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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因为突然冒出了这么个身份成迷的小孩子,这群老同学中,递眼色的递眼色,面面相觑的面面相觑,其中唯一面无表情的,就只有还站在游乐区的那抹倾长的身影了——
盛嘉言就这样隔着一众人群,看着与他整个大厅之隔的那近似一家三口的三个人。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已经不是心痛了。而更像是心痛到极致之后的麻木、或者说是无力。无力到连目光都转不开了,只能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可能真的要等到他躲到空无一人的某个角落之后,才能重拾一点力气,去一条一条的检视自己内心的伤口。
而他身前不远处的两个女人,此刻正忙着交头接耳,一人怀疑:“大耳朵她高考以后突然就音讯全无,是不是跑去生孩子去了?”
另一人惊叹:“很!有!可!能!”
盛嘉言却只是笑。
无论他们之间的故事被传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故事里,都不会再有一个叫做“盛嘉言”的人的存在。
***
老板潇洒的带着妻“儿”提前走了,却忙坏了孙秘书,叫了十几台车,送宾客们回家,顺便还被两个单身女宾客索要了电话号码,等忙完这一切,孙秘书升梁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一想到老板今天*一刻,明天周末,他估计就不用加班了,孙秘书才稍微有了一丝惬意之感,正当他准备上车离去,却看见路边还有个人没走,还站在路灯下抽烟——
孙秘书定睛一看。
盛嘉言?
孙秘书终于找到一个比他更苦逼的人了,而且他们的苦逼都源于同一个人——时钟。一想到这里,孙秘书自然要过去打声招呼了,他朝盛嘉言挥挥手,正准备朝盛嘉言走去,却在这时——
身后的马路上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孙秘书的脚步不由得钉在了原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还戴着头套、穿着古装的身影从急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冲下来。
孙瑶?
孙瑶起初还没看见孙秘书,而只是一个劲的闷头往酒店的入口处冲,冲到半路猛地瞥见孙秘书,她才蓦地停下脚步:“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连戏服都还没换的女明星,孙秘书脸稍稍一红,借着黑夜的掩饰,好歹是藏住了羞红的脸,口干舌燥地说了几个字:“我在这儿……送客。”
孙瑶顿时瞪大了双眼:“求婚结束了???!!!”
孙秘书避开了这女明星大的惊人的双眼,垂眸点点头。
顿时夜空中回荡起孙瑶绝望的声音:“尼玛就算我飞机晚点,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
此时此刻的任司徒,其实也有点想要仰天消肆长叹的*——
因为寻寻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规划他们三人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长腿爸爸,我幼儿园的毕业典礼你要替我去参加哦。”
“好。”
“那一天我们要穿父子装的哦。”
“好。”
“还有还有,你们婚礼我要吵桥运当伴郎,然后让李睿依当伴娘。”
“……”时钟想了想,爽快地答应了,“好。”
终于,寻寻说累了,任司徒把寻寻带去洗漱,最后终于安顿他睡下,任司徒走出寻寻的房间,时钟就在门外等她。
“睡了?”
任司徒轻声地带上房门,点了点头。
时钟摸了摸下巴,不说话,只意有所指的朝她挑挑眉。
任司徒故意没看懂,瞪着一双眼睛装无知的看向他,可装了还不足两秒,就被他猛地一把抱起,任司徒吓得尖叫一声,双腿夹在他的腰杆两侧,就这样被他强硬的掳走了。
仿佛为了惩罚她的装腔作势,这男人一边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走,一边还就势咬她的鼻子,耳朵、下巴……咬的并不重,倒像是在挠痒,任司徒咯咯笑着闪避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就躲不开他如此敏捷的攻势,便索性佯装生气的瞪他,可他哪会怕她?四目相对间,他直接凑过来咬了下她的嘴唇。转瞬间咬就变成了吻,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之后,便长驱直入地闯入她的口腔,勾缠着她。任司徒陷在这个绵长濡湿的吻里,就这样一路唇舌纠缠着被他抱进了主卧,
他把她丢在床上的凌空感差点又令她惊叫出声,但下一秒他的身体便扑了过来,密实的压住她,心跳透过胸腔在彼此的耳膜上用力地敲击着,任司徒那还未出口的惊叫声就已被他随后覆上来的嘴唇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穿的是正统的三件式西装,每一件都那么难脱,任司徒还在试图解开他的领结,他就已经迅速的划开了她腋下的拉链,手窜进去,很快便揉的她呼吸不稳起来。
等到任司徒终于解开了他的马甲,开始解他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时,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他褪下了,他随手一扔,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他的指尖稍稍摩挲了一下,便寻找到了她敏感的那一点,抵住,一点一点地揉弄,任司徒根本解不开他第二粒纽扣,因为此时此刻她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不仅手抖,整个身体都在因为他那灵活的手指而变得像飘零的叶子一般没有了方向。
虽然身体早已不由自主的濡湿,但这种速度和力量上的极端不平衡多少令任司徒有点气馁的,可她的大半部分神智都被他那只在她腿间持续作恶的手吸引了去,不知何时自己的连衣裙已经被他全部褪下。
他的另一只手也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任司徒只觉得胸前一松,胸衣的后扣就被他无声的解开了,眼看他凭借着一只手就消除了她穿在身上的全副阻碍,反观他,几乎还可以称得上是西装革履,任司徒顿时就忍不住抱紧双臂,侧个身缩成一团,躲到床的另一侧,不让他如愿了。
时钟见她跟虾米似的,忍不住笑问:“怎么了时太太?”
“谁是你时太太?”
“戒指都收了,想反悔?”时钟悄无声息的贴了过去,紧挨住她的后背,突然就毫无预兆的伸手挠她痒。
任司徒被他挠得越发笑作一团了,本来是侧卧的身体一下就被他放平了,想要抵抗的双手下一秒也被他拉到了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是笑意和*混杂在一起的光,格外潋滟:“没门儿……”
说完便一低头吻住了她。嘴唇,下巴……一路吻着向下。
任司徒看着他的头顶,感觉到他的唇滑到了她的胸前,他吸吸的舔舐着,那丝丝入心的酥麻令任司徒的听力都起了连锁反应,她的耳朵嗡声一片,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低喘:“我突然发现我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答应了。是不是有点草率?我起码得知道……你不是总嫌我爱你爱的不够么,怎么突然又求婚了,你就不怕,我哪天又因为什么赵沁、李沁、孙沁离开你?”
原来她还记得他说的那些话?要不然这种不该说话只该动手的时刻,她还起了心要把这些旧话翻出来揶揄他。
时钟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这个对视的角度令人有些羞赧,他的表情却是真挚的,仿佛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似的:“我现在是宁愿你爱我少一点。”
那样的话……
假如我的未来出现什么差池,导致我们不能走到最后,你也不至于难过太久。
“为什么?”任司徒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时钟却伸手抵住了她的唇:“你的这张嘴,现在可不是用来问‘为什么’的。”他的尾音伴着嘴角的一丝邪笑而起,突然就在她毫无防备间,时钟猛地分开她的双腿,捞起她的膝弯,任司徒瞬间就被他折成了予取予求的姿势,而他头一低,就……
他细密的含吮配合着在那*的入口处浅浅进入的手指,顿时就令任司徒气血上涌,脸上的绯色渐渐都蔓延至了胸口,她忍不住双手伸下去,抓住他的头发,却没有一点阻止的力气,他精短的发丝刺着她的掌心,他品尝她时发出轻微的声音,令任司徒渐渐哽住了呼吸,腹部深处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却又有濡湿的液体越泌越多,湿了身`下深色的床单。
他终于重新欺身而上,手指却还被她夹在双腿间,代替唇舌变本加厉的玩弄着,任司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实则是被*逼得整个人快要像水一样蒸发殆尽了。
时钟垂眸看着她,一点一点吻她的唇角、眼角,还有眉梢,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叫出来,我想听。”
任司徒呜咽了半声,本能地摇了下头,他便再度将她整个□折起,重新俯下`身去,勾含着每一方软滑。
任司徒用力抓着床单,时有时无的喘息声终于被他逼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却还不满足,手指原本只是浅浅在入口处划弄,突然就并起两指,一点一点的深入了进去,起初只是缓缓的抽撤着,渐渐地就加快了速度,汩汩涌出的湿液翻搅出惊人的声音,这个男人手腕的每一下震颤,都几乎要了她的命。
任司徒终于忍不住尖叫连连,身体本能地往床头缩去,可她刚避开了一点,就被他扣住脚踝拉了回来,他终于不再这样折磨她,收回了手,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时钟将她摆弄成迎接的姿势,蓄势待发地抵住了她。
之前那样把她逼到欲`仙`欲`死境界的这个男人,如今却像是个绅士了,“家里没套。”
任司徒却宁愿他跟刚才一样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顾自己胡来,也就不会问出这么令她难以回答的问题了。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不都已经……叫我时太太了?”
这般拐弯抹角的回答令时钟摇头失笑,随即却学起她的骄矜模样来,明知故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任司徒咬牙瞪他,他却不吃这一套,继续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她。
任司徒张了张嘴,就是说不出他喜欢的那种赤`裸直白的话,而她只要不主动开口要他,他就绝不提枪而入,只若有似无地抵着她,令人难耐地碾磨着。任司徒看着他这幅模样,突然就怒了,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极其用力的一个翻身,时钟的脸上刚来得及闪现出一丝错愕,她就已经成功把他压在了下方。
这女人前所未有的主动令时钟失笑皱眉,他也就真的享受起被动的地位来,轻轻地扶住她的腰,却只是轻轻地扶着,并不做任何引领的动作,而只是一双笑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她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任司徒也想像他折磨她一样,把他操持的死去活来,可看见他真的放任她胡作非为,她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慢慢的摸索上了抵在她臀后的那坚硬的物体,慢慢的,扶牢了,慢慢的,坐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吞咽。
这时候的时钟终于不得不承认,她这是在折磨他了,这女人主动,却不主动到底,那里含到一半,便已胀的受不了了,伏在他身上,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那里也本能的一个劲的收缩,可就是不敢再往下坐了,时钟被她夹得微痛,本能的慢慢向上迎接,可随即就被她按住了肩头,不让他动了,牙缝里只蹦出了一个字:“疼……”
这么久没做,又紧了。这么湿都不行……
时钟只能慢慢退了出来,任司徒能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是汁水淋漓,面红耳赤地低眸看了他一眼:“要不……换个姿势?”
他却一手牢牢的捧住了她的臀,一手按住了她已经汗涔涔的后背,突然就把她整个人扣在了自己身上,借着先前的湿润,闯入了那紧致的不像话的禁地。
任司徒尖叫着缩腹,肌理像是有意识似的,要把他推挤出去,可她整个人被他牢牢的扣着,只能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地驰骋起来。
他太久没碰她,初始便是收不住的激烈,她又这样一直缩着,越发令男人想强势的破入,尽情的享用,任司徒被他结结实实顶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颤声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趴在他身上,被他凶狠地抛动着。
拍打声,还有……水声,“噗滋噗滋”地响着,令任司徒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实际上她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握拳抵在他怀里,整个人颠簸不止。
他抱着她翻个身,在她已被他捣弄的神志不清时,轻易的夺回了主动权,任司徒在他身`下,身体各处都在不由自主地蜷缩,唯独那里敞开着,将任由他一下一下,沉重的鞭策着她。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司徒已经神思凄迷的无法去管了,唯一记得的,是他伏在她肩窝里,那性感的一声闷哼。感受着平静之下的肌肤相贴,任司徒渐渐地回过神来,眼前便是他汗湿了的侧颈,她伸手去拨弄他耳朵下的那滴汗,就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她,谜一样美妙的目光下,他问她:“去洗澡?”
任司徒点了点头。
他便直直地抱起她、让她双腿夹在他腰上,以这样的姿势下了床,走向浴室,可渐渐地,他朝浴室走去的脚步慢了下来,任司徒完全能猜到他的脚步为什么会突然迟滞了,因为这样相贴着摩擦了一路,他,竟然,又有反应了……
他将她放下的那一刻,任司徒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拉住他的手,几乎是胆寒的仰头看他:“歇会儿……”
他竟然,点了点头。
可似乎,她想要的“歇会儿”和他所以为的,是完全两码子事——
他人是歇着的,手指却一刻不歇。
任司徒被他抵在卧室的门背上,感受到他两指并用,灵活的指尖在她深处剧烈的震荡着,任司徒压抑着尖叫,只觉得自己已经湿的不能自已,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他终于满意的感觉到她深处的震颤,舔着她的耳朵,致命的低沉嗓音也随之一波一波的传进任司徒的耳朵里:“歇够了么?”
他的手指还在邪恶的动着,不勾出她的全副*就不罢休的姿态,却还这般假惺惺的询问她:可以么……任司徒伏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钟清浅的笑了一声,但因为声音里弥漫着满满的欲念,那笑声听来只让人觉得性感至极,任司徒伏在他肩头,没有力气移动,但被他挑逗到了极致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神经,令任司徒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如何刮蹭着她那柔软颤动的肌理、慢条斯理的撤出的,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的手指有多湿,他却还要把手举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吮去了那一滴即将从他指尖滑落的液体。
这个男人喜欢把她逗得面红耳赤、语不成言的恶趣味真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任司徒恨得忍不住咬他肩膀,他却伸手抬起她的头,要她看着他,方便他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不容回绝地牢牢地抵住了她,借着那一片湿滑在*的入口处磨砺了片刻,却在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那一星半点的酥麻感受时,他猛地一记狠捣,便突破了一切紧致的阻碍,长驱直入。
他那么高,任司徒只能踮起脚尖配合,可还是觉得被他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境地,她想要往上缩避都不能,只因他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他发起每一记攻占时,都要强逼她向下迎合,任司徒双腿软的不像话,几乎要撑不住是自己的体重、顺着门板滑落下去,可她不仅那里被他强撑着,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膝弯就搁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任司徒整个人像被他钉在了门板上,不,是钉在了欲孽的牢笼里,挣脱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吟哦,无处发泄的难耐全靠双手去排遣,反正她是脑子混沌间,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抓伤了他的后背也不自知,抓着门板、发出木质的、有些刺耳的声音,她也听不见,时钟却快要被这阵阵的抓挠声闹得失控了,只觉得每一声都抓在了他的心上,唯有越发急切地撞着她,才不至于令他真的失控。
却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叩叩!”
“……”
时钟猛地停下了。
任司徒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不到门内人的回应,门外竟然直接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虽然门已经被反锁了,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牙关一紧,真的把他咬疼了。时钟调整了一下呼吸:“谁?”
门外立即响起了回应:“我!寻寻。”
“怎……么了?”
寻寻再度秒回:“我听见老鼠抓门的声音!”
老鼠……抓门的声音……
时钟看了缩在他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的女人一眼,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也有卡肉的一天……好在最后还是找回了某色往日的风采,冒着被请去喝茶的危险,把这顿大肉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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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傅惊鸿又打了只兔子。
熟练的烤好之后刷了一层厚厚的蜂蜜,傅惊鸿几下子就将兔子吃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他便又跑到那个小水潭去洗澡去了。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浸泡在潭水中的好。
潭水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傅惊鸿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便懒懒的靠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的树林。
不时有微风拂过,将几棵树吹得枝叶摇曳,几只惊鸟忽然窜了出来,又很快不见了。
傅惊鸿泡了一会儿,便爬上岸来,也不把头发身体擦干,只将一件薄薄的衣衫草草往身上一批,也不系上腰带,也不理好衣襟,就这样任凭从发梢滴落的水珠将薄薄的衣衫湿了个半透明。
此时正是正文,太阳正烈,傅惊鸿被烈阳一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其实在这山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的,想吃便吃,想睡便睡,无拘无束。
傅惊鸿慢慢向着小木屋走去。
其实已经算不上是小木屋了,原本没多大的小木屋已经被冷栖轩他们扩建了一倍,小木屋前面没多久还开了一个井。
傅惊鸿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似乎还没有回来,他抬头看了看正芦握顶头的太阳,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就走到那口井前弯腰去收井绳。
将井绳拉上来,便看到下边系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西瓜。
说来也巧,冷栖轩他们打这口井的时候,本来只是想着取水方便,但是后来他们慢慢发现这口井里的井水竟然十分妙,冬暖夏凉,冬天井水暖和得可以用来洗澡,况且这山里的冬天实在算不上冷,他们冬天还可以省下些柴火,到了夏天他们便直接用这冰冰凉的泉水用来冰镇些西瓜之类的水果用来消暑解渴。
傅惊鸿左手拿着西瓜,右手一个手刀下去,那西瓜便整整齐齐的裂开了两半,他又下手劈了两下,西瓜便被切好了。
傅惊鸿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番,随后伸手拿了一块最大的西瓜,开始吃了起来。
“你在偷吃?”
忽然听到一声轻笑,傅惊鸿猛地一顿。
他慢慢回过头来,便看见慕容商走了过来。
今天慕容商依然是一袭红衣,一层薄薄的红衫轻薄的披在他的身上,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折扇。
“这可不好呢……”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尾音上挑,颇为勾人。
傅惊鸿有一瞬间将慕容商和沈碧水重合了起来,幸而他马上反应过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偷吃被发现了,在害怕?”慕容商轻转手腕,将扇子一端抵在红衫下微微露出的碎骨处,表情看着十分漫不经心。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的人哪里是在漫不经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偷吃可不好,要惩罚。”
傅惊鸿心道不好,将西瓜一口啃完,转身就要往后逃脱,可惜很快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在感觉到慕容商喷薄在他耳边灼热的气息后,傅惊鸿瞬间就软了腰,歪倒在慕容商怀里。
混蛋……
他心里暗骂。
自从慕容商来了之后,他散友发现原本美好的山里生活一点也不美好了。
何为同生共死蛊?下蛊者生,寄主生,寄主死,下蛊这也无法独活。
同生共死蛊,是为情蛊,但是它的作用,却不仅仅只是同生共死那么简单。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说的话?”慕容商忽然轻轻一笑,伸手用折扇挑开了傅惊鸿的衣衫,“我们……可是三世姻缘。”
傅惊鸿被冰冷的扇子骨扫过肌肤,心里忽然一热,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扇子渐渐往下,傅惊鸿只觉得他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随着那扇子慢慢往下。
随后,那扇子慢慢抵上了傅惊鸿下方那处。
傅惊鸿微微一颤,便感觉那扇子顶端慢慢抚弄起他那处来,冰冷的扇子骨刺激得他下方那处慢慢挺立起来。
同生共死蛊,不单只是下蛊者与寄主同生共死……而且下蛊者发情的时候,寄主也会有所感,犹如被催情般。
“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傅惊鸿轻喘着,光是站着便有些无力了。
这些日子里来,冷栖陪掘庆轩温如玉他们虽然也会对他有所求,但若是傅惊鸿不愿,他们自然也不能强迫他,但是慕容商,却不同。一旦慕容商想要如何如何那般那般,傅惊鸿都无法抗拒,因为慕容商一旦发情,傅惊鸿也会连带着产生反应。
“但是我却当真了……”慕容商慢慢说着,手里的扇子骤然抬起,百般拨弄着傅惊鸿那处。
傅惊鸿微微扬起下巴,慕容商既没有伸手牵制住他,也没有点他穴道,但是他依然浑身无力,无法抗拒。
同生共死,同欢共乐。
“别在这里。”傅惊鸿闭上眼睛,认了。
“怕什么?你们断袖谷之日,不是向来不受拘束么?”慕容商轻笑道,将傅惊鸿按在了小木屋前的大理石桌上。
这个是冷栖轩他们从山下买来的,附带的还有几张石椅子,以供他们夜半赏月把酒言欢,桌面颇大,据说也十分结实。
傅惊鸿的背脊结结实实的贴在大理石冰凉的桌面上,冷不防的索瑟了一下。
慕容商伸手拉开了傅惊鸿的两条大腿,微微抬高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慕容商手里那把扇子的顶端,已经抵在了他的后方某处。
他心里暗道不好,但是慕容商只是微微一笑,手里的扇子已经慢慢抵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同生共死蛊在起左右,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很顺利的深入,冰冷的触感让傅惊鸿禁不住的收缩后方那处。
此时太阳正烈,但是大理石桌却十分冰冷,果真是石质特殊。
但是傅惊鸿却已经完全无心追究这些了,他身上颇感燥热,但是后方却被冰冷的东西深入,这种奇异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复杂。
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十分磨人的缓缓的挤入,随后又抽了出来,沿着边缘慢慢磨蹭。
傅惊鸿逆着光看着慕容商的脸。
慕容商的表情依然一脸云淡风轻之相,甚至眉梢微挑,嘴角含笑。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这人已然到达不能忍的地步了,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被稍稍一拨乱便如此情.潮翻滚。
“进来。”傅惊鸿冷哼了一声。
慕容商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便抬起傅惊鸿的腰,缓缓的插入进去。
傅惊鸿闷哼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好笑。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了,慕容商却每次都要等自己开口才会进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
慕容商很快便扣紧了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不过即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慕容商脸上的表情依然不会有多大变化,尤其是嘴角微带笑意,仿佛他不是在翻云覆雨而是在对月赏花。
傅惊鸿伸手扣住慕容商的脖颈,一口咬在慕容商的脖颈上。
除了和柳闲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时候两个人会对咬,和其他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口咬谁,但是慕容商却不同,每次看到慕容商那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却牙痒痒得想咬上一口。
慕容商轻笑一声,猛地抬起傅惊鸿的腰,越发深入。
傅惊鸿仰起头喘了一口气,随后便忽然被转过身来,就着这连结的姿势,坐在了慕容商的身上。
慕容商正好坐在大理石桌的边缘,而傅惊鸿则跨坐在他身上,因为姿势的原因,慕容商那物越发深入,引得两人都浑身一颤。
“我记得第一次,你可是相当主动呢。”
“因为中了蛊,我才不是自愿的。”傅惊鸿的尾音也微颤,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跨坐在别人身上被人深入的姿势了。
“那你便主动一回好了。”慕容商轻笑着说。
傅惊鸿冷哼一声,道:“有何不可。”随后他便抬起腰来,在慕容商那物快要抽离时又猛然坐了下去。
两人皆是一颤,随后慕容商顿了顿,便往上挺腰。
傅惊鸿被猛地顶了一下,差点身形不稳往后跌落,幸而慕容商及时将他拉了回来。
傅惊鸿便这样伏在慕容商身上喘着气,随后十分不甘心的坐直了身体,继续又抬起腰动作了起来。
慕容商微喘了一声,随后轻笑的看着傅惊鸿动作。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随后,脚步声猛地停顿。
傅惊鸿只觉得背脊一凉,一阵不详的预感便涌上了心头。
他抬头一看,便看见在小木屋之前围着的栅栏跟前,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便是一袭玄衣面无表情的冷栖轩,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手一个油纸包,想来便是今天的午饭了。
而在他左边的则是温润如玉面带微笑的温如玉,温如玉手里也拿着一个酒坛子,只是当他的目光在看到傅惊鸿慕容商二人时骤然冷了冷。
冷栖轩右边的自然便是白练华小师弟了,他手里拿着几个粉红色的小纸包,看来是些小点心,当他看到傅惊鸿的时候,眼神立刻变得眼巴巴了。
而站在最后的桃之华猛然一顿,放下左手盛满水果的菜篮子,右手一挥,一根软鞭就绕过傅惊鸿朝着慕容商迎面而去。
慕容商却只抬起头微微一笑,抬起左手,只以两指便将来势汹汹的软鞭给夹住了。
86、番外二
桃之华见他的鞭子被夹住了也不恼不怒,冷哼了一声将鞭子收回袖中,转头看向傅惊鸿。
“怎么与我你就百般拒绝,与他你却如此热情?”
饶是傅惊鸿脸皮再厚,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与慕容商行那种事也忍不住面皮一热。
尤其是现在他还保持着跨坐在慕容商的姿势,而慕容商那物还埋在他后方那处。
他完全无法想象慕容商竟然这般淡定,被刚才桃之华一鞭挥下那物竟还没有软,仍然直挺挺的埋在他里面,而他自己却已经被吓得毫无兴致了。
傅惊鸿轻咳了一声,正想不着痕迹的从慕容商身上爬起来,却被慕容商察觉了意图,只见慕容商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随后便是猛的一挺腰,顶得傅惊鸿瞬间又软了腰跌坐了回去。
傅惊鸿忍不住惊喘了一声,然后就又被慕容商扣着腰顶弄了起来。
桃之华顿了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旁若无人的慕容商,见慕容商对着他挑眉一笑,顿时怒了,他冷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抬手去将傅惊鸿的脸掰过来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慕容商挑了挑眉,又是猛一往上挺腰,动作激烈,顶得傅惊鸿忍不住将桃之华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桃之华痛得嘶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勾唇浅笑的慕容商,又是一声冷哼,从傅惊鸿身后伸手抱紧了他,低下头开始在傅惊鸿肩膀处吮吸舔吻起来。
原本还站在原地的冷栖轩冷着脸将手里的油纸包扔到一边,也走上前去,低头在傅惊鸿脖颈锁骨处流连舔咬。
温如玉不甘示弱,将酒坛子往地下一放,也慢慢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抓起傅惊鸿的一只手来一根一根手指缓缓舔吻着。
慕容商的动作激烈得很,让傅惊鸿无心留意周遭的情况,等他硬了又泄了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他已经被围了个密不透风。
冷栖轩正抓着他一只手放在他自己那处抚弄揉捏着,纵然面无表情,墨黑的眸中却溢出了一丝情绪。
而温如玉执着他另外一只手,一根一根手指慢慢舔吻着,将他的手指舔得半湿,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缓缓吞吐着。
傅惊鸿正被二人弄得心马意猿,慕容商见傅惊鸿分了神,有些不满的顶了顶他。慕容商已经到了关键,额间沁出了几滴汗,缓缓滚落,滴落在了傅惊鸿眉间。
傅惊鸿也感觉到慕容商埋在他体内那物开始胀大,知道他快要出来了,腰却软得直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商微颤之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慕容商泄身之后,傅惊鸿也忍不住泄了第二回,无力的趴伏在慕容商身上。
没等傅惊鸿平缓了呼吸,他就被冷栖轩拉离了慕容商身上。
傅惊鸿感觉到后方某处一空,某种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股间大腿处缓缓往下流淌。
冷栖轩转身将傅惊鸿压在了石桌上,自己欺身向前,低头在傅惊鸿胸前锁骨处啃咬舔吻,另外一只手则伸手抬起了傅惊鸿一条大腿,就着慕容商留下的东西猛地挤了进去。
有了慕容商的东西润滑,冷栖轩的动作十分舒畅的贯穿到最深处,引得两人都微微一颤,随后冷栖轩缓了缓,就扣着傅惊鸿的腰身动作了起来。
一边的慕容商看着重新又被人压在了身下的傅惊鸿挑了挑眉,并未说话,只是躺在石桌上喘着气,连裤子衣服也来不及去穿。
冷栖轩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上身的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只裤子褪了一半,和傅惊鸿相连着。
傅惊鸿也察觉到现在二人的情况,他自己身上片缕未着,早被慕容商剥了个一干二净,只一件薄薄的外衣已经被扔到了脚下,而冷栖轩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摩挲着傅惊鸿的肌肤,粗糙的感觉令傅惊鸿微微闭上了眼。
冷栖轩的动作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但是每次抽离进入的动作都十分激烈,只有在傅惊鸿脖颈处流连的唇舌显得格外温柔。
傅惊鸿又被狠狠顶了一下,他想伸手去抓冷栖轩的背,却被温如玉抓住了手腕。
温如玉将傅惊鸿的左手递到了自己嘴边,先是伸出舌尖来添了他的小指一下,随后顺着他的小指一路往上舔,在傅惊鸿脖颈处转辗反侧。
傅惊鸿感觉脖子一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后温如玉轻笑了一声,伸出自己握剑的那只手在傅惊鸿唇角边摸索,然后试探着往傅惊鸿嘴里塞进去一根手指。
冷栖轩抬头看了温如玉一眼,随后扣着傅惊鸿的腰身猛地一挺腰,傅惊鸿忍不住咬紧牙关,温如玉见状立刻缩回了手指,他抬眼看了看冷栖轩。
冷栖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温如玉与他对视着,眼神交流间,冷栖轩慢慢垂下眼帘。
温如玉用另外一只手扣住傅惊鸿的下巴,随后将握剑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塞进傅惊鸿嘴里。
傅惊鸿感觉嘴里被塞入异物,不满的呜咽了几声,但是温如玉却将手指塞得更深,似乎要直直顶入喉咙之中。
傅惊鸿感觉有些难受,用舌尖试图将温如玉的手指顶出来,但是温如玉却用手指指尖玩弄起傅惊鸿的舌尖来,慢慢的探入又抽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傅惊鸿瞪了他一眼,下口欲咬,温如玉却轻笑着在他合下嘴巴的时候抽出了手指,随后一低头吻上了傅惊鸿的唇。
傅惊鸿顿了顿,他虽与他们这些人身体上如此亲近,但是唇齿交融的时刻却极少。
温如玉的吻十分温柔,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宛如春风拂面,春风化雨。
唇齿缠绵,无限春光……
此时冷栖轩却忽的一下挺腰,深深的泄在了傅惊鸿最深处。
傅惊鸿浑身一颤,随后就被冷栖轩扣着腰坐了起来。
傅惊鸿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冷栖轩身上,冷栖轩慢慢躺倒在大理石桌上,同时扣着傅惊鸿的腰让傅惊鸿趴在他身上。傅惊鸿只能趴在他身上喘着气,连伸手撑着桌子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温如玉却俯身,伸出手慢慢抚摸着傅惊鸿的背脊。他的指尖温热近乎滚烫,傅惊鸿感觉到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在他后方那处流连着。
那里还要粘稠温热的东西在往外流淌,温如玉伸出手指捻着那些东西,然后在傅惊鸿股间抹匀了。
冷栖轩则伸出手扣住傅惊鸿的脑袋,往下一按,两人唇齿相贴。
傅惊鸿感觉到冷栖轩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正想狠狠咬下去,抬眼看见冷栖轩半闭上的眼睛微颤着的睫毛,心蓦地一热,竟没有咬下去。
后方温如玉伸出手指探入傅惊鸿那处,见那处已经湿润开合,便也不在犹豫,俯身压下。
傅惊鸿正沉浸在冷栖轩的舌尖时,忽觉背脊处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肉体,随后后方便被长驱直入。
前方后方俱被一俱滚烫的肉体想贴,傅惊鸿忍不住惊喘了一声,没等他缓过神来,温如玉已经就着后背位的姿势开动了起来,动作由缓及快,渐渐急促。
傅惊鸿还来不及分神,就感觉到身下冷栖轩那物竟又重新硬挺了起来,直直的顶在他大腿之间。
前狼后虎。
温如玉的动作愈发急促,而冷栖轩也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埋入傅惊鸿双腿间,在他双腿间摩擦蹭动起来。
傅惊鸿几乎被折磨得魂飞体外,说不清是快感亦或者是别的,只能随波逐流,放任沉浮。他早已泄过几次的那处又慢慢挺了起来,却再也泄不出什么东西了,颤巍巍的煞是可怜。
说不清到底过了多久,温如玉终于粗喘着泄了,滚烫灼热的感觉刺激得傅惊鸿忍不住蜷缩起来,双腿夹紧起来,带着冷栖轩也轻颤着泄了出来。
此时傅惊鸿几乎浑身都沾染了痕迹,眼眶微红,眼睫湿润,冷栖轩默默看着这般可怜的傅惊鸿,伸手在他腹间捻了些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在傅惊鸿脸上涂抹起来。
傅惊鸿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力道不足,毫无火气。
一边被挤开的桃之华方才凑过来,伸手想将傅惊鸿拉过来,却被冷栖轩冷冷推开道:“他累了。”
桃之华闻言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傅惊鸿眼角泛红的模样,一咬牙,将傅惊鸿的双手拉过来,放在他早已挺立的那物,包着傅惊鸿的手上下揉弄。
傅惊鸿已经脱力了,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桃之华借用他的手。他全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此时他转了个身躺在冷栖轩大腿上,温如玉则用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擦拭傅惊鸿大腿上的白浊。
被忽视了许久的白练华也过来想分一杯羹,奈何傅惊鸿周围都被围了个严实,毫无他见缝插针的余地,只好抓起傅惊鸿一只足。
傅惊鸿正懒洋洋的躺着,忽然觉得脚趾被含入了一个湿热的所在,顿时浑身一僵。
白练华伸出舌尖舔了舔傅惊鸿的脚趾。
傅惊鸿即使在被这几个人夹在里头的时候也未曾觉得如此羞耻,连忙想缩回脚,却被白练华扣住了脚跟,白练华低头在傅惊鸿脚背上一寸一寸舔过。
那种仿佛被虔诚膜拜的感觉,令傅惊鸿浑身一颤。
就在傅惊鸿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悠悠的琴声。
众人心暗道不好,但是才反应过来,便觉得浑身无力了。
以音封穴!
傅惊鸿只觉得那悠悠琴声宛如在耳边响起,随后他便不能动了。
众人正暗道卑鄙,便看见柳闲琴一脸淡然的,一手抱琴,从小木屋里慢慢朝着这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定是田田最没节操的一章╮(╯_╰)╭
麻麻知道我在写小说了,于是问:你在写什么小说啊
田田答曰:武……武侠小说……
麻麻问:叫什么名字啊?麻麻去给你增加点击率
田田:不……不用了随便写写而已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
长篇小说
欲海沉船
(一)
空降
北国的哈市早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南国太湖市依旧是气候宜人、天高气爽、丹桂飘香。
十一长假过后大湖市的明星企业王座啤酒公司迎来了新的东家,外资的撤离在公司高层的辟谣中成为了现实。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外资的撤离有它自身的原因,更有外部力量的干预。
阮吉跋在接收到组织任命后,匆匆收拾行李,告别妻儿南下来到了大湖市的王座啤酒公司履职。
话说阮吉跋这身高一米六出头一点,皮肤黑黝,细长眼,头发浓密微卷,酒糟鼻,喜欢穿西装,一双皮鞋油亮反光,走路的时候腰板挺得笔直笔直,小肚腩微微凸起,一口北方口音,摸约50岁开外,其实他那年只有47岁。由于天气的缘故,又常年在北方,因此阮吉跋比同龄的南方人看起来要年长许多,也正是他外貌的这个特征显示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上任的第一天,他立马召集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开了一个见面会和协调会。对于转制后新来的领导,中层们不知道阮吉跋的底细,因此每一位中层悉数到场,没有一个人缺席。一来大家是想认识一下新来的领导,二来也是为了让新领导对自己有一个良好的印象。
会议期间,阮吉跋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给大家宣贯了羽春啤酒集团历史和企业文化,然后让所有人分别介绍自己和自己的业务情况。他用笔记录着每一个人的介绍,时而抿一下嘴,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凝神沉思,时而打断发言介绍的人的话语,提一些具体的问题。
当李丹站起来介绍自己的时候,阮吉跋的眼睛突然一亮,而李丹的目光正好和阮吉跋目光碰撞在一笑滑起,这一碰撞像两股力量谁也无法推开谁一样,谁也无法摆脱谁一样,似乎有一种魔力使这两种力纠缠在一起,这两种力纠缠了约30秒后像被一把剪刀给剪断了。而在这一瞬间这一个其貌不扬甚至外貌有点猥琐的男人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呢?李丹心想,阮吉跋的眼光里有一团团熊熊燃烧的邪火,凭借一个过来人她能感觉到一种不祥之兆。
每一位与会者介绍完自己的职位、具轿橘体的工作后,阮吉跋又将每个人的工作重新做了划分,然后散会。而就在李丹想要离开会议室的时候,阮吉跋将李丹给叫住了。
“李丹,请留步,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问题要问一下你,待会儿你来我办公室一下。”阮吉跋一边整理他的文件夹,一边低着头对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李丹说。
“好的,我马上就来。”李丹不知道阮总要问她什么内容,她马上想到她的业务,她的部门,想到那些业务往来,也想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这些年,李丹在王座啤酒公司,也就是现在的羽春啤酒集团太湖市分公司可谓是春风得意,由一个小小的瓶库仓管人员做到了仓储部的经理助理,虽然她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但是凭借着这些年对仓管业务娴熟操作,凭借着她钻研业务的精神,当然也凭借着原外资公司领导对她的器重和好感,她才一路走来,从一个不起眼的仓管人员攀升到现在的职位上。
话说李丹,才40岁,正是碰帆腊这个时代里一个女人最丰盈的年纪。她梳一个小辫子,额头饱满,皮肤白皙,嘴角微微上翘,高鼻梁,长圆脸,丹凤眼,说话音色糯软,典型的江南吴语。
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在她十八九岁的时候就进入这个公司了,起初她爱上了公司里一位从苏北农村来打工的小伙,可是迫于父母之命,在父母的介绍下她认识了梁湖中学的一位老师,后来奉子成婚,也算是婚姻圆满。然而公司里男女之事总是难免,一些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满瓶子的水不晃荡。如果一个人在浮躁的社会形态下没有定力和原则,那么很容易就会掉入到别人挖的陷阱中去。而家境富裕的李丹在婚后不久就耐不住寂寞了,风言风语很快就传了出来。起先她和公司给老总开车的驾驶员擦出了火花,后来又和仓管的经理搞在了一起,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过原生产部经理,也就是公司二把手金大牙的手掌心。
这个金大牙,单字一个堡字,虽然脑瓜子秃瓢了,但是却不看老,戴上帽子也是一表人才,保养的像40左右的人,脱下帽子锃亮的大脑瓜子更加增添了他的风度。那一年他和李丹传出艳事的时候已经55岁了。我记得我刚刚来到这家公司的时候金大牙就是生产部经理了,在路上他逢人就给人打招呼,我们也都一一回礼:“金总好!”
这是一个待人非常和蔼的人,说话慢条斯理轻声低语的,从来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争吵,在工作中温文尔雅,他负责生产调度从来都是运筹帷幄,颇有大将风度。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据传只要是公司里稍有点姿色的女性职工基本上都被她睡过了,而且很多人还是自愿和他发生关系。
当然,作为公司的二把手,是可以左右公司人员的调动和任命的,这也许是他能将一些公司女职工为他服务的一个重要筹码。可以看到他和公司一些女职员的绯闻几乎都是那些女工被提拔后才传出来的。在生产就是政治任务的时代里,一个二把手是公司里真正的实权人物。金大牙充分的利用了手中的权利,同时他对于女性自有的魅力或者说她泡妞的本领使得他常在岸边走也没有因为云雨之事而阴沟翻船,他牢牢地占据着生产部经理这个职位长达将近十几年一直到他退休。
当然他的好色应该和他的家庭有关系。他的妻子原先也是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员,后来在一次中风中患了口眼歪斜的毛病,经过多方医治依旧无效,于是原本姿色平平的他的妻子一下子老成了一个看起来60岁开外的老妇了,而且经常伴有流口水的后遗症,说话也是口齿不清了,这使得他失去了对自己妻子的兴趣,转而开始关注公司里的女职员。但是身富力强的他就算是和公司众多女职员有了一腿,仍然不能满足他生生不息的欲火。在夜色中他也常常在城市街边的洗头房、按摩店周边晃悠,终于有一天他没有经得住按摩店一位按摩女的拉扯,进入了温柔乡中。
这是他第一次用嫖的方式去释放他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欲火。在按摩店的里间,被一块落地的红布遮挡住,在两个多平米的地方只放了一张简易床,地面上还有一些散落的纸巾。他和她坐在这巴掌大地方的所谓的床上,起先谁也不说话,片刻之后倒是那个十七八岁的按摩女先开口了。
“大哥,你这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男人不就是来快活的吗,快点脱啊。”她斜斜的瞧了金大牙一眼,很熟练地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衣物脱去了。
他望着那过早成熟的曲线凹凸分明的胴体血脉膨胀,只觉得有一股血直冲脑门,另一股血将他的裤裆给顶了起来。但他依旧有些难以适从,他不想来的那么直接,他还想问问她的故乡,她来自哪里,可是还没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她用手勾着脖子顺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等等,等等,还是做一下措施吧。”他对她说。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这是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戴那玩意儿。她知道这些街边的按摩女都是没有固定住所的,更不会去参加体检,他害怕。
他将那玩意儿套上后就将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很熟练的就让那让他来到这里的器具进入了她的体内,他听到她发出的酥到人骨头里的那种呻吟,他还感觉到有两条柔软的蛇在他的腰间蠕动,更有一根柔软的舌头在他的胸间移动,但是任凭他一次一次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始终没有喷薄欲出的感觉,他觉得他的耐力在这个时候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们不停地变换体位和姿势,将平日里和公司一些女职员使过的绝招都使了一遍,干的大汗淋漓,干的月光偏移。四野寂静,只有风在屋外寂寞的刮着。终于高潮来了,他将身子挺得如一把反过来的刀,然后“噢、噢、噢”的发出他这一生来最惬意的叫喊。
他将那玩意儿拉下来,随手扔进了角落里的下水道中,然后一连抽了十多张纸巾,将那些滚烫的粘液擦拭干净。他穿衣的速度好比消防员,非常迅速。穿好衣物后,他理了理他头顶仅剩的几根毛发,然后从那只他取出套子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钱抽了七八张甩在床上,对按摩女说:“走了。”然后迅速地消失在城市的霓虹里。
李丹想起了十几年前第一次和金大牙上床的情景。那一次是在金大牙的办公室里,是仓储部经理通知她到金大牙办公室去的。
金大牙给李丹倒水,询问她近期工作,然后对李丹说:“李丹啊,现在仓管工作挺忙的,仓储部的老陆年纪大了,也忙不过来,我想让你从仓储部的经理助理做起,好好的锻炼一两年然后接他的班,不知你可否愿意。”
李丹见金大牙如此说,心中自然欢喜。于是连着说了几个谢谢,说一定不辜负领导的抬举。看到李丹如此表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金大牙说了句:“那么你会怎样谢我呢?其实我欣赏你很久了,你那么年轻有朝气,一定会大有前途的。”
“谢谢金总夸奖,我一定会将工作做好的,一定会努力的。”李丹不知道说什么,她有些紧张,心口砰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于是她喝了金大牙倒的茶,对金大牙说:“金总,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
“等一下,我们还可以聊聊别的嘛。”金大牙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李丹起伏的胸部,然后说:“坐,别紧张,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都可以帮你。”
李丹坐了下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觉得今天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她觉得有点头昏目眩,有点躁动,开始脸颊泛红,她尽力想控制住自己,但是这太难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大了她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觉得老陆曾经利用职权玷污她的身体,司机小牛只是在她寂寞的时候能为他排遣寂寞的人,而这一次金总看上了她,倒不如来个顺水推舟。
在这种事上,一个女人如果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反正被一个男人睡也是睡,被十个男人睡也是睡,只要这个男人能有利用价值,何乐而不为呢?这是一个曾经受过伤害,但又不敢拿起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的女人的想法。
金大牙给她添水,有意无意的将水洒在了杯子外面,他赶忙用手要将桌面上的水刮去,又是有意无意的和李丹伸出来的手碰到了一起,顺势金大牙一把就握住了李丹的手,酥软顺滑的手却再也抽不出去了。
在不知多少人坐过的皮质沙发里,在一种近乎窒息的博弈中,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期待中,他们不敢喘息、不敢做过多过大的动作,欲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和他就这样有了第一次,那一次她们交缠在一起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给了她自结婚以来那种在小说或者在毛片里才能看到和感受到的感觉。她的内心是纠结的,她知道这就是权力,这就是恶之花在这样的土壤里生长。她还记得,他eject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弄脏了她的裙子,是他用纸巾将这些污浊物擦得干干净净,不露出一点点痕迹。他还要求她原谅他,说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是因为她太让她着迷了。
回过神来,面对空降而来的又矮又挫的阮总,她又有了一种不祥之兆。她嘀咕着,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全TM的是色鬼。
她整理了一下那套黑色套装,自从她的那条裙子被污浊之后,她再也没有穿过裙子。她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跟着阮总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2020/11/9
(蝌蚪)
答案:宝葫芦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种神秘物品,据传说可以拥有神奇的力量。如果想要获得一个宝葫芦,可以从以下几个途径入手:
1.购买:市面上有一些商家会出售制作精美的宝葫芦,价格也有所不同。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有些商家会制作假冒伪劣的宝葫芦,需要谨慎选择购买。
2.制作:如果有一定的手工制作能力,也可以自己制作宝葫芦。需要准备的材料包括瓜子、葫芦、针线等,制作过程较为繁琐,需要一定的耐心和技巧。
3.继承:有些家庭会将宝葫芦传承给下一代,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也可以获得一个宝葫芦。
在获得宝葫芦之后,据传说可以通过以下方法获得一些神奇的效果:
1.饮用宝葫芦中的水可以有清热解毒、润肠通便等功效。
2.佩戴宝葫芦可以辟邪避灾、增加蠢岩人的运势。
3.宝葫芦可以摆放在家中,用来化宽仔解煞气、增加家带巧御庭的吉祥气息。
解释:宝葫芦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广为人知,被视为一种神秘的物品。本文从获得宝葫芦和使用宝葫芦两个方面进行了回答,希望能够解决读者的疑惑。
拓展:除了宝葫芦,中国传统文化中还有很多神秘的物品,比如青铜器、玉器、瓷器等。这些物品不仅具有美学价值,还承载着历史文化的沉淀和人民的情感。
OK,关于他有力的进入一下又一下和谁许情深误浮华 58的内容到此结束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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