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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下肚兜 含着双乳 求一本小说名

时间:2023/06/14 06:48:00人气:作者:本站作者我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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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 永燕文 中出现 冰凌的是那篇

可是,大家都清楚,这欢笑背后的焦急,无奈。

===================================================================================“老佛爷,您都不知道,昨天,我只是去漱芳斋看望了一下还珠格格,他就对我大吼大叫,呜呜。”“啊?欣荣,你怎么去漱芳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哟,这额头上怎么青了,怎么弄的?”欣荣抽抽搭搭的说:“回...老佛爷,这就是昨天去漱芳斋磕的。”“这个小燕子,他怎么这样对待你,你好歹也是永琪的福晋啊,她岂敢如此无礼,走,我们现在就去趟漱芳斋。”欣荣不语。他们就这样去了漱芳斋。

================漱芳斋==============

“老佛爷吉祥,欣荣格格吉祥。”“老佛爷吉祥。”。。。

“小燕子啊,起来说话。”“谢老佛爷。”“来,坐。”说罢,紫薇和小燕子坐了下来,欣荣则坐在老佛爷的身边,沾沾自喜。老佛爷带着一点严肃的神情问道:“小燕子,我来问你,欣荣这头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回老佛爷,小燕子不知。”“胡说!”老佛爷大怒。“小燕子,欣荣都跟我说了,他昨天只是来看望你,你就对她大呼小叫。从你这漱芳斋出来就有淤青了,你说这怎么解释?”“老佛爷,这是欣荣格格出门时不小心绊倒的。”“绊倒?好端端的一个人,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绊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紫薇说道:“老佛爷,这真的是欣荣格格出门时自己绊倒的。”“是啊是啊,这真的是欣荣格格自己出门时绊倒的。”四大才子和美女们齐声说道。“哼,谁不知道?你们都是小燕子的心腹,让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这时,坐在老佛爷身边一言不曾发过的欣荣开口道:“老佛爷,请您不要追究了,是欣荣自己的错,是欣荣自己不小心绊倒的,不关还珠格格的事。请老佛爷息怒。”“欣荣,这真的是你自己绊倒的吗?”“嗯。”“那你出门前怎不不跟我说清楚?”“是老佛爷您硬要来漱芳斋,没问清楚个青红皂白就来了,欣荣我也拉不住您呀。”“哦,原来是场误会,小燕子,没事了。你们回去吧,下次最好别再闯祸,别再对欣荣格格不敬。听到了没?”“回老佛爷,小燕子知道了。”欣荣就这样扶着老佛爷走了出去,走出大门的时候,还不忘对他们做个胜利的手势,高兴地回去了。

只留下漱芳斋一屋子人在发愣,紫薇言道:“这个欣荣格格,真不是个好惹的主,你上次让她出了这么大的糗,他还真来报复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小燕子沉默。

“福大爷到,五阿哥到,班画师到。”四大才子传来响亮的声音。“小燕子,听说欣凯锋荣带着老佛爷又来找你的麻烦了?你怎么样?还好吗?受伤了没有”小燕子一把甩开永琪的手,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刚才我受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小燕子,你也知道我额娘她。。他非要我在家陪她,死活不让我出来。你看我这不还是出来了吗?你就别生气了.”

这听得紫薇和尔康怪心酸的,因为他们的婚事已经有着落了,但看着小燕子和永琪这对苦命鸳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第一

我们的故事从他们成亲的那天开始.

一大早,永琪和尔康就开始紧紧张张地迎接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典礼.婚礼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筹备,他们耐着性子,终于等到了.永琪为了让小燕子尽快适应景阳宫的生活,特地亲自为小燕子作了者孙余种种安排.例如让负责他们饮食的厨子打听还珠格格的饮食。。。惯,学做她爱吃的食物.新房的布置,永琪也下了一番工夫.安排了给小燕子梳妆用的各种物品,给小燕子放鞭子,萧和各种兵器的柜子.甚至于小燕子的各式衣物,包括睡衣,内衣及梳洗用品都准备到了,就等着小燕子来景阳宫与他共度余生.

隆重的典礼足足举行了一整天,终于结束了.洞房里经过了一番喧闹,最后终于只剩下两个相爱的人儿.永琪深深地看着他力尽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小燕子,心里充满了对上苍的感激.小燕子被永琪看得一脸害羞,忙把头转开,看到房间里的布置,小燕子惊讶极了.和她想象中永琪的房间差太远了.她以为永琪的房里应该摆着各种书籍,字画,文房四宝.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摆着这些,摆的都是她平时用的各式用品.

这时候永琪轻轻拉起小燕子,说:“来,我的新娘子,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新房.这边是你的梳妆台,你平日用首滚惯的胭脂水粉我都让他们替你准备了。这个柜子是让你放兵器的,今天不能放利器在新房里,过两天我让他们给你放进来。还有。。。。。。小燕子,怎么哭了,是哪里不好吗,我让人改,你别哭,新房里掉眼泪是不吉利的。”“永琪,我。。。我从小流浪,从来没有人这样照顾我,体贴我。就算入宫后,也没人这样处处为我着想过,我。。。”听了小燕子的话,永琪心一酸,把小燕子一拥入怀,紧紧抱住。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2

小燕子,从今天起,你是我爱新觉罗永琪的妻子。今生今世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你,爱护你。我不会让你再受苦,受委屈。我要给你全新的生活。”小燕子被永琪感动得一塌糊涂,靠在永琪宽厚而温暖的胸膛,抬头对上永琪那深情的眸子。看着永琪那英俊的面孔,小燕子觉得自己实在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永琪他贵为大清五皇子,人长得帅,书读得那么好,武功又练得那么好,又深受乾隆的宠爱,他怎么就会爱上自己呢?她字认得不多,成语也说不上几个,那些“糖诗”和“盐诗”就更弄不懂了,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也和永琪差得远了。从永琪在南巡时向她表白时,她就弄不明白。每一次和永琪闹别扭,心底里其实就是隐隐地觉得自己和永琪差太远了,她害怕他终有一天会嫌弃自己,爱上那些一张嘴就能吐出文章来的女子。就算到了今天,终于成亲了,她还是弄不懂,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小燕子怯生生地看着永琪问:“永琪,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会爱上什么都不懂的我?”永琪看着他怀中的小燕子,此刻的小燕子,没有了平日的嚣张和跋扈,一脸的迷茫和羞涩。这样的小燕子让永琪心跳加速,永琪抱紧了小燕子,低下头在小燕子耳边轻语:“我想我是中了你的燕子魔咒,从在围场射中你的那一刻,从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中了你的魔咒。你一定想像不到当我知道你不是我亲妹妹时,心里的狂喜。然后是南巡时的表白,草原上的初吻。你知道吗,小燕子,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心跳加快。天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比不上你的一颦一笑能让我心动。你听,小燕子,我的心在为你跳着,加速着。。。”小燕子靠在永琪怀里,听着永琪的心跳,只觉得自己已经融化在永琪的深情里。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3

永琪拥着如此温柔的小燕子,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小燕子.渐渐地,温柔的浅吻随着他气息的凝重变得强烈起来。小燕子心脏一阵狂跳,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本来这已经不是永琪第一次吻她,但是,小燕子知道今晚是不同的。

令妃娘娘昨晚对她和紫薇说了一晚上,教她们怎样侍奉丈夫,如何做个好妻子,当然也说了洞房花烛夜该如何承欢于丈夫。紫薇听得一脸害羞,但还是明白的。可是小燕子那里弄得懂,她从小没娘,没人对她讲过,令妃又说得文绉绉的,听不懂的地方,小燕子也不好意思问。所以小燕子此刻即紧张得不知所措,身子不由自由地颤抖起来。甜蜜中的永琪也感到了怀中的小燕子在颤抖,知道小燕子还没准备好。

于是,收摄心神,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拉着她继续参观他们的新房。“这边是你的衣柜,这里是你在宫里穿的清装,这个抽屉里的是你的汉人衣服,给你出宫玩的时候穿。下面的抽屉是你的贴身衣物,都是用上好的衣料做的,我猜你喜欢简单的款式,你看看这些颜色你喜欢吗?”小燕子看到永琪连贴身的衣物都亲自为她准备,还猜想她喜欢的内衣款式和颜色,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害羞,为免他继续再讨论她的内衣,小燕子急忙转移话题:“永琪,怎么房里没有你的书?你不是读很多很多的书吗,怎么不见你的那些“糖诗盐词”,“朱家白家”?”“糖诗盐词”,“朱家白家”???“恐怕只有你小燕子才有这本事,把唐诗宋词,诸子百家说成“糖诗盐词”,“朱家白家”。谁不知道我的新娘子一见了书这玩意儿就头痛,我那敢把书放在新房里让你头痛呢?”“那。。。那文房四宝也没有啊?”“小燕子,我说过不会再要求你学写字,念诗词的。你的房间里当然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只会有你喜欢的鞭子,剑,萧。。。”“永琪,我。。。我。。。我要学写字,念诗词。为了你,我要努力学。。。做一个福晋,不会常常闹笑话,让你丢脸。你教我好吗?”“好,好,好,你要学什么我都教你。现在我们先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给老佛爷,皇阿玛和皇额娘请安。”

永琪看着今夜如此温柔可人的小燕子,有点儿耐不住了,很想快点儿拥着她共渡良宵。小燕子一看到那张铺着白喜帕的喜床就紧张起来,想起昨晚令妃娘娘再三叮嘱:由于当年皇后常常在老佛爷面前说小燕子和紫薇行为不检,虽然最后答应让他们成亲,但是老佛爷还是有些不放心。早早吩咐下来,要亲自检查小燕子和紫薇的喜帕,以证她们的清白。所以令妃叮嘱她们千万要小心,洞房后的喜帕要马上交给可信的宫女送去给老佛爷检查,途中千万别让人做手脚。皇后虽然最近都不找她们麻烦了,可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可是小燕子压根就弄不懂那条白喜帕和她的清白有什么关系,她该怎样在喜帕上留下证明她清白的证据呢?她小燕子天不怕地不怕,今晚可算是栽了。心想:今晚到底要怎么过嘛?紫薇又不在身边,想找个问的人都没。不管了,今晚就缠着永琪练字,死活不靠近那张喜床和喜帕。明天早上喜帕自然就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咯!“不,不,不,永琪现在还早,我们现在就开始学练字吧,你快叫人拿文房四宝进来。”小燕子拉着永琪到书桌边央求道。永琪从来对小燕子都是言听计从的,马上就叫:“访竹,拿文房四宝进来。”马上,一个美得一尘不染的宫女款款推门进来,给他们行礼道:“五阿哥,五福晋吉祥!请问五阿哥想要艺粟斋的天瑞墨还是曹素功的紫玉光墨?”“把皇阿玛新赐的那套拿来吧.”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5

不消一刻,一套精美绝伦的文房四宝就已摆好,访竹拿起曹素功的紫玉光墨锭,娴熟而优雅地为永琪磨墨。小燕子看得出奇,心想:怎么连永琪的侍女也那么知书识墨的呢?我就从来没听过明月,彩霞她们会什么“栗子”墨和什么“月光”墨。一时好奇,小燕子就自告奋勇的说:“我也来试试为永琪磨墨吧!”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5

小燕子拿起那块精美的墨锭,刚一使劲,墨锭就碰的一声,断了。墨汁四溅,洒在小燕子的大红礼上。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6

访竹连忙下跪告罪说:“奴婢知罪,不该让福晋代劳。请五阿哥,五福晋息怒!”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6

永琪只顾检查小燕子的手,看有没有碰伤,没注意到访竹。小燕子却一脸惭愧,把访竹扶起来,说:“那里是你的错,明明是我自己粗鲁,连磨个墨都那么糟糕。以后你教我,好吗?还有,别说什么奴婢,奴婢的。我叫你访竹,你也叫我小燕子好了。”“奴婢不敢,谢五福晋不罪之恩!请让奴婢为五福晋更衣吧!”小燕子没辙了,看着自己身上被墨汁弄脏了的礼服,只好随她了。这时,永琪的保姆,静嬷嬷领着几个宫女进来了。“夜深了,请五阿哥,五福晋更衣,早点歇着吧。”这位静嬷嬷是负责从小照顾永琪的保姆,也负责从小教他各种皇室的规矩。永琪从小没娘,能成长为一位温文儒雅,受人尊敬的皇子,这位静嬷嬷功不可没,永琪对她也是十分尊敬的。于是,静嬷嬷一边帮永琪退去一身厚厚的礼服,换上舒适的睡衣,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嘱咐着。永琪红着脸,点头应着。“五阿哥,五福晋大喜了!奴婢们告退!”一切收拾停当后,静嬷嬷带着宫女们告退了。退出房门的一刻,没有人注意到访竹一双水汪汪的杏目恋恋不舍地看了永琪一眼。

作者:灬y1世惆怅丶回复日期:2011-08-1919:17

永琪回头看向小燕子,不觉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平时活泼可爱的小淘气包,原来竟可以美得如此不可方物,摄人心魂的。此时的小燕子已被宫女们退去礼服,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头乌黑的柔发用发簪松松地挽着。

轻纱内只见她雪白的冰肌滑如凝脂,那撩人的胴体若隐若现,她那纤细的腰肢原来如此不盈一握,她那凝脂般的玉腿原来那么修长,雪白的肩颈下高高耸起丰盈的胸脯原来那么丰满,把内衣和那袭轻纱撑得绷紧。永琪不由得看呆了,顿觉口干舌燥,体内的一团烈火不知何时被引燃了,烧得他浑身发烫。

小燕子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永琪。忽地,下巴被永琪抬起了,大眼睛触到永琪那炽热的凝视时,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平时的永琪都是那么温润如玉的,但是今夜的他,眼里燃着炽热的火焰,宽阔而坚厚的胸膛散发着摄人的霸气。

她偏头闪避他逼近的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直到双手抵住了那刚铺好文房四宝的书桌,心灵福至,柔声道:“我们现在开始练字,好不好?”“不好”永琪简短的回答着,低哑的嗓音含着克制的欲望,身体继续逼近她的,呼吸沉重而急促。“那你教我念“糖诗盐词”,“朱家。。。。。。”话没说完,却已被永琪一拥入怀,霸气而热烈地深吻着她花瓣般的柔唇。他把她抱得那么紧,阳刚伟岸的胸膛抵住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丘壑。小燕子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有好一会儿不能思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似的震撼。永琪那男性的怀抱,那带著热力的嘴唇,那深深的探索,和那肌肤的相触……她本能的在反应他,又本能的贴紧他。

可是,在她那内心深处,却蠢动著某种恐惧,身子的颤抖随之加剧。但永琪体内的烈火早已把他的耐性和理智烧尽了,他一把抱起她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却发现紧张的小燕子双手紧紧抓住了书桌的边缘,于是只好把她放在书桌上继续缠缠绵绵地吻着她。然后一抬手,拔去了她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的柔发披泻下来,带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香,把永琪的唇吸引了过去。他的唇来到小燕子的耳边,低喃了一声:“你美得快让我发狂了……”然后吻上了她娇嫩而敏感的颈项,她发间,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让永琪的呼吸越发沉重。

小燕子被吻得娇喘连连,全身几乎染上了一层诱人怜爱的桃红情氲,“嗯。。。。。。”当永琪吻上她后颈那片嫩白而敏感的处子地带时,喉咙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得连她自己也几乎听不到的娇吟。可这微微的一声娇吟就如滚油加在永琪体内的那团烈火上,把永琪最后的一丝控制力都烧尽了。他的大手开始隔着衣物不安份地游移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嗯。。。”她第二声娇吟让他不可忍耐的抚上她那已诱惑他多时的双峰。“啊。。。永琪。。。别。。。”她吓坏了,不知所措地低喊着。而此时的永琪早已意乱情迷,她发出的任何一丝声音都只会让他更加亢奋。“好软。。。你。。。好柔软!”

他的吻来到她欺雪赛霜得细颈,手开始解着那袭薄纱的纽扣,他从来没像今夜这样嫌清装的纽扣繁多,稍稍用力,把它们扯掉了,情切地掀开那袭碍事的薄纱,顿觉一团艳光袭人而来,那羊脂白玉般的凝肌只覆着一件被那高耸的玉峰撑得绷紧的桃红肚兜。永琪再稍一使劲,把肚兜的系带扯断,正要掀开。

“永琪,不要”,小燕子突然惊呼一声,双手颤抖地护住肚兜,可怜兮兮的说:“永琪,不要。。。好吗”永琪也是一惊,停下来强摄心神,恢复他一贯的温柔,“怎么了,小燕子,我。。。我吓着你了吗?别怕,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会,相信我。。。”“永琪,我。。。我。。。”一向大大咧咧的小燕子吞吞吐吐的呢喃着。“我好害怕你会不喜欢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我一直好怕你看到了会不喜欢,会嫌弃我,不要我了。。。”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永琪吻上了她呢喃着的唇,然后在她耳边轻咛“怎么会不喜欢你的身子,你知道你有多完美吗,知道我快为了你发狂了吗,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了。”手伸向那诱人的身子,想要掀开那碍事的肚兜,不料,小燕子依然紧紧护住,“不是的,永琪,我的身子早就不完美了,我。。。我的身上有。。。”“小燕子,你已经嫁给我了,我们就是夫妻了,相信我吧,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我,一切都不需要担心,我说过一辈子都会爱护你,让你幸福的。无论你身上有什么,我这辈子还是那样的爱你,爱你,爱你。。。”永琪温柔地安抚着她颤抖的双手,终于轻轻地掀开了那件肚兜,只觉眼前一亮,小燕子马上惊惶地用手掩住前胸。在那一瞬间,永琪已经看到小燕子所说的“不完美”,那就是当日被他一箭射到所留下的一条细细的伤痕。永琪扬起嘴角温柔的笑了,“对不起,小燕子,是我让你“不完美”了,原来我老早就在你身上烙下印记了,看来你早就注定是我的人了,想赖也赖不掉咯。”

他温柔地抚上那道让他们解下不解之缘的伤痕,柔声道:“当时是不是很痛?”小燕子红着脸轻轻点头。“如今还会痛吗?”小燕子摇着头,心头上小鹿乱撞,皆因此刻永琪那修长的手指正轻抚着她软丘上的伤痕,她细小的双手根本遮掩不住她那丰满过人的雪峰,那粉红色的春光在她指间若隐若现着。小燕子又是惶恐又是害羞,被永琪困坐在书桌上不能动弹,只好紧闭双眼,身子仰起向后想避开他的抚弄。她却不知,她这般姿态足以让永琪把魂都销掉了。此时的小燕子坐在书桌上裸着雪白的半身,仰起的身子让她高耸的软丘更显突出,欲盖弥彰的双手却让双乳更为诱人。永琪心脏一阵狂跳,把她抱起:“我们到床上去,好吗,要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在书桌上要了你。”喜床上,永琪细细吻着那道伤痕,柔柔地安抚她颤抖的身子,直到她似乎准备好了,他才把自己排山倒海的欲望倾卸而出。“啊。。。永琪。。。好痛!”她娇喘着,让他更为亢奋。“天啊,燕儿,你。。。你好紧!”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诉说着他此刻的兴奋与欢愉。“燕儿,我的燕儿,我。。。。我爱你”,在那灵欲合一的高点,他抱紧了她,想把自己融进她的体内,不再分开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入新房,小燕子就醒来了。看着依然紧紧抱着她的永琪,那英气的眉目,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嘴边还隐隐的挂著一丝笑意,他长得真好看。小燕子用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眉目,扫过他的鼻梁,还有他那吻了她一晚上的双唇,想起他昨晚彻夜的疯狂。他昨夜情切的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搂着小燕子睡着了。小燕子轻轻挪开永琪放在她腰上的手想下床去穿衣理装,皆因令妃教过:“做个好妻子,首先,每天早上一定要比丈夫早起,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再侍候丈夫起床,切不可让丈夫看到自己刚睡醒的丑态。”谁知她刚坐起身子,便觉得浑身酸痛和不适,轻咛了一声:“噢,好痛。。。。。。”永琪即时醒来,“怎么了,那痛?”“我,我。。。。。。”小燕子支吾着,脸红得像樱桃搬。忽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更羞得把被子一提,捂住了脸。永琪一脸错愕:"你别吓我,怎么了,说话啊!怎麽把自己裹起来了?"小燕子羞得不知所措,依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永琪更为担心,缓缓地拉开被子,柔声说:“到底怎么了,来,跟我说,好吗?别怕!”“我,我。。。。。没什么。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一会儿再来侍候你起床。”小燕子拼命掩饰着身上的不适,下床去找衣服去。“不要,小燕子。”他拦住她,重把她搂回怀里。“那么冷的天,你这样会着凉的。呆在这,别动。”永琪边说边下床去给小燕子拿衣服去。当他在书桌上拿起那早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肚兜和薄纱时,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一夜疯狂,也明白了小燕子刚才为何喊痛了,心里顿时一阵懊恼,实在很悔恨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于是在衣柜里替小燕子拿了一套新衣到床边,缓缓地扶起她,细细地替她穿起衣服来。“对不起,小燕子,昨夜是我太情切了。你痛得好些了吗?”“永琪,我自己来好了,你也快穿上衣服吧。令妃娘娘说今天一早我们得去给老佛爷,皇阿玛还有皇后娘娘请安。还说。。。啊呀,这。。。这可怎么办?”小燕子看到床上的白喜帕上斑斑的血迹,记起令妃说老佛爷今天一早要亲自检查,以证她的清白。她虽经过昨晚一夜,已成人妻,可对于这些还是弄不大懂,低着头看着那白喜帕担心起来。“永琪你还有另一条白喜帕吗?赶快把这条换掉!

“小燕子,你以为我要成多少次亲啊?我怎么会有另一条白喜帕呀!”永琪失笑道。“哪,哪可怎办啊?让老佛爷看到这条“乱七八糟”的喜帕,只怕我又该倒大霉了。”“小傻瓜,如果喜帕不“乱七八糟”,你才是倒大霉呢!”“可是。。。可是,老佛爷不是要看我的清白吗?现在。。。”看到如此纯真可人的小燕子,永琪忍不住把她一搂入怀,在她耳边轻说:“那叫落红,每个初为人妻的女孩子,在新婚当夜都会有的,是处子贞操的标致。小燕子,谢谢你!谢谢你把自己给了我。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了。只有我才可以这样亲你,抱你,要你。。。。。。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一生一世都用尽全力爱你,爱你,爱你。。。不,还有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爱。。。。你!”小燕子在这般甜蜜的话语中醉倒了,任由永琪一再从她的耳边吻到身上,刚穿好的外衣又被解开,他的吻最后落在她胸前的伤痕:“来生,我还要娶你,还要你的落红。我们就以这道伤痕为记,好吗?”“嗯,永琪。。。”她早已融化在他的密语和温柔中,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永琪感到体内的火焰又再燃起,但是一想到小燕子刚才喊疼的样子,心疼得揪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离开她诱人的身子,细心的为她整理好衣服,略一沉吟,朗声道:“来人啊,准备洗澡水。”“小燕子,天才刚亮,还有时间。你先泡个热水澡,身上的疼痛也许会好些。要不然,今天还要到各处请安,你怎么受得了。我先出去打点一切,你慢慢泡。到时候我叫你。”不消一刻,洗澡水就准备好了。永琪拍了拍手,两个宫女拿着沐浴品进来了。“明月,彩霞,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我就知道你离不开她们,而且除了她们我可不愿意让别人侍候你沐浴呢!还有你的小桌子和小邓子都让我调过来了,在外头呢!好了,好了,别呆着了。明月,彩霞好好侍候福晋,别让她冻着了。我先出去了”“格格,我们以后又可以侍候你了,太好了。五阿哥实在太好了,什么都替格格你想到了。”“明月,彩霞,你们该改口叫小燕子作福晋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大清的五福晋。”刚要出门的永琪听到她们仍称小燕子格格,不满起来。“奴婢遵命!”“你们怎么到了景阳宫就忘了。不是说过不许说什么奴婢,奴才的吗!下次再说可要扣你们月银。”

“可是,格格,哦,是五福晋才对。我们现在到了景阳宫可不能像以前在漱芳斋那么随便了,会让五阿哥让人说景阳宫没规矩。”“永琪,可不可以让她们不要改称呼。皇阿玛许过他们可以和我一样没上没下,不学规矩的。”“可是,格格,噢,福晋,皇上是许我们在漱芳斋没上没下啊,不是景阳宫。这景阳宫比漱芳斋大多了,人也多,这人人都不守规矩,没上没下,可不全乱套了。而且,宫里其他人都知道格格的性子,不怪格格不懂规矩。可五阿哥可是宫里长大的阿哥,景阳宫里规矩不好,大家都会笑话五阿哥的。我们能继续侍候格格已经很好了,格格就别为难五阿哥了。”明月懂事地劝着小燕子。

“永琪。。。。。。”小燕子一副惹人可怜的样子,明亮如星星般的大眼睛看着永琪。“好了,好了,我的好娘子。你别再这样像委屈的小媳妇般看着我,我最受不了你这种眼神。明月,彩霞你们就听格格的吧,原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爱叫格格就格格吧!行了吗,娘子。可以放心沐浴更衣了吗?”永琪溺爱地捏了捏小燕子的鼻子,笑着走出了房门。当小燕子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身高贵典雅的皇家少妇装,乌黑的柔发挽起了一个优雅的发髻,明月打开首饰盒,轻呼了一声:“哇,好多好美的发簪呃。五阿哥可真是对格格好得没话说的了,居然还给格格准备了这么多精致的发簪。看,这个蝴蝶发簪,精致得像蝴蝶快飞出来了。”小燕子心里从昨晚开始就甜蜜充满了,永琪不停地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感动,心上暗下决心:从今后,我要为永琪好好做个好福晋,不给他闯祸,不给他丢脸,为他学成语,学规矩。。。

当小燕子穿戴好走出大厅时,只见黑乎乎的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永琪早已更换正装端坐在大厅正中,俊朗的双目不怒而威,正在吩咐着景阳宫中大大小小的事情。“惜兰,你今天到御厨房去多拿点甜点和各色零食回来预备着,冰糖炖燕窝要早点炖下,等福晋中午时分回来用。探菊,过两天是七阿哥的生辰,贺礼备下了吗?”“回五阿哥,备好了一副上好的端砚。”“那也罢了,把前日皇阿玛赐的那套天瑞墨也给他送去好了。”“请问五阿哥,下个月六阿哥的寿礼要送什么?”“哎,他啊,万物不入他眼的。我亲自写张贺帖给他或许还合适!”“五阿哥,还有嘉妃娘娘的寿辰,傅将军府里的喜事和。。。。。。”“小燕子。。。”永琪忽地看到一身皇室少妇装扮的小燕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厅上,出神地看着他。这样的小燕子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以前的她总是人未到,声先到,风风火火的跑来,大大咧咧的叫着:“永琪,你在哪,快出来!”

求一本小说名

是不是这本是的话讲一声剩下的再给你

十六格格

郑媛

正月冬雪初融,北京城外的泥地上一片湿意,天气酷寒的几乎要冻死人,一队慓悍的蒙古快骑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掠过北京城外的荒地蒙古科尔沁部权势最大的库尔王,仅仅领了二十多骑快马,远从外蒙一路驰向南方爱新觉罗的领土。

「王,再赶个十里路,咱们就要进京了。」

当头的勇士、蒙古科尔沁部亲王身边的一等护卫——巴札勒住了马,恭敬地对着跨坐在一头黑色神驹上身材高大、模样儿俊俏的蒙古男人道。

「也就是说,再过一刻钟,我就能见到十四格格了?」马上英姿勃发的库尔亲王身上披了件貂皮坎肩儿、身上着紫貂皮、腿上扎了一双貂毛皮靴。他阳刚的脸孔骄傲地仰起,嘴角勾起一撇志得意满的笑痕。

「王,既然您亲自来迎娶格格,恐怕得先见见爱新觉罗的主子。」巴札道。

库尔亲王斜过眼,啾着他忠心耿耿的部属问:「倘若我想先见我心爱的女人又如何?」

「既然王已经正式向爱新觉罗氏提亲,又亲自南下迎娶格格,先去拜访格格的阿玛是应有的礼貌!」巴札又道,他是库尔最信任的谏臣。

「也对,纳真说到底是我的「安答」(注:义兄弟),既然要抢他的女人,就做的光明正大,免得日后他怪我!」

狂妄不羁的扎隆克王咧开嘴,对于抢了他「安答」的女人,并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

纳真自己都说过,要嫁给谁得出十四格格自己选择。在他看来,抢女人靠的是手段而不是运气,如果他能得到大清皇格格,那是他的本事,就算纳真同他是「安答」也怨不得谁!

「王,纳真诺颜(注:诺颜,王公贵族的职衔)当真到现在还不明白,首掘那寺儿姑娘就是十四格格吗?」巴札问。

库尔亲王挑起眉眼,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弯诡邪的弧线——「就算他知道,只怕也来不及了!」

「也是。」巴札接下道:「爱新觉罗氏的主子已经允了婚,倘若出尔反尔,除非那『古儿汗』(注:皇帝的意思)要掀起咱两国的战端!」

「尽管放你的心!爱新觉罗的主子不是浑人,这些年他在咱那里建了那么多座喇嘛庙、每年还不厌其烦地举行秋狩,为的就是拉拢咱们北方各族,他不会为了一名格格甘冒那么大的风险。」这点他有十足十的把握。

「王岩芹迟说的是。」巴札接下道:「不过咱们这回南下,恐怕会撞上纳真诺颜。」

「那又如何?」库尔压根儿不当一回事。粗李

「倘若纳真诺颜知道您为何要来——」

「那就让他知道也无妨!」他撇开嘴。「谁有本事得到寺儿,那么寺儿就是谁的!」话才说完他已经夹紧马腹——

「喝——」亲王的骏马疾驰而去。

「跟上!」尘沙中,巴札呼喝后头的勇士。

二十来匹快骑策马疾驰,一路朝紫禁城挺进——

现下是春初,虽然酷寒的严冬已经过去,可因为融雪的关系,北京城的冷况竟然比腊月的天候还要寒碜。

这会儿外头正飘着微未细雪,紫禁城内宁静的「望用小阁」里,忽然传出几下要命的尖叫声——「啊——」

只见三、四个丫鬟尖叫的尖叫、跺脚的跺脚,同谁也阻止不了十六主子把她们精心梳好的头发弄乱、细心烫平的衣服弄皱……「格格,您别为难奴才们啊!」

「我是阿哥!谁让你们喊格格?谁让你们拿这些个娘们穿的衣裳给我的?!」十六格格婳璃握着小拳头,气急败坏地骂着围在她身边的丫头。

她头发散了、衣裳皱了,脸上的粈才化到一半,来不及上胭脂的小脸蛋苍白得吓人!

「格格,可您明明就是个格格嘛!」宫女咏春柔声劝她格格。「过去您要咱们喊您阿哥,那也不打紧。可现下皇上都下旨赐婚了,您就早日回复女装、。。。惯自个儿是个女孩儿的模样——就别再任性了吧!」

「皇阿玛赐婚是皇阿玛的事,我可没同意呢!」

婳璃噘着嘴,虽然眼眶里噙着打转的泪珠,可她倔强的性子却不容许自个儿掉下来。

「格格……这事儿可由不得您啊!」咏春摇头叹气。

咏春自小一直跟在十六格格身边,最是了解她,咏春原想开口劝婳璃,却又忍住了。

「我就不嫁,又怎么着?皇阿玛能奈我何?」婳璃瘪着嘴,泪光噙在眼眶里打转。

她向来把自个儿当成男子、就恨皇阿玛的偏心。

如果她是个阿哥,就能像十三阿哥一样领军十万、就能像四阿哥一样代皇阿玛下江南巡守,她不必整日关在这宫闱里,这辈子唯一的人生要事就只等着嫁人!

「可您也得替宸妃娘娘想想啊!要是惹恼了皇上,那可不是好玩的,您会害死宸妃的!」惜春丫头有口没心地道。

「惜春!」

咏春明白婳璃的性子最不能激,她想阻止惜春胡言乱语,却已经来不及了——「本阿哥一人做事一人当,皇阿玛如果不高兴,要打、要骂,那就打我、骂我好了!」

话还没说完,婳璃转身拿起一把大剪子,伸手就绞坏一件洋红色绣衣——「不要啊!格格——」

这下不论是惜春、咏春全都傻住了!她们怔怔地瞪着眼,一个个脸色惨白……她们谁也没料到格格会当真抄起剪子绞坏衣裳,这绣衣可是太后娘娘赐的,这会儿她们全要提头去见太后祖宗了……「璃儿,你太任性、太叫额娘失望了!」

正当每个人都不知如何是好、全都手足无措的时候,门外头忽然传来宸妃一贯柔柔细细的嗓音。

宸妃早料到以女儿的性子要她代嫁可没那么容易,同等见到屋里凌乱不堪、连绣衣也让婳璃使性子绞坏的景象,连宸妃也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婳璃的反弹会是这么激烈。

就因为明白女儿的性子,所以她赶过来劝向来任性的婳璃。却没想到璃儿让她这么失望……

「额娘……」

每回见到她柔柔弱弱的额娘,婳璃就满满的心疼、满满的无奈……她不喜欢见着额娘眉上的褶痕,可无论她做什么总不能叫额娘快乐。所以她索性娇蛮任性到底、索性让每个人都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包括她那有着众多儿女的皇阿玛在内。

至少这样难伺候的脾气,在这势利的宫里就没有一个人会漠视她!

「你今年已经十六了,为什么老是这么任性、老叫你皇阿玛和额娘耽心?」宸妃走进女儿的房间,望着一地的碎布片,她的眉头又揪紧了。

「难道额娘也要阿璃嫁人嘛?」婳璃怔怔地望着她楚楚可怜的额娘,小脸渐渐严肃。

摒退了宫女,只留下咏春一人,宸妃平静地回答:「你长大了,嫁人是理所当然的。」

「可就算要嫁人,我也不要嫁个不爱我、我不爱的人!」

「你这孩子说什么……」

「我不要像额娘一样,嫁给一个压根儿不爱自己的男人。」她任性地说出十多年来一直压在心底的话。

「你还没嫁,怎么知道你的夫君不爱你?」女儿言下之意,宸妃当作没听懂,但是她瘦削的脸蛋已经泛白了。

「如果要夫君,我会自个儿去找的!我不会像额娘您一样认命,一辈子过得郁郁寡欢,就因为得不到皇阿玛的宠爱!」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额娘,婳璃狠下心、撇开眼,说出更多埋藏在心底许久的实话。

「格格……」

咏春拼命摇头,求她的格格别再说了——因为她再也不忍心听下去了。

「好……」宸妃苍白的脸几乎透明,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别在这儿同我谈什么情、道什么爱!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你有本事,就叫你的夫君爱你!」

婳璃握住拳头。「我不接受十四阿姐的男人。」

宸妃咧开嘴,笑得苦涩。「你确定库尔亲王就会接受你吗?」

「是他来求婚的,不受也得受!」

「他要的可是十四格格,不是你。」

「那么,我更没有理由代替十四阿姐。」

「你这么胡涂,要把你皇阿玛的面子置于何处?」宸妃的口气转而严厉。

婳璃怔住了,她虽然任性可还不至于不懂事。

她明白蒙古同大清朝间微妙的关系,皇阿玛答应许蒙古亲王一位大清格格,倘若皇上出尔反尔,两国间的关系立即紧张,极可能兵戎相见。

「皇上知道委屈了你,司你七阿姐、九阿姐都已经许了人,十七妹、十八妹还稚龄,皇上指了你是因为无法可想了。」

放柔了声,宸妃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小女儿粉白致细、秀气清纯的脸蛋儿。

这孩子长得多像她啊!可她衷心祈求苍天保佑璃儿不像她那么不幸。她期待这孩子有出宫那一天,可以离开这复杂的宫廷,或者就能寻到属于她的快乐、找到另一片春天。

所以一听到皇上同太后娘娘,提议让婳璃代十四格格嫁给库尔亲王,纵然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可她几乎立刻就肯了,虽然她心中是那么、那么的不舍……「我不嫁他,额娘……」

听到她额娘柔声同她说的话,婳璃终究心软了。虽然皇阿玛不爱额娘,可额娘是那么爱着皇阿玛、那么不愿让皇阿玛为难,如果她不能明白额娘的心意,只会教额娘更痛苦……「额娘知道委屈你……可别教额娘难过,好吗?乖,听额娘的话,一旦嫁了过去,死也别承认你不是十四,就算有人打你、骂你、教你受了委屈,你也得说自个儿是皇上指给亲王的皇格格。」宸妃上前抱住小女儿,泪水已经含在眼眶里打转。

「可迟早……迟早他会知道的。」婳璃的鼻头好酸,虽然她从来不哭的,可心底一股莫名的委屈让她垂下了泪。

「如果——如果他当真知道了,那么……只要你能得到亲王的心,就算他心底怪你,可终究会念着夫妻之情的。」宸妃安慰女儿。

倒在额娘怀中婳璃全身颤抖,她明白,想得到那一颗压根儿不放在自个儿身上的「心」,遥远的像一场梦。

或者……这生她终究逃不过同她额娘一样的命运。

「璃儿,事情已经成定局了,如果你不想同额娘一样,额娘求你,用心去爱你皇阿玛给你指的夫君。」

「额娘也用心去爱皇阿玛,可皇阿玛给额娘的呢?」她反问,明明知道这是她额娘伤口里结不了痂的疮疤,却还是冲动的说问出了口……然后,婳璃还不及后悔,宸妃苍白的脸上已经扯出一丝苦笑「不怪皇上,」宸妃幽幽的说,柔细的嗓音遥远的像幽魂。「皇上的心早已给了别人,若还能夺得到,皇上就不值得我去爱了。」

宸妃的话让婳璃深深的震撼了!

「额娘,您一点儿也不怨、一点儿也不怪皇阿玛吗?」

宸妃摇头,垂下了眼。「爱是无法真正去恨、无法真正去怪的。」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比乎时又更温柔、轻之又轻。

「可皇阿玛可以不要后宫粉黛三千的!如果每个男人都只有一名妻子,就不会有那么多像额娘您一样痛苦的女人!」婳璃深深为此不平。

从小她就看着她亲爱的额娘夜半三更垂泪,因为等不到皇上的临幸、得不到皇上一刻钟的专注。

「或者是吧……」淡淡吁了口气,宸妃舒开眉头。「总之这是命运,老天爷让我遇见皇上、爱上皇上,我就不想欺骗我自己。」

「可……额娘,皇阿玛指给阿璃的夫君也已经心有所属了,他要的人是十四阿姐。如果他的心能转来转去,将来……他同样会弃下阿璃的。」

「不,不一样,」宸妃向来柔弱的表情忽然坚强。「十四格格的心在纳真额驸身上,库尔亲王并没有得到她,只要你让他明白你才是伴着他一生一世、爱他敬他的女人,早晚他会回心转意的。」

婳璃的眉头渐渐深锁,她不认同额娘一厢情愿的说法,可又无法反驳……「璃儿,小十四昨日找过我……她说……她说库尔亲王可能知道真正的十四格格是哪个。」宸妃垂下眼,忽然说道。

婳璃抬起脸,不明白她额娘说这话的意思。

「额娘同你皇阿玛都替你想好了……」半晌,宸妃虚弱地抬眼盯住面无表情的小女儿。

她娇美的脸蛋绽开一抹苍白的笑颜,像是想安抚女儿、更像是想掩饰她心中的不安——「新婚夜咏春会照看着你,等亲王进了书房烛火就吹熄了,只要你不发出半点声音,亲王不会知道你是谁的——」

「额娘?1」

婳璃自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最亲爱的额娘——她不敢相信,额娘竟然要她做出这种无耻的丑事!

她是个大清皇朝的皇格格啊!可就算她的身分尊贵,毕竟要远嫁蒙古,如果亲王知道了还会原谅她吗?

宸妃忽然紧紧握住婳璃的手,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一抹深深的恐惧——「你会答应额娘的是吧,璃儿?」

婳璃看透了她额娘眼底的惧怕,渐渐的……渐渐的她终于明白额娘怕的,不是她此生再也得不到的幸福,而是皇阿玛——她怕的是皇阿玛的不谅解、以及皇阿玛更冷酷的离弃。

「额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个阿哥?」她幽幽地开口,说的话简直要让宸妃心碎。

产下璃儿或许是个错,因为当时她的想法确实是自私的,就连现在,她都自私的要璃儿成全她——可她有什么错?谁都没错,错的只是这深宫闺怨!错的只是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只要替皇上生个阿哥,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或者会有不同……可事实证明,她只是制造了另一个同她一样的「不幸」。

「算了……」

垂下脸,婳璃居然笑了。头一回,她感受到命运残酷的拨弄。

如果她不是个格格,或者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抛下一切远走高飞。可就因为她是大清朝的皇格格,现下,她什么也不能做!为了大清、为了皇阿玛、更为了额娘她不能同十四阿姐一样说走就走,因为她不像十四阿姐,长得那般神似皇阿玛最心爱的兰妃娘娘。

是啊,就因为她长得不像兰妃娘娘、更因为她的额娘压根儿不是兰妃娘娘,所以她生来注定了不幸、注定当一个「多余」。

婳璃心底雪亮得明白,如果她当真扔下这一切,皇阿玛是绝对不会宽容她的。

当然,届时她那天威隆盛、万人景仰的皇阿玛更不会顾念着情分……饶过她那可怜的额娘。

从来,婳璃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竟然被迫当一名冒名的假新娘。

虽然她乍看任性,可她心头向来清醒,明白这世上有很多无可奈何、又荒谬到底的荒唐事,可明白归明白,现下教自己撞上了,她不认为这世上会有什么事比得上自己现下的处境。

因为怕戏码教人拆穿,所以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因此皇阿玛要求那蒙古亲王在宫里先同她成亲,回蒙古后再补行婚礼。

以前她总以为自个儿不会步上她额娘的后尘,可现在她却比她额娘的处境还要不如……匪夷所思啊!她居然答应额娘,陪着皇阿玛演这场荒唐的戏!

「格格,您放心吧!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四阿哥、十三阿哥还在前头绊着新郎倌儿,一会儿亲王进了新房,咏春就立刻熄灯,不留半点火星子在您房里,您别耽心啊!」

宫女咏春安慰着格格、一面张望着喜房外头,一面等着事先安排好的探子过来打信号。

「咏春……有谁的新婚夜是一片乌漆抹黑的?」沉寂间,婳璃幽幽地问。

「……」

咏春愣住了。

「格格……这只是权宜之计……」

「而我就是那个被牺牲的人。」

「格格!」

「不是吗,咏春?这个「权宜之计」有回头的可能吗?」掀开头上的红兜盖,她苦笑。

「格格……」

「别安慰我,该说的话额娘都已经说过了。」扯下盖头,她伸手绞住床头上刺眼的绣花枕头。

「我明白啊,可皇上说的话是绝对算数的。」咏春急着说,一面伸手想盖好她家格格的头巾。

「别说了,那些我都懂。没有人能违抗圣旨的。」婳璃苦笑,她别开脸不想再多说什么。

「格格……」

「你先出去吧。」

「可我要等外头打暗号的人啊!」

「别管了!我会把灯吹熄了,一会儿他什么也瞧不见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可是,格格,您要记着待会儿可千万别出声啊——」

「我知道了,你出去、出去呀!」

忍着委屈的眼泪,婳璃终于不耐地从喜床上站起来,半推半挤的把咏春推出了门外,然后「呀」一声关上门——被赶出了书房,咏春无奈地呆在房门口,半晌她垂头丧气走到园子中央,等那个同她打暗号的小太监。

婳璃转身靠在门上,在眼眶里打转了半日的泪珠终于不争气地流下了。

她的身子慢慢滑下门边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想起待会儿她得忍受一个陌生男人侵犯自己,她的身子就情不自禁地颤抖……「格格!」外头,咏春惊惶的声音传进来。「格格,亲王要回房了,快吹熄红烛啊!」

婳璃倏也抬起脸,她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两支垂着蜡炬的花烛,苍白的脸蛋上明显挂了两行湿泪……一切好荒谬!

一切多像一场闹剧……「格格!你听见了没啊?格格!」

咏春拍着门板,她发急的声音又在外头响起。

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婳璃全身僵硬地走到花烛前,好几次险些踩到裙边而跌倒,目光却离不开那烛光璀璨、喜气洋洋的假象………「快啊!格格——快来不及了!」

咏春的声音又在外头响起,婳璃瞪着花烛,然后想到了她额娘当年当新娘子的时候,也同她是一样的景象吧?

「格格——」

咏春还打算再拍门催促,房里的烛火忽然就灭了。咏春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接着她就听见园子里的小径传来脚步声。

「糟了……」

咏春急忙躲进附近的树丛——房里简直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动静,难不成她「又」跑了?

就着幽微的月光,库尔亲王凝视喜床上纠结成一团的软被。突然,那团被子裹成的人形动了一下,他咧开嘴,过多的酒精让他的步伐不稳,他得放慢速度走近喜床。

若不是众人一杯接着一杯敬酒,他怎么会醉?比起关外的烈酒,这种甜酒的劲道就差得多了!

慢慢走近床上人儿同时,约莫两个月前他在蒙古与寺儿——十四格格相处的情景一幕幕浮上眼前,那彷佛还只是昨天的事。

他喜欢她聪明活泼、天真俏皮的模样儿,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期待一个楚楚可怜、只懂得乖乖顺从自己的新娘子。

「睡了?」他问,有些讶异自己的嗓音竟然显得佣懒。

他扶着床沿,脑子梩突然想到那满州皇帝给他喝的甜酒——该不会有鬼吧?!

该死!可不想错过这千金不擙的春宵一夜。

翻身上了床,蜷在被筒子里的人儿依旧没有动静。

「这会儿不管你是真睡假睡……」打了一个酒嗝,他低嗄地柔声道:「从今以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的声音出奇的低沉、好听,她知道他就贴在自个儿身后,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热气和酒气吹拂在婳璃的耳畔,古怪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抖瑟。

婳璃得拼命告诉自己千万别出声、别乱动,才能忍受尖叫、逃走的冲动!

「你肯定不知道……」

他低嗄的声音又回荡在婳璃耳畔,她紧闭着眼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全身僵硬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简直快让她窒息了!

皇阿玛不知道灌了他多少酒,就是希望他醉眼蒙眬、最好是能一觉昏睡到天明……她衷心希望但愿能奏效!可现下他已经钻进被窝里来了——「你肯定不知道,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先是教你的外貌吸引、接着又被你天真可爱的性子给迷住,不能自己了……」他低柔她笑着,一字一句地叙述着他们相遇时的情景。

婳璃紧紧抓着被子,一听见他说被十四阿姐的外貌吸引,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她知道自己没有十四阿姐好看,从来皇阿玛的注意力就只跟着十四阿姐兜转、没有一刻专注地瞧过自己。

「是当真睡了?还是不敢面对我?」库尔咧开嘴低嗄她笑,他感觉得到被窝里的人儿全身是绷紧的。

因为「他」的靠近,一阵阵呛鼻的酒气催来,男人粗糙的手掌若有意似无意地坲过她的后颈——婳璃缩起肩膊、全身鼓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拉紧裹在身上的被子,回想起昨夜,额娘同她说过有关于那些男欢女爱的情境,全身就情不自禁地燥热、发抖,她说什么地做不出那事儿……「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纳真,原本我还以为你会再逃一次婚。」

他突然说出口的话让婳璃愣住了。原来他真的认识十四阿姐,还知道十四阿姐已经许给了纳真额驸,那么他又为何——「我知道你原本已经指给纳真那小子,也很清楚你的心思……」他停了一下,接着说的话挟着明显的醋意。「可纳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他不像我,我知道该怎么宠爱、该怎么疼惜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要是你喜欢的、想要的,我全都能给你!如果你心烦了、不高兴了,我也知道该做些什么来逗你开心!」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语气却很强烈。

婳璃呆住了。

他低嗄的嗓音、温存的言语,在在诉说着对于十四阿姐的深情……她怎会这么狠心,对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这么残忍?

她全身冒冷汗,忽然觉得自己联同皇阿玛和额娘一起欺骗他,实在太可耻了!

虽然无法面对他,同婳璃强迫自己忍住说出实话的冲动。任谁都不知道,如果在新婚夜告诉一个新郎倌他娶的是冒牌货时,这倒霉的冒牌货将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复——她怕呵!他摸上她身子的手掌大得吓人,更何况他的大掌心里还布满了粗砺的厚茧!

她不敢想象,一旦他知道自己原本满心欢喜迎娶佳人,却被设计娶了另一名陌生女人——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咽得下这口气!一旦他发了疯,第一个遭殃的人当然会是自己!

更何况,就算她对额娘的痴傻始终不以为然,也无法真正做出惹额娘伤心的事……况且现下她又见到了额娘的另一个翻版……只不过这竟然是个男人呵!

见识了皇阿玛的薄幸后,在今夜以前,她曾经以为这世上是绝不可能有痴情男子存在了,即使皇阿玛有个最爱的兰妃娘娘,可他仍然保留了后宫粉黛三千却是不争的事实!就算皇阿玛是皇帝、就算她年幼无知且不懂事,可再多的借口也不能说服她视而不见皇阿玛的不忠实。

忠实……是呵,多可贵的忠实啊!

爱情里如果没有忠实!她不明白另一方为什么该那么执着的付出。

这也是她始终对额娘的痴情不以为然的原因。

「还在气我?气我设计了陷阱,让你「不得不」嫁给我,所以你不肯理我?」

他合着醉意、缓慢又低沉的嗓音再一次传过来。

「别不理我碍…寺儿!」他的手扶到了婳璃的腰上,高挺的鼻梁凑上前去磨蹭她敏感的颈窝。

从他鼻端呼出的灼热气息,让婳璃全身像触电一样掠过一阵痉挛。

纵然她不言不语,同在酒意催发下他的手渐渐放肆起来,探进了严丝合缝的喜服下摆。

婳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抽气声,因为他的手突然往上移,隔着肚兜儿停在女性柔软的隆起,她的心跳在这一刻也几乎同时停止。

「你明知道我向来怎么待你,为了得到你,我费了好些功夫才让你阿玛点头、把你指给我。虽然我做了些不择手段的事,可那全是为了你!现下你或许怨我,可日后你总会明白的。」他温存地贴着她耳畔低语,鼻端嗅着处子的馨香。

婳璃的心揪紧了。她仍然不能响应他,可她抓着被褥的心拳头松懈了、僵硬的身子放软了、她的心也淡淡地酸了起来……她相信,他的深情是真实的呵……可十四阿姐是绝绝对对不可能嫁给他了!他的深情注定得不到回报……她不明白呵,天上不是有牵红线的月老吗?可为什么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无奈的而她自己除了代替十四阿姐嫁给他,她还能代十四阿姐替他做些什么?

爱情、这么多错配的姻缘?一「寺儿……我还是。。。惯唤你寺儿。」库尔的声音含糊、缓慢,手掌却仍然坚定有力。

他转过她纤细的肩膊,婳璃并没有抗拒。

「过了今夜,你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去。」

他呢哝着,灼热、含着浓浓酒意的气息喷拂在婳璃冷凉的脸蛋上。

他贴得那么的近,近得教她狂擂的心跳就要冲出了心口。

「你好香……」

他呢喃着,热切的唇终于贴上了婳璃冷凉的小嘴。

「嗯……」

她软弱地呻吟着,羞赧比不上她此刻的震惊。她无法立刻适应他的接触所带来的惊吓,何况她上身衣襟已经被他不耐烦的手扯脱——他正在拉扯她肚兜上的系带……「我知道你没睡着……」他低沉的笑声挟着男性化的喘息,男性粗砺的大掌已经握住一只颤巍巍的丰乳——「呀——」

她倒抽口气,坦露在冰凉空气中的双乳先是绷紧了,之后因为男人手掌热腾腾的温度和粗暴的捏握而抖动……「好香的奶子!」

他粗俗的话让她在黑暗中连耳根子都透红了。

太祖皇帝入关以来,清人汉化的程度已经日渐加深,如果汉人还叫他们是满清鞑子,那么横亘北方大漠的蒙古人对汉人来说,就是不得了的「蛮子」了!

「拧痛你了?」感觉到她的畏缩,他低嗄的笑出声。「那……我轻些。」他的声音忽然挟着浓浓的倦意。

想是那天下第一名酒——贵州茅台终于起了作用,不枉费皇阿玛把进贡的烈酒全端上了酒席意图灌醉他。

「该死……该死的……」

他懊恼地喃喃自语,语气却明显地含糊起来,像是嘴里含了一团热汤圆……他的手正往她裙底探去,就在婳璃几乎忍不住要伸手拍掉他的碰触时——他的手颓然滑下,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身上——紧接着就再也没了动静。

婳璃僵在床上好一阵子,直到耳边传来他沉重、规律的呼吸声。

「老天呐……」

她困难地轻喊着,他壮硕的身体压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只能一寸寸地移动,挣扎着从他身下解脱。

终于从他身下挣脱后,她不断喘着气,过度的体力透支让她全身浸染了汗水。

一骨碌翻身下了床,婳璃两手紧紧拉拢了四散开的衣襟,呆呆地坐在床沿边上瞪着床上那一团黑影,耳边听着他规律的打鼾声。

现在,她该怎么办好?她怔怔地呆想着,两眼因为过度用力「瞪」着黑暗中的人影而酸涩。

她能就这么逃走吗?婳璃心底清楚得很,答案当然是不能!

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蜷在大床的另一角,把脸埋在两膝里,毫无倦意地等待着天明……看来今晚即将是她此生中最长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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