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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朕将心都扒给你了
更新时间:2013-8-88:44:50本章字数:5362
“你给我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灵犀嗤声道。“琳琅,你也别得以,皇上心里只有淑妃与瑜琳王妃,即便封了嫔位,你也休想得到皇上的宠爱。”
琳琅盯着他,又是一声讥笑,“那又如何,至少本宫现在是一宫主位,是皇上的女人,你呢?连陪睡的资格都没有。灵犀,本宫曾说过,你是斗不过我的。”
灵犀被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反驳不出一句。她与琳琅幼时一同入宫,两人在储秀宫时便是水火不容,后来,琳琅得太皇太后赏识,被调入永寿宫中,而灵犀却被瑾贵人相中,自幼服侍皇上。
试问后宫之中,又有哪个女人不期待着帝王宠幸,不觊觎着那个闪闪发光的后位呢,琳琅与灵犀都是高傲之人,自然也不例外。原本,灵犀得宠的希望最大,毕竟,她一直跟随在皇上身侧,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偏偏,这一次让琳琅占了先机,琳琅也是聪明的女人,她把握住了自己最大的优势。
灵犀愤然起身,坐在了无风无雪的廊柱上,冷哼了句,“惜嫔还是好生跪着吧,若在惹了淑妃娘娘生气,可就不是只跪半个时辰了。枳”
琳琅瞪了她一样,虽不甘不愿,却只配让悉能认命的跪在雪中。
一旁,灵犀随意的把玩着涂着丹蔻的指,哼笑道,“琳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赖在广阳殿中,借机勾.引皇上吗?淑妃娘娘天姿国色,你以为皇上眼中还装得下你这等庸脂俗粉吗?”
琳琅牙关紧咬,反唇相讥道,“是啊,你这庸脂俗粉在广阳殿时日不少,却只有看皇上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的份儿。皇上眼里可从未有过你呢。睁”
“你闭嘴,还是好好跪着吧,惜嫔娘娘。”灵犀冷声回道。
琳琅却哼笑一声,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她膝盖上沾满潮湿的积雪,侍女忙跪在她身前,用干净的绢帕擦拭。许是在雪中冻了太久的缘故,手指冻得僵硬发紫,下手失了分寸,弄疼了琳琅。
“笨手笨脚的东西,给本宫滚开。”琳琅一脸不耐的将那侍女踢开。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那侍女慌忙跪地磕头。
灵犀蹙眉看着她,显然对她所为甚为不满,毕竟,她们曾经都是奴婢出身,所谓己所不欲忽施于人。“惜嫔娘娘,别忘了您还在受罚呢。”
琳琅冷笑一声,回道,“半个时辰可到了,灵犀姑姑,你也该回你的广阳殿了。”她丢下一句后,转身拂袖而去。
灵犀性子泛泛的回到广阳殿,却见飞澜独自一人睡在园中软榻之上,身下虽铺着厚重柔软的白虎皮,而此时却是飘雪的冬,她裙纱之上已经落了些细碎的雪花。
灵犀眉头一紧,对几个小宫女训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娘娘的,这么冷的天竟让娘娘睡在园子里。”
梅儿一惊,慌慌张张的回道,“娘娘说要在园中赏雪,吩咐奴婢们不得打扰,不曾想竟在园中睡着了。灵犀姑姑,您看要不要奴婢去将娘娘唤醒?”
“不必了,别扰了娘娘清梦,去取件狐裘披风来吧。”
梅儿抱着狐裘走出内殿,却见君洌寒由远及近,缓步而来,今日他并未穿着龙袍,反而是一件素雅的月白锦衫,清高冷傲,几乎与雪融为了一色。
“奴婢参见皇上。”一干侍女屈膝跪拜。
“都起来吧。”君洌寒淡声道,侧目扫了眼灵犀怀中狐裘,又凝望着初雪中浅眠的飞澜,温笑道,“将狐裘给朕吧。”
“是。”灵犀将手中狐裘双手奉上。
君洌寒将狐裘盖在飞澜身上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帘,漆黑的明眸中带着些许的茫然。他站在她身滑岁前,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头顶微弱的阳光。
“皇上下朝了吗?”她淡声问道,撑着身体从软榻上坐起。
“嗯。”君洌寒淡笑着,挑了衣摆在她身侧坐下来。一旁石桌之上,茶水早已凉透,杯中落满积雪。
他将她环入胸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飞澜倒是没反抗,却也不是十分配合,被他抱在怀中的身体些微僵硬着。
“怎么睡在这里了?”他问。
“嗯,在赏雪,看久了倒是有些眼晕,一闭眼便睡着了。”飞澜随口回道。
君洌寒温柔的手掌轻抚过她略带憔悴的脸,深邃的眸光淡看落雪的庭院,角落处的梅花相继开放,红梅傲雪,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低头看向怀中女子,温润道,“能与澜儿一同淡看庭前花开花落,一直是朕梦中的场景。”
飞澜一笑,笑靥浅淡,甚至无法融化眸底的凉薄。“很多培乎时候飞澜也恍惚觉得如今发生的一切都一场梦而已,或许哪日醒来,眼前依旧是大漠的风沙。”
“澜儿,这不是梦。朕就在你身边。”他的唇贴在她面颊,淡淡龙涎香萦绕,轻吐的气息温润缠绵。
飞澜却忽而冷笑,凝望着他深邃的眼,薄唇轻动,“飞澜倒宁愿是梦,梦醒了,至少无忧还在,逸云还在,希望也还在。”
君洌寒同样看着她,褐眸一点点冷黯阴沉下去,彼此间沉默着,久久无声。雪依然飘落着,扬扬洒洒,越下越大,铺落在两人身上,他没有动,眸光深沉,而她同样没有,一双明眸涣散。
眼看着,雪越下越大,灵犀缓步而来,手中一把油纸伞撑在头顶,俯身道,“岂秉皇上,这雪只怕是要下上一日一夜了,娘娘畏寒,受不得冻,奴婢已经在屋内燃了火盆,还是带娘娘回内殿吧。”
未等君洌寒开口,飞澜率先起身,纤弱的身体立在风雪之中,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如冰雕的人儿一般。
君洌寒轻叹一声,接过灵犀手中油纸伞,而后摆手让她退下。
他随手提起石桌上的酒壶晃动了下,壶中叮咚声作响,还有半壶的酒液。他将酒注入盛了冰雪的青花瓷杯,上好的女儿红,融了冰雪的凉,竟是别有一番滋味。他自斟自饮,无意间抬眸,竟撞上一双清冽的眸子,她不知何时已回了头,定睛看着他。漆黑的发丝散落了雪花,一袭飘然纱衣与冰雪同色,凭空添了一股空灵。
“要喝一杯吗?”君洌寒举起酒杯,淡然询问。
飞澜不语,却在石桌旁坐下,学着他的样子,倒了杯雪酒,仰头一饮而尽。冰冷的酒液入喉后,却是火辣的滋味,唇齿中又残留着美酒的醇香。
“别喝那么快,十年的女儿红,容易醉人。”君洌寒温声提醒。
飞澜轻笑,摇晃着酒杯,“世人总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被酒醺醉的,不过是人身,而非人心。”
君洌寒笑,大掌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眸中尽是温情,“能让人心醉的不是酒,是情。”
飞澜冷笑着,甩开他的手,讥讽道,“那皇上又为谁心醉呢?”
“为你。”他含笑低语,凝望着她的时候,褐眸深情而凝重。
飞澜沉默了,握住手中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她倒是真有点儿借酒消愁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转眼手中酒壶便见了底。她单手托腮半趴在石桌上,漆黑墨眸空洞一片。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毫无预兆的,身子突然凌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被他抱在了膝上。君洌寒夺下她手中酒杯,贴在她耳侧暧昧道,“别喝了,小心酒后乱.性。”
温热的气息,融了发间白雪,发丝湿漉,些微凌乱着。飞澜抬眸,颤动的睫毛上还挂着闪亮的雪珠。小鹿一样的眸子,怯生生的,酒醉的脸颊带着绯红的颜色,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品尝。
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禁锢着她的身体,体温逐渐攀升,很明显这是一种***升腾的信号。飞澜开始不安分的挣扎,“君洌寒,放开我。”
“别乱动。”他温怒的声音盖住了她的。
飞澜蹙眉看着他,却见他又忽而一笑,真是善变的男人。“澜儿,我想吻你了。”
君洌寒话音刚落,唇已经覆了上来,带着醇香的酒气,惹人迷醉。湿滑的舌灵巧的滑入她檀口中,缠上她柔软的小舌。手中撑着的大伞,脱离手掌,倾倒在一旁雪地之中。
飞澜瞪大一双明眸,被动的任由他吻着,半响后才反应过来,用力将他推开。
她起身脱离他怀抱,推开半步的距离,背转过身,再次留给他一个清清冷冷的背影。“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她丢下一句,逃一般的跑入殿内。
君洌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并没有起身追赶,他端正身子坐在雪中,唇角溢出淡淡苦涩的笑。
内殿之中,飞澜在灵犀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窗外天幕漆黑,只有柔亮的雪光。他一直没有走进来,她以为他早已离开,毕竟,后宫中多得是等他盼他临幸的女人,他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碰软钉子。
嘎吱一声,窗棂被她推开,刺骨寒风扑面而来,打透了飞澜身上单薄的丝衣,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目光涣散的落在窗外,窗外一片白芒,天与地似乎融为了一色。而白雪皑皑之中,那抹高大的身影依旧醒目,他仍坐在桌旁饮酒,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空置的酒坛。
“皇上一直坐在园中喝酒,这么冷的天,只怕要将人冻坏了,娘娘还是去劝劝皇上吧。”身后,传来灵犀担忧的声音,飞澜回头,只见到一张写满忧虑的小脸,目光一直落在窗外那一抹月白之上。
飞澜下意识的溢出一抹苦笑,他一向不缺为他担忧的女人。“如果担心就出去看看吧,我先睡了,记得替我将殿门关上,别让冷风吹进来。”她说完,走入温暖的内室中。
灵犀僵在原地,看了眼内室中温暖的烛火,最终,目光落在风雪中那一抹高大的身影之上,久久移不开视线。
内殿放置了许多炭火盆,温暖如春,青铜炉中燃烧着袅袅青烟,香气淡雅,却侵入人心肺。飞澜穿着单薄纱衣的身体裹在明黄的锦被中,温暖的快让她昏昏欲睡,而浑浑噩噩间,感觉被子被人掀开,身旁的位置突然塌陷,躺入一个沉重的身躯。
飞澜蹙着眉头翻身,扑面而来是浓重的酒气,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君洌寒,你出去……”
她只来得及发出几个单音,唇就被他封住,浓重酒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飞澜不停的呜咽挣扎,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不见底的褐眸,翻滚着漆黑的漩涡,根本照不进一丝光亮。
“慕容飞澜,你就这么狠心吗?是不是朕冻死在外面,你也不会心疼半分?”
飞澜美眸微眯,清清冽冽的笑,泛白的指尖指在心口的位置上,“飞澜已经没有心了,又怎么会心疼呢。”
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君洌寒的情绪很过激,他一把抓住飞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沙哑道,“你没有心了是不是?可是朕有,你摸一摸,感觉到它在为你跳动,在为你疼痛吗?慕容飞澜,你告诉朕,你还想要朕如何?你不喜欢朕找她,朕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碰她,后宫的嫔妃,朕都不碰,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飞澜冷笑着看他,淡漠的摇头,“我不稀罕。”
“慕容飞澜!”他低吼着她的名字,哗啦一声撕扯开她身上纱衣,强势的分开她双腿,挺.身.而.入。
“啊!”飞澜尖叫一声,身体突然蜷起,没有丝毫的前戏,甚至带着霸道的掠夺,干涩的疼痛几乎痉.挛。飞澜弓着身子,尖锐的指尖深陷入皮肉,抠出血肉模糊的血窟窿。她紧闭着双眼不看他,颤动的长睫上却闪动着泪珠。
君洌寒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体瞬间僵硬,酒也醒了大半。他用手掌轻托起飞澜失去血色的小脸,慌措的呢喃着,“澜儿,对不起,是不是伤到你了?”
飞澜咬唇不语,隐忍的模样,让人更是心疼。
他压抑住欲.望,缓缓退出飞澜身体,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吻不停的落在她冰冷的面颊,“澜儿,告诉我是不是很疼?你打我骂我都好,哭出来也好,就是别忍着,我心疼……”
飞澜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反应,如同木偶人一般,君洌寒急了,握住她的手挥向自己的脸,啪的一声脆响后,飞澜终于有了反应,她睁开了眼看着他,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而他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再次打在自己侧脸上,也不知究竟打了多少下,飞澜终于无法隐忍的甩开他的手,嘶喊了声,“君洌寒,你够了没有!”
他下手不轻,飞澜的手掌隐隐作痛着,而他英俊的侧脸细微的浮肿,唇角挂着一抹血丝。一双褐眸也是血红的,隐隐的浮动着泪光。“澜儿,朕将心都扒给你了,你告诉朕,怎样才算够呢?”
飞澜沉默,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突然抱住他,放声痛哭。
“乖,别哭了,朕会一直陪着你。”他轻拥着她,温柔的安慰。而飞澜在他怀中一直哭,直到哭累了,睡在他怀中。
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哭出来就好,雪霁天晴,一切都会好的。
之后的日子,他果然没有再招寝过任何嫔妃,甚至连永寿宫偏殿都不曾再去过,期间,倒是见了瑜琳两次,每一次都是她忍不住思念守候在养心殿外,大冷的天,人冻得瑟瑟发抖,他见了,有些不忍的让她进来,两人也只是闲叙几句,他就会找借口打发她离开。
他大部分时间留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入夜之后,才悄悄进入广阳殿,如此,总算压住了流言蜚语,不再让飞澜站在风口浪尖。庄氏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偶尔提及过几次子嗣的事,意思也十分明确,只要飞澜能生下皇嗣,庄氏便也默认了她的位置。
林平之一个人往五霸岗去,也没人随从,反倒清净了很多。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那日五霸岗聚会不了了之,大家突然散了伙,纷纷下山去,他与令狐冲还是最后下山的。虽然那个时候令狐冲身上带着重伤,时不常地发作,又被嵩山一伙人追杀,躲躲藏藏的,不过不得不说,那些日子……很让人怀念……
一路走过去,脚程不快,走走停停的,也是他完全提不起劲儿来,没有什么念想。大仇得报,也算是没什么遗憾……吧?
山还是山,只是当时天气不曾是现在的温暖,下没下雪,倒是不记得,人在何处,也是无处寻觅。
林平之站在山脚下,愣了半天的神,这才弃了马匹,独自徒步上去。本以为会是一座空山,谁料到却凭空掉下来一份惊喜。
天色昏暗的时候林平之才到了半山腰的地方。正是晚春,天气也暖和了,杂草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林平之皱了皱眉,只不过这青草味儿之中夹杂了些许的血腥味,让他有些难受。抬步刚要走,就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个人斜斜地倒在杂草丛里,像是昏死过去了。
心里一颤,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没来由地心中一哆嗦,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由得抬腿跑了过去,果不其然,那窝在地上晕过去的人,不正是令狐冲还会有谁。
林平之一怔,令狐冲侧倒在草丛里,看不太清楚,只是脸色惨白的厉害,鼻间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更是浑身一颤。
来不及惊呼,赶紧上去将那人扶了起来。令狐冲早已不省人事,双手有些冰凉,莫不是还有些呼吸,林平之真当他是死了。
林平之将人伏在背上,展开轻功,一口气就跑到了山顶的小舍。上次五霸岗聚会,许多人带了名贵的药材丹药,后来大家纷纷散去,倒是屋子里剩下不少。
他也不太懂得医理,胡乱地抱了些丹药来,找了半天才喂令狐冲服了一枚。又去弄了些外敷的止血药。
令狐冲肩膀的伤口似乎简单地包扎过,不过实在是太潦草,止血的作用似乎也没有,没有感染化脓已是万幸。
林平之小心地给手拿闹他除了衣服,将药敷上,包扎好了伤口,这才吁了口气。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端着茶杯的手都还在抖着,怎么都稳不下来。
心里不禁一片凄意,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本来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见他了,下定了决心再也不想他了,可看到这人受伤昏迷,还是急得要命,怕得要命……
林平之长眉紧皱着,一时拿不定主意。他只想现在趁人没醒一走了之,却又怕令狐冲伤势恶化。半晌才颓废地坐在床边上。
喜欢就是喜欢,想忘也忘不掉,想逃也逃不开……
不禁抬手轻轻描绘着昏迷人的眼眉,就算是睡着的,不清醒的,那人的眼眉也透着股玩世不恭的洒脱。
中毒已深……只可惜他不是女子,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样子,注定了要匆匆而过……
林平之手指颤了颤,只觉得眼睛酸酸的,不禁用力眨了眨眼睛。想到东方不败,那人的幸福不是每个人都盼得来的,让人羡慕得厉害,嫉妒得厉害。
分明就在眼前,只可惜,可惜……
…………
那日嵩山之后,令狐冲哪里还敢耽搁,下山之后只是随便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就买了马匹网五霸岗赶。一路上竟是几乎没有合眼,铁打的身体也该吃不消了,更何况他一身的伤。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已然快要脱力,勉强地攀到半山腰的时候眼前一黑,踉跄着倒在地上。
令狐冲摔得后背直发麻,咬着牙想站起来却也动弹不了,心里不禁毕罩嗤笑一声,任凭自己躺在地上。
他一路赶来,匆匆忙忙地。直到快要到五霸岗脚下才忽然停了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山,眼里都是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为何要追着那人。
只是想要看到那人……真的怕他一去就再也见不到……
想拉着那人弹琴吹箫,一起品酒谈笑,又或者是牵马而行……
…………
令狐冲只觉得肩膀的伤口疼得入了骨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眼前模模糊糊,但看见一个人影,似乎就在自己身旁,他伸手想抓,那影子忽的就没了踪影,牵得伤口一阵阵发疼。
嘴里忍不住闷哼一声,失血过多让他疲惫的厉害,只能摊开手躺着,缓了缓才慢悠悠地敏蔽睁开眼睛,却只是呆呆地望着床顶。
令狐冲脑子里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是昏倒了,也不知道这一昏又是多少天,狄云说让自己快马加鞭赶去五霸岗,没准还能看到林师弟,那么现在……
苦笑了一声,是不是一切都晚了?再也见不到看不到那个人了?
这一路狂奔到底是为了哪般,令狐冲无力地盯着床顶,一路奔来,在马上颠簸,忘了伤痛,不惜重伤地往五霸岗赶,他有一路思考的时间,却一路也没想明白,只知道想见他,一想到没有那个人,心里就空落落的,不止这样,甚至心都快疼死了,比身上任何一处伤都疼。
盯着床顶的眼神晃了晃,令狐冲心里忽然一亮,没有了师父,他觉得那多年亲如骨肉的养育之恩原来这么渺小,跟权力地位比起来什么也不是。没有了小师妹,他觉得那多年朝夕相伴的情谊,都是一厢情愿,他伤心却只是觉得一种失落。若果没有林师弟,或者是再也看不到一眼,令狐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狠狠捂住心口,剜心的疼痛让他几乎崩溃。
喉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有些绝望,仿佛重伤的野兽。
逼走了林师弟,又能去赖谁,手一收,攥紧了心口的衣服,令狐冲在想,亏你自认问心无愧,原来你才是最大的龟儿子!
张了张嘴,一声嘶哑的轻喊,也不知隐藏了多少感情,“林师弟……”
林平之本来是坐在床边的,恨自己放心不下。
突然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吓得一怔,跟着那人眼睛似睁非睁地伸手过来,就要扣住他的手腕。
林平之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极快地往后闪了几步,不小心撞到桌沿,差点把桌子撞翻了。
心里苦笑,你怕什么?
正想着,却见那人并没发现自己,只是睁着眼望着床顶,双眼无神,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没有感情。
令狐冲伸手捂住心口,林平之一颤,莫不是伤口疼?转念一想,自己担心什么,救了他一命,已经不需要再多费心了。
正这时,突听一声嘶喊,林平之以为他疼得厉害,又听那嘶哑的声音轻轻地道,“林师弟……我喜欢你啊……”
林平之整个人都颤起来,回身扶住桌子,却不小心把桌上的杯盏碰倒在了地上。
令狐冲但听“啪啦”一声脆响,侧头一瞧,站在桌边的人,清瘦了许多,修长的身形,尖尖的下巴,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含着水汽瞪着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
“林师弟?”
令狐冲心里一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就翻下床来,腿一软跪在地上,又爬起来。
林平之被他一叫,慌了神,他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结果被一句不知是不是真心的甜言蜜语打乱了心思,暗骂自己一声,转头来开门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打翻桌子的声音,跟着是人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林师弟!”
林平之心里一揪,不争气地放慢脚步。
令狐冲在后面追,也不顾伤,只觉得心里一喜,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咚咚地砸着耳朵。
令狐冲发了狠得一阵跑,伸手把人强硬地揽在怀里,死死地拥着,道:“林师弟,别跑别跑……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几乎以为见不到你了……别再走了。”
他说得语无伦次,只知道狠狠地拥着人家不让人再跑,“我喜欢你,别走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之前的事对不起,我是混蛋!我是龟儿子!以后不会了,我真的喜欢你……
林平之听着他的话,险些不争气地落下泪来,却手一挣后退两步,笑道:“令狐掌门,你喜欢谁不是真的?谁不知道令狐掌门是痴情的人?你心里八成在想,我喜欢小师妹,可是又觉得林师弟上起来感觉不错,而且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是!”
“令狐冲,”林平之笑着摇摇头,道:“不是?谁还能信你?”
令狐冲看着他的笑颜,几乎要站不住,踉跄了好几步,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抢上前去,把人推到在空场的桌子上,道:“林师弟,你练的武是不是辟邪剑谱?”
林平之吓了一跳,没有防备他会忽然上来,后腰硌在桌沿上生疼生疼地,看见他之后的动作,“刷”地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令狐冲你干什么!”
林平之一阵猛挣,腿脚打在令狐冲的伤口上,痉挛似的疼,令狐冲却是没感觉一般,只是要去扒他的裤子。
令狐冲被他挡着,急了眼,道:“你练的是不是辟邪剑谱?咱们交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功夫很邪门,后来跟师父打,他……他练了辟邪剑谱,你们功夫很像,你,你……”
他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林平之岂有听不懂之理,东方不败教的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极为相似,在教他武功之前,东方不败就问过他是要天下无敌还是只要报仇。
林平之自然没有统一武林的野心,他本来就没有什么野心,要不是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他现在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大公子。那会儿林平之心已死,只想着赶快报了父母之仇,然后走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任何熟人才好。
东方不败教的是葵花宝典无疑,却改动了很多,不用银针做兵刃,还是让他用剑,只不过招式诡异狠辣,林平之终究没有自宫,武功天下无敌是达不到了,不过还是能杀了余沧海报了仇。
令狐冲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林师弟的武功路数跟岳不群的很像。
一只手发狠地钳制着林平之,另一只手想腾出来,可是自己身上有伤,而且林师弟武功今非昔比,俩人一时都被牵制,谁也腾不出手来。
林平之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呛了出来,道:“令狐冲!我问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自宫?”
令狐冲喉头滚动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林平之脸色更白,仍是笑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我自宫了又怎样?!我要是不男不女,你还喜欢么,你还敢说喜欢我么?”
“敢!”
林平之本来还想说,却被他一吼怔住了,他没想到那人会立刻回话,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令狐冲伸手环住林平之,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我敢!我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活多久,林师弟,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喜欢你,我真的想明白了……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成为行尸走肉,不管你是男是女,还是……只要你还喜欢我,只要你不厌恶我,我都喜欢你。最怕你厌恶我,这样子我都不敢……不敢再去喜欢你。”
令狐冲说完,就觉得肩膀上湿了一片,拉过人一看,只见面前的人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地一个劲儿往下掉。
轻轻吻掉滑到嘴边的眼泪,令狐冲道:“我是油嘴滑舌,很多人都说我不正经,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发自肺腑……如果今天你还是不能信我,你想走到哪里都可以但是让我跟着你,我能看着你,就足矣。”
令狐冲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手揽着他,道:“我知道我以前有多混蛋,你可以慢慢考验我,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我是真心的。”
听着他的温声话语,林平之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眼泪又往下掉,抿了抿嘴,别过头去不看他。
令狐冲低了低头,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对方的嘴角,见对方没反应,才慢慢地问了上去,轻轻浅浅地,像虔诚的膜拜。
林平之从未见过这人这么温柔这么虔诚的亲吻,嘴唇上浅浅的研磨,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试探似地挑开自己的牙关,探进舌来,带着狂喜,温柔又野性地攻城略地。
林平之被吻得软了腰,幸好令狐错揽着,后面又靠着桌沿,才不至于滑到。
令狐冲一吻作罢,又痴迷般地亲了亲他的眼睛,顺着鼻梁一路滑下来,又是吻上嘴唇,把怀里的人吻得呻吟不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俩人的身体紧贴着,林平之的脸“腾”一下子就烧红了,正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挨着自己的两腿……
“你……”
令狐冲深吸了两口气,苦笑道:“我只亲亲你。”
林平之被他圈在桌子边上,想抽身出来,可这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听令狐冲一阵粗气,跟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被按在了桌子上。
“令狐冲!”
林平之头被抬起来,脖子上一阵麻痒,微微刺痛着,温热湿润的吻慢慢往下,来到锁骨,打着转儿画着圈儿。
禁不住一阵发颤,加紧了双腿,林平之想把人顶起来,却感觉锁骨处被人吻得更急,那人的呼吸忽然又重了不少,急促而粗重,听得人脸红心跳。
上衣被人褪了下来,虽然天气不冷,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他微微抖了一下。
令狐冲的吻一路向下,故意避开胸前的红缨,在小腹上来回徘徊,弄得林平之又麻又痒,一丝丝的感觉顺着两条腿颤抖着。
“快起来,我……啊!”
他话到一半,胸前一阵酥麻,只见那人埋首在自己的胸前,那一点被人画着圈地舔吻,间或轻轻地研磨撕咬。
“嗯……别!”
他一说,令狐冲果然就抬起了头,拿眼瞧着他,伸手轻柔地抚顺林平之的鬓发,“我是真喜欢你,如果我的话是假的,老天爷就让我不得好死!”
林平之红了眼睛,忽然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道:“不用老天爷,你要是再惹我,我会亲手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令狐冲听完哈哈一笑,用手一路爱抚下去,弄得林平之连连打颤,“死在你手里,我岂不是风流鬼?”
说着,见怀里的人也是情动,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就要去脱对方的裤子。
“等,等等!”
令狐冲被喊得一颤,还以为他真是练了辟邪剑谱,怕被自己看到,心里立时又酸又痛,爱怜地抚了抚那人的鬓角,又亲了亲他的眉心。
林平之抓住他的手,“你要……要做……也得去屋里啊,我可不陪你在外面疯!”
“又没人看。”令狐冲笑嘻嘻地说着,却还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半掩的门。他身上有伤,抱起林平之有些吃力,等把人放到床上,脑门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令狐冲却不在乎,按住林平之,低头吻上去,又是把人吻得软成一滩水,快喘不上气来才松开,也不等对方反应,一下撕开的裤子。
林平之觉得下身一凉,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挡,却被人握住。
“你想吓死我,我当时就觉得师父的武功路数跟你的相似,差一点就被吓死了。”
林平之冷哼一声道:“如果我野心大一点,今日也不会是这样子。如果我真的自宫了,恐怕你也不是这样待见我了吧?”
“不会,”令狐冲不急不缓地吐出两个字,接着道:“我再也不会犯混浑了。”
他说着,生子一顶,撑开林平之双腿,林平之被这姿势弄红了脸,别扭地别过头去。
令狐冲不去爱抚那人的挺立,只是低头吻着旁边细嫩的腿侧,惹得怀里的人想并拢双腿,却变成了热情地夹紧他的腰。
林平之也被自己的反应弄得羞愧不已,干脆紧紧闭起眼睛不去理那人。
令狐冲瞧他别扭的样子,微微红着脸,更是显得生得俊秀,整个身子也休得泛起粉来,这就让本来就修长瘦削的甚至显得更是魅惑。
令狐冲看着,觉得气血上涌,抑制不住的冲动,粗喘了几口气,手指摸到那人的后方,轻轻揉了揉,就往里探去。
那人的穴口太过干涩,令狐冲一想起以前的事,就怕伤了他,越发的小心,只是后穴太过干涩,放进一根手指已经牵强。
林平之感觉后穴一胀,那人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极其小心地往里轻旋着进入,虽然不疼,却想起前几次不快的事情,忍不住全身发冷的打颤,令狐冲从来都没有温柔过,那种撕裂的疼痛早就刻骨铭心。
令狐冲发现怀里的人不停地打颤,马上退出了手指,将人抱起来拥在怀里,道:“抱歉,很疼么?对不起……”
林平之窝在他怀里,发狠似的在那人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敢说假话试试,我真的一剑杀了你!”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令狐冲抱着人,轻柔地给他顺背,那光滑清瘦的脊背,摸在手中却又是另一种诱惑……
安慰慢慢变了质,抚摸着叫人欲罢不能,林平之腰上的敏感地带被来回揉捏,哼了一声,这一声浅浅的呻吟却让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
瞥见地上的小盒子,令狐冲翻身下床,刚才出去打翻了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自然有这个小盒子,林平之给他治伤的药膏。
令狐冲打开,挖出一大快来,探手塞进林平之的后穴,那药膏有些凉,后穴打了个颤,竟是微微地张合了一下。
令狐冲只觉得下身涨得厉害,低吼一声,立刻伸了两指进去,旋转着猛地扣挖起来。
“啊!”林平之哪想到他会这样,像发了狂似的转动着手指,时而抽插顶弄着。
令狐冲专找靠近他小腹一侧摩挲顶弄,两根手指一轻一重地按揉抽插,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下人强忍的呻吟声。
抽出手指来,令狐冲拿开那人捂着眼睛的手,道:“看着我,看我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着,抱起林平之的腰,对准了后穴,怕弄伤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里顶去。
林平之弓起腰身,被那人一下一下顶弄,穴口发着胀,那人却进不来。
林平之握了握拳,实在忍不住,皱着眉道:“快点!你不进来就算……啊啊!慢,出去……太深了……”
令狐冲早被他撩拨得红了眼,才不会退出,抱起人狠狠地亲着,发狠地律动起来。
林平之觉得快感直冲上来,捂住了嘴,两腿又是忍不住想要绞在一起,却把那人夹得紧紧的。
“不……要了嗯唔……别……那里……”
令狐冲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只觉下身又硬了不少,更是卖力地顶着那人的敏感点。
林平之被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养着脖颈,伸手想抚弄自己不得发泄的地方,却被令狐冲抓住了手。
令狐冲瞧着他迷乱氤氲的眼睛,泛红的眼尾勾起来,带着妖冶和青涩,怎么也看不够,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发泄。
林平之受不了地使劲摇头,“块唔嗯……我不行了……”
他说着,只觉得后穴里,那人又加快了动作,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嘴开启着,红色的舌头一隐一现,胸膛急促起伏着,狠狠地喘气,两条修长瘦削的腿,紧紧夹住那人的腰身。
令狐冲自然知道林师弟长得好看,清逸俊秀,师娘就曾经说过,这样俊秀的人练武是在浪费了,应该去考状元,但是这么媚气妖冶的林平之,他却不多见,满眼里都是他的林师弟。令狐冲低吼了一声,泄在了那人的身体里。
林平之被激得抖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脸一下又烧红了。
一抬头瞧见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肩上的伤口有些撕裂,立刻想要起身,却觉得腰以下算得厉害。
“别起来。”
“你的伤口裂了。”
林平之说着往桌子那看,想要找之前的药,却见床脚边儿歪着一个空盒子,里面有些药膏的残液……
立时黑了脸,林平之没什么表情道:“你那什么抹……抹在我那里了?”
“啊?”
“那是平大夫的伤药!!”
这是我从别人那里看来的是不是呢?
第二天一早。
苏离睁开眼睛后,就突兀地对上了一双清冷带暖的黑眸。
小哥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黑眸微微眯起,带着一股餍足的表情,像一只慵懒的豹。苏离愣了愣,然后很快就回想起昨晚的抵死缠绵,脸“轰”地一下爆红。
看见直接把脸埋进被子里装鸵鸟的苏离,小哥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角,大手拂过苏离光滑的后背,带起一阵颤栗,笑道:“还害羞?”
一听这话,苏离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哥轻笑两声,把苏离搂进怀里,低下头吻吻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无比的诱惑:“离,要不要...再来一次..”
“唔..灵..别闹...”
“离,这里..你可以留下一个属于你的印记。”
“我不会忘记你。”
苏离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满满的都是小哥的温暖和味道。她真的很想在小哥的心里留下一个专属沪耽高甘薨仿胳湿供溅印记,但是...似乎没什么可以留下的。
苏离迈出双腿,往小哥的方向走了几步,直到两人仅剩一指距离。苏离轻轻地把脑袋靠在小哥的胸口,听着那一声声擂鼓般的心跳,心里充满了依恋。
“起灵...我不知道,我能在你心里留下什么...”
“我等这句话,等了很久很久。可是当这句话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哥低下头,深深凝视着苏离。这个女孩,带给他太多的不可思议,也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心动和温暖。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苏离划入了自己以后乃至未来的生活规划里。
她是自己深爱着的人。
她是自己绝不能忘记的人。
她是自己唯一想要一起生活的人。
小哥叹了口气,伸出手把苏离收拢在怀里歼闹,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惊讶的目光下,轻巧地在她的唇角留下一个吻,“离,跟我一起,怕疼吗?”
“不怕。”
“跟我一起,不后悔?”
“不后悔。”
小哥闭上了眼睛,呼出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二话不说地就把苏离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径直往床上走去。
把苏离轻轻地放在床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哥已经整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苏离瞪大着眸子,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小哥嘴角微勾,“害怕了?”
听到这句话,苏离的心却慢慢的定了,身子也停止了颤抖。
“不害怕。”
是啊,没什么好害怕的,因为是起灵啊...只有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小哥俯下身蹭了蹭苏离的额角,然后伸出手,慢慢地拉开苏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香肩。小哥的眼神深了深,低下头,一个滚烫的吻就落在里苏离微凉的肩膀上。
“唔...”突入而来的滚烫让苏离忍不住低吟出声,脸上泛起红潮。
不过小哥只是亲吻了一会儿就抬起了头,扶着苏离的脑袋,把自己的左肩送到了她的嘴边,声音嘶哑道:“咬住。”
苏离眼神迷蒙,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她还是很听话地咬住了小哥的肩膀。
小哥的鼻尖蹭了蹭苏离的脸颊,笑道:“真乖。”
说完,他再次把头深深地埋进苏离的肩窝,略带贪婪地吸取着苏离身上散发的香气,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张开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苏离的肩膀上!
“唔!!..”
苏离顿时瞪大了眸子,嘴边发出的痛呼下意识地就转化为咬,双手搂住小哥的脑袋,一个劲地撕咬着小哥的肩膀,努力发泄痛楚。
小哥感受到苏离疼得微颤的身子,虽然很心疼,但是嘴上却渐渐加重着力度,似乎要把苏离肩膀上的肉咬一块下一样。
苏离痛得只想飙泪,为了减轻痛苦,也下意识地加重着力度。
他们抱得很紧很紧,身子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双腿交缠,似乎只有这个样子能轻松一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戚改派彼此的口腔里都沾满了对方身上的气味和血腥味,才慢慢松口。
小哥瞅了一眼双眼泛红,脸色委屈的苏离,慢慢低下头,两人额头相抵,轻轻抚摸着苏离肩膀上的那个溢血的牙印,说道:“这个印记,不会消失的。”
苏离一愣,把目光转向小哥肩膀上的,她咬出来的牙印...很深,真的很深。
他们都花了全部的力气,在彼此的左肩上留下了专高贺属于彼此的印记。
很疼,但是值得。
苏离破涕为笑,轻轻地在小哥的胸口捶了一下,嘴角上扬:“好像很矫情的样子..”
“呵...”小哥摸了摸苏离的发丝。
“......”
“......”
两人相视而无言。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要不要继续做下去,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小哥身上显现的麒麟印记,苏离身上散发的诱惑气味,无一不说明着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火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使劲叫嚣着。
想要吗?
想要吗?
苏离眯着染上浓浓情欲的眸子,试探性地伸出手,抚上小哥俊秀的脸颊。小哥也抬起手,覆上苏离的小手,放在脸颊边轻轻蹭了蹭,眼神都是露骨的欲望。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了吧。
小哥俯下身子,慢慢地把手探进了苏离的衣服内,抚摸揉捻着她娇嫩微凉的肌肤,顺便把这碍事的衣服给扯掉。苏离乖巧地很,微微抬起双手,方便小哥动作。
薄薄的衬衫很快就被褪去,露出了里面嫩黄色的胸衣以及挺翘的丰满。小哥的眸子更深了,呼吸难得地紊乱了一下。
苏离实在不好意思对上小哥滚烫的目光,脸上发烫,忍不住伸手挡了挡胸前的美景。不过小哥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在苏离娇羞的目光下,低下头在小白兔上留下一吻。
“嗯...”苏离身子微颤。
小哥跪坐起来,一只手扶住苏离的腰,另一手开始褪去苏离的裤子。其实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远远没那么容易。
小哥那略带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
苏离眯着眼睛笑了笑,圆润的脚趾微微绻起,勾住小哥的裤腿轻轻往下扯。
“嘶...”小哥眯着眼睛倒抽一口气。
这种诱惑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就算是小哥,面对自己爱的女人这么暗示诱惑,怎么可能还扛得住!原本还有些轻柔的力道,此时顿时大了起来。
苏离原本还在胯间的裤子分分钟就被褪了下来,露出与胸衣同色同款的嫩黄色小内内,茵草若隐若现,雪白的肤色晃得小哥顿时连瞳孔都睁大了不少。
与此同时,他的裤子也被扯落,欲望早已傲然挺立,感觉要一发不可收拾。
小哥双手扶住苏离的腰,慢慢地往上滑动,眼看快攀上那小雪峰时,小哥转手滑到了她的后背,极快地解下那一小片布料。
雪白浑圆的白兔立即弹跳而出,猛地进入了小哥的眼中。小哥几乎是反射性地就把头埋进了那沟壑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嗅着只属于苏离的味道。
苏离嘤咛一声,搂住小哥的脑袋,下巴蹭着他的发丝,小腿不经意地轻轻摩擦着小哥的敏感处,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哥再也忍不住俯身覆上苏离的身子,与她微凉的肌肤贴在一起时,那种感觉出奇的舒服。
小哥先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是鼻,唇,耳垂,下巴,脖颈....一点一点慢慢惹火。苏离眼神迷离着,不由自主地弓起自己的身子,随接着他含吻住自己胸前红果时的酥麻刺激感,苏离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插进了小哥的头发里,轻轻揉捻。
小哥的舌尖灵活挑逗着苏离挺立的红果,一只手也揉捻着另一只雪白,指尖时轻时重地搜刮着,两人的呼吸都不断加重着。
苏离和小哥都是第一次,受不住缠吻的两人身子也渐渐滚烫起来。小哥抬起头后,就对上了苏离水汪汪的眸子,心里更觉怜爱。捧着她的脑袋,低下头深深吻住。
湿软的灵舌撬开苏离的牙关,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发出阵阵淫靡的“啧啧”水声。苏离沉重地喘息着,想推开,却又欲罢不能,身子软的像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嘴角连着的一缕银丝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小哥的一只手开始慢慢往下滑,一直到那隐秘的小花园。手指勾住小内内的边缘,轻轻一扯,那动人的茵草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随手把那块小布料丢在床下,小哥的指尖慢慢探进那无人触及过的地带,柔软的花蕊让小哥有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那美好的触感简直让人不能自持。
经过一系列的前戏,花园内早就湿润了一大片,甜美的蜜液早就染湿了小哥修长的手指。没有停留的,小哥继续往下探,直到抚摸到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指尖刚没入一点,苏离就忍不住惊叫一声。
酥麻带着点点刺痛,这种剧烈的触感完全轰击了苏离的神经,一个人都觉得飘在云端,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哥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慢慢往里探进。
当整个手指都没入的时候,小哥舒服地叹了口气,而苏离已经只剩下喘息了。
高热紧致的甬道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手指,贴合地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轻轻搅动,里面柔滑地不可思议。
小哥轻轻抽出手指,苏离低吟一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带着一阵空虚。小哥把手指放在唇边,伸处舌头舔着手上的液体,苏离默默捂脸,好羞耻...
“呵呵...”看见苏离娇羞到极致的小样子,小哥愉快的笑了两声。
小哥拍了拍苏离的小脑袋,说道:“离...准备好了吗?”
“唔....”
“我要开始了...”
“唔......”
“呵...”
小哥轻笑一声,膝盖往下一顶,由上到下分开苏离的双腿,小花园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俯身压住,小哥坚挺的欲望已经顶在了花园的入口。
傲然的坚挺带着滚烫的温度,还嚣张地在入口跳了几下,这下苏离不淡定了,忍不住瞥了一眼,结果刚凝聚起来的一点点勇气就这么扑啦啦的飞了。
“起...起灵...我我我..”
咽了咽口水,苏离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再往后退。不过小哥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摁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动弹。
“别怕。”
小哥温柔地吻了一下苏离的嘴角,并且慢慢地把自己的欲望往甬道里送。
刚进入一个头,苏离就皱起了眉头,未经人事的甬道太过青涩紧致,感觉更是敏感。小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乖,忍一忍..就好了。”
小哥抹了一把汗水,不再去看苏离的表情,稍微退后一点点,便再度施力,专心地把他那深长的火热,全部挤推进苏离体内。
当捅破那一层隔膜的时候,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面传来,苏离抓着小哥的手臂惨叫了一声,眼泪立刻就飚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呜呜啊...起灵,疼..好疼...”
刚进入的小哥自然是感觉是无比的销魂,温暖紧致的甬道完美地包裹着他,那感觉简直欲罢不能。但是听见苏离的哭声,小哥也是定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小哥俯下身,轻哄道:“离,别哭..我会轻一点的,别哭。”
苏离撇着嘴,睁开泪水满满的眸子,当看到小哥隐忍难受的表情以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时,到嘴边的抱怨的话怎么也讲不出来。
小哥为了她在压抑自己。
小哥也很难受。
苏离搂着小哥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纠结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起灵...请你,温柔一点啊...”
小哥的瞳孔微颤,然后立刻布满的笑意。
“恩。”
得到苏离的首肯,小哥顿时再也容忍不住地开始在她体内缓缓抽动了起来。
每一下抽出,都带动着紧窒的甬道产生巨大的吸力,包裹着他的坚挺,不想让他离开,而再一次进去时,那股湿滑的甬道,又如温暖的潮水般紧紧涌来吞噬他一般,让他简直沉迷地不知方向,完全沦陷进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苏离在痛过之后,另一种感觉便代替痛楚侵占了她的神智。
那由神经末梢一直穿到神经顶端的酥麻快感,让她的身体渐渐的感觉到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身体几乎软成一团水般地黏着小哥。意识已经有些脱离肉体,却又出奇的清楚敏锐,让她感知并享受每一次律动摩擦所带来的极致感觉。
苏离的眸子里早已水气氤氲,脸上的表情早已变得妩媚诱人,温润的唇带着微微笑意,口中那温软却婉转到极致的柔媚呻吟,也是源源不断地从唇角溢出,更是进一步激起小哥想狠狠占有她的念头。
呻吟声越来越盛,体内的滑腻也越来越柔和火热,彼此都在她的体内终于达到了沸点。
“起灵...啊...我想要..你——嗯,啊——”
有点受不住了的苏离大喊了一声,体内剧烈地开始收缩起来,小哥被她那一股大过一股的收缩力给挤压地终于放出种子,小哥低吼一声,大力扶起苏离的臀部,把自己的欲望送的更深更深,使得他的全部都涌进来苏离高热的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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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躺倒在床上,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酸软的感觉,自己现在却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精疲力尽。
同样躺倒在床的小哥,气色比她好了百倍,而且看起来还很有力气的样子。
小哥扯过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但还是不能掩盖那些暧昧的痕迹。伸手搂住苏离,小哥笑得很是餍足。
“离,你这辈子是走不掉了。”
“...本来就没打算要走。”
“恩。”
“....起灵,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突然,苏离似乎想起了啥。
“....避孕措施?”小哥一脸淡定。
“才不是!是...文锦姐啊!!”苏离脸爆红。
“....忘了。”
苏离倒抽一口气,“还不去打电话?”
小哥嘴角微翘:“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唔...”
“既然你还那么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吧...”
“唔唔..禽..”兽!!
因着花绝地小时灌药,花蚕始终保持着少年体态……也便是纤腰细肢,白莹莹皮肤柔嫩光滑,晶润如玉,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此时已然将衣衫除尽,随手仍在一旁,而他则赤足裸身姿启,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极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后,他跪坐下来,倾身扶住花戮脸,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虫毒与春毒交相反复、冰火两难,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极力调动身子里内力,急速运功,只盼着能逼出一些,也好有个缓解之道,最不济,也得让另一人走出洞穴、方能心无旁骛、专心运功。
他也知晓此刻不妙了,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他在与花绝天争斗时错漏了背后偷袭,便也该自吞苦果,万不能牵累那人。
花戮艰难地将那个自己一直护着少年赶了出去,跟着便闭目屏息,专心行功……不曾想,却在下一刻感受到面颊上一点柔软碰触,只一下,便点燃了体内熊熊欲|火,即是再控制不能。
他猛然睁眼,就见到一张仿若桃香凝成秀美面容凑在眼前,温软呼吸交融,竟带着几抹清甜。
花戮知晓,此人从吐息到□无一不是剧毒,现下嗅到,便是他经年积累在体内幽幽毒香……
“快、滚!”花戮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来。这不知好歹现在还来撩拨,不要命了么?
却见面前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个再熟悉不过讥诮轻笑来。
“我哥哥,现在不要命……你在说谁?”语气低缓,就连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暧昧。
花戮身子绷得更紧,紧咬牙关看着那秀美启册镇少年缓缓后退,他原本就要忍不住了,可这时才又发现,这人居然是裸着身子伏在面前,自白皙颈项朝下,似泛起了柔柔白光,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我、说、滚出去!”他已然快止不住情绪了,饶是再冷漠性子也见不得这番景象,更何况还有那作祟春毒,使得他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解放。
花蚕见花戮这模样,唇边笑意不觉加深,之前那种种不快,似乎也散去了些,他可没听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头颈,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唇。
灵活舌叶轻巧地撬开了花戮唇齿,花蚕把舌尖血送入花戮口中,然后便缠着他舌头一阵吸吮,让他没了半点推拒机会。
喂完了血,花蚕也没有放开花戮,反而是唇与唇依旧相连,他轻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负了我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觉到花戮身子已经绷到了极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颤抖。他笑声更轻快几分,带着一些调侃,悄粗“还有……”
他舌尖灵巧地拖出花戮舌,轻轻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说到后来,语声几不可闻。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眸光暗沉,随着花蚕声音越发深黯,到听完最后一句话,他终是抓住花蚕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揽入怀中,翻身压下。
而花蚕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与人交换位置了。
背后是冰凉石地,而身上却欲|火沉沉,花蚕看着那永远冰冷青年眼里深沉欲|望,终于也觉得燥热起来,他放软了手臂搭上花戮肩,一个使力把他拉了下来,让两人肌肤相贴,再曲起两膝在花戮硬实腹部轻柔磨蹭……
花蚕举动压垮了花戮最有一丝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蚕肩胛,硬把他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嵌入自己怀中,那双手在他背上不断逡巡,撩得花戮双目赤红,一口咬在花蚕肩上,此时他眼里只有那一具充满了诱人气息香嫩肉体,只想着要把身体里燥气全数发泄除去,而再没有了半点温柔。花蚕敛眸,双腿无声地环在了花戮腰上。
花蚕的身子被毫不怜惜地抬得高了,臀部被他家哥哥双手托住贴近,下腹便正顶上了个灼热坚硬的物事,也没有太多前戏,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花戮一手大力揉捏少年柔软的臀,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腰肢,用力把自己的器物捅了进去!
剧痛。
花蚕疼得眼前发黑,不禁咬住了下唇,在这个世界上来了以后,他还从没受过这般痛楚,不由心中发狠,待到这事完了……
花戮却没心思理他这些想法,他早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觉得下面进入了个紧致火热的所在,又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便两手用劲,抱了花蚕的腰一个横冲直撞……大开大阖,极速地插|进抽出,只顾了自己爽快,全没有半点抚慰。
花蚕的身子自小泡着药浴的,肌理柔韧肌肤光滑,用手抚摸上去自然是销魂蚀骨,那紧热的所在浅浅蠕动,让人禁不住地想要一尝再尝,恨不能化在上面才好,只可惜全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蛮兽,便是连衣衫都没有除下,只露出那器物在穴里**,沾着细细的血丝,青筋狰狞,直有十分恐怖。
花蚕也顾不上心中发狠了,他此时身子犹如大浪扁舟,起伏不定,而腰酸腿软,又不能自主,只好抱住花戮的肩背,痛得很了,就用指甲狠命抓挠,硬是刺破了他后背的衣衫,在他皮肉伤刮出长长的血痕。花戮因着这些微痛处更是激动,胯下动作也更重几分,顶得花蚕又是一阵迷乱,痛不堪言。
便是一个尽享极乐,一个受尽酷刑,到了后头,花蚕竟然也在极痛中收到几分快慰,便更是**收缩,绞得花戮一声低吼,就将春毒连着情|欲一并发泄出去,而余毒未尽,才软了些的器物马上挺起,便再度深入,大动起来。
这般一去二来,花戮黑色的长袍上缀着点点白浊,已然是发泄了不知多少回,而花蚕也是眼神迷离,早失去了理性,只觉着自己被人抓着翻来覆去地操|摆,身子颠颠的没了半点力气,只能任人鱼肉……
又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过来,他那器物还嵌在自家弟弟体内,两臂搭在那柔软身子上,手里还不自主地揉捏着那雪白软肉,感觉十分舒适。
番外:初见
正是三月里春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央浮着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喜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马上被荡得一惊,扑棱棱飞开去。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轻轻地动,那舱外的一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正好掩住了船里头的一片好风光。
若有若无的呻吟从那缝隙处传出来,在风中微微颤了颤,却又极快地消散……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铺开,少年皎洁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
角落处有一处红衣胜火,软软地堆在那里,早已是惹不了一人注意。
上方的男子有一双冰冷的眼,也有着仿佛冰雕一样的坚硬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一具柔软的躯体上面,肆意享受,任意翻转。
“唔……我的……哥哥……”低哑而破碎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脸上。
天昏地转,这不知是花戮第几次把花蚕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蚕第几回揽着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细长的抓痕。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通通如珊瑚一般。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总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修长的食指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徐徐下滑……把那一缕垂到前头的长长发丝撩到一边,花戮的唇换了位置,慢慢从花蚕的耳畔,一路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刚抚摸过的凸出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每舔过一处,那里就泛起一点淡红,渐渐都透出漂亮的粉色来,极是好看,花戮俯身看着这美妙的景致,墨黑的眸子不禁又黯沉几分。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缘故,花戮每有一个动作,总是能从他那儿得到绝佳的反应,他把自己打得极开,亦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觉,白皙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花戮很喜欢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一寸都仿佛蕴含着清甜桃香,口感滑腻,让人忍不住一吮再吮……他便也这样做了,用他自己的口唇一点一点感受花蚕的所有,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更加游刃有余的,仿佛在享受一道美味。
花戮的手慢慢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平滑的触感,渐渐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为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轻轻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轻轻“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进去,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温柔地挑动起来。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那处直达全身,花蚕不耐地扭一□子,手指从花戮后颈转到他的头发上,要把他往后面拉去……却被花戮一只手拉过来,按压在他头顶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动,而他自己则干脆用牙齿轻咬那处红润,不时浅浅拉扯,又不时用舌头卷过,放入口中吮吸。
花蚕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被花戮挑弄得一边麻痒,而另一边却孤零零地暴露于空气之中,十分难熬,他微微喘气,侧过身子把另一边也往花戮那边送去,而花戮也是瞧见了,用另一手手指捻住……粗糙的指腹细细拨弄,或轻或重地拉扯揉搓……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里不得发泄,便自发拱起身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依旧是难以解脱……扭了一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一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一个用力,惹来花蚕一阵刺痛。
“……唔。”花蚕吃痛叫出声来,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而花戮却抬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花蚕整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
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自己腰上,花蚕忽而一声轻笑,脚跟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花戮目光一沉,嘴唇已经移到了花蚕的腹部,在那肚脐处将舌尖探入细细辗转,让花蚕又是一阵颤抖,连每一根毛发都像过了电似的发起炸来……之前被舔过的两点着了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看着花蚕已然抬起头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而动……霎时一阵快感突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花戮感觉到花蚕越发动情,抬起头,只见他两片薄唇也因着被细白的牙齿蹂躏得有了咬痕,花戮可不喜欢看他这样,就又重新合上身子,舌头钻进花蚕的唇瓣,一分一分温柔舔动,直到让它们又恢复血色,变得红艳惑人。
花蚕的两腿已经彻底被分开了,大张着身子似乎把全部都献了出去,花戮手指轻抠花蚕的欲|望前端,偶尔用指尖刺激一下,终是一个稍重的捏按,让花蚕吐出浊液来。这时候,花戮的舌也撬开了花蚕的唇齿,与他的舌重重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回,没了轻舔唇瓣的温柔,却更多了几分仿佛要将花蚕吞下肚子的凶猛。
另一头,花戮用花蚕溢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从容地摩挲到花蚕的股间……而后稍一用力,就松了一根进去。
花蚕喉咙一动,细碎的声响全被花戮堵在口里,然后化为细细的呜咽,在两条舌头的不断交缠中化为黏腻的鼻音……身下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花蚕猛然僵了下,然而又被另一人狠戾的吮吻移开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已经昏沉一片……
花戮不着痕迹地加入
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处销魂所在进出如意,发出磨人的水声。
花蚕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捏点火不说,而另一手也是作乱,使得他私|处渐渐发痒,越发难熬,久而久之,竟觉着一阵空虚,像是想要有什么能狠狠地做点事来,缓解了这痒处才好,可那作怪的人偏偏不动,让他被晾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恶狠狠地要瞪那人一眼、再骂几声,但口腔全被那人占得满满,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勉强发声,也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愿听的低柔呻吟,反而让那人的眼更深、吮吻更狠。
这般昏沉不知多久,忽然体内被人按上了什么敏锐处,花蚕整个身子弹跳一下,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软地就要从花戮身上掉下来……花戮压低身子,把那两条长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时,一个灼热火烫
的物事抵在了花蚕柔嫩的大腿内侧,让他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
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更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一眼,抽出那原本直在**的手指,腰部一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一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一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一绞一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一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一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一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一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多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擦过花蚕体内敏感,每一触碰定要惹得他一个战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拉向自己,让花蚕再被撞在那处,发出一声惊叫,再被花戮撞击成破碎的吟哦……
花戮用力抱住花蚕的肩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肉里,下头的撞击也更加狠戾,既让他受到冲击,却又怎么都出不了他的怀里……
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欲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
没顶……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仿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
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欲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重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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