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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任司徒终于什么也没说。她确实浑历慎身黏腻,头脑也发昏,需要洗个澡清醒下,可她又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就直接掀被站起,他的衬衣长度虽已遮过她的臀,衬衣下的她却是不着片缕,她只要动作一大,就会彻底走光。至于她的内裤……
就跌落在床边的地板上,湿得不成样子,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偏偏这个男人依旧保持着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床上的姿势,目光片刻不离地投向她,眼眸深邃却也轻佻,任司徒有些僵硬地回视他,却又不好开口让他回避一下,毕竟……
那么亲密的时刻都经历过了,说这话未免太小家子气。
正当任司徒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有手机的震动声从不远处传来。时钟的目光这才从她身上移开。任司徒目送他下床去接电话,隐隐松了口气,立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在那一刻生生一愣。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虽是深色,可任司徒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上头滴了些什么。几枚深色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任司徒忍不住伸手触了触,直到这时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任司徒又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那个已经走远的男人。
卧室空间很大,此刻的时钟就只穿了条灰色宽松的长裤,赤着上半身站在下陷式的环形沙发里,翻找着手机。其实距离隔得这么远,任司徒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细节,可是有些东西就跟已经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似的,比如这个男人发动进攻时,那几乎是拉成一道流线型的背部线条,肩,腰,臀,腿,看似倾长,却蕴含着疼得人死去活来的力量;又比如,他的唇和他的手指,有多么的细腻,多么刁钻……
用脚趾头猜想都能猜到这是个深谙男女之道的男人。这也是任司徒突然恐慌起来的理由。
时钟终于在宽阔的沙发里找到了自己之前随意丢下的手机。之前的来电已经停了,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时钟正要把手机丢回沙发,却在这时,手机又欢快地震了起来。
来电的依旧是那串陌生号码,可时钟看着手机屏幕,不禁眉心一皱。
这个号码和那女人的手机号,差别就只是末尾的两个数字……
任司徒是看着时钟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返身朝她走回来的。他虽接听着电话,却一声不吭,甚至目光都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徐步走近。一走到床边,他就径直把手机递给了她:“找你的。”
任司徒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这明明是他的手机,怎么会……
突然那根疑惑的神经线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猛地揪紧,任司徒接过手机,指节僵硬,手机举到耳边时,连喉咙都渐渐发涩了,“……喂?”
回答她的,果然是盛嘉言的声音:“任小姐,你最近是不是玩失踪玩上瘾了?”
他的语气像是松了口气,像是带着调侃,像是带着纵容,像是带着任何一种情绪,却唯独没有……责备。
“我……”任司徒本能地想为自己解释,可只说了一个字就又本能地噤声了。
盛嘉言也确实不需要她的解释,只是带着笑意道:“放心,我这不是在怪你。确认你没出事我就放心了。好了,不打搅你了……”
她宁愿盛嘉言质问她做拍:任司徒,你怎么可以又玩消失?你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出去过夜……
她甚至宁愿盛嘉言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申:任司徒,是,我是鼓励你交男朋友,可谁都可以,唯独这个时钟,真的不靠谱……
可司嘉怡真的一刻也不愿多打搅她,径直挂了电话。留给任司徒的,是一室安静。包括站在床边的时钟。
任司徒垂下手,掌心的电话便滑落在了枕边。
任司徒以为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的,会是身旁这个男人突然的暴怒——那样倒好,她也就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和他一拍两散了,可她等了等,等来的却是他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颊。
紧接着,这个男人的指腹又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下滑去,即便隔着衬纯烂羡衫布料,任司徒依旧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身体的记性有时候甚至超过了头脑,就如同现在,他浅浅的触碰,就几乎唤醒了任司徒每一寸肌肤的记忆——
1个小时前的此地,甚至是3个小时前的游艇上,他的手指都是这样巧妙而强制地挑起了她的**,令人无力抗拒。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手指最终停在了她不自觉的紧握的拳头上。这个男人分明能感觉到她在他的触碰下忍不住浑身紧绷,可他只是无声地轻笑了一下,继而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松开她的拳头:“被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安么?”
任司徒忍不住看他。他嘴角还噙着笑,一点儿暴怒的征兆都没有,反观自己……任司徒忍不住自嘲地笑笑:“为什么你们的心态都能这么好?”
他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又或许早就将这个问题揣摩了很多遍,答案已经了然于心:“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我心态好,也是因为……他不爱你。”
他不爱你……
这个男人就这样语气轻松地将她一直深知、却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说了出来。
任司徒反倒是瞬间轻松了,或许是在他深沉如海的目光下鬼迷心窍了吧,就连一直以来对孙瑶都难以启齿的话,她都能像讲笑话似的,对他说出了口:“可我就是忘不了他。”
确实是个笑话,任司徒说着都忍不住笑了,却是苦笑,只因这个笑话的主角是她自己。反反复复,犹犹豫豫,爬出来又跌回去……可就是越逼自己忘记,就越忘不了。
“女人放弃上一段挚爱,是不是都和你这样反反复复,犹犹豫豫?”他问,却不需要她的答案,因为他自己很明白——“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那如果她一辈子忘不了呢?他也会陪她耗一辈子?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任司徒忍不住失笑,兀自摇摇头。看着如此笃定的他,几乎有些羡慕了:“那男人呢?你们忘记上一段挚爱的速度是不是快得令女人发指?”
“这我倒没经验。”时钟无谓地耸耸肩,转瞬间却是眸光一变,几乎是冷峻地看着她,一瞬不瞬,“我从不放弃。”
任司徒心尖蓦地一紧。他的声音没有多少起伏,他的表情里也没有多少温度,可为什么她的身体、尤其是耳根却在他的盯视下,忍不住隐隐发烫……
可随即他又话锋一转,笑着对任司徒说,“当然,你可千万别学我。”
他甚至像教训个小孩子似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任司徒不得不对面前这个把一切看得如此之透、却又如此坦荡的男人刮目相看了:“你就不怕我是利用你忘记他?”
时钟挑眉一笑,对着她张开怀抱:“欢迎利用。”
他作势真的要搂她,任司徒不禁被逗笑了,下一刻已抓紧衬衣的领口和下摆,逃窜似的溜下了床。可刚跑出不远,腿心就酸疼得不行,步伐不由得慢了下来,他没有跟上来,却没有错过她脚下的迟滞。
“需要帮忙么?”
听他这么问,任司徒不由得回过头去。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禁地略过他的身体各处,最后才落在了打着石膏的胳膊上:“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等任司徒进了浴室,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保持恒温的指示灯也亮着,洗漱用品、全新的浴衣毛巾也全部搁在随手可及处。
估计是他在她累得连手指不愿动弹时,为她准备好的。
任司徒的手抚过洁白的浴衣,微笑却不自知。
她把自己沉进浴缸,氤氲的热气蒸得她都快犯困了,阖上眼,浑身轻松,脑子里却不得平静。有声音在一直、一直、一直地闪回……
放心,我这不是在怪你……
确认你没出事我就放心了……
好了,不打搅你了……
盛嘉言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了时钟的。
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
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我从不放弃……
欢迎利用……
任司徒猛地睁开眼睛。浴缸的尾端因随时置换热水而隐隐出现了一个注水的漩涡,就如同这两个男人的声音她心中造就的漩涡。
任司徒不敢再多逗留,她跨出浴缸,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披上浴袍走向门边,却在路过镜子时,脚步不由得一顿。
她看着自己从浴袍领边露出的皮肤,不由得回想起方才自己回头所看见的那一幕:那个男人赤着上半身倚着床头,身上除了车祸后还未痊愈的小伤痕,还有一些更细微的、像是被小猫小狗抓伤的痕迹,肩头还有一枚清晰的牙印……
那一道道痕迹都在提醒任司徒,她对这个男人做了些什么。
至于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
任司徒抹掉镜上的水汽,镜中的她瞬间变得清晰。自己身上竟没有留下任何青紫的痕迹,对此,任司徒难免有些惊讶。
已被任司徒强制的压到记忆最底层的某些旖旎回忆,在此刻突然不受控地翻涌出来,他的吮咬、揉捏、抚弄,力道虽然重,却掌握得极其有度,并没有真的伤到她……
连最失控的时候都不忘如此顾及她的男人,可为什么那么多人非得说他不是好人?
任司徒失笑。
就在这时,门边突然传出动静,任司徒吓了一跳,赶紧把浴袍披回去。时钟却已经推门进入浴室。
他从水雾中朝她走来,任司徒焦急地绑着浴袍带子,他却已悄然走到她身后,他的手自后拥住她的腰,连带按住了她绑带子的手。
“怎么这么香?”他低头嗅了嗅她颈边。
任司徒愣了一下:“……这不是你家沐浴乳的味道么?”
时钟无声地叹口气,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彼此都站在镜子前,目光在镜中交汇,任司徒看见镜中的他,缓缓解开她刚系好的浴袍带子。他的手灵活地窜进了随之敞开的浴袍领边。
任司徒便再度被他揉捏得呼吸不稳起来。这回她终于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手,坚定地对他摇了摇头。
他却随着她回头的动作顺势吻住她。等任司徒从他那绵长得几乎要让人溺毙的吻中挣脱出神智,她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时已经坠落在了彼此的脚边。
他放过了她的唇,火热的吻开始顺着她的颈侧向下,任司徒猛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连忙反身推开他。
他想吻她的疤痕?任司徒无来由地心生抵触,她手边便是盥洗台,台上还放着她换下的衬衫,任司徒想也没想,扯过衬衫就往身上套,话也是几乎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哪都可以,那儿不行……”
话音一落就看见面前的这个男人勾起了一边嘴角,要笑不笑的样子:“说话算话?”
……
……
任司徒坐在盥洗台上,膝盖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冰冷的台面,火热的……他。
他的吻几乎落遍了她的全身,发掘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藏在她身体上的奥秘……终于,他不再在她双腿间作恶,直起身子,啄了啄她的嘴角,问她:“可以么?”
任司徒只觉得头晕,还未散去的水雾令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能粗喘着气,双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
她想她应该是点头了的,接下来,就轮到这个男人,身体力行地去教会她沉沦的定义……
***
任司徒直到隔日傍晚才回到家。
准确来说,是她在车上睡着了,等到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自家楼下。
她迷迷瞪瞪地看了眼窗外,随后偏回头来,才发现自己正枕着时钟的肩膀。
而时钟,等着她发现他似的,与她视线一对上,便和煦一笑,轻柔地问她:“终于醒了?”
任司徒赶紧直起身子,有些尴尬地看一眼前头的司机,见司机十分恪尽职守,根本就没在关心后座的情况,才揉捏着眉心问时钟:“到了怎么都不叫醒我?”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你是不是会请我上去喝杯东西?”他不答反问。
“下次吧。”任司徒已经自行开门准备下车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折腾了一晚,你应该比我还……”
得!见他突然变得暗昧不明的目光,任司徒就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索性无视掉时钟的目光,头也不回地下车。
时钟看一眼她落在车上的外套,便不自觉地回想起她方才懊恼得恨不得吞掉自己的嘴巴的样子——
她是有多急着逃走?连衣服都不要了。
时钟忍不住轻笑,眼看她的身影已绕过车头,走上了公寓楼外的台阶,他正欲降下车窗叫住她,可下一秒,时钟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边——
刚走上两级台阶的任司徒也在同时怔住了脚步。
车内、车外的这两道微怔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刚从公寓楼里走出来的盛嘉言身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盛嘉言,他下了几级台阶来到任司徒跟前。
任司徒还有些错愕地瞪着眼,盛嘉言已经微笑地给出了解释:“孙瑶提前带寻寻回来了,她没这儿的钥匙,我过来给他们开门。”
任司徒还没来得及接话,身后就传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的声音。
任司徒与盛嘉言齐齐循声看去,只见时钟下了车,正走向他们。
时钟把她落下的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他能感觉到她肩膀的僵硬。便顺势搂住了她的肩。继而打量起盛嘉言来,有些明知故问:“这位是?”
任司徒不由得抬眸看向时钟——他的眼神,又将她带回了昨晚某个时刻,某个他坚定地对她说出“他心态好,是因为他不爱你”的时刻……
他不爱……所以,她也是时候走出这道叫做“盛嘉言”的牢笼了……
此刻,站在盛嘉言面前的任司徒终于找回了合适的表情,来为这两个男人介绍彼此:“这是盛嘉言,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时钟,”任司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卖力了一整晚,终于换来了“男朋友”的名号,请为clock鼓掌~~
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哈!新年福利就是:是让“男朋友”先憋一段时间?还是爬上了床就坚决不下来,将先性后爱进行到底?由你们决定~
(已经有筒子在点播下次开船的地点了,你们……你们……你们真是深得某色的真传啊╮(╯▽╰)╭)
&出于想要大家多多冒泡的私心,某色要说的就是,入v后评论满25字的,我都一一送出了积分哈。给我个送分给大家的机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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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四十四章不要离开我
唇舌相触的美好感觉使我心底升起一股渴望,他的口气很清新,吻很轻、很缠绵、很温柔,还带着诱哄的小心。
他是怕被我拒绝的。
我心生怜惜。
这么一个如天仙下凡的美好男人,我怎么舍得抗拒呢?我的丁香小舌与他的深深交缠在一起,似要吸干彼此嘴里的密汁,难舍难分。
跟他接吻,他给人那种淡逸若仙的感觉似乎感染了我,让我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又如迎风破浪畅快淋漓。
当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的唇移开至我白洁的颈间一路向下,我胸前的衣襟被他扯得敞开,裤租胸前无限美好的风光几乎全暴露了出来。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有些重的游移着,唇吻着我胸前敏感的小点,我喉头一阵肌渴,那种想要的感觉折磨着我。
坚挺的硬物隔着布料顶着我的腿间,我深切感受到了他的**。
快擦枪走火了!
反正这个院子里没人,我也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也许我的命也不长,就放纵吧。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
君无隐连忙为知纯大我拢好衣衫,我慌乱地想退开……
别忘了采纳哟
封景的生日
到封景这个年纪,生日这种事已经没什麽惊喜可言了。曾有人非常奢侈的包下整个西餐厅,跟他共进烛光晚餐度过漫漫长夜;也曾有一干得力手下在剧组定下蛋糕为他庆生,分享杀青的喜悦;更有一个人,无论那人买什麽样的蛋糕,什麽样的庆祝,只要跟对方在一起,封景就会觉得那是最甜蜜的生日之夜……这一次又轮到封景过生日。虽然这种日子一般都是对方花心思,不过他前段时间专门找人设计了一个小小的“东西”,特地为今晚准备的……今天这个“小东西“恰好送到。封景收到后,放在手边事时而不时的就拿出来把玩一下,看得越久嘴角的笑容就越深。只是这个笑容,既不是处理公事时的那种自信,也不是那种得意张扬,而是一种带著有些不怀好意的**的味道。云修今天拍广告,说好了拍完后来接他。时间一到,封景将那个东西放进休闲衫的口袋蠢带喊,最新款的墨镜一带,手里的企划案一扔,立刻就往公司门口走去。因为期待著今晚的生日,以及那个……封景走得有些急。一不留神,快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就撞到了人。对方非常纤弱,几乎没什麽重量,立刻往后踉跄了两三步才站稳。这人这麽弱不禁风的样子,弄的赶时间的封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吧。”性感的眉毛一挑,顺便伸手扶了两下。只是没想到这人马上就打蛇随棍上,立刻抓过他的手,声音有些兴奋的喊著:“封总,封总,我是Vincent。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Vincent?谁呀?也许在那个宴会上跟这个小艺人打过照面,但是对方又不是什麽名动天下的名流巨星,怎麽可能打过召面就有印象?“Vincent是吧!”封景勾起唇角,尽管早就不记得对方是谁,脸上却是一点生疏的意思都看不出来,“以后走路要小心呀。”封景一边说,一边在对方肩上随意拍了两下,表示这事告一段落,然后望了望大门准备走人。“封总,封总……”但是那人行拿却似乎不死心的插话道,“当年我们还陪云修一起试过镜了,没想到你们现在……在一起了,真让人羡慕啊。”虽然说的是羡慕,可是语气却是有点微妙。有点自嘲,也有点带酸,更像是……在暗示些什麽。封景回过头,眉头挑了挑,再次打量了对方一眼。尽管对这个人完全没什麽印象,但是云修的每件事,每个有关联的人,他基本上是记得的了……一些记忆一闪而过。封景这才想起,当年云修第一次试镜时,他的确故意带了个人过去“闹场”,最后云修试镜相当出色,却没有得到这个角色,而是给了当时陪他过去的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叫什麽来著?好像,就是Vincent。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人,真是变化不小……虽然依旧是纤细的样子,依稀残留著当初美少年的轮廓,但是在娱乐圈这麽久,却没有形成一点独特的气场,反而因为那些声色犬马的场合,眼睛冒著血丝,眼皮下的黑眼眶,整个人都被侵蚀得不行……封景浸淫娱乐圈这麽久,手上带过那麽多人。什麽样的人,平日私生活如何,一眼便知。封景打了哈哈就想走,没想到这人却不及当年的眼力,或者觉得这是个机会,缠著他怎麽也不可放开。封景脸色有些不耐,正准备训斥几句。没想到,有人竟先行一步——公司门口外的轿车突然喇叭直响,分明是冲著他们来的!封景定睛一看,那不正是云修的车子吗?!难道,现在这个情况云修全部看到了?封景连忙拍开Vincent的手。vincent还想说了什么,只见封景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去,对方心一惊,这才松手。封景暗想。是不是跟杜云修在一起太久,所以他这些年的处事作风也跟着变温和了,搞得这些人都不知分寸?杜云修是只要现在、将来好,便是一切都好的那种。不会回顾过去。但他不一样。他封景是从豺狼虎豹中突围出来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是他的行事准则。即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近些年他渐渐认同了杜云修的这种处世之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他们的事业上,他们的带野生活上,似乎也不错。与其花时间花力气去打击报复那些亏欠过自己的人,然后再承受对方的反击,不如将这些时间让自己和自己所深爱的人过得更幸福,活得更精彩……想到这,封景不由得勾起唇角。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小东西”,那可是让他和杜云修今晚过得更性福的法宝。封景上了杜云修的白色跑车。一路上杜云修似乎注意力全在开车上,虽然也跟他聊天……但是今天这种特别的日子,气氛不是应该会发生点什么变化么?封景望着杜云修俊美的侧脸,狭长深邃的眼睛眯了眯。“怎么?今天不是应该更兴奋么……”封景靠近杜云修,故意说得极为模糊,轻轻呼出来的气息喷到杜云修的脸上,像只小猫的爪子挠呀挠。“别闹,把安全带系上。”杜云修一丝不苟。“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聪明如封景自然一看便知,即使内心还是有几分不肯定,他印象中的杜云修可是从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吃醋,或者说,就算暗暗吃醋,也不会跟现在这样反应。“当然……”不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杜云修就倒抽了一口气,他早该料到封景怎么会如此老实?!他侧眼看了封景一眼,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正噙着笑,线条优雅的唇性感的往右勾起,一双眼睛弯得像只狡猖的狐狸,让人……又爱又恨。“手拿开,会妨碍到驾驶。”“让我拿开也行,不过刚才……你真的吃醋了?”像是闻到葡萄味道的狐狸,封景坏心的“逼供”着,修长漂亮的手指自然还在杜云修双腿之间极有技巧的滑动着。
杜云修没有作声。封景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手指隔着布料,缓慢而暖昧的,描绘着那里的形状。在这种狭窄的空间,温度似乎容易上升得特别快……
还没过多久。杜云修就感觉到他那里快要“原形毕露”了。一抹红晕飞快的从他俊美的侧脸红到线条清晰的耳垂。封景……真是太大胆了!
杜云修腹诽着。耳边却听到封景低低的笑声,仿佛一杯香醇的葡萄酒,透着酒红色的迷人色泽,酿成一种性感的氛围,从耳畔涟漪到心头。
“就这么难承认么?”有人低笑的诱引。“……那个Vincent,”杜云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刚刚……在对你说什么?”
噗,没想到云修终于承认自己在吃醋了—虽然是以这样隐晦的方式!如果不是对方提醒,他当时可认不出来那人就是Vincent,但杜云修脱口而出就是对方的名字,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会认错人。甚至还想知道,Vincent对自己说了什么……
看来,杜云修应该不止看到自己跟Vincent说话,而且还看到对方跟自己拉拉扯扯。只是别扭的不想直接显露他会因为这个而吃醋。封景抬起眼皮,狭长深邃的眼睛弯成性感的一条弧线,眼里暗光流动。
正在开车的杜云修一脸正经,眉眼之间有种温玉般的光泽。只有微红的耳朵泄露出,杜云修对刚才所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杜云修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在两人认识之初,他觉得对方是个张扬、妖孽而毒舌的人,这种毒舌很是犀利。有时让人很下不了台。
但是与此同时,他的一举一动却让人印象不得不深刻。就像是天生的偶像,所有的人都臣服于他的脚下,将每个与他有关的瞬间都刻在了记忆深处。
那时Vincent的抢戏,是人之常情。他可以理解。每个刚进娱乐圈的新人都是那样的跃跃欲试,使点小手段也司空见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觉得没所谓的事……现在看到Vincent跟封景在一起,两人挨得那么近,手还握着手……
杜云修却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像是被针轻轻戳了一小下。虽然他知道,封景对Vincent并没有什么。
他也,不应该吃醋。这真的是种奇怪的感觉。当年Vincent赤裸裸的诱惑封景,封景甘之如饴的接受时,杜云修只是了然於心般的避而不谈。如今两人拉拉扯扯,明知封景爱的是自己,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当年光亮鲜丽的谢颐被那些莺莺燕燕包围时,他只有种自己只能待在暗处的自卑情结,而如今面对封景和其他人……他居然会朝着他俩猛按车喇叭。
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嫉妒。或者,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吃醋。
一想到那时的情况。杜云修真想藏起自己的脸,决不承认自己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事实上,他现在耳尖还有发红。
看着杜云修明明吃醋,却有些别扭的不愿承认的样子,封景心里更欢乐了!杜云修什么都好,温柔、包容,坚定而有力量,这样的人没有人能够折杀他的品格。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能感到一种真正的充实,你会觉得人生有他一起陪伴是多么难得而幸福的事情!
但是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再年轻。各自也有过遗憾的情史,不可能时时进发出强烈的激情,但封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喜欢杜云修能够更在意他一些。他更想看杜云修为他发狂,为他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当然,封景明白这些是不可能的。一来杜云修就是这种淡淡的性子,二来男人一旦成熟,尤其是快三十岁了,就会越来越深沈,更多的时候话都闷在心里。之前厉睿最宠他的时候,也不曾为他做过出格的事……
“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杜云修双眼直视着前方,双手稳稳的握住方向盘,嘴唇却轻轻张启:“以前不会这样的,我也能控制住自己……我当然是信任我们的感情的……”
“可是,跟你在一起每多一天,我好像就越没有办法想象……以后失去你的日子。”杜云修还是望着前方,这个时候,他没办法看封景的神情,他也不敢看封景的神情。
这些话太过於肉麻。杜云修是从来不肯讲的,面对着封景,他更没有办法说出来。所以只能借着开车这个动作掩饰。
跟封景在一起这七年。这七年来,他对封景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厚。封景常说他淡定隐忍,不是他那种张扬情绪化的性子。
可事实上,他却觉得封景才是具有撼动力量的炙热岩浆。而他则是包裹着熔岩的那层,平淡,单调。但是因为下面埋藏着暗涌热烈的熔浆,那些透散过来的丝丝热气,才让他的人生变得炽烈而激越。没有了封景,他只是块冷淡无奇的石头。
杜云修以前不怕的。可在一起越来越久之后,他明白,封景就像一味最霸道最浓烈的毒药,已经侵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爱他不能再多。他完全无法想象以后没有封景的那种撕心裂肺。两人一起回到别墅。晚餐自然是云修准备,封景斜倚在厨房的门旁,看着杜云修系上围裙,利落熟练的切菜、炒菜。杜云修低着头,清俊的脸庞弧线完美,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垂着,随着他每一个举动而起伏。对方的神情是如此认真,嘴唇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像是要把全部的爱意投射到这些食物中……封景越看越觉得云修迷人无法抵挡。当初他最失落的那段日子,杜云修也是这样,天天做饭给他吃,担心他走上偏激的道路,於是每天做不同的菜肴想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个时候,封景不知道到底食物真的具有治愈的能力。还是因为这些食物都含有对方想让他逐渐恢复平和的心意,随着日子一点点的过去,他真的不再抱有玉石俱焚的心态了。之前的日子就像那些奢华大酒店最珍美的大餐。高贵、奢侈,精美得更像是电影里面演出来的,而之后的日子,则像杜云修所做的饭菜,亲切,自然,平和,真正的生活的味道。封景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双手从后环住杜云修的腰,脸贴在对方的后背上。杜云修的背结实而平稳,那么的可靠,封景只是贴着就觉得安心。“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封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说出独占欲这么强的话。或者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失去厉睿,他会想要报复,因为自己会对方付出那么多,他的骄傲,以及他的尊严。可是……他却无法想象,失去杜云修会是怎么样。平和,坚定,宽容,温暖,正义……这些,都是杜云修一点点,一点点填进他的人生的。没有了杜云修,他生命中最好的一切都将不再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需要我。”杜云修的身形未变,两人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但是从杜云修沈稳的声音,封景就知道,对方是在认真回应着自己的感情。心满意足的封景心情更加愉快,钻到前面,偷吃了旁边的一块鸭子。杜云修微笑着,带着对封景的专属宠溺。封景见对方这样看着自己,心神一动,踮起脚勾住杜云修的脖子,就是一个火辣辣的Kiss。封景总是这样突然而炙热,杜云修差点就招架不住。性感的舌尖挑逗缠绵了半天。扫荡了对方唇齿中的每一处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拉开了一点距离……封景细长的眼睛变得有点水润,喘了几口气,打量了杜云修一眼,才嘶哑着声音说:“一般应该是下面的那个人才穿围裙吧……要不我们……”杜云修宽厚的手掌捂住封景的唇:“下次你穿给我看。”封景脸一红。晚饭吃过了。接下来是蛋糕,两人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所以只象征性的订了一个小的。但上面的字却是杜云修亲自写给蛋糕师傅的:“我心匪石”。
四个字,有棱有角。一如对方坚定的心。封景只是看着就觉得高兴,每年杜云修都会这样写一个词给自己,前年是“执子之手”,去年是“生死契阔”,这种古老的词语总是显得更外的坚贞而恒远。
封景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修长的手指挑了一抹奶油。送到自己唇边,绯色灵敏的舌尖伸过去,顺着手指的纹路舔了舔,像只诱人狡黠的猫用舌头舔着自己小爪子那样,性感中透着可爱。
封景舔着手指上的奶油,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杜云修,含着挑逗。像是在无声的询问:“是想吃奶油……还是我?”
杜云修纵容的笑了笑。封景见对方不上当,一口将奶油含在嘴里,然后一只胳膊勾过对方的脖子,哺了过去。美味的奶油渐渐在两人嘴里融化,充满着甜蜜的幸福的味道。
封景又拉着杜云修闹了一会闹。最后让杜云修陪着自己去泡泡澡,还把红酒装在冰桶里一并带了过去。
当初特地买了大浴缸,两人一起进去还有多余的空间。但是封景却偏要枕在杜云修的胸口上,两人浑身赤裸,一起泡在清澈温暖的水里,四肢当然免不了要摩擦几下,体温升温,水也跟着升温。
封景俊美的脸被水汽一蒸,像是浸在水里的桃花花瓣。一双狭长的眼睛蕴藏着几分水汽,水雾蒙蒙,色若春晓之花。
封景翻了翻身,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干脆直接骑在了杜云修身上。虽然并非直接交欢,而且这个姿势是泡在水里的,不像床上那么直接火热,但是水波荡漾,一推一送之间反而更显情趣。
封景探了探身子,把红酒从冰桶里取出。一人倒了一杯。
“今天我们玩个小游戏吧。”封景碰了碰杜云修的杯子,喝了一口。“都依你。”红酒香醇,但在杜云修眼里却比不上封景。今天是封景的生日,无论对方要求什么,他都会答应。
封景勾唇笑了笑,几分妖孽,几分狡诈。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骰子,这个骰子比一般的骰子大一些。虽然仍是六面体,可上面标明的却不是红点数字,而是,而是一些图案。
杜云修拿近一看。待细细看出上面描绘的是什么之后,耳根一红,封景,封景啊……只见白底的骰子上面。每个面都精细的绘制了一些图,图上两个人或者呈69之姿,或将腿架到对方肩膀上,下面的人猛烈**,或……俨然一个春宫骰子。
封景眯了眯漂亮的眼睛,里面划过一丝不怀好意。他劝着杜云修喝酒,自己却在杜云修耳边吐着气:“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丢骰子玩,谁丢到哪个,就要……按照上面显示的来。”
这个小东西,可是他特定让人定做的。就是为了今天。封景心里奸笑。杜云修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封景跨坐在他身上,合着水流的冲击故意暖昧摩擦着杜云修,肌肤相亲激起一串串小电流般的感觉,杜云修被对方这种挑逗弄的有点脸红。
封景看在眼里,心里却笑得十分得意,用手里盛着红酒的酒杯碰了碰对方的杯子:“既然这样,我们就开始吧。”作势就要丢骰子。杜云修连忙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的动作:“……这样、这样有点……”
封景闻言挑了挑眉,等着杜云修下面的话。杜云修顿了顿,说道:“虽然丢骰子花不了多少时间,可是要‘执行’起来,时间不会短。这个骰子有六个面,六种……六种姿势,即使丢下来每次不重复,起码也要六次。”
……自己为什么会计算这种情色问题?杜云修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扶额,还是……期待了?
封景想了想,转动了下手中的酒杯,色泽饱满的红酒漾出美丽的细纹。杜云修说的也有道理。丢骰子不过几秒锺的时间,真正“做”起来……可不像煎鱼。丢一次骰子,翻一个面,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快枪手。
想到这里,封景不由得笑出声。他勾住杜云修的脖子,凑到对方脸前,狭长的眼眸含着戏谑的神情:“那你说怎么办?”不管这么样,今天他生日,他一定要把对方狠狠“吃掉”。
去年生日,他买了一套SM用具,指定杜云修带着眼罩,穿着那些黑色皮带、皮扣做成的SM装,带着黑色军官帽,穿着黑色高筒靴,扮演调教官“调教”他。前年生日,他们包下了一艘游艇,开到海上,封景把自己装扮着阿拉伯王子,要杜云修当他后宫小男宠,一整天不着一缕的伺候他,从用餐一直伺候到床上……
今年生日,他可是打算从数量上好好满足自己。关於这一点,封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看着杜云修在床上流露出跟往日温柔平和不一样的一面呢?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杜云修“蹂躏”自己?
“不如我们先划拳,五局三胜。要是你赢了,骰子就归你丢,要是我赢了……那就跳过这一轮。”杜云修开口建议。“你赢了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怎么行?”封景笑得奸奸的,狭长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水汽,蕴着几分情色,“难道你就这么不期待这个?”
封景勾唇一笑,把骰子夹在细长性感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在杜云修眼前缓慢的晃了晃。泛着玉般光润的手指之间一枚白色小骰子,上面各种姿势的春宫图简直在刺激着人的视觉。杜云修觉得水的热度都缓缓集中到自己的腹部了。
“要是你赢了……就要喝酒。”封景点了点冰桶里剩下的红酒,眼睛狡猾的眯了眯,喝完酒后被水汽这么一蒸,酒气可是散发得更快……意乱情迷,酒后乱性什么的,他也同样期待。两人划拳划了好几轮。不知道是封景运气太差,还是云修运气实在太好,一连几把都是云修在赢。封景气愤了。他让人定做这个春宫小骰子就为了今晚——为了跟云修好好的享受鱼水之欢!结果他这边都饥渴成这样了,云修还在优雅的喝着红酒……而那个该死的喝红酒的主意还是他出的!他当时真应该说,赢了就他丢骰子,输了就云仔丢骰子=皿=。封景危险的眯了眯眼,心里悄悄算计着。这一次两人划拳的时候,封景一脚伸到云修的双腿之间滑动着,逗弄着杜云修的性器,杜云修耳朵一红,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封景趁机出“拳”。结果没想到,云修竟然出的是“布”!他又输了!封景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像只要把杜云修精气吸干的公狐狸精。他浸泡在水里,骑在云修的身上,恨不得朝对方的肩膀一口:“就这样都要赢我?!”他都这样干扰了杜云修了,真是还是会输啊!杜云修:“……”杜云修无法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每次都会赢封景……只能推断,封景划拳的技术恐怕真的很糟糕……“……那这次还罚红酒吗?”“罚!怎么不罚!”封景因为“欲求不满”,怒气冲冲的一把抢过酒瓶,倒给了云修一杯之后,就嘴对着瓶口,扬起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了下去。不到一会,浴缸里温热的水汽一蒸。封景艳若桃花,两只眼睛水蒙蒙的一片,像是从水银里掏出来的漂亮黑宝石,迷人到了极点。封景用手指了指杜云修旁边的酒,冲着云修凶道:“喝呀!要是你不喝的话,我就帮你喝。”杜云修端起酒杯,好笑的看着封景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对方这个样子,以前也出现过。喝完酒后,就会揪住他的衣领甩赖皮,以往的精明老道全数不见,只剩下骨子少年轻狂留下面的痕迹,霸道却可爱……“喝,我马上喝。”杜云修温声说道。没想到对面的封景眯了眯狭长的眼眸,仍然感到不满意,再次抢过杜云修的酒杯,又一口气全干了。见杜云修望着他,封景勾唇一笑,最后一口酒渡给了杜云修。封景一边渡酒,修长性感的手指一边悄悄握住了杜云修的手。酒刚渡完,封景就忙不失时机的喊道:“划拳开始!一二三!”封景喊得飞快,杜云修这次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右手还是被封景刚才支开的样子,也是就“布”。“我剪刀!你输了!你输了!”封景自己下着结论,语气都得瑟了几分,“好了,愿赌服输!刚刚你喝了那么多红酒,现在该我丢一次骰子了吧!”杜云修:“……”封景一把抓过骰子丢了起来。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秒,只见白色的骰子在盘子里旋转撞击着,发出悦耳的声音,最后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停了下来……骰子方方正正。最上端的那一面自然是一幅两具身体交织的春宫图。白色的底面上,两个男人一个跪趴在地,一个从后方搂住他柔韧的腰身**着……男人本身就是视觉动物。这样活色生香的图立刻就引发了两人的性欲,封景细细长长的眼睛闪烁着,他伸出绯色性感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愿赌服输,我可是很公平的。”“可是……”杜云修犹豫了一下。“可是什么?”封景的眼眸危险的眯了眯,欺上前去,搂过杜云修的脖子。“可是这种姿势在浴缸里的可行性不高吧……”“……”此话一次,封景也不由得一愣,开始思考起其可行性。
在水里采用这种姿势……的确对受方的难度有点点大……只是在这样温暖的水里泡着,水波轻轻晃动,拍击在人的身上,之前喝下的红酒更是让人全身的血脉都躁动饥渴着,腰肢都酥软不已,他实在是不想再动了……“我可以……扶在浴缸边上。”终於,封景吐出一句话。“噗。”云修禁不住笑了起来。“很好笑吗?!”虽然刚刚那句话没什么大不了,又不露骨又不**,但是封景还是反射陛的脸一红,他装作恼怒成休的样子,故意轻哼一声,作势要掐杜云修的脖子,但分开跨坐的双腿则在浴池里不停的摩擦骚扰着对方。“在笑我?”“再笑,再笑以后都别想跟我**了,哼!”在生日当晚欲求不满了一晚上的封景,终於龇牙列齿的放下狠话。然而就在他再次看向杜云修时,他立刻就落进对方深邃迷人的眼眸,紧接着一记深情缠绵的吻袭向他……哼,直到服软了吧。终於算是“如愿以偿”……了四分之一的封景,一边热情回吻着杜云修,一边想对对方说这句话,可惜两人的舌头紧紧吮吸交缠,让他根本没有机会。而另一方的杜云修,温柔的眼里则是含着宠溺的笑意。今晚是你的生日,无论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浴缸边上的小骰子在灯光下反射了一下光,前后左右上下六个面上的春宫图清晰生动,栩栩如生……今夜的后半段,它的“工作量”可不会少。
这一章中,主角刘楚玉与容止之间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两个人原本就是互相吸引,内心的种种已经心知肚大陪明,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没有说破,也就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
但是在这一章,作者决定让两个人合二为一,也就是打破了最后的感情屏障,在这一章中,刘楚玉也是少有的主动献身,这也就是这一章名字叫做冲动是魔鬼的原因了。
扩展资料创作背景:
《凤囚凰》是于2008年4月由作者天衣有风在起点女生网连载的古风穿越小说,讲述的是主角楚玉因飞机失事穿越到南北朝时期的刘宋山阴公主刘楚玉身上后发生的故事。小说于2009年3月第一次出版,之后再版多次。最新姿裂版是2016年4月由星文文化出品、四川文艺出滚册蠢版社出版的图书。
文中楚玉(姓楚名玉)从二十一世纪因飞机失事穿越而来,一觉醒来成为淫乱无度的山阴公主,冒名顶替山阴公主与各路人马斗智斗勇。先是遣散面首,后为自保与历史抗争。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流落北魏。喜欢容止。经历诸多事件与时间,最后为了容止,放弃回家的机会。
关于他的手指隔着布料磨弄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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