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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妖娆来到这个异界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日她正在听冥夜汇报快要建成的逍遥居的情况,从冥夜那里知道,三哥遇袭受伤在凤翔国休养了一段时日,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对於上官靖恪她还是有些想念的,毕竟他是她到这个异世第一个男人。可是她不是那种爱情至上的女人。她的感情太过淡薄,爱上一个人太难,她只能做到喜欢。
妖娆看著桌子上的进度表,思考著开业的宣传方案。
“小姐小姐,不好啦!不好啦!”青黛慌慌张张地跑进门,气喘吁吁地说道,小脸因为担忧和害怕显得十分苍白。
“青黛,出什麽事了?”妖娆没有抬头,平淡的开口。她不认为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青黛上前紧拉著妖娆的衣袖,面有惧意地说道:“小姐快躲躲吧,大少爷最疼五小姐,现在五小姐因为小姐被打,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妖娆继续看著手中的方案,没觉的有这个必要。她从不逃避,既然来了就去见见吧。
“青黛,走去见见这个大哥去。”妖娆眉眼一挑,不等青黛回神便往大厅走去。
“小姐你不要去啊。”青黛一边走一边担忧的看著妖娆。
……
妖娆走到正厅,一进门,便感到有一股沈重压迫的气势迎面袭来。
妖娆不觉皱紧了眉头,抬头望去,就见大厅正中央的站著一位浑身散发著古代战神气质的男子:身著一袭蓝色镶丝长袍,腰间围罩纹狐蓝腰带,青丝由头顶上的银冠倾泻而下。伟岸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浑身散发著逼人的英气和如影随形的冷漠。冷峻硬朗的面部线条如刀削般深邃,浓淡适中的俊拔剑眉,宛若寒星的犀利黑眸漾著点点幽光,蕴涵著无尽冷魅忧郁而引人沈沦的力量。刚毅挺直的鼻梁下,是略显冷清却同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性感薄唇。
此时他见妖娆进来,目光犀利,薄唇紧紧地抿著,似乎要将她看穿。
妖娆并不介意他的盯视,环顾四周,将各人的目光收入眼底。抬脚向著上官胤轩走去,衣袂随著她轻浅的脚步飘舞翻飞,淡然清雅。她微抬著下巴,面带浅笑,容颜娇美,行走间尽显娇柔妩媚。
上官洲自妖娆进来并未看过她一眼;上官擎淮额角一阵抽痛,这个小东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上官池逸一脸担忧的看著她,上官鸿然则是一脸看好戏的邪笑。上官夫人眼神带著无比的愤恨和隐约的得意,其他姨娘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抬头看向旅纳上官胤轩,出乎所有人意料,妖娆蓦然间盈盈笑开,双目灿灿生光,眼波似秋水横流。这笑一改她的妩媚妖娆,极为清丽动人,开口道:“七妹欢迎大哥凯旋归来。”声音甜美清澈,带著让人无法拒绝的热情。
上官胤轩有一瞬间的征楞和迷离,不敢确定刚刚自己的心跳是否漏了一拍,低沈威严的开口:“谢七妹。”
上官胤轩在回来的路上接到娘亲的书信,自是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他对这个七妹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她十分的怯懦,从不敢抬头看他。他有些无法相信事情真如娘亲所说的那般。可是现在见到她,上官胤轩只觉得她有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风姿。
清浅一笑,妖娆走到上官池逸身旁坐定,垂眸任众人打量。
待回到妖娆小筑,青黛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妖娆觉得好笑。心中暗想:这个大哥倒是个人物,相信他不会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妖娆知道他肯定会来找她的,不管是因为上官宝儿或是其他。呵呵,大哥,小妹很期待和你的交锋呢。
第三十六章逍遥居
凤翔国
夕阳西下,落野镇御日的余晖照耀著明月山庄的亭台楼阁,折射出一种平和安宁的静谧景象。上官靖恪站在湖中央的凉亭里,眼神有些寂寥的凝望著龙啸国的方向。自他那日受重伤来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心中对妖娆的想念一日甚过一日。接到冥夜的传信知道她出事的消息,他差点不顾还未复原的伤势马上回到她的身边。後来知道二哥救了她父亲也惩罚了上官宝儿,让他悬著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可是二哥怎麽会主动去就妖娆?难道二哥他……
“上官,你怎麽又出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呢。”明月山庄的大小姐林馨儿娇嗔的呵斥著上官靖恪。她穿越到这个时空已经大半年了,前几天出门的时候偶然救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著尊贵气息的威严男子。她有些痴迷的看著他夕阳里俊美的仿若神邸的侧脸,心中不禁感叹小说诚不欺我,极品果然都在古代啊。自己救了他,看来他就是自己传说中的男主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虽说他来历不明,对她也十分冷淡,不过看他的衣著和气质肯定是身份不凡的。而且通过他身边的侍卫知道,他还尚未婚配,看来她只要加颂岩加油,这个极品美男就是她的了。
上官靖恪不悦的皱皱眉,并不理会她,转身离去。林馨儿气嘟嘟的追了上去,撒娇的说到:“喂,上官,你很过分耶,好歹人家救了你,你就这麽对我啊。”
上官靖恪的脚步未做半分停留,大步的向他住的小楼走去。剩下一脸怨恨的林馨儿:哼,耍什麽酷,看你到时候拜倒在姑奶奶裙下时,姑奶奶怎麽虐你。
…………
烈日炎炎,蝉鸣阵阵,空气中处处弥漫著让人难耐的热浪,妖娆的逍遥居终於开业了。之前她利用三哥的名义给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们发了邀请贴。帖子做的十分雅致精美,透著一种无法言语的华贵。
上官靖恪的名头和这帖子已经勾起了大多数人的兴趣。按图索骥,寻得一处宅院,门口并无匾额,大门紧闭。开业时间定在午时,因为心中好奇,许多人早早的就来了。却不料在吃了闭门羹,有的性子高傲急躁的派人上前拍门,却得不到门内回应,愤愤的走了。
在炎热中等待的滋味不太好受,好在不过一会儿,邀约的时候便到了。
黑漆大门吱呀一声开启,开门的是四个身穿白衣的清秀少年,大约十三四岁模样,身上白衣清简至极,一丝多余的装饰也无,头发整齐的梳成髻,眉目之间透著灵秀。
其中一名少年对来客微微欠身,道:“诸位贵客,请随我来。”
一入园内,众人便感到一股清气扑面而来,霎时间冲散了酷暑的燥热,全身的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园中的景象也映入他们眼底。
绿!
许多的绿!!
粉白的高墙之内,是一片盈满的绿意,在第一时间闯入人的眼帘,也洗涤著人的呼吸。
白衣少年将众人领入竹林之中,绿意之中枝叶扶疏,遮蔽住阳光,将人身上的残余的暑气给侵销殆尽。
林中的竹枝并不太密集,偶尔三五根一丛,丛与丛之间也有间距,在缝隙之间地面上撒了白色鹅卵石权作道路,周围尽是湿软芬芳地泥土,林间温柔的湿气凉意将燥热的心灵从内到外的洗涤通透,在这酷暑的日子里,此处却仿佛挽留住了些许动人的春意。
一行人穿过曲折地回廊,建於翠色湖水中的一方四层楼阁,上书“逍遥居”映入眼帘。楼阁相连碧水,放眼空阔,湖中的荷花一枝一叶都娉婷,点缀著夏日万里长空。走近一看,大厅内四面仅以白色纱幔为窗,一阵微风拂来,扬起纱幔,阵阵荷香袭来。
大厅内并无桌椅,地面上摆放著一圈案几和锦垫。
一美貌女子跪坐在大厅中案几锦垫之间,安静悠然的煮著茶。她的神情淡然专注,姿态优雅柔美。整个过程在她春葱般的十指下有条不紊的进行著,令人看得赏心悦目之至。
门口已有侍者在等待,温文尔雅的笑著:“诸位,地方已经到了,请入座。
众人如梦初醒,才各自的走入席间,
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茶香顿时迎面而来,沁人心脾,那女子慢慢的将釜中的茶水倒入早已备好的茶盏中,莞尔一笑,示意侍者们端给众人。
众人举杯,茶才入口,初时竟是淡若无味,正心下诧异,突然一阵异香就从胸腹中升腾而起,又慢慢渗入心肝脾胃各处,直达肌骨,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爽、飘逸之感。
眼前的一切仿佛与喧嚣的尘世隔绝开来,宁静得只听见水沸的声音。
忽然一曲悠远的乐声渺渺的响起,听声音似是来源於先前他们所经过的竹林。
而琴声在竹林一侧响起之後,竹林的另一侧,一婉约女声随即跟随著唱了起来,低柔如云烟,清雅如林风。
那琴声和歌声都不甚分明,一东一西,却仿佛遥相应和,琴声稍高时,那歌声便低缓下来,而歌声清远之际,琴声便微不可闻。
不论琴声还是歌声,其中地清幽之意,都令人沈迷,仿佛又再度身临无边无际的竹林之中,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景致去处。
曲终骤歇,来如始般悄然隐退。
众人尚沈浸在琴声中尚未回神,身穿白衣的少年仆从流水而出,端上一盘盘食碟,酒水。菜色精致,酒香清冽,众人顿觉食欲大增。
不论是清幽的竹林,领路的白衣侍者,煮茶的清雅女子,还是琴歌合唱,以超出十多个世纪的审美积累,结合时下的流行观念,妖娆将风雅玩到了极点,也把做秀做到了极点。
逍遥楼自此名声鹊起,成为名人雅士,权贵富豪的流连之地。
第三十七章情不自禁1(H)
逍遥居二楼三楼被隔成一个一个的单独雅间,纵横排列,煞是惹眼。雅间门上每个都用烫金的朱贴写上了名字,雅致独特。
这四楼却被隔成两个大间,都是直面荷塘竹林,风景如画。两个房间装饰的高贵素雅,倒不像是酒楼,反倒似是幽静的书院。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临窗处放置一个琴架,更显得匠心独具。一间叫似水流年,一间叫彩云追月。
妖娆此刻正静静的站在似水流年的窗前看著这一切。
“在想什麽?”一男子从後面抱著她,温雅的声音从耳际响起。今天的一切给了他太多的震撼,她到底还有什麽他不知道的?
妖娆转过身子,仰首望著面前谪仙般的上官池逸,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脚尖一踮,啄了一吻。刚刚弹琴唱歌的正是上官池逸和妖娆。
“在想你啊!”她眯著眼睛笑,说起慌来,面不红耳不赤的。
“哦!”上官池逸薄唇微抿,对这个答案不予置否,只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後顺著小巧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想我什麽?嗯?”一个粘腻含糊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手抚在她的胸前,慢慢的往衣内探……
“不告诉你!”妖娆在他口中,含糊的笑嗔了一句,却对他的蠢蠢欲动,热情的回应起来。
细腰上的手紧了紧,慢慢的衣衫渐退,激情点燃。他把她放倒在桌上,欺身上前,轻薄的唇带著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肚脐边,舌尖舔了舔肚脐眼。
“嗯……”她身体一颤,弓了弓身子,短促的一叹,一阵奇异酥麻感由肚脐眼直窜入身体内,由内而外的泛滥开。
纤细的两腿被曲张开,上官池逸沿著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一路向下,却绕过中间的那片密林,吻上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内侧。湿滑的舌,蛇一般的灵巧,贴著她慢慢红润起来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沿著她大腿内侧舔吻回到根部。
妖娆昂著头,半眯著双眼,唇舌微张,细碎是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感觉著那个已经抵在她的禾幺.处,轻轻的咬了一口她闭合的私密花园的男人。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慢慢的来到她的双腿间,在轻轻的掰开她粉红的禾幺.处的同时,双肘左右按下,钳制住她条件反射又想合拢在一起的双腿,花瓣被撩拨开,一丝淡淡的凉意吹入嫣红细嫩的花芯里,经过方才的逗弄,她下面已经有些**的透著水意,嫩红的细肉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妩媚而诱惑,似乎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他准备。
他伏下薄唇以舌尖轻轻的触碰,舔抚,在她呻吟著扭动下身的同时,灵巧的长舌抵开了那粉红色的美丽花瓣,直探入花蕊。一些透明滑腻的液体沾满在花蕊上,散发著一股浓郁的**味,他舌尖一卷,舔了舔,淡淡的咸,带著女体的特有的芳香。
他嘴下的妖娆身子一颤,一手扶在上官池逸的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後脑,身体的**侵袭的理智,她娇柔的身子耐不住这阵奇妙的酥麻,在越来越烈的情潮中,主动弓起,向他迎去。
上官池逸的呼吸变得很重,皓齿咬了一下花蒂,轻轻拉了一下,妖娆眉一皱,叮吟出声,受痛的同时伴著一阵慑人的酥麻向她袭来,来不及作出反应,他已经移师向上,一点一点轻轻的吮舔著粉红的花瓣,唾液混绞著越来越多的**,水潺潺的湿了一片。
软弱滑嫩的唇抵在那颗凸起的敏感的中心,绕著光滑的透亮的左右细皮舔摩了一遍,卷起的舌猛的重重的压下来。纯生理的刺激,激得妖娆浑身一抖,惊呼了一声,几乎要弯腰坐起,那知她一动,上官池逸的舌尖立即软了下来,像是在安抚般的来回的抚动,轻舔。她的情绪似乎暂时的平复下来,却不想,体内早已经乱成一团的**积压成堆,在上官池逸的一次重重的吮吸,陷於崩溃。
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如潮水般的扑过来。低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他的吞含抵咬中,本来覆上他的後脑和肩膀上的双手把他的头更深,更用力的压向自己。修长的两腿挣脱他的钳制,主动勾在他的脖子上,下身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急切的向他乞求更多更实际的恩爱。
上官池逸感觉到幸福的滋味,她的慢慢燃起的体温,高高低低,娇腆含糊的声音像是煽惑的靡音,撞击著他的心脏,一种说不来的亢奋充斥在他的体内,汇集在一点,胯下之物**的高高翘起,肿胀难耐,她每一句忘情的呻吟,每一下急促的呼吸,传入他的耳中,都像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那麽的妖魅,那麽的诱惑……激得他几将失控。
斗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他望著她,正在迎向自己,柔韧的身子,绯红一片。深邃的眸底更暗了,眉角一挑,薄唇微微一抿。
望著桌上微张著小嘴,一脸迷乱的妖娆,低哑的道:“我爱你,七妹”
语毕,把她的身体往下一拉,臀部靠在桌沿上,白皙两脚再次左右的被极大张开,早已整装待发高昂肉木奉,对准嫣红水嫩的花穴,猛的一刺。
“啊……”妖娆身体一慑,头一仰,惊叫的同时,甬道已经一口实实的吞咬住他的褐色高昂,他来的很急,第一轮的刺入又深又快,是没有任何余地的末根插入,直直几乎要到捅插到子宫口才肯罢休,褪出半截,紧接著又是一个更猛力的插刺。
“逸,嗯……你……四……哥……啊哈!”话到一半,只觉得两腰忽的被扶起,臀部被微微拉高,紧窒的荫.道还没有完全的适应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扩张感,更何况这还是一根硬翘得惊人,杀伤力极强的壮硕之物,太过张狂的肆虐,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这样的微微刺痛,却也是挑高**的最好的催化剂。
甬道的肉壁剧烈的收缩著,吞含也在挤压著他,他的硕大坚硬的脉动与她充血红嫩的皱褶,短兵相见,双方摩擦不断。只是这样的交流除了摩擦生热外,还产生一种电流,铺天盖地,噬骨蚀心。
“啊嗯……”平坦光滑的小腹,随著他的刺入抽动,一次一次的上下起伏,水汪汪的双眼,错落迷离,高高低低无任何意义的单字呻吟,似哭似喜。只有双手紧紧的握住左右两边的桌沿,十指指节发白,黛眉轻皱,似是要这阵剧烈的冲撞中,稳住身体的平衡,却更像是在挣扎著把层层叠叠,堆积在体内,无法宣泄的快慰锁起。
他站在桌前,两手抚著她的细腰,这样的体位,他不需要弯腰,不需要挺立,胯下巨龙可以非常准确的钻入她嫩滑紧窒的花穴,位置和高度刚刚好。
经过刚才的啃咬揉弄,她的体内已是水潺潺的一片,黏滑的甬道,初入并不难,只是越是深入越是紧窒,火热的肉壁随著她的呻吟,一寸寸的收缩,一点点的挤压,周围的灼热紧紧的盖在自己的肉木奉上,凹凹凸凸的皱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吞咬包含却又在用力的排挤著自己,她的体内那麽深,那麽紧,荫.经每多刺入一寸都彷佛会被咬断,这样的挤压带著一种奇妙的刺激。
他闭著眼睛,喘著粗气,喉咙咕咕在响,陌生而熟悉是情愫几乎要炸开他的胸膛,他快速的前後摆动著腰杆,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在她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承受著来自彼此交合处漾起的极致快感。
他和她就这样在屋内胶合著,粘合在一起的某处,随著他们的疯狂交缠,不停的挤流出一些稀薄的液体,**的体味,粗重的呼吸,高低的呻吟,嘶哑的低吼……在屋内萦绕交替。
第三十八章情不自禁2(H)
“呼……”上官池逸的喉结不停的在上下滚动,压抑不住的声音从他喉咙里窜出来,腰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被挤压著的壮硕肉木奉,哪怕是在她湿滑的神秘的甬道内依然不肯低下高昂的头颅,充血发红的前端,以极大的弯度和硬度一次比一次更强行的插入。她的幽道很热,很窄却又要命的吸引,每一次冲入都让他亢奋得浑身发抖。
身下的呻吟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低低的泣哭,她身体的温度完全不亚於他,皮肤上细微的颤抖,带著汗湿的潮红肤色,妩媚妖惑。在一阵阵快感的冲刷下,**无比诚实的弓迎向他,随著肉木奉的进进退退的抽动,湿漉漉的从她的身体里带出许多粘滑的液体,徐徐的分叉成两道细流,顺著股间和大腿滑出,一些落在桌沿上,湿了一片。一些顺著他的青筋蹦起的男茎,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下。
“嗯……啊……”扶著她细腰的两手一紧,一声沙哑深沈的低吼从喉咙里冲出,随即,结实的臀腰,忽然疯狂向前刺入,几回深重肆狂的末根插入後,腰猛然一抖,几股烫热浓稠的白液直射入她的子宫里,灼得她浑身发抖,急促的抽搐从甬道深处开始,慢慢向全身蔓延开来。
上官池逸依然置身於她的紧窒火热的体内,她的甬道一阵阵快速的收缩著肉壁,贪婪的吞噬著侵入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因为他的释放而有半点的留情。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显得很是疲惫不堪了。
“嗯……好重,上官池逸,你快起来!”这样被压了半晌,妖娆才从他身下奋力抽出双手,沙哑著声音,用力推了推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她连推了两遍才慢悠悠的起身,却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只是支著胳膊,两手撑在桌子上,**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半点要退兵撤离的意思。反而因为他上半身的移动,下面更深的挤入了她的湿热的体内,引得妖娆又是一阵浅浅的叹息。
“妖娆,你真美!”他低头凝视著她,眸底的温柔流转,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妖娆朝著他微微的报以一笑,目若秋水的回望他,因为情爱而嫣红的双颊,更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他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调皮的躲过,轻薄的唇不甘心落得一场空,索性顺著她的躲闪落在她的发鬓间,舔咬她的耳垂。她受痒,却无处可逃,推也推不过他,横更横不过他。只得“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上官池逸对她总是中途煞风景的嬉笑,已经是无技可施了,也干脆她笑她的,他吻他的,大家各忙各。
彼此贴合在一起的交合处,温度慢慢的又升了起来,他在她体内重整旗鼓,慢慢的又开始壮硕坚硬起来。“本章节由藏家小说网首发”她哼了一声,微微扭动身子,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
他动得很慢,温柔得不像话,轻轻的在她滑腻的私密处缓缓的推进抽离,完全不见方才的张狂。
“嗯,不要了,青黛一会会过来的!”妖娆清楚他的意图,明白他这一时半刻是消停不了的。
“好!”他望著她笑,从善如流的同意。
突然就著这样的体位,双手把她从桌上揽起,让她双腿圈环在自己的腰间,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像是抱孩子似的并把她压向自己,下体的相合处依然密实的连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
如此的一抬,一搂,一压,他敏感,她也敏感。
举步才走几步,她身子猛的向上一直,小腹剧烈的起伏,搂住他脖子上的两手,紧紧的揽住,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臻首伏在他肩膀上,承受著下体忽然而来的穿刺的同时,喉咙里低低的泣吟压不住的在她牙缝里闯出,嘶哑而暧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样的包含,这样身体移动,一抬足,一收腿,於他都是致命的诱惑,一阵阵撩入心口的刺激根本容不得他半点迟疑,只觉得血气的中心,热滚滚的几乎要炸开,而她紧致的甬道却像是一道火墙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那样的狭窄,仿佛要把他夹断吞食掉。
猛的,一个深重的捅入,红肿粗胀的硕大,在她急促的收缩中迸发出来,烫热的乳白色米青.液,喷射在肉壁上,烙得吓人。妖娆头一仰,短促而高亢的惊叹了一声,身子一硬,随即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肩上,浑身潮红发烫,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一行滚烫的泪珠在眼角滑落。
上官池逸腰用力一挺,在她泪水中,更深的刺插入她的体内,直到抵在最深处,才停下来。他喘著粗气,两手一收,更重的搂紧压近妖娆,皱著剑眉,隐忍著身体新一轮来势汹汹的**,退出她的体内。
刚刚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就听到青黛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小姐,三少爷来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终於把神仙般的四哥吃了~下章穿越女配登场
第三十九章当穿越女遭遇穿越女(小修)
妖娆和上官池逸走出房间,跟随青黛上楼而来的上官靖恪、林馨儿、冥天、冥夜同时抬头。
妖娆秋水月眸浅笑盈盈的看著上官靖恪,目光交接时,她头微微歪下,伸出手,墨亮的黑发如水般流泻,耀眼的光泽在清澈的阳光下炫目所有人的眼眸:“欢迎光临。”
林馨儿、冥天、冥夜都怔住了,单从视觉来说,妖娆的容颜已是倾国倾城。
上官靖恪认真的凝视著她,满满的思念和爱慕从他的眼里溢出。这间逍遥居实在让他无法言语了,他知道前世的她是优秀的,却没想到她竟是惊采绝豔至此。在见到她盈盈一笑的刹那,所有的痛楚和思念都值得了。
林馨儿痴痴的看著她,愣愣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就站来那,可似乎又没有站在那,渺茫中好似看到了海市蜃楼,荒漠中绮丽却又致命:“你……你好。”
“你好。”妖娆转头,淡淡一笑,并未再看她。她不是没看到那个女孩看三哥眼神里的爱慕,只不过她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而且会背叛的男人也不值得她去喜欢了。她也不会去回应她的热情,她从本质上讲是一个孤独的人,自灵魂而来的孤独。所以她才会放纵自己,让自己孤寂的心在欢爱中得到片刻的温暖。
林馨儿再次愣住了,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或者也可以说因为她的容貌,渐渐的她的神情越来越激动,眼神越来越难以置信:“是她……肯定是她……”在国内柳妖娆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世、事业、样貌样样顶尖,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这个逍遥居明显就是现代的理念和古代风格的结合。难道她也穿越了?!
上官靖恪仍然深情的望著妖娆:“想我了吗?”
林馨儿茫然的看著他们:“你们认识”
上官靖恪和妖娆都当没听见。
妖娆看著他,毫不违心道:“想。”
一个字让上官靖恪俊美无俦的脸上绽放出让江山为之变色的笑意。
妖娆也笑:“我们进去谈。”转头吩咐青黛:“让他们尽快去准备些吃的送来。”
林馨儿看著他们之间流转的爱意,心底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她这样的女子又岂是我能企及的,难怪上官他那麽心心念念了。本想借著到龙啸看外公的机会跟他发展一下感情,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吗。切,虽然有些难受,不过美男多著呢,本小姐好歹也是美女,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能在这看到柳妖娆,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了。
上官池逸看著妖娆的背影,无意识的一步一步的跟著她。妖娆,她是爱著三哥的吧?那自己呢?
放手吗?早在爱上她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放手了,妖娆对自己也不是全无感觉的,不然……想到刚才两人的缠绵,上官池逸心头涌上一阵甜蜜。分享吗?三哥这样的人又怎麽会同意呢。想到这,刚才的甜蜜又被忧虑覆盖。
上官靖恪自然是看到了和妖娆在一起的上官池逸,两人之间还夹杂著暧昧。看四弟看她的眼神,明显是深陷其中的,想到这他的眼眸暗了暗:这个小妖精,真是不省心啊。
第四十章上官靖恪的妥协
上官府妖娆小筑
屋内珠帘翠幕,山水屏风,幻阁纱窗,烟罗暖帐,说不上华丽,但无形中透著一种温馨大气,要不是身边上官靖恪阴沈著的俊脸,这画面还真是美好。
“七妹,没什麽要跟为兄说的吗?”上官靖恪冰冷的声音隐隐透著怒意。
“三哥,你的伤没事了吧,我好想你。”妖娆笑著上前,抱著他的腰倚在他的怀里撒娇。
有些无奈的看著眼前撒娇的人儿,上官靖恪故作气愤的开口道:“哦,怎麽我听说有人在酒楼公开勾引太子呢,嗯?还有你跟二哥和四弟又是怎麽回事?七妹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妖娆心里无奈的翻个白眼,男人啊,总是这麽霸道又爱吃醋。脸上娇笑著解释:“三哥,妖妖最爱你啦。谁让你抛下人家那麽久不回来啊。而且人家勾引太子不过是为了气那个上官宝儿吗。”
随即妖娆突然离开他的怀抱一脸认真的对上官靖恪说:“三哥,你觉得太子怎麽样?”
“太子?”上官靖恪沈默了一会儿,看著转移话题的妖娆,最後无奈地说道:“太子表面上看沈迷酒色,不过假以时日,绝非池中之物!七妹,你的意思是?”上官靖恪迟疑了一下,略微有一些理解妖娆的想法,内心暗暗惊讶於她竟然连朝政都看的如此透彻。
“不错,太子应该是在韬光养晦,他不可能不防备爹这样的权臣和其他皇子们。他应该正等著他们自动露出马脚,好一网打尽。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尽快离开上官府了!”妖娆有条不紊的分析著,眼中闪著睿智的光芒“那日我接近他,发现他是个无情之人,试问这样的人又岂会沈迷酒色。”
“妖妖”上官靖恪看著侃侃而谈光芒四射的妖娆,突然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她,轻柔的唤了声,那低沈的声音仿佛被无数个日日夜夜积淀下来的相思和爱恋给浸润过,可又携著浓浓的痛苦和伤感,让妖娆的心隐隐作痛起来。罢了她这样的人儿,又岂是自己可以束缚的。
妖娆抬起头,正视那张染满深情和痛苦的脸,觉得仿佛有什麽在心底滋长。妖娆知道这个霸道的男人是无声的妥
贾政景拼命把我的头按在那口大缸里,冰冷的水呛得我差点窒息时,他又把我往上一拉,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有没有和在哗闷空一起?我还是不断重复那句足以把他打入谷底的话,你就是被绿了,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毫无畏惧地把曾经他对我说过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一字不漏地还给他:我跟人家睡了又怎么样?人家就是比你技术好,你就是被绿了……贾政景被我的话逼疯了,像摁小鸡一样摁住了我的脖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被他压迫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在意识还清醒的状态下,我抬脚往他裤裆连踢了两脚,他顿时松开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工友们早已。。。惯了我们时常暴发的战争,知道劝不住便报了警,警察到后我们俩都瘫痪在地上,纹丝不动。警察边打救护车电话边向工友们了解情况。
我的脖子被勒出了一条深深的印痕,脸上淤青,头发扯下大把,贾政景被我踢的直乱瞎不起身子,两个人都受伤了,追究不了谁的责任。到医院后,他还指着我大骂,不要脸,离婚。
虽然身上到处在痛,但听到离婚两个字,比止痛片还管用,回到家,我赶紧按照百度上查的离婚协议书写好递给他,想不到他竟冷笑着说,张玉丽你做梦啊,想让我成全你们,门儿都没有。
我哭了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曾经的一切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掠过。
那年我们在同一家工厂上班,比我小两岁的贾政景突然向我表白爱上我了。
我当时一愣,过后便大笑了起来说,我不想找一个比自已小的男人做老公。他没有被拒后的尴尬,更没有退缩,而是直接问我,如果不知道我的年龄,谁能看得出来我比你小?要不我们赌一赌,随便问问厂里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没人说我比你小,你就要答应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只当他小孩子闹着玩,于是,边笑边点头。他却正儿八经地拉过厂里的工友问,你猜我跟张玉丽,谁年龄大?一圈问下来,说我比他大的只有同村知道我年龄的。
贾政景高大魁梧的外表给人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而我长着一张娃娃脸,自然看起来比他小。
表面看起来我们就是这样确定恋爱关系的。实际上我对他的心思,早就体现在帮他打饭,把好东西给他留吃的点点滴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恋爱、结婚、生子,生完二胎时,我们才领的结婚证,那是2002年。因为他母亲身体不好,我们把两个儿子都托付给了我母亲帮忙带,每个月付一点伙食费,我们仍旧回到厂里上班,日子平静而辛苦。
如果能一直那样过下去,苦一点也是知足的,可我却连想要一份最普通的生活都成了一种奢求。
婆婆自我嫁到他们家就一直生病,我问过贾政景妈是什么病?他低吼了一声,精神病。我听后顿感一丝恐惧,不过还好,从没见婆婆狂叫过,更不会打人,整天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喃喃自语。
我们不在家时,公公会把三餐饭端到她房间,其他时候几乎不踏进那间房。我们在家时,他连送饭的工作都免了,十天半个月婆婆见不上他一面。
我第一次看到婆婆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是有多久没洗过澡啊?
这之后只有我在家的时候,婆婆身上才能干爽一点,她时常会拉着我的手泪水盈盈,却不曾说过什么,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脑子糊涂到什么都记不清,说不出,还是有难言之隐。
在我大儿子六岁那年,婆婆去世了,不到半年公公就跟同村的一个寡妇走在一起了。对此,我很为婆婆不值,在贾政景面前愤愤不平地说,妈才走几天啊,你爸也太急了吧,都做爷爷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话。
贾政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做爷爷了就罩手不能有女人啊,何况,我妈疯了那么多年,难道死了还要我爸守节吗,他年纪大了,有个女人相互照顾着有什么不好。话是没错,可我总觉得公公那么快就有了新女人,对婆婆未免太薄情了。
2008年后回到厂里,老板娘说计划在我们县城开一家分厂,想让我入技术股和管理,老板娘对我的信任让我深感责任重大,便把这事儿跟贾政景一说,他想都没想就赞同了,不用投资还能做老板,拿年终分红,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就这样我们马不停蹄地租厂房,招工人,忙碌了两个月才正式开工,我们夫妻成了名义上的老板,工人大多数是同村或邻村的熟人。
那天,贾政景打电话说在车行,让我转十万块钱给他提车,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钱上个月借给了我弟弟买婚房,当时,贾政景不同意,我那会儿想着自己目前又不办什么大事,我弟弟也只是应下急,银行贷款下来后就还我们,便没经贾政景同意私下转给了我弟弟。
我支吾了半天说出钱借给了我弟弟,他在电话里暴跳如雷,回到厂里就指着我鼻子骂:张玉丽,我不光要养活你娘家人,还要帮你弟弟娶老婆是吧。
我气愤地吼道,什么叫你养活我们家人?你寄给儿子那点伙食很多吗?我弟弟说了贷款下来就还我们,你说话不要颠倒黑白。
话音未落,贾政景的巴掌就重重落在了我脸了,我当时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泪水夺眶而出,贾政景还在那儿失去理智似的咆哮道,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我羞到恨不能地上裂出一条缝钻进去。
其实婚后不久,我就知道他的脾气非常暴躁,会因为一点小事情绪失控,为了避免战争,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我对他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唯有这次私下借钱给我弟弟。
我边哭边说,那个钱有一半多都是我的工资,我有什么不能借的?听我这样一说,他更加发疯般的把我往死里打。
他拉着我的头发,我每挣扎一下,就被撕扯到疼痛难忍,只能手脚并用,死命抓他踢他,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的脸上,手上都有伤痕,他也被我猛踢了几脚。
正在做事的工友们停下手里的活过来劝架,好不容易他才被两个男工友拉开,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真想就那样死过去。
没有如愿买车的贾政景,每天都跟吃了火药似的,要么逼着我去问我弟弟要钱,要么就整天不上班,也不回家,我随口说几句,他就会操起手边的东西向我砸过来。打架成了我们的常态,弟弟知道后,赶紧东挪西凑还了回来,我以为他再也没有理由对我动手了,想不到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买车后的他把自已装扮成一个大老板的派头,也学着很多老板配上了小秘,跟一个少妇走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是我太懦弱还是他太嚣张,他并不避讳我跟那女人聊骚,甚至还狂妄地说,我就是跟别的女人睡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人家就是比你来劲,哪像你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我提出离婚,他大笑道,你做梦吧,张玉丽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父母和弟弟也都知道了我的婚姻状况,非常内疚,一再自责地说,要不是因为那十万块钱,姐夫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我安慰他们,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钱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
我只想躲他远远的,可因为老板娘的信任,我也不能丢下那么多工人一走了之,只能让自己做到无视他的行为,他也根本不在乎我对他怎么样,高兴了会在我面前嬉皮笑脸,心情不好对我动完手后,晚上又跟畜生一样强bao我。
我深刻体会到所有的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男人打女人是会上瘾的,贾政景打我就是上瘾了。我要离婚,必须离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然而贾政景似乎打定了一辈子相杀到死的决心,任由我怎么咒骂他,就是不答应离婚。我只能起诉到法院,公公知道后,骂我两口子吵架非要这么上纲上线吗,再说了哪次打架你又输了?
我不想跟他辩驳,因为贾政景跟他几乎雷同,在他们的眼里打老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不是那晚听到他在电话里说,我会一直以为婆婆就是精神病,我不知道贾政景是否知道他母亲的发病原因,如果知道,那他的冷漠真是让我不寒而栗。
公公说,都死了那么多年,她还能找你算帐啊,再说了又不是你打的。停顿了一会儿后,他又说,应该是我踢那一脚,她跌倒后磕在那块大石头上,后面就一天比一天神志不清,人都没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又没第三个人知道,你要实在不安,就去她墓前烧烧纸钱吧。
我浑身颤抖,后背一阵阵发凉,我没有把这些话告诉贾政景,只是坚定了离婚的决心,我不想落到跟婆婆一样的下场。
我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贾政景接到法院的电话那天,我正好在娘家,两个儿子,父母,弟弟两夫妻,一大家子人都在,贾政景拿着把刀怒气冲天地走进来,像疯狗一样狂叫:张玉丽是你爸妈跟你弟弟唆使你跟我离婚的吧。
我母亲看到他手里的刀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哭,父亲和弟弟也在一旁劝解,低声下气地说,政景,有话好好说,我们怎么会让她跟你离婚呢?说着就去拉他坐下,贾政景瞪鼻子上脸地说,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是让我们离婚,我跟他没完。
我回敬他道,这婚我离定了,你要敢动我家人,我也跟你没完。转头便看到两个儿子表情木然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在剑拔弩张,我才惊觉到这一幕会给他们的成长带来怎样的阴影,于是,换了个求和的口气说,我们回去吧。
到了开庭的日子,贾政景在法庭上死咬着爱我,我们还有感情,我也没有保存他家暴的证据,法院把我的离婚诉讼驳回了。
有一段时间贾政景没有再对我动手,但我依旧没有打消离婚的念头。他长久以来对我的施暴,已经让我对他胆战心惊,连睡着了做梦都会被吓醒。
贾政景之所以敢那么猖狂,就是轻视我娘家人软弱,他一再说,就算我打死你,你们家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弟弟那怂包样,我吓一吓他就焉不拉几的,哈哈……
我们厂房隔壁搬来一个外地男人,他开个面包车卖日用百货,相当于流动的店铺,每到一个地方大约会呆一两个月,我去他那里买过几次东西,他知道我开工厂,有些辅料他也会收,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那天,他装好货物正好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聊了几句,贾政景见状问我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yin荡,指着我鼻子怒吼,你跟那男人眉来眼去的干什么?
别看贾政景那么高大,心眼儿却小得针尖似的,我不理他,径直往屋里走,他跟在后面不停地问,我没好气地说了句:管你什么事,人家就是比你好。
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以为给他戴上绿帽子他就会受不了放了我,结果却让一个无辜的人遭受到贾政景的报复。当晚,他收工回来,刚熄了车灯,打开车门,就被几个地痞似的流氓,把那个我连全名都不知道的外地男人暴打了一顿,车玻璃和车上的货也砸了个稀巴烂。
男人报了警,警察很快就带走了贾政景等人,在证据面前他被处以十五日的拘留,并赔偿全部损失。
我提着牛奶水果去医院看望那男人,一再道歉,他听完事情经过后,勉强咧着贴了纱布的嘴说,没事,我一个外地人伤好了就会离开,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如果你能得到想要的结果那我也算帮了你。
我哽咽着再三说对不起,放下一个红包便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我把近两次贾政景暴打我的证据,提交到了法院,再次起诉离婚,经过调解无效后,法院终于把离婚判决书递到了我的手上,在两个儿子都已成年后,我终于结束了长达17年的婚姻。
我把自己的状况跟老板娘说明后,她让她弟弟来接管了我的位置,我再也不想跟贾政景有什么牵扯,曾经的恩情早已在一次次的暴打中,支离片碎,那满地的狼藉像磨尖了的尖刀直戳心脏。
不管这场惨败的婚姻带给我多大的伤痛,相比起婆婆我还是幸运的,未来我会付出更大的努力去争取自己的幸福,过好下半生。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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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韵】逍遥Acome.史上最..........
热热的泪坠落,我怔怔的笑了,一把抓住韩天平的手臂,“杀了我吧,韩天平。”我还在期盼什么呢?迷迷糊糊的过了三年的时光,我能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其他人也能够无动于衷的就这么过了三年么?
他骇然,“你疯了?”
揪住胸口的衣襟,好难过,郁闷过后是厌倦,厌倦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就只剩下绝望,“韩天平,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到清晰的感受心脏的撕裂,感受到血管里血液的疯狂涌动。
“逍遥,逍遥?你别吓我,你的医术那么好,别让你自己走火入魔,无论是谁都不值得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握紧我的双肩,焦急的大吼。
我以为由我来抛弃一切会轻松很多,可为什么这么痛不欲生?眨掉泪水,我笑着摇头,“我没事,刚刚走神了。”轻推推他,示意他放手,“你说得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很紊乱,语调微微颤抖磨郑,“逍遥,帮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在诅咒你。”
咯咯笑起来,悄悄的告诉他:“帮我取名字的人是我爹爹。”
那夜,我离开了不知不觉中住了三年的阎王殿,自高高的悬崖之颠,纵身跃下。
漆黑,无尽的漆黑,寒冷,透彻心扉的寒冷,我笑得无力,果然不能指望死亡会带给我温暖。
曾经唯一一次那样接近过的温暖,显得如此的奢侈起来,尽管对方散发着强烈的抗拒,那也是我一生中惟有的记忆啊。
哆嗦着捂住嘴,我无法相信真的会是爹爹!好快乐,好快乐!就算是凭空出现的幻觉也罢,我也快乐得要飞起来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鲁的拉起,双膝跪在软垫里,臀背撞入宽厚雄伟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复回荡在耳后,一只大手密密覆盖在我双眼上,另一只大手则握住我的左乳,“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结实坚硬的大腿自后插入我双腿间,逼我张开了腿,几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盖着眼的大手,颤抖的轻叫,“爹爹,你要做什么?”
他咬我的颈项,一点也不温柔的很疼,却带来异样的刺激,“遥儿,我的宝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双腿的交接处,急速的挑逗着我敏感的小核。
剧烈的颤抖了,我下意识的想躲闪那迅速涌起的狂热,可往后缩的臀却顶上了个灼热强悍的长物,心一热,全身都软下来,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么,“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来不是我做梦,新婚之夜陪我疯狂了一整个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
长长的指挤入我湿润的体内反复滑动,他吮咬我的耳,舌头挑逗的描绘着我的耳廓,沙哑道:“这一次不会了,宝贝,放松来,你好紧。”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紧紧的双眼只看得见黑暗,却让全身的感觉愈发的敏锐,周身好象有火焰在燃烧,体内手指的抽动旋转,臀后磨蹭的坚硬长茎,愉悦汹涌的翻滚,伴随着难耐的空虚开始在小腹盘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大腿,收缩被他扩张的幽穴。
他闷哼一声,抽出了手,“把腿再张大些,宝贝。”在我乖顺的张开肆游孝腿时,他将我的裙摆推上我的腰,大掌捞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险的巨大男性顶住我的细缝,前后挪动了一下,便往里强硬推入。
一口气哽在咽喉,我颤巍巍的抓住他的袖裂稿子,低叫起来:“还是会疼,爹爹,轻点儿。”好难受,被强迫着撑大和塞满的感觉让整个下身都有着被弄坏的错觉,愉快的感觉一下就减轻了好多。
他引导我的手抓住栏杆,健壮的上半身俯压在我背上,一手依旧捂着我的眼,一手则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遥儿,放松,别夹得太紧,我进不去。”
我皱起眉,垂下头轻叫:“好难过,爹爹,不要了。”其实并没有剧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让我无法适应,私处内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缩想把那陌生的庞然大物给挤出去。
“嘘,乖宝贝,别怕它,接受它。”他吻吮着我的颈,抚摸我的手灵活的按压旋转,还不断的往下揉搓被迫张开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别担心。”
咬住下唇,拧着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抚下迟缓的盛开,让那巨大得可怕的长茎缓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处的蕊心,才不再往里施压。
感觉很怪异,新婚之夜我不太记得细节,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悦。现在以清明的神智去感知现在所发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欢的。松开握住栏杆的一只手,捂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声,“爹爹,好涨……”被填得满满的,还被撑得那么开,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坏掉?”
低沉沙哑的笑声洋溢在耳畔,他亲吻我的颈项,低笑:“你继承了我的医术,对于男女之事会不了解么?”
“理论和实践不一样嘛。”死板的医书又不会把交媾时的感觉体会全部写出来,我怎么会了解细节上的问题?“爹爹,你是不是该动一动?”等了一下,稍微适应了那股粗壮的存在,一直被诱惑着的前端珍珠产生的快感终于引起我的注意,眯上眼,我轻轻哼了一声,直觉的想要记忆中那绚烂的狂野高潮。
他低低哑哑的笑着,“遥儿,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复杂。”大手盖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将我下身托起,静静埋在我身体里的巨茎缓慢的抽出。
闭紧双眸,感觉那灼热的物体外撤,带出一丝古怪的诱惑,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我轻喊:“别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欢被撑着的,为什么在他离开时又格外的贪恋?
“不走。”他承诺,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软至嫩的内蕊。
“呀……”灵魂都要被撞飞了!我想往前躲,却被他按着我的手与小腹,强迫往后迎合他的冲击,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发出不同却汹涌的快感,让我不断的摇头轻叫,“爹爹,会坏的……”那么的凶悍攻击,最柔嫩的那一处怎么能受得了?
他紧贴在我背上移动,嘎哑的声音满是情欲与深情,“遥儿,遥儿……”每撞击我一次,他就喊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心跳得狂乱。
不知何时双手都搭上了栏杆,我无力的俯下上半身,几乎要瘫软了,双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湿,腰腹上的大手则牢固强壮的捧着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烧,快慰尖锐得无法抗拒,我弓着腰,已经开始能在被顶入的时候,向后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欢,爹爹……”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的视线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我全身都绷紧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肉体的极度的快乐反复徘徊不去。
身后的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褪的剧烈欢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还是哀求他更残虐,一切都超脱了我的想象,美妙得几乎痛苦的快乐让我完全放弃的跟随着肉体的快慰而痉挛。
低低的咆哮短暂扬起,随后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后颈上,我整个人被强悍的扯入身后的雄健怀抱里,紧紧的禁锢住,重重的一起颤抖。
虚弱无力的坐在他腿根处,感觉幽密里那根火热的硬物逐渐柔软了,我抱住腰上结实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
似乎发现了他在咬我,他连忙松了牙关,转为吸吮和舔舐,“抱歉,遥儿,我不是刻意的。”
头脑昏沉,愉悦依旧肆虐在四肢中,我软软的弯起个笑,“爹爹,这不是梦,对吧?”
背后紧贴的健壮肌肉猛然一抽,他搂得我更紧了,嘶哑的吼道:“不是!遥儿,这不是梦!”
心满意足,“爹爹,我爱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声轻道:“我也爱你,遥儿。”
文化祭那深刻的一吻,让美咲和拓海的情侣关系开始白热化。。。。
一天放学后,美咲照常的到Maidlatte继续打工,拓海也准时报到,美咲回想起那一吻,不禁又脸红了,有点不自在:“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拓海报以迷人微笑,心情相当愉快,要了一杯咖啡就坐到美咲下班。
快到下班时间了,拓海自然又等在后门。
半小时过去了,美咲还未出来,拓海不禁有点担心,心想则手动,直接开门进员工休息室找美咲了。
息室里静悄悄的,看来全部人都下班了,只有更衣柜后传来微微的衣服摩擦声,拓海大步走过去,却见要找的人正在脱裙子,只脱剩内衣的美咲也因拓海的突然出现,吓得呆住了,脱裙子的手也在大腿处卡住了。
拓海忍不住“噗”了一声。
美咲这才反应过型搜来,“啊!变态色狼,你看什么看?”卡在腿上的裙子要脱不脱的,害羞的美咲一时手忙脚乱,眼看就要往前扑倒了,她直接闭上眼,等待着与地面亲吻。
幸好拓海眼明手快,在美咲落地刹那充当了肉垫,让美咲倒在他身上,而不至于亲吻地面。
美咲丰满的胸部狠狠地压在了拓海胸膛上,透过薄薄的内衣,拓海可以充分感受到那双峰的柔软,体内不禁有点燥热,正想扶美咲起来,双手触碰到的却是美咲那嫩滑的皮肤,再加上美咲倒下后也在挣扎着起来,身体的接触和磨擦更让拓海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
“美咲……不要动!”拓海呼吸变粗,连声音也开始变得沙哑了。
“什么?让我起来啊!”娇羞无比的美咲显得越发动人可爱。可她无瑕多想,只想尽快脱离这个羞死人的情况。
见美咲还在拼命地动,那对峰乳还在眼前拼命地诱惑着他,连那小小的内衣也开始离开岗位了,拓海脑子里的某条神经线“嘣”的一声断了,右手扶住美咲后脑往下按,准确无误地印上那张吵闹的小嘴,暂时冻结了美咲的一切诱惑动作。
虽然不伍笑是第一次亲吻了,但这暧昧的姿势,充满欲望气息的热吻也够美咲呆上好几秒了。脑子一遍空白的美咲只能顺着拓海的吻而吻,脸上更是热得不得了。
一心想着以吻来让美咲冷静下来的拓海,因美咲的主动回吻,理智毅然离他而去,拓海不禁使力按下美咲,让这热吻继续加深,扶着美咲的左手轻轻地抚着那滑腻的、充满弹性的肌肤,完美的触感让拓海忍不住轻叹一声。
在拓海的热吻攻击下,美咲早已瘫软无力,只能在亲吻的空隙尽量呼吸新鲜的空气,来让脑袋尽量保持清醒。
“拓海……”美咲微睁开眼,想阻止这开始失控腔租含的局面。
可已被理智背叛的拓海哪里还停得下来?他顺着自己感觉继续探索,体内燥热持续攀高,下身的某处已蠢蠢欲动,拓海这边与美咲的小嘴纠缠,那边左手已不满足于腰带的抚摸,正缓慢地往下移,覆上美咲圆润的小屁股,隔着棉质小内裤轻轻磨擦着,偶尔施力往下压,让美咲知道他的想法。
感受到拓海下身又热又硬的某处,美咲的脑袋终于有了思考,学过生理学的她当然知道拓海想干什么,她根本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这情况,虽然她刚弄懂对拓海的感觉,但这也太快了吧!
被抱住的身体无法抽离,美咲只好再次拼命地扭动,想挣脱拓海的拥抱,可是她却不知这扭动更是挑起了拓海体内更深沉的欲望。
感受到美咲的扭动而找回点理智的拓海,稍稍停止了动作,睁开眼,好死不死看到的却是美咲一副内衣半脱,满脸娇羞的可爱模样,“美咲……”
“拓海!”听到拓海叫自己,美咲兴奋的以为拓海清醒了。
“你很美!”说完继续与美咲那被他弄得湿润的小嘴进行粉色战斗。
虽然被喜欢的人赞美是一件很甜蜜的事,但现在的美咲只有想吐血的感觉!这该死的变态外星色狼!!
始生气的美咲再也顾不了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猛的一挣,撑着拓海抬起身来,贪婪地呼吸着冷空气,想要让脑袋尽快恢复清醒,也让身体莫名的燥热降降温。顺手甩了拓海两巴掌,让他也清醒清醒。
失去温热娇躯,还被美咲很没气氛的两巴掌掴醒的拓海,不满地嘟起嘴,睁开眼,很无辜地望着那被欲望熏红了脸的美咲,“怎么了嘛?美咲酱……”语气像极了拿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你还问怎么了!你这个可恶的变态外星色狼……”话到一半,美咲发现拓海的眼睛已往下移,盯着某处。
“看什么看……”不看还好,一看,美咲只想立即就地蒸发。那浅黄色的小巧内衣在刚才那挣扎抽身时被逼离开岗位,半挂在手臂上,两个浑圆饱满、形如尖笋的丰乳尖挺挺的耸立着,淡粉色的蓓蕾正含娇带怯的傲然挺立,伴随着她的呼吸,晃荡出一波波诱惑人心的乳浪。
“美咲……”拓海吞了口唾沫,目光灼热的欣赏着美咲外露的迷人春光美景,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情**望。
美咲被拓海灼热的眼神看得发热发烫,一时竟忘了遮挡。玉乳顶端那两颗娇嫩樱桃,正颤巍巍晃动着,似乎在渴求疼爱。
拓海右手顺着美咲那如脂如玉、柔嫩细腻的肌肤往上抚,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只微微颤动,雪白柔嫩的右乳,细细地品尝着那柔软而神秘的领域,指尖更是在那粉色蓓蕾上来回抚弄,逗弄得那点粉嫩发红发硬;左手还搁在美咲圆浑的美臀上探索着,实行上来夹攻。
“拓、拓海……不、不要……”美咲终于反应过来了,但那抗议声显得柔软无力,反而像在邀请般,双臂反射性的收缩,让那对玉乳被挤压得更大,嫩白的娇胴上也开始泛起大片的动人红晕,妩媚得惊人。
刚回到家的拓海突然鼻子一痒,莫名的打了个喷嚏,抓抓头发,直接倒在沙发上,一夜无梦。
隔天上学,美咲想好了千万种遇到拓海时要做的反应,却发现今天拓海竟然没来上课。少了跟前跟后的拓海,美咲突然有点不太。。。惯,加上昨天的事情,让她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他不会是突然发现她原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正面,开始讨厌她了吧?讨厌到连课也不来上了?还是已经对她没兴趣了?
美咲瞧了瞧镜中那貌似为情所困的自己,这真的是自己吗?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啊!哟西!!她要提起精神来,她才不要让那变态外星色狼困扰自己呢!!
“啊!”
突然女厕所外传来女生的尖叫声,美咲一个箭步冲出女厕,“说了多少次?!你们男生要把裤子穿好才能走出来!!”隔壁男厕的一群男生竟然半挂着裤子走出来。
“哇!!魔鬼会长来啦!!快跑!!”那群男生一听到美咲的声音,连看都不敢往这边看,立马以光速的速度提着裤子跑了!
“喂!!把裤子穿好啊!!……”
放学后,美咲照常到Maidlatte打工,换好女仆装出去招呼客人时,不时地往拓海专属位置看去,那里依旧是空空如也。
拓海今天也没来Maidlatte吗?
“小美,主人叫你呢!小美!”
“啊!哦!哦!”
“主人,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美咲暗骂自己一声,上班时要专心啊!不要再想那个色狼了!
“小美酱~~~~你今天好像有点心事哦!”店长回到后厅,关心地问着刚下完餐单的美咲。
“啊!没有啊!店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刚才是我一时分心了,我会打起精神来的。”
“拓海今天没有来哦!小美知道为什么吗?”
“店长找他有事吗?”
“嗯哦!本来说好今天来帮忙的,却被他放了飞机。小美不会是跟拓海吵架了吧?”
“没、没有啊!我怎么会跟那变态外星人吵架!”美咲没好气地说,一个猜想在脑中爆发,他一定是对她没兴趣了,不想见她了,连Maidlatte也不想来了……
那她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拓海不会真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吧?那她怎么办?美咲突然感觉十分害怕。
“小美、小美、小美,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脸色这么苍白?”
“是、是吗?”
“是哦!小美,你要是不舒服就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吧!不要太勉强哦!今天不是很忙,她们能顾得过来。”店长体贴的说。
“谢谢你,店长,我去洗个脸再出去。”“嗯,好的!”
望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美咲因刚才的那突如其来的猜想感到的害怕而害怕,自从爸爸离家后,她一直都很独立,但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开始依赖拓海了,好像只要有拓海在身边,就什么事都不用怕,什么困难都会渡过,她根本没有想过拓海会有一天不在她身边,她不是害怕拓海突然离开她,她是在害怕拓海在离开她后,她无法再做回以前那么独立的自己。
七天了!拓海整整消失七天了!
美咲心内的恐慌已达到顶点,拓海对她已没兴趣的猜想如台风到境般地在美咲心里掀起阵阵巨浪!!
“店长,小美这几天是怎么了?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梨花担忧地细声问着。
店主嘟了嘟嘴不满的说:“不知道耶!问了她好几次了,都说没事。”
“拓海好像好几天没有来Maidlatte,他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小葵也走过来参与对话。
“最坏的事不就是美咲拒绝拓海了,拓海失恋而去……”背后传来腹黑的细语。。。。
……听到的三人无限的黑线!
呼!这样等下去好像不是办法,学校方面也没有传来拓海要退学或什么的消息,一会下班了去拓海家看看好了!就算他是不喜欢她,她也认了,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无止境的胡乱猜想。
下班后,美咲没有迟疑地往拓海家的方向走去。今天,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哟西!
“叮!”电梯门开了,美咲走出电梯往走廊走去。
“我们先告辞了!少爷!”
美咲在走廊转角看到一群五六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一致地朝拓海家门90度鞠躬后离开,美咲下意识地躲了起来,那群男人往反方向离去了。
“叩叩叩!”
“走啊!不要来烦我!我说我知道怎么做了!”屋里传来拓海烦燥的咆哮声。
“……拓、拓海,是我,美……”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一股蛮力拉开,门后伸出一张长臂,把美咲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另一只手顺手把门给关上,整个动作闪电般流畅,没看清的人还以为自己眼花呢。
“美咲!”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是更加用力的拥抱。
美咲也同样地紧紧抱着拓海,靠着那日思夜想的胸膛,嗅着拓海独有的男性气息,仿佛已隔千年后再重逢般,此时,无声胜有声!
此时,万籁寂静,只有彼此温热的呼吸和真实的拥抱证明了此刻的真实存在,两颗纯真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阻隔,没有什么杂质。
直到此时,美咲才承认她真的很想念拓海,心终于踏实了。
“拓海……”眼里突然湿润起来,多天来的恐慌化作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声音也不禁哽咽起来。
“别哭……”拓海温柔地吻了吻美咲发顶,微弯腰,吻住了她眼角的泪珠,一路往下,吻过小巧的鼻头,最后停在美咲粉红的樱唇上。
咸咸的,苦苦的,那是思念的味道。
两人这吻长得不可思议,仿佛要吻到天地幻灭般,现在没有什么事比这吻更重要了!
直到脑中发出警号,肺部都在抗议了,两人才不舍地分开。
“拓海,你怎么穿着西装?”美咲眼尖地看到拓海现在正穿着跟刚才那群男人一样的黑色西装,这不是平时的拓海会穿的。
拓海放开美咲,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脱掉西装外套,扯下松掉的领呔,解开衬衫顶部那几颗扭扣,才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说:“这几天回家一趟了。”
“回家?”从来跟家里没多少联系的拓海这几天突然回家了?这让美咲不得不惊讶起来。
“嗯!”拓海半眯着眼,很疲累的样子。
拓海那半露的胸膛性感得让美咲面红耳热,脑中又浮现那天两人的事了,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却又带点期待,啊!她在期待什么啊?真是羞死了。
疲累的拓海根本没留意到美咲心情的转变。
见拓海没发现她的心思,美咲赶紧收回心神。
“回家要穿得这么正式的吗?”美咲不懂,家不应该是让人放松、让人感到舒服的地方吗?
“对你来说,家是一个很舒服的地方;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最难受的炼狱。”拓海把头偏过去,很认真地对着美咲说。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拓海话题一转,很明显不愿意继续纠缠在他家这个问题上。
“啊!才、才不是呢!我、我、我是看你几天没去上课了,又没有请假什么的,才特意来看看。”
“美咲又在说谎了,美咲每次被说中心里事,都会不自觉地开始说谎,这。。。惯可不好哦!”拓海郁闷的心情终于有点好转了,欺负性地往美咲身上靠去,真怀念这么可爱的美咲啊!
“才没有呢!”美咲快速的接话,更显得心虚了。
“是吗?那刚才怎么还抱我抱得这么紧,还那么热烈地回吻呢?嗯……”拓海欺身上前,把美咲困在两臂间,盯着那抹刚被疼爱过,红润的得不得了的樱唇。
“是你先抱着我的!”美咲红着脸别过头,不敢与拓海对望。
“那是因为我想美咲了啊!”
“说、说谎!如果真是想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七天!”美咲低下头,被拓海望得很不自在。
拓海不喜欢着对一头头发说话,伸手把美咲的脸转正,指尖触及的嫩滑肌肤,烫热了拓海的心,体内的热能仿佛受到召唤般,开始叫嚣了;
“我是被家里抓回去的。那天早上我上学的时候,他们找上我了,说是我祖父要见我,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直接把我抓走了。”拓海指尖轻轻摩擦着凝脂般的细滑,上面还残留着泪痕,这小妮子怕是吓得慌了才会哭吧!
“他、他找你有什么重要事吗?”美咲艰难地开口,随着拓海指尖温柔的动作,她的脸越发地烫人。
拓海眷恋地看着在自己指尖下越发迷人的美咲,“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什么?”美咲着实吓了一跳。“他、他、他知道了我们那天的事了?”
“呵呵……我是说他知道了我们交往的事,你说的那天晚上的事,那就不知道了哦!”拓海坏坏地靠近美咲,在她脸上呼着热气。
美咲的脸“唰”的再一次红得不行了。
“美咲酱……你的脸再这样红下去,会冒烟的哦!”
天吖!来个闪电把这可恶的变态色狼劈了吧!他是不是想羞死她才安心!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美咲伸手想推开拓海,拉开彼此的距离,小手却被拓海抓住,被迫抚上那裸露的胸膛。
“美咲,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在为你而跳动啊!”拓海那低沉的声音,真是太容易迷惑人了。
美咲感受着手掌下那如婴儿般嫩滑的肌肤,充满弹性的男性肌肉,身体不禁轻颤起来,体内那股羞人的感觉又要破笼而出了。
“祖父他不允许我和你一起,但我拒绝了;他就把我困在家里好几天,还说了一些白痴的说话,哦!不对,应该是威胁我的说话,那几天,我真的很想你,特别是那晚之后,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可爱的表情,想念你那完美的肌肤,想念你那迷人的身躯……”拓海边说边在美咲脸上落下无数细吻,“……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迫切地需要见你,我知道你肯定会胡乱猜想,所以我假装妥协,祖父才放我回来,但也派了几个人来,说是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其实是负责监视我的。”说到这时,拓海眼里闪过一抹讽刺的冷光,但美咲无缘看见,她正闭着眼,不知是在专心听拓海说话,还是在享受拓海的亲吻呢!
“美咲,我真的很想你!”拓海抬起头,认真地对着美咲说。
美咲微睁眼睛,看着拓海那认真的表情,不禁有点动容,放在拓海胸前的小手借机离开,抚上拓海刚阳帅气的脸上,“我也……很想你!”
得到回应的拓海,再次吻上那片令他心醉的朱唇,悠婉缠绵,一时颇有难分难离之势。
美咲小手忘情的伸入拓海柔软的金发中,拓海顺势抱着美咲的腰部往后带,让她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两人的姿势也从左右式换成上下式的,拓海曲起腿,撑起身,体贴的不压着美咲。
吻,持续加深。拓海的灵舌顶开美咲羞怯的贝齿,探入檀口,纠缠着那丁香小舌,品尝着甜美的香津玉液;美咲羞涩地回吻,小舌跟着舞动,两人唇舌相关,吻得浑然忘我。
周围的温度不断升高,美咲鼻间传来欢愉的声音,在他听来婉如天籁,拓海喷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终于在美咲快要缺氧的时候暂时撤离,吻过她带着淡淡洗发水香味的长发,玲珑秀巧的敏感耳垂,光润雪腻的粉红脸颊,最后再重新吻回她柔软的樱唇,吮吸着香柔滑腻的粉舌,不断搅动,吮吸更多的芬芳津液。
被拓海若有似无的挑逗刺激下,美咲早已俏脸绯红,美眸迷离,檀口微分,发出撩人的声音,就是一副情欲初开的少女模样,看得拓海心荡神驰。
撑着美咲左边的大掌偷偷覆上美咲不停起伏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按压抚摸,感觉着身下的娇躯由僵硬到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
美咲柔软无骨的小手重回到拓海胸膛前,羞怯地抵抗着,可想而知那根本没效果,大掌趁机抓住她的小手,顺着裸露的胸膛一路往下抚摸……
“啊!拓、拓海……”第一次触摸到男性刚阳躯体的美咲觉得那结实的触感舒服极了,竟不自觉地轻动着指尖抚摸着。
美咲那无骨小手在拓海胸前移动着,生涩的动作却引爆了拓海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美咲酱,来,帮我宽衣。”
“啊……”醉人的快感把美咲送上了云端,美咲娇躯剧烈颤抖着,全身染上迷人的红晕,胸前两抹柔软娇挺着,散发着惑人的乳香,私密处连连抽搐,津液不住地从那洞穴里流出来,湿润了拓海的手掌;快感贯窜美咲四肢百骸,纤细的腰身情难自禁地拱起,臀部肌肉收紧,私密处两片花瓣更是紧紧裹住拓海的手指。
泄身后的美咲媚态尽现,她眯着蒙眬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微张的朱唇,粉红的娇躯,不断冲击着拓海,不等美咲平复下来,拓海顶开她的双脚,置身于其中,下身硕大处试探性地抵到美咲私密处,烫热的触感让刚经历快感的美咲再度颤抖。
他要来了!这想法在美咲脑里爆开,她甚是紧张,有点害怕,却又带着期待,小手紧张地握痛了拓海的手臂,拓海忍住要破空而入的冲动,继续耐性地爱抚着美咲,等着美咲再度掀起欲望的快感,硕大在粉嫩的花瓣处来回摩擦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震撼着两人,拓海体内欲望狂窜,鼓动着要求发泄。
感觉到美咲已准备好后,硕大的欲望轻轻往洞穴处前进,不同于手指的细小,拓海的硕大让美咲一时难以接受,美咲有点抗拒地往后移着娇躯。
“乖!美咲酱,别紧张!越紧张越会痛哦!放松点~~”拓海哄着美咲说,轻轻吻着美咲,强忍欲望的汗珠从拓海额上浮现。
待两人都透过气后,拓海才缓缓地退出美咲的身体,看到身下那淡淡的血迹,拓海疼惜地吻了吻美咲,问道:“还痛吗?”
“唔……!”丢了两次的美咲有点疲累,无力地躺在拓海手臂上。
“乖,去洗洗再睡吧!”知道她很疲累了,但这样就睡觉不太好,体贴的拓海抱起美咲,往浴室走去,就让他临时当一名服务员吧!只限于服务他未来的老婆大人哦~~~
美咲无力抵抗,只得红着脸,由着拓海为她清洗;
帮美咲清洗了,又抹干身子后,才又把她抱回沙发上,(抱歉他家里只有沙发吖!)盖上毛毯,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才去清洗。
清洗完,回来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睡棠图~~还带着些许脸红的美咲睡得很沉。看来,她真是累着了。
拓海坐在地上,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美咲,真正占有美咲的激动和感动让拓海内心汹涌澎湃,这个献身予他的美好女子,他发誓,绝对会用生命来守护她。
这时,美咲包包的手机响了起来,差点睡着的拓海快手地找了出来,按下静音,免得吵醒睡梦中的美咲,再看看,显示是美咲家里打来的;拓海想也不想就接听了。
“喂,是姐姐吗?”是纱奈的声音。
“我是拓海,你姐姐在我家,嗯~~睡着了。”拓海也会害羞啊!!
“拓海?那个金发帅哥啊!!哦哦哦~~~她睡了啊!那好吧!我就不等她门了!拜拜!”
“拜拜!”说完,纱奈就挂了电话。
呼~~~~还好纱奈没有追问~~不过,就算给人知道了又如何,这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啊!拓海深情地看着美咲,露出迷人的笑容……
清晨,美咲在温暖的晨光中缓缓醒来,有点不太适应眼前所见,眨了眨眼,才想起她昨晚……
啊……她昨晚在拓海家里睡了?!
啊……毛毯下的她是光着身子的!!
终于清醒了,现在的处境还是让美咲不由自主地红起了脸,她、她、她昨晚竟然做了这么大胆的事啊!!真是羞死了!!
拓海呢?
美咲不敢大动作地转动着眼睛在大厅里搜索,终于在自己的右手边发现目标,他一晚上就这样趴在沙发边睡啊?
难得看到拓海这么沉静的睡相,熟睡中的他还带着细不可闻的鼻音,近看的拓海,五官真的很漂亮,英挺的粗眉,笔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合着,想起昨晚的吻,美咲就感到体内又一阵火热!
穿着毛巾浴袍睡的拓海,胸前的袍边早已松开一个大口,露出那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肌,美咲咽了口口水,印象中那滑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惹得美咲一阵轻颤;那刚阳的躯体,有力的手臂,还有……那令她痛不欲生却又H上云端的那地方,她难耐的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双腿间私密处传了丝丝痛感,在在证实着昨晚的粉红韵事,那快感还残留在体内般,美咲忍不住想矫喊出声。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美咲思考着如何在不惊动拓海的情况下起身穿衣,虽然昨晚才亲热过,但脸皮薄的美咲一时还未适应跟拓海的新关系。
美咲坐起来,轻轻拉扯着毛毯,掩盖底下赤裸的娇躯,除了内衣是在手能触及的距离之外,其他的都被扔得远远的,正正的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啊啊啊~~~~小耐耐在拓海腿边``她晕!!
不管了!先把衣服穿起来`~~
身手敏捷地将内衣扯到毛毯下穿戴好,再拾起旁边的衬衫套上,还有~~~裙子~~~在哪?!
啊~~~手够不了长!怎么办?一下沙发就会弄醒拓海吖!!
就在美咲苦恼不已的时候,裙子突然自动飘到眼前来了。
“你是要找这个吗?”一声显然刚睡醒,慵懒缓慢的声音在裙子后响起。
美咲“唰”的一声脸上绯红!伸手想抢过那近在眼前的裙子。
可惜裙子又飘远了~~~~
“嗯~~~怎么脸还这么红?不会还在害羞吧!”拓海心情愉快得很,忍不住又想捉弄她。
“关、关你什么事?外星变态色狼,快把裙子还我!”美咲装凶作势地吼着。
“如果~~我说~~~不~~~呢!”拓海趴在沙发上,欣赏着衣衫半开,羞怯迷人的美咲,感觉下身某处又兴奋起来了。(其实他是趴了一夜的沙发,肢体疆硬了)
可恶!这死色狼,怎么不等她把衣服穿好了再醒?!真是讨厌极了!!现在的美咲只有上半身能动,因为下半身还是裸着的~~~~~!根本抢不到拓海手上的裙子。
随着拓海手臂晃来晃去,身上的浴袍被扯到松掉了,完美的胸膛直接印入眼帘,还有,腰带下那微微撑起的浴袍是……
原来拓海浴袍下是裸着的!!这个发现如闪电般在美咲脑里闪过,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地方,美咲好像有点知道是什么回事,体内某处冒起一阵燥热,“拓海,快还我啦!”
害羞撒娇的味道好浓哦!听得拓海心都酥了!
“亲爱的美咲酱,让我帮你穿吧!”
说着真的把大掌伸进毛毯里,摸索着那修长的玉腿……
“不要~~!”美咲想曲起腿躲过拓海的魔爪,可是沙发就一人那么长,她缩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能抓到?
拓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想逃跑的小腿,那小腿结实修长,大小均匀,拓海另一只手掀起挡着他视线的毛毯,拉过美咲另一条腿,真的帮她穿着裙子。
美咲内心激烈颤抖着,双手更紧张地抓紧仅仅遮着大腿以上的毛毯,有点害怕地看着那开始向上移的裙子,当然还有那双邪恶的魔爪,她想一脚把他踹飞,却有心无力;事实在那魔爪抚上她的小腿时,她已觉得双腿的力像被抽光了似的,任凭拓海鱼肉~~~
她仿佛能预料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很丢人的说``她竟然有点期待……
裙子在美咲大腿敏感处停了,魔爪轻抚着那细腻嫩滑的肌肤,感受着那在指尖下的颤动,拓海一同把身躯也靠过来,在美咲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却移到了美咲的耳边,轻轻地说:“美咲酱穿裙子不穿小耐耐的话,会性感得让我喷血哦~~~!”
听完拓海的话,令美咲不由得幻想到那模样,害羞得从耳朵红到脖子去了~~~可恶的外星变态色狼,要不是她现在半裸的状态,她一定把他从这17楼踹下去!!
可惜现在的她,只能乖乖坐着,由着拓海欺负!!真是可恶!!
美咲静静地低下头,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眼角余光却好死不死瞟到那松开的浴袍衣襟,那微微隐藏在重叠袍边的那里~~~~随着拓海的动作,看似就要露出来了,美咲有点吓呆了似的,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那里,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美咲好色哦!盯着人家的小弟弟看得眼睛也不睁一下!”拓海刚在纳闷怎么美咲没反应,这才发现原来美咲注意力正被他家的小弟弟吸引去了,又忍不住戏弄她。
“啊!”美咲被那一句‘小弟弟’吓得连忙闭起双眼,还用手掩面!好丢人啊~~~她不要活了!
“现在才来闭上眼睛,有用吗?人家小弟弟都被你看光光了!你要对人家负责啊!”拓海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松开的浴袍,反而坐在沙发边缘装着可怜兮兮的说着,就差没用手袖掩面垂泪。
这变态外星人耍起赖来,真是天下无敌啊!!美咲无力地想着。
趁着拓海装可怜的空隙,美咲迅速的穿上裙子,动作流畅的弯下腰想拿回那孤伶伶的小耐耐,眼看就要碰到了,却又被拓海那家伙捷足先登,恨得美咲差点咬碎贝齿!!
果然手长腿长的人还是占优势的!!
“美咲酱,这个要人家帮你穿吗?嗯~~~”好像存心要羞死美咲般,拓海还把小耐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美咲额头冒出几个代表愤怒的井字,终于忍无可忍了!
“快还我!你这个变态外星色狼!!”美咲暴走般把拓海扑倒在沙发上,终于顺利把小耐耐抢到手!!
可是……周围一遍安静,怎么拓海这么温驯?低头瞧瞧,拓海难得的红着脸,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美咲酱……”被美咲半跪骑着的拓海,体内燥热直线上升,下身某处还未缓下来又更加的精神了!!“你再不下去,我就把你吃了!”
下身碰到的地方突然传来热热的、硬硬的感觉,啊!她、她、她、她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吧!!美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手脚并用,以惊人的速度离开拓海身上,离得远远的,还不忘把小耐耐穿上~~~
在美咲离开身上那一刻,拓海也连忙把浴袍拉紧,遮挡着叫嚣的下身,心里尽力地压制着那冒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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