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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夜色篇
叶正宸牵着我走出阳台,脱衣舞表演刚好结束,玫瑰色的射灯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又闪动起来,舞池中的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中场休息。
出了郑伟,叶正宸的几个朋友也喝高了。尤其是他们口中的伍哥,他连坐都坐不稳,略微发福的身体险些在真皮沙发上滑下来。可他一见叶正宸回来,又举着酒杯站起来。
“你跑哪去了?来再喝一杯。”酒在他的手里晃动,洒了大半。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伍嫂劝他。
“我没醉,你看我哪醉了?”
叶正宸抢下伍哥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伍哥,你没醉,可我醉了。”
“你?醉了?”他的语气像刚听了天方夜谭。
“我不能再喝了,你们慢慢玩,先走一步。”
“走?!不是说好不醉不归。你走一个试试看,我跟你绝交!”
叶正宸正为难,郑伟凑到伍哥耳边说了几句话,说的伍哥眉飞色舞。“真的?”
郑伟一本正经点头。
伍哥随即换上一副暧昧的笑容,拿起我的酒杯,倒上满满一杯淡黄色我不知名的酒,塞到我手里。“来,哥敬你一杯。”
叶正宸刚要接我的酒杯,伍哥拨开他伸过来的手,羡悔“你丫不是说自己喝多了?不能再喝么。”
“她不会喝酒。”
他冲叶正宸挤挤朦胧的醉眼。“白葡萄酒,醉不了。”
“没关系,我能喝。”我一仰头,把酒都喝了,酒的口感很好,入口微苦,回味起来有点酸甜。
“你没事吧?”叶正宸仔细看看我。
“没事。”只是酒到型颂了胃里,温暖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有几分燥热。
“我们走吧。”叶正宸拉着我离开,经过郑伟身边,拍了他一下,“你跟我出来一下。”
走到电梯前,叶正宸说:“这里太复杂,不方便,我今晚去别墅住。”
“别墅?”郑伟问。“你爷爷疗养的别墅?”
“嗯,现在空着。”
“用不用我送你去!”
“不用,我对路不太熟,打车好找些。对了,你玩够了过去找我吧,XX别墅,X栋X号。”
“好!”
电梯还没到,叶正宸问。“你跟伍哥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郑伟压低声音,我还是听清了他的话。“你们认识快四年了,你还没找到时机下手,今晚,千载难逢好机会,你实在迫不及待了……”
“什么?!”
“不用谢我,谁让咱们从小就认识呢。”
“我,怎么认识了你?!”
“上辈子积德呗。”
叶正宸刚要说话,电梯来了,他头也没回拉着我走进电梯,忽然又想起什么,回手挡住电梯门:“你和我下楼,我有点东西在你车里。”
唉!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时候,他还没忘了那几套衣服。
***
出租车在美丽的风景里穿行,而我根本无意去欣赏城市,我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是眼前的男人太有诱惑力,还是我体内的酒精有了反应,我的思维越来越混乱,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在我身体里升腾而起,我悄悄探到他的腰间,细细抚摸着他紧实的肌肉。
叶正宸深吸口气,清了清嗓子,捉住我的手,握在手心里。
我将另一只手放到腿上,他的腿笔直又修长。
他坐的远一些。“郑伟跟你说了什么?”
“你小时候的事。”
“还有呢?”
我默默抬眼,叶正宸微微略带醉意的俊脸,我最喜欢在黑暗里看他,百看不厌。“他告诉我:是他抓了钟添,也是他让人给我的房卡……”
他握着我的手骤然握紧,一阵剧痛顺着我们就纠结的手指传遍我全身。
“你还想着他!”
我又嗅到了浓浓的卜派郑火药味,而且随时都可能引燃,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见我不说话,他转过脸去深深吸气。
“吃醋了?”我扯扯他的袖子。“我还以为学过心理学的人不吃醋呢。”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不理我。“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我从来没喜欢过他。”
“哥哥?你会答应嫁给你哥哥?”
“那你为什么娶喻茵,你喜欢她吗?”
叶正宸突然反身压住我,狠狠吻下来,我没有动,直直望着他的眼底,也让他看见我的眼底。
近乎野蛮的热吻持续好久,一直吻到我快要窒息而亡,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他才放开我,笑了。
我也笑了,双手搂住他颈项,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五个字……
“师兄,我想你……”
……
明明很短的距离,却像走了一万年。
司机刚一停车,叶正宸连里程表都没看,丢下两百块钱,“不用找了。”拉着我下车。
大门前,他只按了一连串密码,门自动打开,整个别墅灯火通明。
我好奇地看看四周。“咦?全自动的?”
“红外线感应。”
走进别墅,一股悠远的檀木香飘来,古朴的装修,典雅的设计,墙上还挂着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国画……
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叶正宸直接把我按在墙上,舌尖在我嘴里肆虐,几欲把我整个人吞下去。
烈焰迸发,火热和渴求在体内交织,把我们卷进了激情的狂流中……
我伸手去解他的一口,我刚解了两颗,他干净利落地扯着衬衫的衣襟,从下往上脱了下去。
顷刻之间,干净整洁的别墅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
他的衬衫落在门口,我的风衣丢在沙发上,他的腰带扔在楼梯口,还有我被撕碎的裙子掉在通往卧室的走廊……等到他把我压在墨绿色的丝绸床单上,我们之间已经毫无遮拦。
一番缠绵,他分开我的腿,手指深深戳进去……
我全身发抖,情不自禁呻吟一声。
他微笑,湿滑的手指落在我的胸口的小巧处,旋转,留下一片清凉的湿润。我的脑子瞬间被烧成一片灰烬,只剩下对他的热切渴望。
“喜欢吗?”
我看着他,手指触摸着他的脸,“ぁぃしてる……”
他眼光蓦然一亮,身子抵在我双腿间,猛然一挺。
“呃……”
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以疯狂的速度贯穿着我,巨大的快乐突然席卷而来,铺天盖地,我全身战栗着,只想吻他,感受他的气息。
可他推开我,更加野蛮地要着,敏感的神经被沉重的撞击,难以承受的绚丽让我死死抓着头下的枕头。
“不要……不要……”
“不要?”他沙哑的声音噙着笑意,“叫得再大声些,我就喜欢听你喊‘不要’。”
说完,他垂下脸,吸允着早已挺立的蓓蕾。无论我如何抓紧他的手臂,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和剧烈碰撞,越来越剧烈。
“啊!”
血液倒流了一般,全部的神经都麻痹了,我死死抱着他,灵魂超脱般虚无,但每一寸肌肉都在因兴奋而紧缩和痉挛。
这一刻,我真的别无所求,我只想抱着他,一生一世。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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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韵】逍遥Acome.史上最..........
热热的泪坠落,我怔怔的笑了,一把抓住韩天平的手臂,“杀了我吧,韩天平。”我还在期盼什么呢?迷迷糊糊的过了三年的时光,我能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其他人也能够无动于衷的就这么过了三年么?
他骇然,“你疯了?”
揪住胸口的衣襟,好难过,郁闷过后是厌倦,厌倦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就只剩下绝望,“韩天平,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到清晰的感受心脏的撕裂,感受到血管里血液的疯狂涌动。
“逍遥,逍遥?你别吓我,你的医术那么好,别让你自己走火入魔,无论是谁都不值得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握紧我的双肩,焦急的大吼。
我以为由我来抛弃一切会轻松很多,可为什么这么痛不欲生?眨掉泪水,我笑着摇头,“我没事,刚刚走神了。”轻推推他,示意他放手,“你说得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很紊乱,语调微微颤抖磨郑,“逍遥,帮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在诅咒你。”
咯咯笑起来,悄悄的告诉他:“帮我取名字的人是我爹爹。”
那夜,我离开了不知不觉中住了三年的阎王殿,自高高的悬崖之颠,纵身跃下。
漆黑,无尽的漆黑,寒冷,透彻心扉的寒冷,我笑得无力,果然不能指望死亡会带给我温暖。
曾经唯一一次那样接近过的温暖,显得如此的奢侈起来,尽管对方散发着强烈的抗拒,那也是我一生中惟有的记忆啊。
哆嗦着捂住嘴,我无法相信真的会是爹爹!好快乐,好快乐!就算是凭空出现的幻觉也罢,我也快乐得要飞起来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鲁的拉起,双膝跪在软垫里,臀背撞入宽厚雄伟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复回荡在耳后,一只大手密密覆盖在我双眼上,另一只大手则握住我的左乳,“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结实坚硬的大腿自后插入我双腿间,逼我张开了腿,几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盖着眼的大手,颤抖的轻叫,“爹爹,你要做什么?”
他咬我的颈项,一点也不温柔的很疼,却带来异样的刺激,“遥儿,我的宝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双腿的交接处,急速的挑逗着我敏感的小核。
剧烈的颤抖了,我下意识的想躲闪那迅速涌起的狂热,可往后缩的臀却顶上了个灼热强悍的长物,心一热,全身都软下来,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么,“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来不是我做梦,新婚之夜陪我疯狂了一整个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
长长的指挤入我湿润的体内反复滑动,他吮咬我的耳,舌头挑逗的描绘着我的耳廓,沙哑道:“这一次不会了,宝贝,放松来,你好紧。”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紧紧的双眼只看得见黑暗,却让全身的感觉愈发的敏锐,周身好象有火焰在燃烧,体内手指的抽动旋转,臀后磨蹭的坚硬长茎,愉悦汹涌的翻滚,伴随着难耐的空虚开始在小腹盘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大腿,收缩被他扩张的幽穴。
他闷哼一声,抽出了手,“把腿再张大些,宝贝。”在我乖顺的张开肆游孝腿时,他将我的裙摆推上我的腰,大掌捞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险的巨大男性顶住我的细缝,前后挪动了一下,便往里强硬推入。
一口气哽在咽喉,我颤巍巍的抓住他的袖裂稿子,低叫起来:“还是会疼,爹爹,轻点儿。”好难受,被强迫着撑大和塞满的感觉让整个下身都有着被弄坏的错觉,愉快的感觉一下就减轻了好多。
他引导我的手抓住栏杆,健壮的上半身俯压在我背上,一手依旧捂着我的眼,一手则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遥儿,放松,别夹得太紧,我进不去。”
我皱起眉,垂下头轻叫:“好难过,爹爹,不要了。”其实并没有剧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让我无法适应,私处内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缩想把那陌生的庞然大物给挤出去。
“嘘,乖宝贝,别怕它,接受它。”他吻吮着我的颈,抚摸我的手灵活的按压旋转,还不断的往下揉搓被迫张开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别担心。”
咬住下唇,拧着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抚下迟缓的盛开,让那巨大得可怕的长茎缓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处的蕊心,才不再往里施压。
感觉很怪异,新婚之夜我不太记得细节,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悦。现在以清明的神智去感知现在所发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欢的。松开握住栏杆的一只手,捂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声,“爹爹,好涨……”被填得满满的,还被撑得那么开,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坏掉?”
低沉沙哑的笑声洋溢在耳畔,他亲吻我的颈项,低笑:“你继承了我的医术,对于男女之事会不了解么?”
“理论和实践不一样嘛。”死板的医书又不会把交媾时的感觉体会全部写出来,我怎么会了解细节上的问题?“爹爹,你是不是该动一动?”等了一下,稍微适应了那股粗壮的存在,一直被诱惑着的前端珍珠产生的快感终于引起我的注意,眯上眼,我轻轻哼了一声,直觉的想要记忆中那绚烂的狂野高潮。
他低低哑哑的笑着,“遥儿,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复杂。”大手盖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将我下身托起,静静埋在我身体里的巨茎缓慢的抽出。
闭紧双眸,感觉那灼热的物体外撤,带出一丝古怪的诱惑,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我轻喊:“别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欢被撑着的,为什么在他离开时又格外的贪恋?
“不走。”他承诺,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软至嫩的内蕊。
“呀……”灵魂都要被撞飞了!我想往前躲,却被他按着我的手与小腹,强迫往后迎合他的冲击,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发出不同却汹涌的快感,让我不断的摇头轻叫,“爹爹,会坏的……”那么的凶悍攻击,最柔嫩的那一处怎么能受得了?
他紧贴在我背上移动,嘎哑的声音满是情欲与深情,“遥儿,遥儿……”每撞击我一次,他就喊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心跳得狂乱。
不知何时双手都搭上了栏杆,我无力的俯下上半身,几乎要瘫软了,双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湿,腰腹上的大手则牢固强壮的捧着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烧,快慰尖锐得无法抗拒,我弓着腰,已经开始能在被顶入的时候,向后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欢,爹爹……”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的视线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我全身都绷紧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肉体的极度的快乐反复徘徊不去。
身后的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褪的剧烈欢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还是哀求他更残虐,一切都超脱了我的想象,美妙得几乎痛苦的快乐让我完全放弃的跟随着肉体的快慰而痉挛。
低低的咆哮短暂扬起,随后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后颈上,我整个人被强悍的扯入身后的雄健怀抱里,紧紧的禁锢住,重重的一起颤抖。
虚弱无力的坐在他腿根处,感觉幽密里那根火热的硬物逐渐柔软了,我抱住腰上结实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
似乎发现了他在咬我,他连忙松了牙关,转为吸吮和舔舐,“抱歉,遥儿,我不是刻意的。”
头脑昏沉,愉悦依旧肆虐在四肢中,我软软的弯起个笑,“爹爹,这不是梦,对吧?”
背后紧贴的健壮肌肉猛然一抽,他搂得我更紧了,嘶哑的吼道:“不是!遥儿,这不是梦!”
心满意足,“爹爹,我爱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声轻道:“我也爱你,遥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暴吼声随着金属仪器碰撞掉落的声音,充斥在白色的实验室里
发出这一声怒吼之人正是奉详岳,他不仅一反平日在教授面前的冷静有礼,而是额暴青筋、面孔扭曲,强壮有力的手里正捉着吓白了脸的教授
“为什么完全查不出有任何异状!”他怒吼着,神情疯狂
原来申玉烙在接受了一连串的实验后,奉详岳与教授赫然发现呈现在两人面前的结果竟是出乎意料的正常,申玉烙与常人完全一样并没有任何异样之处,无论他们用电击、扫瞄、照脑波、抽血……种种检查都显示着申玉烙除了比别人还健康外,并无其他特异之处
这消息让奉详岳所有的怒气陵逗指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这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也不该会发生的事!奉详岳狂乱思索着哪里搞错了
而瘦小的教授让他给捉在半空中又晃又摇的,脸孔也因脖子上无情的钳制而一阵青一阵白,又因缺少氧气而涨成红色最后快成为紫色了
所幸理智及时跑回奉详岳的脑子里,记起还得让老头找出原因,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会轻易放了老头让他好过他手臂一扬,毫不留情的将教授瘦弱的身子往墙上甩去
教授年老的身体怎经得起这般折磨?他当场吐鲜血,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你、你这……个忘……忘恩……负义的……家伙……”教授吃力地喘着息,生命像风中的残烛随时有熄灭的危险
“你对我又有何恩惠!”奉详岳讥讽怒“这十年来你所给我的只有屈辱与残忍,就为了你的实验而让我生不如死,活着比任何人都可怜,这也叫做恩惠吗?”
“我让你……有……幸成为……为史上第、第一个……豹豹豹人,你你有……什么不不……满!”
教授不说不打紧,一提起却让奉详岳更加怒不可遏,也更加接近疯狂的边缘
他十分生气啐:“谁希罕了,像这种不人不指念鬼的怪物有什么好!告诉你,就算你成功了,世人也不会如你所愿把你当成神一样崇拜你,因为在他们眼中你是个比恶魔恐怖还邪恶的魔鬼!”若非是魔鬼又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念头与举止,企图违反大自然法则,将人类推向毁灭的深渊之中“你知是什么原因让我下定决心要杀了你吗?”他问
“是什……么?”教授气若游丝地问着,要死也得死的明白
始终安静待在一旁的凌霜仔细认真的听着,惟恐不小心漏听了一字一句,正是师生相残彩之时焉能错过
“是你失败的实验让我失去了我惟一的亲人!”奉详岳痛苦的喊出声,“你知自己的亲妹妹惨死在自己手上是什么感觉吗?你知吗?”丧失亲人的痛楚让他难以克制地用力摇着老人,“菲儿是我的亲妹妹,亲妹妹你知不知!”
当恢复意识、了解自己做了什么事后,他几乎要当场自我了断,立即奔至黄泉求妹妹的原谅但是做了如此泯灭人、罪大恶极之事,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又怎能奢求菲儿的谅解!
凌霜震惊不已地瞪视着满脸愧疚痛苦的奉详岳,结结实实地吓坏了,仿佛遭逢大雷劈到一样,久久无法反应这个消息让她的三魂七魄都吓掉了,胆子更是吓得四处乱飞,怎么都无相信奉详岳所说之事
奉详岳真的是芸菲的亲哥哥,但他却亲手结束她年轻的生命!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伦悲剧!
凌霜吓飞的神志还未归位,耳边又传来奉详岳咆哮的声音——
“臭老头,你给我醒来,要死等找出原因再死!”他用力摇着昏死过去的教授吼着,但是老人仍是动也不动
“可恶!”他忿忿咒骂着,无情的又将老人给甩回墙角,转而问凌霜:“你昨天说他的血怎么样了?”
凌霜害怕的搂住申玉烙的身子,一连串的实验做下来,虽没任何结果,但却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弱,元气大为受损
“他的血比你们好、比你们高尚、比你们纯洁干净不知几百倍”她放大胆子大声说
她紧紧的抱着申玉烙,好似如此便能让他不受奉详岳的伤害申玉烙吃力的抬起右手覆上她微颤的芬,虚弱的笑里有着深切的怜惜与爱意,从未有过比此刻更令他感动想哭的情绪了
没想到区区几项实验会让他元气大伤,自己真是怠懒太久了不过,即使他此时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他也不会放任他人欺凌他心爱的女人,就算要同归于尽他也要让她平安离去
“废话少说!你,快点告诉我要怎么尺配做才能和你一样随意变身”
申玉烙冷嘲一笑,“你修炼个五千年也不可能”
他冷凝的眼眸密切注意着奉详岳与教授两人的动静,以他现在的体力根本不能与之硬碰硬,所以只能智取,准备趁其不备之际奋力反击,才能带霜儿脱离险境
“混账,出来!”奉详岳狂怒的打开铁条上的大锁,现在他已经陷入半疯狂的地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你出来!”
就在这时,昏倒的教授突然醒来,他悄悄地拿起地上的灭火器用力的往奉详岳的头颅砸了下去,凌霜瞪大双眼惊骇的看着这师生两人互相残杀
实验室里顿时一片混乱,电线走火让灯光忽明忽暗,而火苗更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窜了出来,随即浓烟冒出
“没时间发呆了”申玉烙溺爱的轻声斥着,“快点扶我出去”
凌霜这才突然惊醒,奋力又吃力地扶起申玉烙沉重的身体,步履蹒跚地慢慢走出笼子他看似瘦可重量一点也不轻,才走了几步就让她喘得像跑百米赛跑一样就在两人愈来愈接近门之际,奉详岳突然咆哮的奔了过来,但是教授紧捉着他不放
“别想走,全都不准走!”他狂啸吼,“要死就全都一起同归于尽!”
说罢,他拿出预藏的弹大笑的往火堆里丢申玉烙一惊,随着暴吼放出潜藏的所有能力,迅雷不及掩耳的以自己的身体替凌霜挡住爆时所产生的杀伤力,然后顶着一气带着凌霜奔出灾区,逃离火海之中
***
轰然作响的爆声不断的传来,不过凌霜并没有神去注意,因为申玉烙苍白的脸色吓坏了她
为了预防万一,申玉烙带两人登上距实验室不远处的山壁,上头有个正好可以让两人藏身
方才在千钧一发之际,为了救两人之命,申玉烙孤注一掷,放出潜在所有的能力换得一次致命的攻击不过这却会让其行受阻,他将回复豹子的面貌生活,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再加上方才他挡住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爆杀伤力,导致他原本长生不死的命现在是岌岌可危了
凌霜虽然不明白这个中奥妙,但却也看得出他受伤极重,相当危险
“你不是说你能自行疗伤吗?为什么伤还是一直冒出血来!”
她心急如焚,不停的用双手压住伤处阻止血的流失,但是鲜红的血还是自她的指缝汩汩流出,看得她心慌意乱,慌了手脚
“所以我告诉过你,不死之身并不代表不会死,只是比较不容易见阎王记得吗?”他气若游丝,淡淡笑金黄色的眼眸专注而深情的看着他以生命所爱的女人,将她的容貌、一颦一笑仔细的记在脑海之中
他知自己是逃不过这次的千年死劫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她与他两人是有缘无分,没有结果,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走这么一遭虽然不甘心却无力更改,但是他真的很舍不得与她分离,他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和她一起分享,一起编织许许多多只属于两人的绚烂、美丽的人生……然而真的不行了
他绝望而深情的看着她,不甘心,真的太不甘心了!
“那怎么办?”她急得泪水盈眶,不知如何是好“走,我马上带你到医院”
说什么她都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她不能失去他,更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是多么可怕
天啊,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做才能救他!
“不用了,来不及了”他费力的阻止她,喘着气息说:“这回的伤太大了,你别白费力气了——”
“不!”她用力摇着头,不让他说完
他的答案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
拒绝正视这个昭然若揭的答案,只觉一厢情愿的不承认,那么他便还有救,她真的这么想着
很显然地,申玉烙比她有勇气多了,他坦然面对这个即将成真的事实,纵然他有千百个不愿意与痛苦
“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
他话声未落,凌霜又摇着头拒绝听“我不要现在听,等你好了再告诉我”
“不行,我没时间了”他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又喘了些,“很抱歉,原本是要陪着你到地老天荒,做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美眷,可是现在不得不抛下你先走一步了”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了下来,凌霜哽咽着无法开,只能不停的摇着头
“要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得好好的咳咳,是我不该介入你的生活,不仅弄乱了你的人生,还改变了你今后的命运,咳咳……”
“你别再说了,别说了!”她真的不知要怎么办,在这个荒郊野外连个可以求救的人影都没有,就算她有力气背着他下山又如何送他去医院?他伤得如此之重,不可能支撑到山下的,胡乱的移动只是加速他生命的流逝罢了
申玉烙微微抬起手,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令他万分吃力“你仔细听着,只要没有致命的伤,你将不再会经历人生中的生老病死在我输血给你之后,你就已经拥有不死之身,永远摆脱轮回之苦”
凌霜愕然注视着他,呐呐地说:“你说我不会死亡,就算活了五百年也不会死?!”
他点头,说得更仔细,“不只是如此,就连你的容貌亦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她傻傻的不能言语,吓得泪珠凝结在睫毛上没滑落,心中突然涌出一阵恐慌
“我不要!你要放我一个人不管,让我独自一人,以后的日子都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任何人认识我,孤独一人到地老天荒这样的生活我不要!”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虽然拥有永恒的生命,但是没有亲人、朋友一起和她分享,只不过是一大堆的孤寂、数不完的空虚,更重要的是没有他的陪伴,任何事都不再具有意义
他连忙疼惜的安慰她:“你不会是独自一人的,去找颖华和陶绍谦,让他们带你去找长老他们,寿喜福三位长老们会照顾你的——”
“我不要”她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吼:“任何人我都不要!除了你,其他人对我都没有意义”他轻声一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金黄色眼眸满是复杂的神情,太多太多的不舍与心疼充斥在其中,而她梨花带泪的伤心模样更是将他的心揪紧得发痛,痛到骨子里去了
“我不管,既然是你造成的,你就要负责,不能放我一人独自离去,你听到了没!”凌霜大声的喊出她的任
申玉烙摇头轻笑!眸子柔的快漾出水来,“你真是任,但是我连你的任都爱入心底里了”“我不要听,你不要再说了!”她双手捂住耳朵,不要听也不敢听,心里的恐慌是愈来愈大
“你不是一直要我说,当真说了又不听”温柔的叹息自他苍白的薄逸了出来
“我要你二十年后再说给我听”见他只是包容的强扮起笑睨着她,凌霜不由得呜咽控诉着:“你太残忍了你走了却留下我孤独的待在人世间,就连死后相会在黄泉的机会都不给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别哭了,哭得我的心好痛咧!”申玉烙鼻酸的让嗓音更为喑哑,没有体力的他只能奋力瞠着双眼款款深情地将她瞧个够,但是他永远看不够她“记得要跟着长老们好好的修炼,一定要练出一番成就来别再迷糊了,知不知?”
凌霜已经伤心的说不出话,只得摇头再摇头
申玉烙叹息,沉声:“我死后,你这么怕冷该怎么办?”
“你都要狠心的抛弃我,还管我的死活做啥!”
他对她的赌气笑了笑,“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你把我的毛皮取下当大衣,如此一来你便不会冷了,而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你你说好不好?”
用意要逗她一笑,不过却适得其反
“不要,我不要!”她哽咽一声,眼泪落得更凶
见状,他更加不忍心,痛苦的开:“我和你一样,也是几千个几万个不愿意离开你,也想遵守诺言一辈子和你长相厮守但是,我这次真的是伤得太重,失血过多,就算长老们也救不了我了”
“你失血过多我的血给你!”原本蓄满泪水的眼眸霎时迸出亮晶晶的光芒,她渴求的开问:“只要你的血够,你就不会死了对不对?”
她真笨,怎么没想到呢!凌霜在心中斥责自己是个大笨蛋
他的伤之所以无法自动愈合就是因为缺血,而她体内的血早已和他同化,与他同样是不死之身了,当然可以输血给他,更可以挽回他的命,这么简单的理她为何没有想到呢?
白白让他浪费了那么多的血以及体力,还有自己一大缸的眼泪,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思及此,她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将滴着血的手臂伸向他,决心要救活他他不能死,她不会让他死的
“不行,你快点住手,你会和我一样没命的!”申玉烙急切的咆哮出声,阻止她疯狂的行为但是体力早已殆尽的他哪还有吼人的力气,更何况凌霜根本将他的反对置若罔闻,任何天大之事先救他再说
一知他还有救,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甚至于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好呀,我们就做一对同命鸳鸯,同生共死,生虽不能同时但死能同,这不是很好、很浪漫再说,这里的风景不错,是个长眠的好地方”
虽是说笑,但是犹淌着泪珠的俏脸上是再认真不过的神情与其一人独活于世,她宁可与他两人共赴黄泉,期盼来生再度缔结良缘
两人置身的是在突出的崖上,放眼望去视线极佳、看得极广极远,而有一半是垂流而下的泉水,形成了一幕水帘,很美很诗情画意,绝对是个长眠的好地方
申玉烙十分的不赞同,“你别傻了,我不会和你死在这里的,你再不住手我要生气了!”他气自己虚弱的竟然无法挣开她的钳制,任由她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到他体内
没错,他虚弱的身体确实因为凌霜的鲜血而感到活力的复苏,但是相对的,在她体内的力也正一点一滴的消耗,更将她逐渐推向危险的境地
“你听到了没?快点住手”
“你都快活不了了,我还管你生不生气,要教训我等你命保住了再说”凌霜勉为其难露出个笑容并睨了他一眼
申玉烙心疼的看到血色自她脸庞慢慢褪去,沉声:“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傻得让人心疼?傻瓜!”
“还不都是让你叫傻的!”凌霜努力露出最美最甜的笑容,存心要他记得自己最漂亮时的模样,眼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手掌轻轻的拂上他俊朗的面孔,她情深意浓的开——
“不管经过多久我都要和你相识相恋,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不论欢喜悲伤都要和你共同经历答应我,假如我没找到你,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知不知?”
申玉烙不再挣扎反对,眸中深浓的情紧紧勾住她问着坚定爱恋的眼,许下永远的誓言:“好,不管有多困难、或是过了多久的时光,我都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再次带回我身边记住你所承诺的,我生生世世的妻子与情人非你莫属!”
***
“凌助理,凌助理!”
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唤引起全会议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但是主角却仍是充耳不闻,直到位居首席的男子几乎要咆哮出声,她才有了些微的反应
“啊?”凌霜一头雾水,眼里尽是茫然若失,很显然方才她神游太虚去了
“凌助理,我了解你刚结束长假,松散的心一时还收不回来,但是请你拿出你的职业德与敬业神,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专心开会!”最后两句几乎是用吼的出声
“哦,我知了”
面对上司严厉的指责与同事幸灾乐祸的表情,凌霜只能这么回答了事,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自己不对
但是,这阵子她真的很不对劲,不只是她自己连其他人都感觉得出来她经常心不在焉,注意力不集中,有时还会发呆到近乎痴傻,旁人的叫唤都听不见,就像刚才一样,别人气得快吐血、脑中风,但是她还是不晓得,甚至有时还夸张到不知对方为何而生气,诸如此类的情形自她恢复上班后便层出不穷
她是怎么了?她自己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只是最近怪怪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很沉重,心头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压得紧紧的,而且总觉得似乎遗落了什么对她很重要的事这非常没理,既然是重要之事怎么可能会忘了呢?
究竟是什么事?
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会议就在她思绪杂乱的情况下结束了,她自己还不晓得已经散会了,直到有人拍了她的肩
“啊?”凌霜一脸迷茫,看到在她休假期间新来的柜台小姐冯香湘正和善的对自己笑了笑
以前的那一个呢?她思忖着,却没有任何印象
“凌助理,你是不是太累了?”冯香湘关心问着,圆圆的苹果脸相当令人讨喜
“没事,只是为了点想不开的事烦心”
“既然是想不开就先别管那些事了走,我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拉着她的手欲走,冯香湘热络的又:“早上业务课的何小姐把她新买的小白兔放在我那儿——”
她话还未说完,一旁经过的女同事A便插嘴说:“哎呀,香湘,你别忙了,凌助理是不会去的”
“Why?”
回答的是另一名女同事B“唉?你不知这个众所周知的事?”
先前的女同事A又说了,“哎啊,你忘了,香湘来公司时凌助理还没回来,自然不知她过敏之事”
“对哦”女同事B恍然大悟,跟着好心的告诉冯香湘:“反正你只要记着凡是有毛动物一律不要接近凌助理,否则,你可会害她今天过得很惨的”
“对对对,没错,我们娇贵的凌助理是碰不得那些脏东西的”刻薄的女同事A细声笑着
同事的取笑与嘲弄凌霜并未听到多少,因为她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好久好久不曾过敏了,久到自己都忘了
又是一件忘掉之事
莫非,自己的老年痴呆症提早向她报到?但是未免太早了吧,早了三十年
于是在冲动之余,她故意接近柜台,吓得冯香湘紧张兮兮的,趁此将小白兔给凑到鼻子前面,但是啥事也没发生,她好得很
事情真的很不对劲,在她休假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她忘了!
她竟然忘了整整半年的记忆!
她把半年前的记忆给丢了!
凌霜茫然不知地望着川流不息的大马路发呆,久久没移动
由于埋藏在她心中的疑虑愈来愈大,冒出的问题也愈来愈多,于是今天她特地上了趟医院,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当真出了毛病,或者只是自己神经过敏,胡思乱想
不过,没想到所得到的竟是这样子的结果,她半年的记忆不翼而飞了这半年来有断断续续的日子是空白的,她记得移民到澳洲的家人,也记得她要休假之事,还记得经理换了人,更记得许多事,但是,在这些记得之事的中间总会有些微的片刻是空白的,她不知这些空白的时间她做了什么事,人在哪里,其中甚至有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是完全空白
这太诡异了!
她曾受到刺激吗?或是脑子受过撞击受伤?还是吃了奇怪的东西所引起的?
就算以上有个答案是Yes,还是怪极了的奇怪
这些空白的记忆一定有个关联所串成的,那么是什么呢?
凌霜站在医院门百般苦思,想的头都快了仍是没头绪,却引来一阵茫然与迷惘深深笼罩住她,而心中突然窜起的恐惧也愈来愈大,几乎要将她给吞噬殆尽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子,仿佛有种天地之间只剩她一人的孤寡天下何其大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哪儿又是她的家,她又将归属何处?
谁能给她这些问题的答案?
凌霜抱住头颅低声呻吟着,一连串的问题扰得她头痛欲裂,再思索下去她的头说不定真的会爆了,为了自己着想她是不应该再这般虐待自己但是教她就这么放弃,任由那些失去的记忆一去不复返,若无其事的继续过日子吗?
不,她办不到,她非找出来不可,那是她的东西她必须要回来
因此,凌霜为了找回失落的记忆便开始寻问朋友、同事、邻居……所有与自己扯得上关系或认识的人她都去问,但是却毫无所获,反倒发现一件很怪异的事
在她周围的人有些竟然也有与她相类似的情况,遗忘了某些东西,不过都是只有几小时或是几天,不像她是长时间的
难不成这是会传染的?!
为此,公司好心的让她再休息一个礼拜,这用意再明显不过了,若是她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正常进入轨,那么她只好回家吃自己
喝西北风在此时对她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她要去找回记忆来
而在假期的倒数第二天,她又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因为不算太大的蜗居突然让她觉得大得吓人,那份空旷让她感到害怕,好像随时都会让孤寂的漩涡给卷了进去,再也出不来于是她冲了出来净往人群多的地方跑,岂知反倒让她感到更加的如影随行地跟着她,甩也甩不掉·······
六十四.是身如焰
北堂戎渡放下喝空的瓷盅,只觉小腹处暖洋洋地十分舒服,其中又不出所料地伴随着一丝隐隐的冲动之感,正要端起一盏汤漱去口中的血腥味道,却无意间瞥见北堂尊越眼底眸波沉沉,倏忽间近似于闪过了一抹暗金色,不觉便一挑眉,露出一个男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示意旁边伺候的一个侍女近前,轻声吩咐了两句。
一时间很快便用过了饭,北堂戎渡也不多说,只起身挽了北堂尊越的手,笑道:“爹,随我来罢。”说着,直把男人带到了一间暖香袭人的房内。
室中点了助兴用的甜香,红罗帐半垂,一名素衣少女正坐在床沿,见两人进来,顿时便跪在了地上,北堂戎渡让她抬了头,但见一张娇颜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动人以极,就含笑道:“我方才叫人送来游好首的,爹不如今晚就在这里歇一夜罢。”
北堂尊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淡淡挑起那少女的下巴,果然是清致如水,我见犹怜,遂瞥眼看向一旁的北堂戎渡,忽然间邪笑起来,随手在少年的小腹上轻敲一记,道:“怎么,你不要?”北堂戎渡垂目一笑:“啊,倒也不是……”北堂尊越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因此便漫不经心地低笑着,道:“既然这样,不如……一起?”
极具诱惑力的新鲜提议轻响在耳中,北堂戎渡似乎愣了一瞬,但立刻就被这充满刺激性的建议所吸引,虽然听起来好象有些荒唐,但也恰恰如此,倒对人反而更有一种隐隐的诱惑力……北堂戎渡的眸色在灯光中明暗不清,突然间嗤嗤笑起来,道:“好啊。”
北堂戎渡说罢,俯身就将少女抱了起来,让两人一起滚进了床内,那少女小声地惊叫一下,随即紧紧闭起眼睛,两条手臂抱牢了北堂戎渡的脖子,身子微微颤抖不已。北堂戎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含笑道:“别怕,嗯?”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健壮躯体已经将他们两个一起裹在身下,北堂戎渡回过头,便正看到了北堂尊越一双微眯的凤目,里面深邃不可测,隐隐流动着情欲的色泽,便懒洋洋笑道:“父亲……”
北堂尊越却没理他,只是将少女肩头的衣料轻松往下一拉,便开始在那光滑雪白的肩上微微啃噬起来,手掌更是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游弋,肆意揉搓着女孩娇嫩的粉臀,这样情色的举动虽然极为直白,却再成功不过地勾挑出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北堂戎渡见了,也觉小腹中热热地微带涨意,不觉笑了笑,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韧肩,细腰,长腿,少年的躯干结实而柔韧,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身体还没有完全呈现出成年人的模样,但也已经有了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味道,北堂尊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动作柔和且满是爱抚的意味,但另一只手上的举动却截然不同,手指在少女的后身肆意进出着,揉弄着,充满靡乱之意的同时,却并不如何温柔,引来女孩不住的低泣。北堂戎渡埋神数首在少女温软高耸的胸前,含着那嫩红的乳尖轻吮,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和口中低低的吟泣,遂头也不抬地模糊笑说道:“……爹,你轻点儿,她没经过这个……”
北堂尊越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同时也放开了轻抚北堂戎渡头皮的另一只手,然而却在下一刻,猛地自身后顶进了少女的身体。少女惨叫一声,身子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痉挛了几下,随即就瘫软在了身后的男人胸前,既而一只铁箍一般的手握住那细细的腰肢,就开始享用起这具如同鲜花一般娇嫩的身体,精健结实的腰部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几乎好象要将少女给穿透了。
少女剧烈颤抖着,呜咽着哭泣起来,北堂戎渡轻舔着那湿漉漉袜姿的粉唇,柔声道:“没事的,嗯?……别怕,一会儿就好……”双手则温柔地在女孩身上抚慰,在敏感处极有技巧地撩拨着,没用太久,女孩的低泣声就依稀渐渐小了一些……
这一场颠倒靡乱似乎渐入佳境,北堂尊越一面握着少女的腰不住挞伐,一面伸手去抚对面北堂戎渡微敛的眉宇和眼脸,唇角挑起肆意的笑,低嗤道:“……出汗了?”北堂戎渡扶起少女的一条腿,向前更凑近了一些,半睁半闭着蓝眸,轻声笑道:“哪能呢……”说着,已缓缓进入了那湿润温暖的地方。
有什么薄薄的障碍被温柔地突破,女孩因疼痛而突然抓紧了少年的背,北堂戎渡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别怕……”
一股莫名的快/感骤然毫无缘由地瞬时间蔓延到全身,置身于少女温暖的体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极近的地方有着同样坚硬的什么东西,仅仅在一线之隔……北堂尊越半眯起金眸,觉得丹田中仿佛是有什么在燃烧,很热,但也很微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完全不排斥这种陌生的感觉,只是很想要靠近一些,想要去碰触,这没有任何理由,完全只是凭着一种奇怪的本能需求……于是北堂尊越遵循了这种需要,他开始挺身缓缓去朝一个方向顶动,在窄小的甬/道里隔着薄薄的壁腔阻碍,刻意去挤压另一个硬实的物事,模糊地把这当作一种父子与男人之间略带恶意的戏弄,哪怕他其实并不清楚心底真正是如何想的……
北堂戎渡低讶一声,随即便抱怨道:“爹,你撞疼我了……”他低头吮吸着少女白嫩的脖子,身下则徐徐抽动起来,可是这抱怨不但没有制止男人的恶意戏弄,反而让埋在少女体内的另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事,更加变本加厉地撞了过来。
“嘶--”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间,略有些吃痛地轻吸一口气,旋即便看见了距离自己极近的那张脸上,一双凤目当中促狭的嗤笑神色,北堂戎渡伸手就去挡住了那张英骜无伦的脸孔,同时也遮住了那眼底的肆意笑色,既而另一手揽紧了少女的腰,逐渐顺畅地徐徐挺动起来:“……老子欺负儿子,很得意吗……”
被掀红浪的翻云覆雨,夹杂着女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畅的呻吟尖呼,混合着男性粗重的喘息,北堂尊越按着少年的肩,使得两人靠得紧紧地,将中间的少女夹在父子二人彼此的胸膛前,剧烈地摇晃和撞击,那少女温软雪白的胴体仿佛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之间的阻隔,但却又好象是联系着父与子之间的一条纽带……完全而真实的坦呈,能够听见彼此充满情色味道的低喘,感受到异常刺激的快意,虽然是第一次这么做,但两人却居然配合得相得益彰,极为默契,恍惚间颠来倒去地翻滚出无数个姿势,在少女渐渐妩媚的呻吟中分别溅出滚烫的热流……
肉体碰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北堂尊越抚摩着北堂戎渡凌乱的额发,少年额头上的肌肤火热,被汗水粘腻绞缠的发丝黑黢黢的,眉眼之间有情欲的红晕喷薄而出。北堂尊越半眯着眼看着他,北堂戎渡此刻肩头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湿漉漉汗珠,北堂尊越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排斥,用掌心替他抹净,一种微妙而模糊的感触与此刻绵绵不断的异样刺激融合在了一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却又仿佛是合情合理,天生就该如此……
终于,下腹的肌肉一阵抽搐,终于又一次痛快淋漓地攀上顶峰……北堂戎渡闭上眼,只觉全身涌上一股懒洋洋的绵软和满足,顺势将身体倾在那少女身上,微微喘息着。
软玉温香的女体忽然被谁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健宽阔的怀抱,结实鼓起的强壮胸膛上还微湿着汗意。北堂戎渡闭着眼,慵懒地低声道:“……爹?”男人应了一声,既而带着些许调笑意味地道:“……怎么,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方面会示弱,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声,合着眼眸道:“怎么可能……不然再来几回?”北堂尊越似是低低嗤笑起来,抚摩着少年汗津津的额发:“行了,你才多大……还不错。”北堂戎渡听了,这才不出声了,顺从地任凭被对方揽着。
彼此紧密相贴的肌肤除了滚烫以外,依稀还有一种无言的满足……北堂尊越低头看了看怀里安静合目的少年,右手忽然微微一抬,弹灭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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