。

“可我想认真的,我没跟谁回过家。”他说完直愣愣看着我,一双眼睛,大而单纯。

想套我话呢。

我摸他头发,软软的,黑黑的,就像他这个人。

“我是带过人回家,我都26了,做点这种事正常不过了。但我没跟他们谈过恋爱,我现在跟你谈恋爱我才觉得这事太不正常。”

“没什么不正常,喜欢就行了。别管那么多,我不嫌你大,你也别嫌我小。”他一本正经。

“那你很想得开嘛,我的确没嫌你小啊。”说完我很不正经地看向他的下体。

他意识到自己失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先别开车,别撩我。”

“咳咳,好,我说,我的确不嫌你年纪比我小。”

“不止是这样,你要爱我。”

我心脏遭受到柔软一击,顺从地回应道:“爱的。”

他满意地点头,但没几秒,眉头又皱起来,“是真的吗?你别玩我。你可以爱我不如我爱你多,但你要把我们的感情当回事。你要是不当回事你要说出来,你不能没当回事还让我以为你当回事了。”

他说得可认真,顺口溜似的话倒又把我逗笑了。

“哎呀,你别笑了,认真点,你给个承诺行不行。”

小男友认真求承诺的样子真是一瞬间让我母性大发,我堪称慈爱地伸手抚摸他的脸,我说:“那下周你来接我上班好不好,穿个校服,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像最开始追我那样,抱束花,要笑不笑地站我公司楼下,看见我了就死命挥手,叫我达令,这样整栋楼都会知道我有一个年轻死了的男朋友了。”

我说完,他终于开心了,笑得合不拢嘴,一头扎进我怀里:“达令达令,我爱你。”

一年以后,他满22周岁,要毕业了。

神奇地是,我们还没分手。

悲伤地是,我们各自胖了十斤,我再也模仿不了西西里了。

拍毕业照的那天,我去了他学校,陪他拍了很多照。

全程我都很紧张。

他看出来了,“你干嘛紧张?不会还在担心别人认出你吧!”

“不是……”我怯怯地开口,“我是怕你突然求婚。”

“哈哈哈哈哈哈。”整个学校充斥着韩东无耻地笑声。

我臊红了脸,踢了他一脚。

他捂着脚接着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的,居然怕我求婚。”

“这不是人多么……”

他终于笑够了,认真看我,“我不会现在求的,我要挣很多钱,才来娶你”

我更难过了,哀叹一声:“我的天,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都人老珠黄了。”

“哟哟哟,这么着急嫁给我啊。”

他怎么听话听不到重点?我明明是在损他挣不到钱。

“一般男的没女的有钱不是都感觉没尊严么,你怎么这么心安理得没皮没脸的啊?”我疑惑地开口。

“一般女的比男的大这么好几岁不是都感觉没安全感么,你怎么这么满不在乎没心没肺的啊?”他也同样疑惑。

说完,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天造地设,无比登对。

我们能在一起这么久还想着要结婚,除了因为我们彼此欣赏相互爱慕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都很有自信。

韩东不害怕我比他有钱,因为他相信自己假以时日也能很多钱。

我不害怕他比我小,因为我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的自信不在于能吸引他多久,而是假使当他有天不再爱我,我也能体面坦然地接受。反正无论跟谁在一起,都不能保证到永远。那我为什么不选个顺眼的小鲜肉?

从韩东毕业的那天起,Elena就开始安生地等着,等她可爱的男宠,赚够了钱回来迎娶她。

她倒也不想催婚,只是……很想在身材还没完全走样之前赶紧把婚纱照拍了呀喂!!!

这是什么小说呀,

短篇,名字是《全世界已经剧终》,独木舟写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深海里的星星却又撞名呢,因为独木舟喜欢一个姓周的人,所以她的文章里经常会出现类似的字眼嘛,全文如下

全世界已经剧终

文/独木舟

[一]

2007年的夏天我将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重新染回黑色,戴上黑框眼睛,刘海垂下来挡住眼睛,暗藏一个拒绝的姿势。

我的耳朵上有16个耳洞,镶嵌着16枚小小的耳钉亮晶晶。我的左手手腕上戴一串佛珠,时刻念叨着阿弥陀佛。我的脚踝处有一个刺青,黑色的字体是你的姓氏。

周,这些印记,我一个人一路走,小心看管,不敢弄丢。

我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叫过你的名字,周暮晨,从初识起,这三个字都是我内心惶恐的原由。你知道那个故事吗,马可波罗与成吉思汗谈及世界各国时,成吉思汗问他,为什么你从来不说你的家乡威尼斯呢。马可波罗微笑着说,我怕我说出来之后它就不是我的威尼斯了。

我亦是这么羞涩的心情,这么的近情情怯,这么的欲语还休。

我怕我一旦说出来,你就不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了。我怕它到了众人的眼里就丧失了它原本的色彩和意义。

我怕无数人的狷介会打扰它,会破坏它。

所以我要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把它压在抽屉的角落里,让它一辈子这样尘封下去,这样,即使生命结束肉身消亡,这爱情,还是我一个人的事。

[二]

2003年的时候我16岁,进高一,那派运悔时侯我还不认识你,一切眼泪和伤痕都还没有登台,我还不知道痛彻心扉是什么样的感觉。

期中考试的时候我偏偏那么倒霉被分在高一届的外班教室,更倒霉的是我坐的是你的桌子。你的课桌上嚣张的贴着你和你女朋友的大头贴,她明眸皓齿的笑,你的脸上笑容不深,反而带着深深的乖戾和邪气,眉眼间都是落拓和叛逆。

我盯着你的照片看,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就红了。

你真好看,真的真的很好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你,平日里哪些形容词似乎都不足以说尽你的美,我只是很突然的想起一句话,一见杨过误终身。关于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学校里令人闻风丧胆的不良少年,所有的老师提起你都头疼,可是偏偏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所以即使一个星期你到学校上不了三天的课也对你无可奈何。

我匆忙把试卷写完,起身要去交卷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我的裤子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粘着一大坨的口香糖,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手扯,这下更惨了,弄得整条裤子上到处都是,眼看这条裤子完全就给毁了,我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随手打开你的抽屉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利用,却看到你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口香糖的味道好吗?旁边还画着一个很欠扁的笑脸,我这才知道你是故意整坐在你位置上的人。我只能叹口气,裤子上残留着你给我的礼物交了卷。

对了,我还报复性的把你和你女朋友的大头贴给撕了下来装进了钱包,周暮晨,别怪我手痒,我知道你女朋友已经出国去了,你每天只能对着照片想念他,可是谁叫你弄脏了我最喜欢的一条裤子呢。

夫子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所以,你不仁,我不义。

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为了一张照片找到了我们班来,你站在门口大声叫我的时候全班同学的目光就像几十支灯泡一样射在我的脸上,我看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好奇,谁都不明白,一向循规蹈矩的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我慢吞吞的走向你的时候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时隔多年我都记尘正得当初那种忐忑,却有怀揣着些许期待的矛盾心情。

你盯着我看了好久,我亦用无辜的眼神应承你的探视,我们谁也不说话,十月的风已经有凉意了,我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你忽然笑了,你问我,你就是林卓怡?我点点头,你又接着问,那口香糖是你享受了?我还是点头,你的笑意更深了,弄干净没?我摇头,怎么都弄不掉,你是来赔我钱的吗?我怎么都没想到,这句貌似平常的话会让你笑那么久,我看着你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欢喜,好象我说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你伸出手来弹我的额头,林卓怡,我从来不知道赔是什么意思。另外,其实你可以把悄纳裤子放进冰箱冷冻几个小时,等口香糖结冰了很轻松的就能弄下来了。

我傻呼呼的“哦”了一声,你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我正要大松一口气事你又转身说,那照片……你拿着做个纪念吧。

说真的,我那时真看你不顺眼啊,你以为你是明星吗,还做个纪念。

[三]

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天看到你打架的时候我会停下来看,我一向对那样的场面是采取是避而远之的态度,我更说不清楚为什么当你被人从身后偷袭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替你挡住那一支啤酒瓶,当那群人作鸟兽散时,你抱着我仿佛我即将撒手人寰般声嘶力竭的喊,林卓怡,你别吓我。

我使劲推你却好象在推一堆棉花似的用不了一点力气,我想叫你别大呼小叫这么失态,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鼓暖流从额头上流下来,你用手捂住我的伤口,我感觉到你整个人都在颤抖,你在我耳边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你带着那几个人来给我道歉时我的头还包扎得像个木乃伊,我迷糊的看着满身淤青的他们一个个低声下气的给我道歉,你的目光里透着清晰的凛冽和锐利,他们走了之后我问你,他们挨打了吗?你点一根烟来抽,白色的万宝路,你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你的表情,但是你的声音里有着非同一般的淡漠,你说,打他们算是轻的,我更想杀了他们。

你回过身来的样子像个顽皮的孩子,你说,来,小美人,你受委屈了,我牺牲点让你占点便宜吧。边说你就边把我往怀里拖。那时的你比我高多少呢,反正我的耳朵可以刚好靠在你的胸口听见你的心跳声,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火烧火燎了,你的下巴磕在我的头上,我闻到你身上有淡淡的馨香,你若有所思的说,那天你为什么……话还没说完,我就抢着回答了,我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替你去挡,但是假如时光倒流,我想即使那是一颗子弹,我也依然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冲过去的,那种强大而笃定的力量,我说不清楚是什么。

要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种力量的名字,叫做爱情。

可是当时的你简单的将它称为冲动,你抱着我说,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我傻傻的应你却不懂得为自己辩解,暮晨,你怎么会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大的勇气,后来又如何撒谎满骗家人这伤口的来历,如何向看到我们在走廊上拥抱的老师解释我们的关系。

在老师办公室里,班主任用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我,我倔强的看着她,我说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她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抱在一起呢。办公室里每一个人都盯着我看,我不知所措的怔着,不晓得要如何开口说话。

过了好久,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你在教室门口等着我,见到你时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你拉着我的手二话不说就走,我什么也不问,一路上安静的跟着你,你把我带去一间酒吧。下午的时候酒吧里没什么人,服务生放着一首老歌,王菲的《梦醒了》,她空灵的声音百转千回的吟唱:

想跟著你一辈子

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

想赖著你一辈子

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

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

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

你埋着头喝杰克丹尼,我喝着蓝精灵,你说这不是酒是苏打水,那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呢。你握着我的手叫亦晴,那个已经在大西洋彼岸的女孩子,那个有着动人微笑的女孩子,你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

我的头突然很痛,我想有些事也许真是我误会了。外面的阳光很灿烂,我去卖耳钉的地方穿耳洞,我穿了16个耳洞,连耳蜗和耳屏都没放过,看上去很像千疮百孔的心。第二天你来找我,看着我肿得像个猪八戒似的耳朵好奇的问原因,你根本都不记得你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

我笑笑,没说话。

[四]

有关我们的传闻在学校里成为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有朋友来问我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怔怔的看着他们,眼神比谁无辜。我不是装的,暮晨,我也想知道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离暧昧那么近,可是离爱情那么远。

你一直都叫我小美人,或者林卓怡,可是我亲耳听到你给苏亦晴打电话时叫她亲爱的。

亲爱的,亲密的爱人,我离那个称谓似乎有千万年光年的距离。

你依然对我很好,愚人节的时候我打电话骗你说我被车撞了在医院躺着,你挂掉电话心急火燎的赶来医院,却看到捧腹大笑的我,我蹦到你面前说,周暮晨,愚人节快乐。本以为你又会伸出中指弹我的额头,可是你只是脸色铁青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沉默的样子有多可怕,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阴黑,所有的色彩在一瞬间褪成灰白。

我去摇你的手臂,你用力的甩开我。我可怜兮兮的跟在你身后叫你你也不理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只是一个玩笑而已,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我躺在急救室里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终于回过头来看我,我的脸色惨白,全身都冒着虚汗,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整个人像一只残破的风筝。

你被我吓到了,你焦急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却在你开口的那一瞬间粲然而笑,你不生气了就好。你望着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像启明星一样明亮。

人来人往的接头,车辆川流不息,霓虹划伤静谧的夜空,我们在一片嘈杂声中有了依次认真的对话。你说,亦晴回来了,今天下午到,我答应去接她,可是你打电话说出了车祸我就马上赶来了,我没想到你骗我。

我的眼泪不能抑制的掉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叹着气,皱着眉头拍我的头,好啦,没事,你是小孩子,我不该怪你的。

我把你的手扯过来盖在我的脸上,我的眼泪全部落在你的手掌里。至少也有一次,不是吗,至少这一次你是选择了先来见我,只要有一次就该觉得满足了,应该是这样吧。我的声音那样沙哑,语气却又那样镇定,周暮晨,你对我动过心吗,哪怕一分钟的喜欢过我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的盯着你的眼睛,你凝视了我好半天,然后把头转到一边。我清楚的听见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人间的四月天啊,为什么我感觉到寒风渗进了骨髓,原来都是我自己的幻觉,原来都是一相情愿的误会。

你好象因为我会嚎啕大哭,我望着你焦虑的神情反而释然了,我不难过,因为我喜欢你呀,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你,我比喜欢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喜欢你呀。

你的表情变得好奇怪,从来都没见过你那么难过的样子,平时含着笑的嘴角垂下来一个悲伤的弧度,你把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蛮横的戴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松紧调整好,你边弄这些边说,这是我妈妈在世的时候帮我求来保平安的,现在我送给你,你给我老实的戴着,永远都不准取下来。

我终于哇的一声哭了,我的耳洞都发炎了,16个小孔的疼痛提醒着我16岁的这一年,爱,而不得。

[五]

苏亦晴本人比照片更漂亮,我看到你们牵着手走在一起时会想起一句话:他们是灰仆仆的人群中唯一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你们真好看,后来你叫我小美人的时候我都很心虚,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她这样的美女在身边,我这等庸脂俗粉哪里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她回来学校看望老师,有很多低年纪的小妹妹闻讯都去瞻仰这个传说中学校有史以来最有才华的校花,老师们都对她啧啧称赞,只是转个身又会叹息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你始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少年,可是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很久之后我从别人那里知道,苏亦晴是你妈妈最喜欢的女孩子,而你不愿意违背亡母的心愿,所以即使她在国外曾经背叛过你,你依然选择和她而不是我在一起。

我就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的不仅是欢喜,还有错过和遗憾。比如我和你。

晚上你们请了很多人吃饭,你也打来电话叫我,我死活不肯去。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后来压着身影低沉的说,林卓怡,就算我求你了。你一说这样的话我就丢盔弃甲了,可是在饭桌我什么都吃不下,亦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狐疑,我心虚得要命还得硬撑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中途她叫我陪她去对街药店买点胃药,付钱时她随口问我有没有零钱,我连忙打开钱包翻,就在我打开钱包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犯了一个错,你们的合照在我的钱包里端端正正的放着,照片里的两个人看上去那样相亲相爱,我这个旁观者霎时沦为小丑。

我是第一女配角吧,我想要在女主角不在的时候加一点戏份,可是导演说,剧本早就写好了。女主角回来了,戏也就落幕了。

她的脸背着光,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淡然的问我,你喜欢他是吗?可是没有用的,你的喜欢是没有结果的。我笑了,我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要什么结果呢。

是你让我明白,爱情可以是永远不忘记,爱情可以是永远不放弃,有时候,爱情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情。

亦晴向我要那张照片,我迟疑着要不要交出来,她一句话就粉碎了我的迟疑,她说,不要留恋了,他今年跟我一起出国,我这是为你好,彻底死了心才不会难过。

我呆住,紧接着,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大手扼住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反复副落满了灰尘,既然如此,这张照片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晚上在酒吧里你们都围在一起喝酒,我要了很多长岛冰茶。我一直都以为那是茶,因为我不想喝醉了乱说话,可是几杯下肚我才知道原来长岛冰茶不是茶,它是酒。所有的记忆都浮上了水面,我还清楚的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满脸笑容的问我是不是林卓怡,那时侯我根本就不觉得你是传闻里放浪不羁的男孩子,你那么好,笑容温暖得像冬日午后的阳光,直抵灵魂最深处。

你过来看我,我醉眼朦胧的望着你笑,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你说,你醉了。可是我知道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挽起裤脚露出脚踝给你看,一个黑色的周的。

亲爱的,这是你的姓氏,我的故事。

那是你最后一次在我身边出现,3天后,你和苏亦晴一起登上去Bordeaux的飞机。你终于彻底的离开了我。

[六]

你走之后我将自己封闭起来了,我无法再喜欢任何人了,你仿佛是一个标本,冻结在松脂里成为了一块晶莹的琥珀。

我一路成长,渐渐的失去了最初的澄澈,可是你带给我的印记,我都还留着。

2007年的夏天我一边听着《梦醒了》一边在网上看你和亦晴的订婚照,你们都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可是相扣的十指上有两枚熠熠闪耀的戒指。

我一边抽你爱的万宝路一边想一些事情。

让时间倒退到2003年的那天下午,你带我去酒吧喝酒,你要了杰克丹尼,我要了苏打水。后来你喝了很多很多,神智渐渐模糊,你把我当成了亦晴,你抓着我问为什么我要背叛你。喝醉的你力气真大,我完全无法挣脱,然后你把我带回你家。

是的,在你家里,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可是你根本都不记得我是谁了,你叫我,亦晴,亦晴。

从你家出来之后我去穿了耳洞,我的脸上还有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潮,我最珍贵的给了我最喜欢的人,我不觉得你要对我负责,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我穿了16个耳洞,代表我16岁时认识你,我把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你。

然后是愚人节那天,我打电话叫你去医院接我,你看到我安然无恙的站在你面前时火冒三丈,因为我耽误了你去接亦晴。我跟在你身后追的时候,感觉到自己马上就快要死掉了,幸好你后来还是不生我的气了。

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那天我其实是去医院做了个手术。什么样的手术呢,就是有了宝宝却不能生下来就要做的手术。我说过,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责任,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你有什么错呢,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你把佛珠送给我之后我觉得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所以我就去刺青,想来想去就决定了刺你的姓,简单的一个字就是我全部的爱情。

时间会将这些秘密逐渐埋藏,而我所有的希望就是你讷讷感获得幸福。我通过各种方法找到了你的博克,每天都偷窥你的生活。每次看你的博克的时候我都在抽万宝路,我从一个法国的朋友那里知道它另外的一个名字叫男人不忘女人的爱。

你的生活真平静啊,可是最近的一篇日志你让我看到痛哭失声,那是一篇点名回答问题的游戏,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这辈子说过最大的谎话是什么。你的回答是,有个女孩子问我有没有喜欢过她,我说对不起。

真实答案是四个字,我很爱她。

蓦然回首,又见他!(五十三)

昨夜睡得特别安稳,睁开眼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缓缓别过脸,映入眼帘的是罗殷臻那张安详的睡颜。

我小心翼翼地抽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7点,竟还是睡得如此沉,看来昨天的长途夜车,确实把他给累坏了!

记得那个时候,他总是天黑了才来,天亮之前便不得不离开。我几乎从未迎着阳光看过他的睡颜。如今算不算是对过去遗憾的又一次弥补呢?

以前读言情小说时,看过这样一句话——“每天睁开眼时,阳光与你宽漏都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时候觉得这句话很肉麻无比,可到了眼前,我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看得入迷了,不想冷不丁地便再度遭人偷袭。罗殷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竟还偷偷地亲了我一口。

“我的脸有这么好看吗?”他笑得很爽朗,得意依然。

被当场抓了个现行,我红着脸,小声地与他道了声“早安”。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将我拉到了他胸前,温柔地笑说,“怎么醒了也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我羞赧地说道。

他抚了抚我的头,问道,“刚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什么。”我抿着唇小声地笑道。

他松开了我,伸了个大懒腰后便蹦了起来,笑着在我额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小懿,我先去洗洗,待会儿我们去顶楼吃早餐。”

殷臻用完洗手间后,我已经穿戴完毕,匆匆洗漱完后,我们与罗殷翔他们在顶楼的餐厅会和了。

一进餐厅,瞧着罗殷翔那一脸春风得意与朱语小鸟依人娇俏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两人昨晚睡得奇好。

昨天一直被这小子揶揄,今天机会总算来了。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呀!

“殷翔,瞧你这春风得意,面若桃花的模样,看来昨晚睡得可是出奇的好啊!”我刻意强调了个“好”字。

朱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顿时低下了头,整个人缩在了罗殷翔的怀里。

而罗殷翔则一点儿也不害臊,反而大大方方地继续对我耍着嘴皮子,“是啊,睡得可好啦!这都要托四嫂您的福啊,不然以我那工作狂四哥的性格,哪能在元旦小长假这么美好的日子,带上我们去厦门这样人杰地灵的地方游玩啊!”

一直腻在我身边的罗殷臻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咳咳!”了一下,我们才适合而止地打住了这个话题。

早餐吃得很愉快!

今天天气不错,坐在顶楼的花园餐厅,吃着精致的早点,欣赏着厦门海边的美景,天蓝地阔,真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美不胜收。

吃完早餐,我们决定先去海边沙滩走走,再上鼓浪屿。

沙滩旁的环岛路上,几乎没几辆车,反倒尽是骑着单车的游客。毕竟是小长假,游客如织,海边沙滩可谓是人山人海。

行行色色的游客中,有奇装怪服的,有穿比基尼的,更有从头包到脚的,不过总归是冬天,且中国游客居多,所以衣着中规中矩的比例还是更高一些。

因为沙滩上人太多,我们不能像韩剧中的男女主角那样在这金黄的沙滩上放肆地奔跑嬉戏,免得一不小心撞到了别人反而扫了兴。

我们四人胡乱拍了几张照片便继续随着人潮前行了。

罗殷臻真的很体贴,一面牢牢牵着我的手一面护着我,生怕我被人群给吓到。

头顶的太阳愈演愈烈,我们在人群中慢悠悠地移动,话痨罗殷翔竟突然大喊着他累了,走不动了!

我赏了他一个大白眼,而罗殷臻则有些反常地叫他先过去找个地方坐坐。得令后,罗殷翔立马拉着朱语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奔去。

我并不累,不想坐着便拖着罗殷臻的手站在一旁,罗殷翔叽叽喳喳地诉着苦,“厦门这个鬼地方,人怎么那么多?慎没烂”

古语有云:唯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正是那个难养的女人,见罗殷翔开始抱怨,我便逮住机会不放,“你早上不还说厦门人杰地灵的嘛,怎么才两个小时不到就说这儿察肢是鬼地方了!”

罗殷翔并不接话,只是赏了我一记卫生眼。

而朱语则笑道,“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大,节假日又不多,自然一到节假日景区城市就人满为患了。”

“以后我看节假日还是去国外好了。”罗殷翔望着人潮说道。

我趁机回敬了他一个卫生眼,“你以为国外的中国人会少吗?”

罗殷臻也加入了我的行列,笑着朝罗殷翔说道,“看来节假日只有在公司加班最适合你!”

“四哥,求你饶了我吧!”说话间,罗殷翔双手合十夸张得朝罗殷臻拜了一下。

我们几个当场便笑噎住了。

一阵微风拂面很是舒爽,迎着海风我望向了来来去去骑着双人单车的情侣们,眼里流露出了丝丝羡慕之情,心里直感叹“年轻真好”!

紧紧牵着我的手的罗殷臻突然松了手,在我耳畔小声说了声“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便立刻往我们来的方向奔去。

我正纳闷他要去干嘛,结果没多久,远远地只见身着衬衫西裤、皮鞋的罗殷臻骑着一辆双人自行车飞快地朝我驶来。

我痴痴地立在风中,任由风拂起了我的头发,眼中笑得比这冬日的阳光还要温暖。

眼前的这个男人,骑着单车来接我的模样,比踏着七色云彩的齐天大圣还要帅气。

他是我的胤禛!

“四嫂,四哥可真够有心的啊!”身后的罗殷翔又开始了。

脸虽涨得绯红,可回过身时,我还是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即脸上的笑靥绽放得依旧如花灿烂,拔腿便朝罗殷臻飞奔而去了。

晴空万里,海风轻拂,椰树枝随风起舞,虽然没有裙舞飞扬却可以与我心心念念之人在这碧海蓝天之下,骑着单车畅游海岛。这份快乐与惬意已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描述。

两人玩累了,罗殷臻给我买了瓶水便独自去还了单车。

小憩了一会儿,我们四人便出发前往了鼓浪屿。上岛后,游览了一会,作为奶茶控的我,完全不顾朱语与罗殷翔的劝告,硬是拖着殷臻将岛上所有奶茶铺的奶茶都尝了个遍。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罗殷翔是对的——只有张三疯奶茶不愧为当地著名的奶茶……

鼓浪屿绝对是天然的拍照胜地,只要人往那儿一站,凹几个造型,美美的照片信手捏来!

朱语今天穿着桃红色的针织连衣裙,挂着一串造型别致的毛衣链,黑色的丝袜配上一双白色的漆皮高跟鞋。她皮肤白皙,这桃红色的裙子衬得她尤其夺目。她与罗殷翔二人又特别会凹造型,所有的合影出来后的效果特别好——绝对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与她相比,我显然逊色太多。墨绿色的针织上衣,深蓝色的牛仔裤加上中性款式的复古NB鞋,殷臻又不知从哪儿给我弄了顶鸭舌帽往我脑袋上一扣,而且我完全不会凹任何造型,永远只会比个“二”。最后我与罗殷臻的合照看着则哥们的成分更多!

翻着微单里的照片,我恨不得将有我的照片全删掉。只可惜身旁的那位自称偶巴的家伙趁我不备将相机都夺走了!

晚饭我执意要在厦门的夜排档吃,罗殷翔虽然已露疲态但见朱语异常兴奋便也答应了。

流窜于各个夜排档里,我们反反复复转了三次场,将肚子撑得圆鼓鼓地才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又近12点了,今天倒头就呼呼大睡的人换成了我。

第二天睁开眼时,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环顾半天才发现罗殷臻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另一张床上,我这才舒了口气。

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后,罗殷臻也醒了。结果他才睁开眼便将我抓了过去,搂着我的腰,异常狂野地将我按在了身下,低头吻住了我。

他的吻热情四溢而他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上下游走,慢慢地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松开我后,他的吻又开始密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耳后、颈间。他的喘息丝丝麻麻地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有些害怕。

我们都是成年男女,我非常清醒也非常清楚此刻的他想要对我做什么。

恐惧感油然而生,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慌乱间我竟一把就将他推了开来。

我的这一举动无疑于一盆冷水将他的热情瞬间给浇灭了。

他坐了起来一脸疑惑又有些尴尬地望着我,一语不发。望着他脸上尚未完全褪去因激情而引起的红晕,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拒绝了他……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有些内疚,“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那么激进,我先去洗漱了!”说完,他有些扫兴地去了卫生间。

望着合着的洗手间的门,我又开始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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