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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遗爱记60

时间:2023/06/19 15:27:00人气:作者:本站作者我要评论

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他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他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以及遗爱记60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木清竹阮瀚宇第237章

《强行复婚:冷心前夫惹不起》

第237章想吃什么

“我设计骗你?”阮瀚宇听得愕然,叫起冤来,明明是她上来给他盖被子时惊醒了他,向来他都是睡得很警醒的。

今天晚上很晚时还被覃祖业拉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喝了点酒,回来时就想要去二楼,却被那二个保彪拦住了,只好睡在了沙发上,然后就睡过去了,当有被子放在他的身上时惊醒了他,闻到了木清竹淡淡的体香,心中狂喜,一把就拉住了她,不肯放她走。

其实他是真睡着了的,并没有存心骗她。

现在好好的被她说成是设计骗她了。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敏感难捉摸!

阮瀚宇低头靠近木清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清竹,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我。”

还真心?谁相信你!

明明刚刚装睡骗取她的同情,鬼才会信你!

“放开我。”木清竹根本就不想与他纠缠,冷着脸说道,“不管你骗不骗我,我都无所谓了,与你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木清竹可不想与他在这客厅里拉拉扯扯的,只求快点脱身。

“不放开。”果然阮瀚宇女开始耍起了无赖,“这是你自己到一楼送到我怀里来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失,你看清了,又不是我偷跑进二楼的。”

他满脸的无赖相,温香软玉在怀,才不会舍得放开她呢!

“你……”木清竹简直是气晕头了,果然这男人整个就是一个无赖,根本就没有什么廉耻可言,伸手就推她。

阮瀚宇轻轻一笑,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揉着,放到唇边吸着鼻气闻着她的香味。

这双小手柔若无骨,握在手中柔柔的,身体下的娇躯更是温温软软的,太舒服了!阮瀚宇这段日子来压抑的渴望全部都被勾引了出来。

“清竹,别动,我想你,我想要你。”他低头附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炙热的唇开始吻着她光洁的脖颈,手也探进了她的胸前。

有多少日子没有与她亲热了,满身里都是渴望的火,在体内腾腾燃烧着。

他想她,想要她,想得发狂。

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里。

可身下的女人这次却是下定了决心不让他碰她,满眼里都是怒火,恨不得把他给杀了,被这样的眼光绞着,饶是最好的情趣都会熄灭下来,可他还是不甘心,这个女人是他的,这辈子都只是他的,他迷恋着她的身子,更想要获得她的芳心。

他要她好好爱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她走。

“放开我。”阮瀚宇的吻狂热的吻着她,伸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一双滚烫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呼吸气促,木清竹一下就急了,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承受得住他的粗暴!

更何况这还是在客厅里。

“再不放开,我就叫了。”木清竹知道这是客厅的沙发,只要她高声喊叫,别说那二个保彪,就是这一楼的人都会全部醒来,她想阮瀚宇再色令智昏,也不会不考虑到这点吧!

果然阮瀚宇停止了动作,抬起了头来。

“清竹,如果你愿意叫那就叫吧,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在做些什么,我是无所谓的。”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你不是人,不是男人,只会欺负女人,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的眼泪如柱,低低地压抑着哭道。

这是什么意思!

阮瀚宇彻底被木清竹的话听得模糊了,这女人的眼神那么焦虑,那么的害怕,甚到带着怨恨,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瞬间就愣住了。

“混蛋,放开我。”木清竹用尽力气拼命推着他。

“清竹肆启,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你,想要爱你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阮瀚宇捉住她的手,木清竹的眼泪让他的心都开始抽痛起来。

她对他如此的抗拒,让他的激情消退了不少,看着他倔强的小脸更是感到心惊,这付模样好像他就是头大灰狼,想要把她吃了般,心里生出一丝凉意。

“清竹,不要哭了,我不动你就是了。”他松开了她,把她搂进怀里,哄着哀求道,“答应我,让我睡到二楼去,像以猜斗前那样陪着你,好吗?我保证听你的话,不会乱动你,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在二楼。”

“不行。”木清竹抽泣着,断然拒绝,毫不留情穗雹磨。

“清竹,我只是想陪着你,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单,我可以什么都不做,真的,相信我,绝不会违你意的。”阮瀚宇承诺着,指天发誓。

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木清竹哪会相信他这些鬼话,冷冷说道:“不行。”

莫说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承受他的爱,就是没有也不会同意的,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这样付之东流,那也太儿戏了。

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别走,清竹,让我再陪你会儿。”他抱紧了她,现在的他只要一日没有这个柔软的娇躯在怀,就会想得发狂,满心空落落的,知道她这一回去二楼,就再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真的舍不得就此放过她。

“放开我,我肚子饿了,要去吃东西。”见他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其它动作了,木清竹总算放下心来,掰不开他的手,只得这样说着。

这样的话再次说出来,阮瀚宇才记起刚才心里的那丝沉重是什么了,明明刚刚听到她说肚子饿来着,只是一时激动就忘了问了,现在听她再次提及,心里就沉甸甸起来。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她们竟然没有给她饭吃,还要让她半夜偷偷摸摸下来找吃的?

只这样一想,眸中寒光一闪,迸出一道狠厉的光来。

“清竹,她们竟然不给你饭吃吗?我吩咐淳姨每天都要给你炖的燕窝汤都没有吗?”阮瀚宇怒气冲冲地开口了。

燕窝汤?木清竹愣了下,难怪淳姨每天都会炖上各种好吃的补品给她送上楼来,当然天天都有燕窝,原来是阮瀚宇吩咐的。

就说了,厨房每天哪有那么好的东西给她吃呢,原来是得了这位大少爷的垂青。

只是她的心里可没有多少感动。

“没有,淳姨每天都有做。”尽管语气还不那么好,但她也没有反抗了,只是低下了头来,轻垂着眼睑,总算说了句完整的话来回答他了。

“哦”,阮瀚宇松了口气,还是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饿?是不是份量不够,明天我要她加多点。”

“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吃而已。”木清竹忽然觉得自己的牌气都没有了,有些慌乱的答道。

她眼里的那抹惊慌落入了阮瀚宇的眼中,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连吃个东西都不敢说,想来也是这阮氏公馆亏待了她的原因,心中涌起丝内疚与爱怜。

“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每天都让她们给你做。”阮瀚宇低声温柔地说道,抱起了她站起来,“走,我带你到外面吃去。”

他的双臂有力地抱着她,把她拢在了怀中,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怕惊醒了别人,只能是低声反抗道。

可阮瀚宇不听她的了,只是抱着她,拿过了沙发旁齐漆的黑呢绒衣把她包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外面,冷咧的寒风直朝着木清竹的脖子里灌,冷得她直朝阮瀚宇的怀里钻,阮瀚宇嘴角翘得老高。

这么晚了都没有电动车了,只有一台值班的,阮瀚宇给丘管家打了个电话后,电动车才呼啸而来。

《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第二百三十七章吃醋

“小竹子,你这吃点东西像小鱼一样,这可不行,女人是要靠养的,再美丽的花都需要营养,一定要多吃点才行,女人本来就是娇艳的花朵,你看那花若是没有营养了就会枯萎,你这正是如花的年龄,就这么几个月不见,瞧这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景成瑞摇着头,脸上满是叹息。

木清竹低头割着牛排,眼眶里有些湿润,他是不知道她现在怀孕了,如若知道了只怕会吓得再也不要理她了,更会瞧不起她的。

他一定没想到她会那么贱吧!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牛排在她手里切得磁磁响,刮着盘子都在叫着。

木清竹丝毫没有听到,只是盲目的切割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小竹子,怎么了?”景成瑞惊讶地望着她,她这哪是在切牛排啊,分时是在想着心事呢,难道她还有什么难解的心事吗?这样一想,不由问出了声来。

木清竹被景成瑞的叫声惊醒,慌得抬起了头,直对上景成瑞那关切的眼神,黑幽幽的望着她。

脸上一阵不自在,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才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面前七成熟的牛排上面冒着丝丝血丝,胃里猛地一阵紧缩,直想吐。

忙捂紧了嘴,朝着卫生间跑去。

‘哇’地一下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这一吐正好,胃条件反射的跟着痉缩,接着就不可收拾了,直伏在卫生间里狂吐了起来,吐到胃里全都空了,这才缓过了气来。

“小竹子,你到底怎么了?”景成瑞看到木清竹跑进了卫生间里,很久都没有出来,似乎听到了里面呕吐的声音,着急不已,忙走了过去,站在门边却又不敢走进去,只好隔着门问道。

木清竹又吐了几下,趴在卫生间的云石台上直喘着气。

景成瑞实在担心极了,顾不得那许多了,站在门外问道:“清竹,到底怎么了,我听到你在里面吐呢,很难受吗,我现在进去了啊。”

说完没听到木清竹有太大的反对,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木清竹正趴在云石台上,满头虚汗,脸色白得吓人。

“小竹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快,走,我带你去医院。”景成瑞吓坏了,瞅着眼前虚弱的女人,着急地问道。

问完伸手就来扶她。

木清竹吐得头晕,全身无力,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双腿一软,直朝地上跌去。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双手搂紧了她。

“小竹子,没事吧?”景成瑞看到她的小脸又苍白又蜡黄,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一时间感到又怜惜又恐慌,连声问道。

她额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气若幽兰。

景成瑞疼惜地搂着她,伸手从旁边的纸筒里抽过纸巾来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了。”他疼惜地说着,摇了摇头。

木清竹实在浑身无力,看到自己整个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怀里,知道这样不好,想要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却托住了她,低声说道:“小竹子,不要动,你太虚了。”

木清竹的双腿仍然没有什么力气,因为剧烈的呕吐过后,头也是发晕,推不动他,只能软软的靠着他。

“阮总,就是这间了。”外面传来服务生巴结讨好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很快,本就怒气冲冲的脸立刻扭曲变形了。

印入他眼帘的是,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怀里,那么柔弱无依的样子,实在勾魂,而景成瑞正在怜惜温柔地替她擦试着额前的汗水,那动作温存如水,真是一对恩爱缠绵的恋人。

还没平静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开了。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好一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拳打开了景成瑞,伸手就夺过木清竹,把她拉过来圈紧在了怀里。

胃里还极度难受的木清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晕了头,面前的莽夫一股蛮力就把她拉得飘了起来,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抬头就看到了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还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头一下就大了,轰轰响着。

这个莽夫怎么就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还因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动干戈。

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态,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费力地问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冷说道。

捉奸?木清竹快要晕死。

去你的捉奸,捉你个妹。

她清清白白地与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饭,就变成奸情了,这也太武断了。

“阮瀚宇,请你说话注意点。”木清竹强忍住胃里的难受,愤怒地训斥道,“你竟敢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我的女人当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总天掂记着别人的女人,打别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气壮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弄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争吵。

“阮瀚宇,放开她,有种跟我来单挑。”景成瑞被阮瀚宇一拳打得后退几步摔到墙壁上,向来斯文的他,这下也被阮瀚宇的话语与不讲理给惹怒了,站好后,厉声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哟,还很好,奸夫淫妇团结一致来对抗原配。”阮瀚宇心中的酸涩一下就饱胀了,气得手有些发抖,无意中更加握紧了木清竹的手臂,恨恨地说道。

木清竹的手臂被他握得生疼,疼得张开了嘴直吸气。

抬眼看到阮瀚宇满脸的怒气,那可是气得不轻,玫瑰色的唇瓣都变成了白色。

他的大手只是紧握着她的手臂,似乎毫无意识地紧紧握着,就好像她会飞走似的,心里悸动了下,心脏似被什么利器狠狠钝了下。

他是在乎她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与景成瑞在一起就不会那么愤怒了。

“瀚宇,放开我,我们回家去再说吧。”她语气松软了,咬着唇,央求道,“你抓得我好痛。”

可是阮瀚宇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红着二只眼睛狠狠地盯着景成瑞,像个好斗的公鸡,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

“阮瀚宇,是个男人就先把女人给放了。”景成瑞却听清了木清竹说的话,看到她脸上的痛苦,忙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对木清竹的关心刺激了,冷冷笑道,“我不仅不放,还要当着你的面与她亲热,让你知道这个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只是个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货。”

他冷笑着说完,一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俯身咬住了她的红唇,姿意亲吻着,像狂风暴雨。

木清竹的脸色惨白,无力地倒在阮瀚宇的怀里任他欺负着。

此时的她柔弱得像个浮萍,强悍的阮瀚宇就是把她抽筋剥皮,她也是毫无任何抵抗力的,只感觉自己的唇又痛又麻,被他吻咬得失去了知觉。

“阮瀚宇,你太卑鄙了。”饶是景成瑞再好的修养也被阮瀚宇的强盗行为激怒了,他断喝一声,一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来,景成瑞都是不屑对别人大打出手的,他并不认为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可这次,他实在是没法忍受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如此直裸裸地报复,竟然毫不顾虑女人的想法,实在太可恨了。

猛地拉开阮瀚宇,一拳朝着他的脸上打去。

只听到闷的一声响,阮瀚宇的右脸挨了一拳,眼冒金星,整个人朝着左面的地面倒去。

可他还是紧紧地抓着木清竹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是自然地抓紧了她的手臂。

木清竹就被他带到了左边,支撑不稳,整个人也朝着地下滑去。

这样就加速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个人压着木清竹朝着地面倾斜着倒去。

景成瑞见得不妙,慌了,急忙伸出手来要把木清竹拉过来,可已经迟了。

阮瀚宇压着木清竹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可身手了得的阮瀚宇瞬间从眼冒金星中回过了神来,睁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情急中搂着木清竹翻了个边。

这样倒下去的时候,木清竹就趴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屁股则重重摔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哎呀”一声闷闷的叫声就从阮瀚宇的嘴里叫出了声来,尖锐的玻璃碎片全部扎进了他的屁股里。

木清竹倒在他怀里的一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中一沉,阮瀚宇的闷哼声重重传进了她的耳里,吓得心都紧缩了。

《腹黑总裁要不得》

第二百三十八章阮大少的屁股受伤

“瀚宇,你怎么了?”她慌忙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来,睁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屁股的刺痛感让阮瀚宇不仅心里都是怒火,连着身体都是痛不可言,自认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关心焦虑的脸,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在关心他。

只这么一瞬间满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开始清醒了。

他并没有急于起来,只是故意这么躺着,痛得剑眉都拧了起来,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脸上,下巴上都是这些天来与他打架时留下的印痕,原来风光无限,衣着体面的阮大少,此时的狼狈样也真是少见。

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看他疼得脸色发白,剑眉紧拧着,更不知道他伤成怎么样了,急忙坐了起来。

谁知在他怀中这么一动,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绞着他,连着血肉,这下阮大少可不是装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气。

木清竹赶紧爬起来,站好后,朝着地下看去,阮瀚宇的屁股下面全是尖锐的玻璃碎片,脸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去。”她着急的扭头朝着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来也就只是想教训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关健时刻还是没有那么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木清竹,看来还像个男人,心里的气也消了。

顺着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凉气,慌忙弯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开我。”阮瀚宇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摔开了景成瑞的手,气恼地说道:“你勾引我的女人还要对我行凶,这笔帐我记下了。”

说完一把拉过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强势拉着,回过头来看到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更怕他跟过来再教训阮瀚宇,只得开口说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饭和玫瑰,心意我领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着他们一起远去的背影沉默着。

“我来开车。”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后面有鲜血流了出来,笔挺的西裤也是变了颜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会让他拉着乖乖走出来,也是担心他的伤,把他扶进了车后排的软床上,让他趴着。

这下阮瀚宇倒是很听话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驾驶位里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的开着车。

“还玫瑰花,请吃饭,听了都恶心。”阮瀚宇趴在后面软床上,想到刚刚木清竹对景成瑞说的话,心里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着。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懒得理他。

真心这笨重的悍马车难开,完全不像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那是阮瀚宇公司给她配的,实际也是阮瀚宇特意给她买的,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车开在手上得心应手,可这个笨重的悍马车开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尽,集中精神,认真开着,对阮瀚宇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

一会儿,前面横出来一辆小轿车,木清竹吓了一跳,连忙急刹车。

阮瀚宇被这急刹车撞得差点滚落了下来。

“笨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阮瀚宇心惊之余,大声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真不怪她,这车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盘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车高出许多,木清竹身材娇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车呢,能够及时发现紧急刹车了还是她非常认真的结果。

心惊胆颤的,确信没有撞到前面的车后,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会儿后,又发动了车子。

明明前后倒视镜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车辆,她踩了下油门。

猛地就听到了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木清竹魂都给吓没了,赶忙踩了刹车。

很快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从她的悍马车里开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跑了。

吁,经过这二次吓,木清竹拿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再也不敢开这个怪牌气的笨重悍马了。

可车子总不能老停在这路中间吧。

前后的汽车鸣笛响得厉害,不停催促着。

无奈,木清竹只得又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地开着。

真是人怪车也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

木清竹嘟着嘴,心里嘟呶开了。

这样走一会儿后,停一会儿。

一阵后,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着这边走来。

完了,出事了,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吓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软床上接电话,处理着事故,这二天青山汽车城竟然有员工要跳楼,闹得沸沸腾腾的,都已经让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着,猛然就觉得车子不动了,似乎还有人在敲着车门。

收了手机,扭过脸去,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回事?”他皱眉朝着木清竹问道。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压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着,浑身哆嗦着,蜷曲在驾驶位上,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阮瀚宇好半天都没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打开了车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云区交警,负责这一块交通的,这是我的工作证。”警察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忙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怎么了?”阮瀚宇拧眉问道,“是不是违章了,违章自动扣款就行了,里面的钱管够。”

“阮大少,违章倒是没有,可这车却阻在这条道上,把整个交通都堵瘫了,现在整个a城的云城区都已经塞车了,交通阻滞,混乱,极大的影响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烦您配合下,把车开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小手握着方向盘发着抖,一脸的惊恐。

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开走。”阮瀚宇扭头对着警察说了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还不快下来。”阮瀚宇瞪着木清竹低吼。

“压死了没有?死了几个?”木清竹目光空洞,满脸恐惧,喃喃问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车祸时血流满面的惨况,心都颤粟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可看到她的小脸上那么的紧张与惶恐,摇了摇头,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后排的软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笑了下走开了。

让一个女人开着这么大的笨重悍马车不塞车才怪。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开了嘴,可实在没办法,那个笨女人根本是没法指望啊。

车子很快就朝着人民医院开去了。

直到车子停下来,木清竹才确认没有压到人,魂灵才算初定下来。

阮瀚宇从驾驶车窗里跳下去时,木清竹想到了他的伤,慌忙也跟着下了车,待看到他屁股上面的裤子已经红成一遍时,心里微微抖着,再看座位时,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还不是那么难看。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道:“瀚宇,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你是够没有用的,不仅没用还要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笔帐我跟你记下了。”阮瀚宇哼哼,忍着屁股的痛朝着医院大楼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实在担心着他的屁股,随着他说什么,都不开口反驳。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因为是伤到的阮瀚宇的屁股,她不宜进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看到医生出来,想到了阮沐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去陪他说话做理疗的时候了,就站了起来,朝着楼上八楼走去。

毕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伤,虽然会有点疼,但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这样等着也是白费时间。

去到八楼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妈妈,说了会话,这才朝着楼下走来,阮瀚宇竟然不在手术室里了。

“护士小姐,刚刚这位伤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惊慌地问道。

“您说的是阮大少吗?”护士小姐礼貌地问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

“阮大少屁股的伤有点严重,玻璃碎片扎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几个小时呢,过后这些天还要坚持每天清冼和上药,医生建议他住几天院,已经转到八楼住院部了。”护士小姐连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木清竹吸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伤得不轻,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这样想着就朝着电梯走去。

可她刚刚才从八楼下来,怎么就没看到他呢。

刚来到八楼,还没去前台询问,就听到一间病房里有暴怒的声音:“滚,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声音吗?

敢情他又在抽什么风,暴怒如雷了。

急忙循着声音走去,一瞧,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挡刀受伤时住过的,声音也正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腹黑总裁要不得》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这个是电视剧里面的桥段吧

在现实的生活兄派中

应该不会有陵尘竖这样的情况

所谓的一见尺大钟情也只是在小说里而已

遗爱记60

遗爱记60

时颜心尖狠狠一抽。

那几个专属于她的字母,和那一串专属的密码,20030915……

2003年9月15,星期一,于当年的她,是步步为营,居心叵测,于彼时的他,却是翩若惊鸿,照影而来。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那一瞬,记忆仿佛回到彼此初相识的那个午后,连时颜都诧异自己思绪的不受控制,可这诧异之中,似乎还有另一种情愫在,因为太过微妙,时颜还没捕捉到,它就已闪逝,时颜不愿多加感触,浴室的水声也在这时骤然停了,时颜做贼心虚,立马把手机归位,蹦上床,朝另一边侧卧,动作太猛,床一时剧震,时颜甚至眩晕了下。就这样闭着眼,绞着手指等他过来。

地毯很厚实,吸去一切响动,时颜没捕捉到他的脚步声,但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微陷下去。他分明朝她倾身而来,气息离得近了,温热。沐浴乳的味道窜进鼻尖,时颜的手指越绞越紧。

或许她装得太逼真,他真当她睡了,慢慢自后贴上,像两柄汤匙,紧密依偎。他头发未干,水滴落在她后颈,要往她领子里流,更要往她心里流,时颜汗毛都竖了起来,恨不能把拳头塞进嘴里,终究是她先败下阵来,微微启开眼帘,一副刚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他。

池城一愣。

即便知道她在装睡,被她这样朦胧地回视,仍免不了心中荡漾。忍住含信欲吻的冲动,撑起手臂,方便仔细瞧她:“等会儿让小丹把kings带出来一起去吃饭?”

这种时刻问这个问题,她像是有些惊讶。料定她要断然拒绝,池城正琢磨下一句该说什么,她突然开口:“你待会儿不回公司?”

一问出口时颜就后悔了,可为时已晚,只见他眉眼一弯:“不回。”

时颜见不得他眼里带笑,突然坐起脱衣,几乎是一下子扒了所有,池城甚至被她的装饰腰带抽到,手臂立现红痕。以为她又要逞强,池城正准备反制,她却没有再次试图压制他,而是静静溜下床,进浴室。再出来时也是静静的,紧了紧浴巾趴到一旁,脸埋在枕头里,默不作声。

她头发的长度恰好,露着后颈和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浴巾下是一双长腿,慢慢延展到他面前。想要一把扯了这碍事的浴巾,池城如今只有这一个想法,却隐忍着,优哉游哉,肆意撩拨,像兽,嗅着她的甘美,鼻尖贴着她后脊一路向下,啄吻,最后甚至咬一下她的脚心,时颜吓得一颤,却死硬,一声不吭,是极少有的可爱反应,池城抵额无声地笑,将手抄到床铺与她之间,另一手扳过她的肩,双双变成侧卧。隔着浴巾抚触他所知的、她曾经的敏感处。

“先说好有什么禁忌,别闹得像上次那样差点打起来。”

他的音色莫名沙哑,带着些许不满,动作却温柔,一点一点吮她耳垂,吻她肩窝,时颜越来越无力,感觉泛酥,喘得有些厉害,胀胀的,头脑、身体都是。一回头,额角一下子就撞在他下巴上。

他消瘦许多,下巴如刀削,原来不止形似雕刻般锋利,撞上去还真和撞在石头上一般疼,时颜皱起眉,揉着额头恶形恶状:“第一,不能接吻。”

他面无波澜,拿掉她的手,微抬起她下巴,看了眼她额上的红,时颜真当他好意,不料他存了叵测的心思,箍得她不能移动,凑上来便是一记深吻,急得像要吞掉她的双唇。不管不谈旁轮顾,直到餍足才放开她,懒散地拖着尾音:“第二呢?”

时颜一时没有回答,他摆明与自己作对,越不准,他越要做,这男人什么时候变这么幼稚?她咬牙思忖,偏头瞥他一眼,突然凑近他耳边,轻呵一口气,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令池城一怔,只听她在他耳边说:“第二就是……”

她“唰”一下扯过皮带,刻意拖长的尾音伴随她将皮带狠狠缠上他双腕的动作,丝毫不容他反应。这状况池城上回体验过,如今便也不太警觉,岂料这次和上次不一启掘样,她真的用了狠劲,一圈,两圈,密匝的扣紧。

毫无疑问她这回彻底占了上风,慢条斯理地跨跪到他腰侧,低眸检视他欲动不能的郁闷表情,时颜十分得意。

甚至把他被缚的手搭到床头栏杆上,挑眉觑他:“乖,扶好,爷来疼你。”

时颜说着,双手往后撑去,按住他双腿,要他动弹不得。祭品般任人摆布的感觉一定很糟,可他似乎还挺满意,等着她继续似的,表情几度变幻,最终定格在似笑非笑上,眼睛微眯,眸里有两簇火焰,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样。

时颜对此不满意了,毫不客气地撩拨他的同时,却将动作刻意放慢,一点一点起伏,看他表情渐渐变得扭曲,听他喘息越来越重,时颜“呵”地一声笑开:“不错,叫得爷骨头都酥了,重重有赏。”

池城眼里的火越烧越旺,再如何尝试云淡风轻,也抑制不住嗓音的暗哑:“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突然好上这口了?”

男人的目光放肆地扫过她身体每一处,突然就这么抬起身,试图欺近,时颜险些措手不及,慌忙按住他双肩,推他回去,他有心反抗,动作激烈地一发不可收拾,时颜顾此失彼,几乎被掀翻,双腿下意识紧紧夹在他腰侧,险险找回平衡。

池城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冲撞起来大有不管不顾之意,时颜拼尽力气才勉强重新压制,然而不知被触及到了哪一点,顿时有一种伤到内脏的酸麻,正紧蹙眉心耐不住呻吟,一低头就发现他的凝视。

他那样盯着她,墨黑的眼,比他的举动更要把她的感官搅成碎片。

时颜错乱之中只能扯过枕头,盖住他眼睛。黑暗里欲望的弦被轻易拨动,失去视觉,触觉变得格外敏锐,从来只流汗不呻吟的他,也终是耐不住连连闷哼。

终于结束时,时颜疲累得好似打了场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男人的体温烫得吓人,时颜的汗滴在他胸膛,几乎能够“滋滋”蒸腾,短暂的失神过后,时颜帮他解开皮带,扯过他的衬衫草草穿上,躺到离他最远的床角等着回魂。

他湿的发丝贴在额角,火热的胸膛贴上她后背,时颜再没力气挣,只得由着他去。

万万没料到他开口第一句就是:“爷可满意?”性感的嗓音说如此戏谑的话,听来并不刺耳。

时颜嗓子哑得不像话,半晌都说不出话,只能够点点头。

“有赏?”他的声音蓦地沉了几分,眸子忽明忽暗的,似藏着什么。

时颜斜他一眼,从他脸上窥不出任何情绪,转念一想,思考到某种可行性,时颜觉得挺有趣,不觉笑了,当即酸软着腿下床去拿自己的包。

取出钱夹,现金递上。把这一切想成一笔交易,罪恶感陡然消失,时颜敛起些力气,真如金主般,理直气壮勾他下巴,做一派轻浮样:“重重有赏。”

时颜以为他会生气,会佛袖而去,如他曾经无数次被激怒时所做的那样。这次见面若以这种方式收场,起码她不会那么尴尬,她心中正这么打着算盘,他却突然伸手过来接钱。

他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面前,时颜觉得错愕,抬眼看他,不像是隐忍着不发作的表情。

他甚至当着她的面,数了数有几张,然后惋惜地抬头,啧啧叹道:“不够。”

这男人带着面具似的,时颜几乎嗅到道貌岸然的味道,偏偏不肯落到下风,耍无赖这种把戏,他玩不过她:“我确实不知道你们这行收费标准是怎么定的,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冤大头,任你敲竹杠。再说了,跟那些同行比,你的功夫也不算上乘吧。”

激怒男人的方式多种多样,时颜却选了最自身难保的那一种,正等着看他怎么反应,他却微笑,声音更是十分平静:“要不要猜猜我们会怎么对待那些,吃了霸王餐还不知悔改的客人?”

时颜被他的无害表情迷惑,直到他突然扣住她才觉不妥,却因为力气尽失,怎么也不是对手,就这样被轻而易举按到床上。

正要开口,就被他抬手捂住嘴,他的身体紧接着贴上,严丝合缝,时颜有些惊慌,瞪大眼睛,无法成言,只有在他掌心下咿唔。

他又那样不怀好意地眯眼,解开衬衫纽扣,懒懒道:“欠债,肉偿。”

时颜被迫倾尽身心体味他隐藏在表象下的强大愤怒,他几乎是往她灵魂深处捣弄,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密集与蛮横,心跳仓惶,明明神志不清到几乎昏厥,却在他的疯狂中求死不能。

直到他满意,时颜已瘫软得几乎要腻成一汪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他偏还含着她的唇,濡湿的吻一刻不停,时颜只觉最后一点呼吸都要被他夺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拍她的脸:“起来吧,小丹已经带kings过来了。”

时颜浑浑噩噩地听,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手里分明拿着她的手机!原来小丹刚来电找她,却被这男人代为接听。见他一脸坦荡,时颜顾不得浑身酸痛,猛地蹦起来,一把夺回手机,动作太猛,骨头几乎被震散,她咬唇看一眼屏幕:电话刚挂断没多久。

“怎么能随便接别人电话,有没有礼貌啊?”她声音哑的不像话,一点恫吓力都没有,池城不言不语,待她发作完,躬身抱起她。

这个举动惊得时颜手脚并用在他怀里挣,胡乱挥起的手差点打到池城的脸,池城刚险险避过,她的脚却也不老实起来,整个人活脱脱如条打滑的泥鳅,不管不顾地踢到他腿骨上,一阵闷疼。

打横抱着她危险性实在太大,池城拦腰揽起她,改成肩扛,时颜被他抖布娃娃一般,这个姿势却丝毫伤不着他,时颜一口气哽在喉头,几乎听到自己磨牙霍霍的声音。

一路无虞地进了浴室,洗澡水早已蓄好,池城把她送进浴缸,他的动作很急,时颜几乎是被当做麻袋丢到水里,水花瞬时四溅,时颜差点呛着,重获自由后立即站起来,浴缸太滑,她几欲跌倒,好在他眼疾手快,适时借了条胳膊过来,时颜没看清这救命稻草到底是何物,为了站稳,只顾死死攀住他小臂。

他笑得就像是春夏之交暖暖洒下的一米阳光。反观她,眼神混乱,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他们大概10分钟后到,你也不想被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吧。”

时颜怔了怔,事有轻重缓急,她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么多,拨了拨乱发,试图找回些气势:“出去,我要洗澡。”

她穿着他的衬衣,沾湿了贴在身上,曲线毕现,池城低眸很快扫了眼,不觉失笑,时颜这才意识到,抬胳膊挡在胸前:“听见没有?出去。”

她的狠恶装得似模似样,这女人的某些方面池城了解得通透,她的抗拒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摆摆姿态,他一眼洞穿,却没打算跟她计较这么多,转身出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这俩人真是恶趣味,这种时候说这种低级笑话,果然是继承了他们亲妈我的衣钵啊~

这章甜吧!谁说不甜?!站出来打屁屁~

看到有妞问裴少哪去了。裴少不会莫名其妙消失哈,后面还得出来滴

有妞问我要咋妙手回春……这方面剧情有点子复杂,只言片语解释不了,妞们接下去看就知道鸟)

《饶是深宫人如雪》苏稚君冽

第一章:代她伺候,昏暗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女声。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稚几近光裸着躺在地上,被迫承受着男人近乎疯狂的索取。

君冽身子一震,伸手撕裂她最后一件衣服,冰冷的唇瓣重重落在雪肌上,话里含着浓浓的恨意,“苏稚,你若不提醒朕,朕险些都要忘了曾经你是如何羞辱朕的!”君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些字,又想起什么,黑眸微沉,发了狠咬住她白嫩的耳垂,直到口腔被血腥味充斥才松口。

他用力扳开她合拢的双腿,径直压了下去,苏稚绷紧了身子,圆润的脚趾因为痛苦弯曲成了诡异的形状。

苏稚睁着双眸躺在地上,眼角不受控制的流着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君冽眼角发红,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冰凉的薄唇在她身上细细啃噬,留下一道道红印。

“婉婉怀了身孕,在她身子大好之前,便由你这个姐姐来伺候朕——”苏稚在他身下泪流满面,苍白的小脸因为痛苦微微扭曲,眸子里的光逐渐黯淡……不该是这样……君冽可是曾经发了誓会一辈子对她好的人。

——阴冷潮湿的地牢暗无天日,地上泛起的寒气直逼骨髓。

苏稚双手大开被绑在木柱之上,整个人恍若从血海中爬起一般,浑身布满暗色的血污,一张苍白的小脸之下,拇指般大的铁链贯穿了她的琵琶骨。

因为担心她伤到苏婉,君冽毫不留情废了她的武功。

此时,痛到极致后,苏稚已经没有任何感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君冽一身华贵大红,精致的金龙刺绣盘桓而下,长身玉立,俊脸沉静,不怒自威,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威严。

今日新皇大婚。

男人身上的喜简嫌服红的刺眼,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君冽放在心尖上的人是苏婉。

为了她,向来最在乎名声的男人不惜挑起战争,弑兄夺妻,不顾群臣的口舌,天下人的诟病,执意册封她为皇后。

而她,从始至终只是他摆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心甘情愿在他手里做了十年的刽子手……看着眼前脏乱不堪的女子,君冽脸上浮上一丝嫌恶,他走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婉婉说,她就你一个亲人,她出嫁,你自当前去观礼。

”闻言,苏孙扒稚清澈的眉目染上一抹苦涩悲戚,声音细微,“君冽,你想要的一切都到手了,如今还要这般羞辱我吗?”“羞辱?”君冽好似听到笑话一般,微扯着嘴角,眉间闪过一丝狠戾,“你觉得这般便是羞辱?”他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匕首砍断绳子,没了支撑,苏稚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君冽欺身上去,一把扯开她破碎的囚衣。

第二章:颜面尽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绝望的味道。

他的大手落在贯穿她琵琶骨的铁链上,毫不怜惜的拨动几下,一股锥心的痛意直达四肢百骸,苏稚疼的冷汗直流,语调凌乱破碎。

君冽冷笑,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捏碎她的骨头,“苏稚,你不用提醒朕以前有多傻,竟然被一个敌国公主耍在手心里!”如果这就是羞辱,那他被一个敌国公主耍在掌心十年又算什么?!君冽眼中的恨像根刺一般直直插在她心窝,苏稚下意识的反驳,到嘴的话却都被男人堵在嘴里。

手底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君冽俊脸微沉,修长的双腿挤进她的腿间,不带一丝停留进入她。

“不要!”底下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传来,苏稚瞪大了眼,小脸变得煞白。

君冽恍若未闻,一下一下在她身体里冲撞,她白嫩的雪肌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青紫。

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在意识消散的那一瞬间,她不停地呢喃,“君冽……我从未骗过你……”直到苏稚发不出一丝声音,君冽才从她身上抽离。

他起身用帕子将手细细擦了一遍,嫌恶的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苏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混着血在地上凝固。

原来心痛的滋味比起其他的痛,更重上千百倍不止。

星河落下复升,仪政殿灯火阑珊,红绸交错。

苏稚被人扶着站在角落,入目尽是刺则咐昌眼的红绸,她看着高台上的一双人,黑眸渐渐染上血红。

她垂下眼帘,不去看这刺眼的一幕,嘴角慢慢泛起一抹苦涩,“君冽,十年了……”十年,她心甘情愿成为他手中最快的刀整整十年。

这十年间她替他杀了无数人,替他肃清乱***,仇敌,不惜将偌大的苏家掏空家底,助他登上皇位,到头来却得来一家灭门的下场。

仅仅是因为父亲拒绝将苏婉嫁与他。

想起以前的种种,苏稚忍不住血气翻涌,喉头也漫上一股腥甜,她想转身离开,肩膀却被压住,狠狠一推,整个人控制不住倒在人前。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司仪太监胆战心惊的望着站在上位的男人,君冽扫了苏稚一眼,眉眼间尽是嫌恶,冷声道:“苏大小姐本是戴罪之身,如今又御前失仪……”他话还未说完,袖子便被一双手拉住,安静的大殿响起一道轻柔娇俏的嗓音,“皇上,姐姐肯定是无心的,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还是不要沾染污秽之事。

”君冽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伸手握住眼前人白嫩的柔荑,“朕听皇后的,皇后说如何便如何。

”苏婉倚在他胸口处,嫣红的唇微微勾起,“皇上真好,苏稚再不堪也是臣妾的姐姐,婉婉也不忍心看姐姐受罪,不如皇上就……”她突然惊呼一声,看着苏稚的方向不敢置信的睁着眼睛,“姐姐这是怎么了?!”君冽跟着转头,看到苏稚的样子,眸子里顿时满是凶煞之色。

苏稚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一般,浑身就像被万虫啃噬一般,翻搅的血肉模糊。

她忍不住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挲着,衣物碎裂混着血水糊在地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伤风败俗……”“苏大人一生清白,怎么养出如此毫无廉耻的女儿……”群臣口舌不绝,苏婉头埋在君冽的胸口,杏眸里的狠戾一闪而过。

苏稚一个敌国公主,凭什么占着苏家嫡女的身份出尽风头?!她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彻底毁了她!苏婉抬头抿唇一笑,眉眼温柔似水,“皇上,臣妾看见血有些不适……”君冽脸色微变,周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动作轻缓地抱起苏婉,嘴里吐出的话却含着冷箭,直戳苏稚的心窝,“将苏大小姐打入天牢,极刑伺候。

”苏稚费力抬起头,看着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怜惜之色,心口犹如被钝刀剥削一般,一下一下疼的彻骨……

第三章:蛇蝎心肠,夜沉如泼墨,黑幕中零星几点星子更显得露天的牢房阴森可怖。

一阵冷风吹过,衣不蔽体的苏稚只能蜷着身子缩在角落,还是止不住身子冷的发抖,身上的鞭伤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前脚被打入天牢,后脚就有太监奉着圣谕对她严刑拷打。

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的话能称得上圣谕。

苏稚把头埋在双膝,任凭眼泪滑落在伤处。

她不知,究竟何时他竟然恨她至此……旧伤未愈,新伤更甚。

天一黑,温度徒然低了,苏稚已经冻的头脑发昏,她迷迷糊糊的想,若是这般下去她可能撑不到明日太阳升起了……苏稚是在她无法想象的温暖之中醒来。

喉头干涩,她条件反射的喊了句,“水……”唇边就凑上了一杯温茶,苏稚抬眼,就见一个面生的丫鬟站在她面前。

苏稚心里一惊,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榻上。

她不是在天牢中吗?为何会在这里醒来?难道是君冽他……苏稚心里升起一股欣喜,她不自觉嘴角上扬,然而下一秒笑意僵在脸上。

“姐姐终于醒了,昨日是妹妹不对害的姐姐受苦,昨夜雪下的大,妹妹担心姐姐熬不过特意遣了人将姐姐挪到偏殿。

”苏婉一身红衣,虽然素净却是皇后的规制,她走到苏稚床榻前才停下。

苏稚被她那身红衣刺痛了眼,唇瓣微白,不自觉抿着嘴,移开视线。

下巴被人箍住,尖利的指甲刺破她的脸皮陷进肉里,苏稚吃痛,闷哼了一声。

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苏婉眸光阴冷,唇边泛出笑意,“看姐姐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大碍,这样妹妹也就放心了。

”苏稚低垂着眼,眼眸落在苏婉红的耀眼的裙摆上,“苏婉,是不是你?”她自问这些年待苏婉情同姐妹,她原以为苏婉也是如此,因为信她,将所有事都的告诉了她,甚至她是敌国公主的身份都未曾有所保留。

没想到到头来是她将自己亲手送进深渊。

苏婉看着她笑了,一脸温婉,“姐姐在说什么,妹妹当真听不明白。

”“苏婉,现在只有我们,你还要装傻吗?!你就算恨我,爹娘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连他们也不肯放过……”苏婉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松开手,甩手一个巴掌便落在苏稚脸上,苏稚脸斜在一旁,瓷白的小脸立马肿了起来,嘴角又添了一丝血。

“姐姐真对不起,妹妹没控制好力道,竟然伤了姐姐。

”苏婉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苏稚看在眼里只觉得胸口的那团火已然烧的猛烈,她再也控制不住,撑起身子就往苏婉扑去。

下一秒,人还未碰到她的衣角就被一道凌冽的气息骇住,她微怔的功夫,胸口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人便如宣纸一般轻飘飘的飞出,狠狠撞在床沿的菱角上。

第四章:爱不自知,温热的血模糊了双眼,苏稚只能看见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正温柔的搂着另一个女子,温声安慰着她,眼里没有容她半分。

君冽将苏婉护在怀中,苏婉泪眼欲泣,娇俏的小脸惨白,声音有些颤抖,“皇上……臣妾担心姐姐,擅自将姐姐接到这里,臣妾知错了……”“无事,婉婉心善,朕怎么会怪你呢。

”君冽语气柔和至极,似乎生怕惊到怀中的佳人。

苏婉伸手紧紧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可是……臣妾一番好心,姐姐她却想杀我……”“皇上,婉婉好害怕……”君冽低头,黑眸落在苏稚身上变得暗沉如墨,酝酿着滔天巨浪,他抱起苏婉一言未发离开偏殿。

苏稚抬头时只看到了拂过门沿的衣角,喉头血气翻涌,她忍了又忍,生生咽下了那口血。

她记得以前君冽也好像是这般待她的,对所有人冷眼相待,唯独对她宠到了骨子里,那种柔情,她实在割舍不下。

苏稚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等她踉跄着起身时后脑的血已经凝固,她单手支着床沿撑起身子,眼前突然一黑,手腕被人扣住,力道大的惊人。

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她只觉得手腕骨快要裂了,眼里不自觉泛起泪光,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抬头看着他,眼底带了一丝希翼。

她的这幅样子落在君冽眼里变得隐晦,酥胸半露,泪眼朦胧,君冽握着她的力道忍不住更重。

他冷哼一声,将她掀在床榻,伸手撕开她的底裤,没有停顿片刻,长驱而入。

底下干涩紧致,冷不丁被异物入侵,痛意仿佛泛到每一丝血肉,苏稚痛到失声,眼眶的泪决堤一般涌出,很快将被褥浸湿。

“一国公主原来骨子里是这般放浪不堪,难道是朕平日里没有喂饱你?”君冽语气冷的彻骨,带着嘲讽,他大手箍住她的细腰,身下的力度更重,“今日,朕一定好好满足你!”床柱似乎承受不住如此力道,“吱呀吱呀”响个不停,伴随着女人破碎的呻吟持续了良久。

昏过去后又被做醒,苏稚痛到麻木,看着身上依旧不停的男人,心绞在一处,哑着声道:“君冽,为什么这么恨我?”“你这样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折磨我?”君冽却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停顿了片刻后笑了起来,从她身上抽离,俯身在她肩头狠狠咬下,直到口中充斥着血腥才松口。

“苏稚,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骗了朕十年,朕怎么可能不恨你,朕恨不得吸你的血肉,日夜折磨你!”更恨她害死了他至亲之人……此仇不共戴天,她更不配提起!君冽收起一身狠戾,起身理了理衣襟,又变成平日那般冷然的模样,淡淡的开口,“婉婉在你这受了委屈,自当你来还,裹好自己,别在殿外放浪勾人,从哪来回哪去,牢里还有东西候着你。

”直到君冽离开,苏稚才回过神。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君冽恨她骗了她是因为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才恨她骗了他十年?苏稚忍不住泛起一丝笑,若是这样,总有一天他会原谅她的,她不相信,十年相识相知,恩爱缠绵会一朝成为浮云。

殿门又被人推开,一声苍老带着明显不屑的声音响起,“奴婢奉命带苏姑娘去天牢,苏姑娘是打算这般出去吗?”苏稚手忙脚乱的裹好衣物,老嬷嬷一把抓起她往殿外扯,苏稚用仅剩的力气推开她,抬眸眼底一片清明,“我自己还会走。

”老嬷嬷阴阳怪气的轻嗤,“最好如此。

第五章:迷雾真相,回廊转角处,苏婉看着苏稚的背影,脸上凝着寒霜,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哪怕君冽真的恨死了苏稚心底还是有她,否则不会三番四次借着折磨她的借口与她欢好。

苏稚,我要彻底毁了你,让你尝尝跌进泥里满身污渍,肮脏不堪的滋味!这回君冽为了替苏婉会口气,将她直接带进天牢的最里间,历来关押死刑的皇室,各种刑具挂了满墙,苏稚被人吊上木柱,眼睛扫过那些东西,嘴角勉强扯着一抹笑。

再熬一会就好了,等君冽气消了,就好了……“皇上对姐姐也太粗鲁了,把姐姐安置在这种地方,姐姐这矜贵的身子怎么受的住呀!”苏婉用手帕虚虚捂着鼻子,屏退了下人打开牢门走近苏稚,伸手去摸她的脸。

苏稚偏头避开,掩下嘴边的笑,眼眸微沉,声音却有些颤抖,“姐姐?苏婉,你不觉得恶心吗?”“从小到大,有没有一刻你拿我当过姐姐?演了十年,你不累吗?”苏婉轻笑,“累,当然累,所有我不演了,把你们都杀了就再也没有人碍着我了。

”苏婉顿了一下,凑近她,“我还以为你会傻一辈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怀疑这么久,其实姐姐若是当初怀疑我时,能一剑杀了我,此时穿着这一身凤袍的人或许便是姐姐你了。

”“疯子!”胸腔堆了一把火,仿佛就要喷涌而出,苏稚喘着气,小脸气的泛白,“你恨我我认了,爹娘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们?!”“爹娘?苏稚,明明我才是苏家的血脉,可他们却让一个野种成为苏家嫡女,这般昏庸无用的人凭什么要活着?!”苏婉凑到她耳边,声音越发阴冷,“倒不如死了干净,姐姐还要谢谢我,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苏稚双眼泛红,全身紧绷,伤口都渗出血来,“苏家盘桓百年,苏婉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苏家被灭了满门?!”“我说了什么?”苏婉轻笑,眼带怜悯的瞧着她,“你真的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你可是公主,骨子里流着的是大辽的血脉……”“姐姐,是你害了苏家。

”苏稚怔愣,双眼突然失了焦距,呢喃着重复,“是我……害了他们?”

第六章:因果报应,“通敌叛国的罪名苏家百年基业也担不起吧。

”苏婉毫不在乎的笑了笑,衬着火光的脸越发狰狞。

“苏婉你这个疯子!你就算再恨我何必要拉着苏家一起恨,几百口人都因为你死了!”苏稚眼眸充血,全身颤抖着,“他们都是无辜的。

”苏婉勾唇淡笑,轻哼了声,“与我何干。

”身上的伤似乎都裂开,苏稚只觉得浑身背负着血腥和沉重的人命,苏婉狰狞的嘴脸换了一副又一副,挑衅的话一句又一句,她再也承受不住,理智渐渐消散,用力挣开绳子,随手抓起身边的烙铁胡乱往前砸去——“婉婉小心……”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苏稚脑子顿时清明,却眼见着她手中的烙铁就要落在苏婉脸上,手腕却一阵刺痛,她松手,手中滚烫的烙铁直直落下印在她的腿上。

一股夹杂着血腥的焦肉气息传遍了牢房。

苏稚额头冷汗直流,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苍白的唇干裂冒血,右手无力地落在地上,已然被折断。

又一阵痛意袭来之后,苏稚才反应过来,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君冽,我不是——”“苏稚,你给朕闭嘴!”君冽声音里含着让她蚀骨的杀意,“你再多说一个字,朕会忍不住一剑杀了你!”苏稚被他眼底的杀意骇到,一瞬间愣神,牢中响起娇俏的轻泣,她抬头,苏婉埋首在君冽胸前,整个人似乎因为害怕颤抖着,“皇上,吓死我了,方才姐姐她,她……”君冽满脸心疼的打断她,温声安慰,“不怕,朕在这里。

”看见男人眼眸的温情,苏稚突然有些恍惚。

哪怕杀了那么多恶人,却独独怕黑,怎么也克制不了。

那时她每回半夜惊醒,君冽总在她身边轻哄着她,也是这般神情,这般温柔。

“来人,将皇后扶回寝殿,动作轻些——”直到一切动静停歇,她眼里有了丝神采,苏稚才抬头看向仍旧立在眼前的男人。

君冽身上尽是冷冽,面若寒霜,薄唇紧紧抿在一处,手腕的青筋隐约可见,他抬脚,狠狠踢在苏稚胸口。

苏稚只听见胸腔似乎有骨骼碎裂的闷声,身子贴在地上滑过,头重重地磕在墙上。

下一秒,头发被人揪住,头被迫仰起,眼泪横流。

第七章:求你杀我,“苏稚,看来是朕小瞧你了!”君冽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伤成这样你竟然还有力气伤婉婉——”他的手落在她身上,“朕会让你再也没有能耐伤到任何人!”苏稚身上的囚衣本就凌乱破碎,君冽毫不费力就贯穿了她,一手落在她雪白的胸上,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发了狠的要她——发泄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苏稚心底徒然漫上一股恨意。

就算她骗了他,可是除了隐瞒了身份,她从未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他!自从爱上他之后,她就从未把自己当成大辽公主,生生将所有危险都替他挡下了!可他,他怎么能这么待她?!苏稚咬牙挣扎起来,未受伤的左手不停推拒着他,察觉到她的抗拒,君冽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更重,落在她胸口的手在她雪白的嫩肉上留下可怖的青紫。

“苏稚,现在才反抗是不是太迟了,你的身子朕都快玩腻了。

”君冽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次次将自己送到她身体最深处,再毫不怜惜的抽离。

昏暗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奢靡之气,混着女子痛苦却欢愉的呻吟。

两人太过熟悉,君冽轻易就让她陷在情欲中,苏稚渐渐被情欲吞噬,脑子越发迷糊,君冽眼底划过一丝快意,换了姿势,抬起她一条腿从后而入,贯穿她。

烙铁留下的伤刮在铁栏上变得血肉模糊,全身没一处好的,苏稚痛到极致,泪水混着血水留在苍白的脸上。

“痛吗?痛就求朕,求得朕满意了,朕就放了你。

”君冽嗤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语。

苏稚瞳孔微缩,心绞在一处,猛然炸开般破碎,她哑着嗓子轻笑一声,费力支起身子贴在他耳侧,“君冽,我求你——”君冽身子微怔,心思微动,耳边又响起她的声音,“求你杀了我,杀了我,用绝情剑杀了我。

”男人身子一震,顿时忘了动作。

绝情剑是他送给她的。

他虽然不会铸剑,但绝情剑的剑鞘却是他费尽心思亲手而做,他曾经还自嘲,一把绝世宝剑竟配了一柄不伦不类的剑鞘。

而那时,他怀中的女子似乎笑靥如花,全然不在意剑鞘的模样,眉眼里尽是止不住的笑意,瞧着他道,只要是他送的,她会一辈子珍视,视作手足一般爱惜。

只是打趣他道,可别哪日他持着绝情对着她。

看到男人怔愣的模样,苏稚知道他想起了他送她绝情剑剑鞘之时,她侧过脸,任凭泪水横流。

那日的话她只是说笑,她说,若是哪日两人刀剑相向,也要是绝情剑刺进她胸口,她才肯死。

不想今日一语成谶,她竟然想用那把剑结束这一切。

第八章:变成废人,牢中半天没有声响,沉默的厉害。

良久,君冽突然无声无息的从她身上爬起,面色如常,冰冷含霜,“朕不会让你死了,朕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就让你死了!”他突然拿过墙上倒挂的匕首,划开她的右手,不带一丝停留,挑断了她的手筋。

“啊——”苏稚惊叫,睁大眼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头一偏就晕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似是震惊似是解脱。

看她晕过去,男人似乎才后知后觉解释,“你伤了婉婉——朕要让你以后再也伤不到任何人……”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惨白的脸被凌乱的发丝掩盖,底下暗红的血逐渐凝固,君冽直挺挺的站了许久,才颤着手蹲下,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鼻尖。

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如同脱力般,身子狠狠跌在地上,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

——“她怎么了?”“治好她!朕说了给朕治好她,治不好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太医跪在地上发抖,“皇上息怒,苏姑娘自己不想活,就算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啊……”“朕不想听这些,朕只要你们治活她,治不好你们都去死!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治!”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冷冽之气,太医连忙挪到女子身边颤着手搭上她的手腕。

候着的一众太医大气不敢喘,屏息等着。

“皇,皇上……”太医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君冽,君冽不耐的皱眉,“说!”“回皇上,这位苏姑娘有了两个月多的身孕了——”君冽身子一僵,“你说什么?!”身子忍不住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惧,“怎么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以怀上他的子嗣!她怎么配……君冽看着面容惨白的人儿,咬牙道:“给朕用药——”耳边却似乎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如同风铃般天真悦耳,“哪日等皇嫂有了小宝宝,皇兄一定要好好疼着,把世界至宝都捧在小宝宝面前才好——”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等了许久,忍不住出声,“皇上……”君冽眼眸未动,双手紧握,似是用尽全身力气道:“给朕用药保住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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